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他再靠近。
「你要做啥?」該不會……該不會又要來一次了吧?
「夫人……」
他持續逼近,管蒲劍整個背脊都貼在床上了,毫無退路,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臉又再次停留在半吋之前。
「我為什麼要唐突你……」
「對,為什麼?快說!」
他的唇離她好近,近到一開口,熱息就噴上她的唇、她的鼻尖,害得她只要一呼吸,男人的氣味就充塞胸臆,嬌軀深處因而莫名蠢動起來。
「我也想問問,為何夫人適才不將我推開?」
「我我我……我是因為太突然了,一時……一時之間忘了反應!」可惡,是結巴個什麼勁啊?
「我可以解釋為……」他意味深長地一笑,「夫人心里是同意我的唐突的嗎?」
「啥?」芳唇張啟欲反駁,杜夷方抓準時機含住女敕唇,舌尖大膽深入檀口,糾纏軟女敕舌尖,瞬間吻走辯駁的激言,也連帶吻走她的理智。
「夫人……」他在吻得紅腫的唇邊低吟,「你合該是我的!」
「胡……胡說!誰是你的……」她低嚷著否定。
「那麼,夫人……」細吻沿著粉頰,蜿蜓來到貝殼般的耳朵,當他含入小巧的耳垂時,嬌軀不由自主輕顫了下。「你可以推開我,你可以的!」
「你……」她重喘了口氣,「你對我下了迷藥……」
所以她才沒有辦法控制自個的身子,一定是因為這樣!
……
他是不是正用什麼武器砍著她的下月復?要不然怎麼會痛成這樣?
「你做了什麼?」她痛得大哭!「杜夷方,你對我做了什麼?」
「別哭!」他心疼地攬著她的頭,吻去紛然滾落的淚水,「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你才不會心疼,你把我弄得好痛、好痛!」
粉拳擊打果胸,疼痛削減了她的力氣,但還是讓他忍不住悶哼了聲。
「乖,對不起,我不會再動了。」
她委屈落淚的模樣讓他彷佛也感同身受她的痛楚,心高氣傲、個性倔強的她可是從來不示弱的,這讓他更感到心疼憐惜,滿月復的yu/望也因此被他強鎖。
「你對我下迷藥,還砍我……」這男人壞透了!
「對不起!」他躺在她身側,並將她摟緊,不敢亂動,就怕再次弄疼她。
「你很壞!」擊打的粉拳逐漸收勢,哭泣變成嚶嚀。
「我的確壞,不是個君子!」
「你從來就不是個君子,你還是個賊!」
「是,我壞透了!」
真難得他竟然任由她罵,還附和她!
「知興縣的縣民真倒霉,擁有一個盜賊父母官!」
「他們上輩子沒燒好香!」
「我也沒燒好香,才會成為你的保鏢!」她一樣倒霉。
「唉!」他難氣,「我還以為你有喜歡上我!」
未傾泄完的怒氣,頓時嗆住了她的喉嚨。
「你說什麼?」她紅著小臉低吼︰「誰會喜歡上一個賊頭子!」
「如果不是賊頭子,你就會喜歡了嗎?」他抓她的語病。
「那……那可不一定!」這男人的嘴怎麼總是這麼賤?
「那知縣喜不喜歡?」
「不喜歡!」她第一時間否定。
「可是我看你當知縣夫人當得挺上手的!」
「那是因為我別無選擇,不這樣怎麼保護你?」
「我只有在當賊的時候才需要你的保護。」他沉吟一會,「或許你可以去過你的日子,在我要當賊的時候你再出現便可……」
「不行!」管蒲劍未加思索,斷然否決。
「這也不行,那你想怎樣?」逗她真是有趣!
她就像貓,很容易就被逗生氣,稍微激一下就引起了背,豎直毛,打算跟敵手拚個你死我活。
呃……她怎麼否定得這麼快?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回事,一听到他有意思將她遣離,一個月之中可能連找上一回的機率都不見得有,就讓她感著著急。
「我是……我是簽約的保鏢,依照規定,必須時時刻刻在你身旁保護,就算你現在不需要也是一樣!」
「是嗎?」
「是!」
「不是因為你喜歡我的緣故?」
「誰喜歡你來著?」他干啥三句不離「喜歡」兩字?她明明……明明就沒有喜歡上他!她打死都不會喜歡上他!
「好啦,不喜歡就算了!」隨意的東拉西扯總算讓體內的欲火較為平息,「睡吧!忙了一天一夜也累了。」
「嗯!」她想起自個衣衫不整,「我穿個衣服。」
她坐起身來,下/身的疼痛仍讓她感到不舒服,她好奇地想知道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因而低下頭察看,結果大腿內側的斑駁血跡讓她瞠直眼。
「杜夷方!」她用力推差點睡著的他,「你干的好事!你……你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傷了我?」
傷?
「你的母親都沒教過你嗎?」她怎麼會誤解得這麼深?
教什麼?「我娘在我四歲那年,生了小妹後就過世了!」
杜夷方訝異睜眼,原來她打小就喪母,說不定她根本是個孤兒,所以才會明明是個弱女子,卻習了武功,成了保鏢。
明白她的身世,想到她跟他一樣自小就失去親人的照顧與疼愛,對她的憐惜更深了。
「那你姊姊嫁人了嗎?」
「我家四姊妹都尚未嫁人!」
難怪……杜夷方終于明白為何她對男女之間會一無所知。
「讓我告訴你是怎麼回事。」他招手要她躺下,低聲附耳,告訴她剛才所經歷過的到底是什麼。
「你是說……」她吃驚得小嘴合不攏。
「你現在可是貨真價實的知縣夫人了!」
「為……為何你要我做這種事?」
「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了!」她的耳朵到底有沒有打洞啊?「我喜歡你啊!夫人。」
「啊?」她的心跳停止了!
「自第一眼初見,就愛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