他不疾不徐地月兌掉她的外套和毛衣,就像打開最珍貴的禮物,愈是深愛,愈是小心忍耐。當他緩緩掀開最後一層包裝,終于迎來最棒的驚喜,一對飽滿渾圓的雪白玉兔活力四射地彈跳至他眼前。
「好美……」他屏氣凝神,一雙大掌宛若有自主意識般迅速攫住那對白兔。
「不……不公平!」她滿臉通紅,顫如秋葉,及時咽下喉間嚶嚀,幾乎像塊受熱融化的粉乃油條癱軟在他懷里。
「為……為什麼只月兌我的,我……我也要月兌你的!」早就想看看他有幾塊肌了!
話是這麼說,哆嗦不停的小手卻花了一番力氣才解開剩下的上衣鈕扣。
他竟然有六塊肌?
啊,還有馬甲線和人魚線?
她口干舌燥,目不轉楮地巡視他健壯的身軀。
真不愧是經常運動的男人,寬肩窄臀、猿臂蜂腰,簡直就像藝術品,兩片胸大肌精壯結實,壁壘分明卻不過分糾結的腰部肌肉蓄滿力勁,雖然皮膚白皙,卻更顯三分優雅。
她著迷地他的前胸,感覺他的心跳就跟她一樣躁動,肌膚如烙鐵般滾燙。她忍不住滑過他的月復肌、人魚線,來到他的褲頭,解開束縛。
……
這一刻,夜還不是很深,他們還有更多的時間可以探索彼此。
因為是她,所以他愛她。
因為是她,所以他願意和她一起牽手走一輩子。
凶手抓到,任務圓滿達成,一早听到這個好消息,吳竹章開心地在辦公室里大笑三聲。
「不愧是我們公司護衛部的二把手,我就知道派你出馬一定行!喏,這是當初說好的獎勵。」說著,阿莎力拿出獎賞。
彼子琪站在辦公桌前婉拒。「不用,大牛已經有女朋友了。」
「啊?」吳竹章頓時傻眼。「那你……」
「沒關系,我也有男朋友了。」
「啊?」吳竹章再次傻眼。「誰?」
「比起這個,難道您不想知道誰是變態凶手嗎?」顧子琪笑著賣關子。
「也對,這個比較重要,凶手到底是誰?」
「柳雅的男朋友。」
「喔,原來是柳雅的男——啊?」吳竹章嚴重懷疑在自己不知道的這段期間,周遭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彼子琪佯裝沒看到他臉上的呆滯,一本正經交出報告。「這是這次任務的匯整報告,詳細內容都在里頭,請您過目;另外,我想請一個月的假。」
她拿出一張假條放在桌上,說出真正想要的獎勵。
想到顧子琪才剛結束一個月的任務,就被他拉來保護王冠晨兩個月,吳竹章良心微微不安,立刻阿莎力地蓋章準假。「準了,這段期間辛苦你了。」
「謝謝BOSS。」拿回假條,顧子琪笑了。
這時,王冠晨一身西裝筆挺走進辦公室,將小山似的公文放到桌上,順手收拾吳竹章喝完的空咖啡杯,過程中沒有多看顧子琪這個「前女友」一眼,彷佛兩人從頭到尾都沒熟過。
吳竹章早就習慣王冠晨這副死德行,也沒覺得奇怪,只是調侃地問︰「小王啊,解除心月復大患的感覺如何啊?」
「很好。」王冠晨言簡意賅。
「有多好?」
「終于可以請假了。」
「請什麼假?」
「年假。」說著,他拿出一早人事部核準的假條放到吳竹章面前。「照公司規定,我有一個月的年假?,照勞基法,我有權請假;照規矩,我已經將手邊的工作交接了。明天起,您請努力。」
吳竹章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就這樣。」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沒有你一我該怎麼辦?」吳竹章立刻哭爹喊娘耍無賴。「人家顧隊長請假都知道事前通知、跟我商量,你怎麼可以先斬後奏?我不準!」
「她臨時請假,得長官核準;我依法請假,法律核準。」王冠晨不理他。
「反正我就是不準。顧隊長這個二把手才請了一個月的長假,你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也請一個月的假?公司同時少了你們兩個會亂的!」吳竹章繼續哭爹喊娘,然而與生來的敏銳直覺,忽然讓他察覺到不對勁。
「等等,你們兩個怎麼會那麼剛好同時請假,還都請一個月的長假?該不是約好的吧?」不是說不熟嗎?
「是約好的。」王冠晨也不隱瞞。
吳竹章傻眼。「為什麼?」
彼子琪和王冠晨相視一笑,然後異口同聲。「我們要去旅行。」
吳竹章發誓他聞到奸情的味道了!
「等等!」他顫抖著伸出食指,指向兩人。「你……你……你們……你、你你你男朋友到底是誰?」左右搖晃的食指最後落在顧子琪身上。
「是他。」
「是我。」
兩人異口同聲,十指緊扣,濃情無限。
吳竹章頓時呆若木雞,晴天霹靂!
「就是這樣。」王冠晨一手拿著空杯,一手牽著顧子琪走向辦公室大門。
「听說認真的男人最迷人,只要BOSS認真工作,老板娘一定會更愛你的。」顧子琪不忘半路回頭安慰吳竹章幾句。
當辦公室門板闔上,她立刻捧月復笑倒在同樣眼唇含笑的王冠晨懷里。
「天啊,你看到BOSS的表情了嗎?我從來沒看過BOSS嚇呆的模樣,真的太好笑了!」
「覺得揚眉吐氣了?」王冠晨也笑,那笑容有些壞、有些月復黑。
「超有!」
「好,有機會,再讓你揚眉吐氣一次。」
可憐的吳竹章,還沒從驚嚇中回神,就注定又要被暗算一次。
老虎不發威,你當他是病貓,卻沒想到當公老虎遇到母老虎,那就叫如虎添翼、養虎為患,母老虎不好惹,疼妻的公老虎更不好惹!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