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這女人還算是她的母親嗎?
一定要拉她下水,然後變成一丘之貉嗎?
「你是我的女兒,我怎麼不懂你的心思?他對你有養育之恩,你根本無法恩將仇報,對不對?你想要替我隱瞞所有的事實,不就是不想他對你失望,你真的要讓自己努力隱瞞十幾年的秘密曝光嗎?」
夏瞪著她,不是第一次這麼憎恨自己的母親。
她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她的弱點,而她總是因為親情與恩情而無法割舍。
「,你就幫我這一次,我發誓,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
林心恬乘勝追擊,然後起身,當眾下跪,不斷的磕頭。
「你這是在干什麼?」夏咬著紅唇。
「我求求你……這一次你若是不幫我,我們全家真的要被逼著去跳淡水河了。」
瞪著母親,她內心的矛盾正在拔河。
她明明是個有理智的女人,但是心里也存在親情。
親情對她而言,是一道鎖住她人生的黑暗枷鎖,掙月兌不了。
嘩啦啦,大雨傾盆而下。
聞紹定坐在辦公室里,看見夏全身濕透的走進來。
他連忙拿了條大毛巾,包裹住她,溫柔的為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怎麼淋雨回來?」他關心的問。
她坐在沙發上,一臉怔然。
自從出院之後,她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他曾經問過她,她總是一語不發,他尊重她的意願,沒有多問。
每個人的心里都有一個潘朵拉的盒子,藏著不願意跟人分享的秘密,因此在她主動開口之前,他不會去挖掘她心中的秘密。
夏享受著他輕柔的動作,冰冷的身體逐漸暖和,抬起蒼白的小臉,眉宇之間層疊著她藏著的心事,似乎找不到出口宣泄。
聞紹定望進她憂郁的雙眸,大手為她擦拭半糊的淡妝,小臉很快便恢復原來的白淨。
「抱我。」她的聲音充滿壓抑,主動偎進他的懷里,小臉埋在他的胸前。
他低頭望著她微顫的身子,厚實的大掌輕撫著她的背部,壓低的嗓音十分溫柔,「怎麼了?你剛才不是去和母親見面?她又惹你不開心了?」
她咬著唇,發出不滿的咕噥聲,小臉磨蹭著他的衣服,嗅聞著他身上古龍水摻著煙草味的氣味,對這種特別的男人味似乎有了淡淡的眷戀。
最近她為了當乖女兒而回家,與他溫存的時間變得極為短暫,令她懷念起他帶給她的安全感。
「我不想談她。」她悶悶的說,對于母親的事情只字不提。
她不是不相信聞紹定,而是對于自己的身世羞于啟齒,也無法誠實的告訴他所有的真相。
她怕一旦說出真相,會失去現在的一切……包括他。
就因為她不知道他會用什麼眼光看她,所以更沒有勇氣去承擔所有的後果,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隱瞞,掩飾這不真實的一切,扮演好夏大小姐的角色。
「等你想談的時候,再告訴我。」他抱著她嬌軟的身子,不打算逼問她任何事情。
雖然他想參與她的內心世界,但是不代表他有權利挖掘她心底最不想公開的秘密。
因此他只有等待,等待某一天成為她最信賴的男人。
夏抿了抿唇,站起身,郁悶的凝視著他的俊顏,小手攀上他的頸子,送上自己的唇瓣,淺嘗他溫熱的薄唇。
他的薄唇與他的體溫一樣火熱,熨燙了她的身心,讓她原本發顫的身子找到了唯一的依靠。
「抱我。」她輕聲的說,語氣幾乎是請求的。
她熱情卻脆弱,聞紹定收緊雙臂,摟抱她縴細的身子。
下一刻,他回應她的吻,交換彼此的津液,忘情的互擁著對方,暫時拋開所有的煩惱,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
他抱起她,放到辦公桌上,順便將桌上的東西掃到地毯上,一手緊扣著她的腰肢,另一手沿著她濕透的套裝往下移動,來到渾圓的臀部。
她的長腿勾纏著他的腰部,短裙往上掀,泄露出大半春光。
他喘息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臉上,急促的撩高裙擺,大手探進她的雙腿之間,另一只手解開半透明的襯衫。
夏半躺在冰涼的辦公桌上,雙手緊緊攀著他的頸子,胸前因為他呵出來的熱氣而泛紅。
他們似乎太久沒有擁抱彼此,很快都有了反應。
她咬著唇瓣,不敢發出羞人的聲音。
雖然門已經鎖上,但在辦公室里是第一次,像在偷情,刺激著她的感官。
聞紹定發現她的身子緊繃,于是拉下她的內褲。
她打了個冷顫,理智漸漸被燃起的情/yu取代,變得主動,小手急促的解開他的皮帶,月兌光他的衣物,貪婪的渴望表露無遺。
他擁有同樣的心情,這段期間太過隱忍,無處發泄,對她的渴求已經達到極限。
沒有過多的前戲,知道她的身體已經為他準備好,「寶貝,我要進去了。」他貼近她的耳朵,輕聲的說。
她抱著他的頸子,閉上雙眼,不自覺的逸出嬌吟,承受他熱情的蹂躪。
快/感似乎磨去她心底的煩惱,慢慢的帶領她前往無憂無慮的天堂,忘卻現實的痛苦與掙扎,身上的枷鎖也在這一刻得到了解放,不再有任何痛苦讓她哭泣與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