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展傲澤那個超級無敵大騙子!
朱小米從展氏辦公大樓氣呼呼的跑出來,忍不住在心底大聲咒罵那個腳踏兩條……或N條船的爛人展傲澤。
這邊剛剛滾完她的床單,轉身,他還可以將別的女人摟在懷中,如果不是她看見秘書不在位置上,想給他一個驚喜,也不會發現事實的真相……
懊死!
她又氣又難過,還有深深覺得自己很悲哀,原來她每天過的甜美日子,都是自欺欺人的假象。
虧她還像個白痴一樣,每天為那個渾蛋準備愛心午餐,顯然對他而言,她跟廚娘沒差別。
難怪她每次問他,他到底愛不愛她的時候,他都不肯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偽君子!展傲澤你這個偽君子!」
她對著天空大喊,想要消除心中的窒悶感,偏偏眼淚很沒志氣的滑落,她抬手要擦眼淚,才看到手中還拎著一只保溫桶。
她想將保溫桶丟進垃圾桶;偏偏又舍不得,可是一想到剛剛看到的一幕,又覺得自己好傻。
傷心、痛苦、嫉妒、不甘……
一連串的委屈讓朱小米彎下腰蹲在路邊哭了起來,她居然被人玩弄了,「嗚嗚嗚——」
「小姐……」
他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那又怎樣?她不會輕易原諒他的,大不了下次她愛女人,「嗚……」
「小姐,請你抬一下頭好嗎?」
她要在他的飯里下老鼠藥、給他喝的水里下巴豆、弄壞他車子的離合器,將汽油統統倒光,「嗚……」
「咳咳,小姐……」
「你叫屁呀叫,沒看到別人這麼難過的樣子嗎?」朱小米胡亂的抹了抹哭得滿臉淚水的臉,仰起頭,眼前站了一名高大俊挺的年輕男子。
午時的陽光刺得她幾乎睜不開眼楮,只看到眼前的男人身穿一套休閑襯衫和長褲,此刻正半彎著身子低頭打量她。
「小米,原來真的是你啊小米。」
原本抽咽的聲音停了,淚汪汪的大眼滿是疑惑的看他,「我認識你嗎?」
她緩緩站起身,終于可以乎視眼前高出她半個頭之多的俊俏男人,當她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後,她比他還驚訝,「天……天朗?」
席天朗是她打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一直都有連絡,直到幾年前他出了國,兩人各自忙碌,聯絡漸少,慢慢的甚至失聯了。
「正啊是啊,剛剛看到你蹲著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眼熟,沒想到我回國不到兩個月,一直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聯絡,結果竟然會在街上踫到你。」
「是啊。」雖然臉頰還掛著淚,但能遇到老朋友,她的確是很高興。
兩人認識很久了,席天朗說話也不拐彎抹角,「不過小米,你哭的樣子真是丑死了,發生什麼事了嗎?有人欺負你?」
「還不就是那個臭男人……」一想到展傲澤的背叛,淚水又不听使喚掉下來,她也沒想到對感情一向遲鈍的自己,有一天會為一個男人難過成這樣。
他怎麼可以這麼自私,一顆心要分給好多人,卻讓她蒙在鼓里,直到她整顆心都給了,才來戳破謊言。
她拎著保溫桶,抽抽咽咽的不斷伸手抹眼淚,賭氣的問︰「天朗,你交女朋友了嗎?結婚了嗎?如果沒交女朋友也沒有結婚的話,我們談戀愛好不好?」
「啊?」
當朱小米回到展家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九點鐘了,剛剛踏進家門,便感覺到一股不對勁的凝窒氣氛。
入目仍是辛勤打掃的展家佣人,只是大家的神情比往常更嚴肅,客廳里展傲澤一樣舉著報紙,認真到似乎沒發現她回來了。
那正好,她一點也不想看到他。
她深吸幾口氣,拎著包包直往二樓邁進,經過他身邊連問候都省了。
「你最近視力有問題嗎?」
聞言,走遠的背影停下了,但仍沒轉過身。
低沉的嗓音再度在她身後響起,「我這個目標應該沒小到會讓你忽略吧?」
看來是避不過了,轉過身,她很吃力的從臉上擠出一絲虛偽的笑。
「咦?原來你在家啊,真是抱歉哦,我最近視力的確是不太好,一次只能看清楚一樣東西,我看見樓梯就看不見你了,多多見諒。」
他的臉色因她的嘲諷越見沉重,「朱小米,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哈哈——」她夸張的大笑兩聲,「你這次就猜錯了,我沒有在搞鬼,就這樣了,再見。」
這男人還敢跟她擺臉色?!她沒左勾拳、右勾拳的揍他一頓是因為她接受過高等教育,不會以暴力解決問題。
從她陰陽怪氣的口吻中,他听出一些不對勁,站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你這一整天上哪去了?」
他在公司等了她很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卻遲遲沒有出現,教他心急不已。
忍不住打電話回家,家里的佣人卻說,朱小米不到十一點就提著保溫桶出發了,還說她忘了帶手機,難怪他怎麼打
他一整個下午坐立難安,甚至提早下班回家等,現在看到她才放下心,但她卻是這種愛理不理的態度,他的口氣自然也好不起來。
她瞪他一眼,甩開他的牽制,倔傲的仰起臉,「我去哪里干麼要告訴你?你是我什麼人嗎?」
這男人根本沒資格問她,她懷疑他現在的關心只是出于對玩具的佔有欲,不管愛不愛,只要是他的就得听從他的指令,但……這不是她要的。
她也不打算開口問今天下午的事,反正她看得很清楚,這男人連推拒的動作都沒有,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說開了只是讓自己難堪。
「我是你男朋友,我應該有權利知道你的行蹤吧,你今天中午為什麼沒有到公司找我?你上哪去了?」
「我一定要每天去嗎?就算是廚娘也能休幾天假吧。」
「你至少也應該給我一通電話,我才……」才不會擔心,但他沒說完的話讓她打斷了。
「我很累,想放一天假,我沒有事先請假是我的錯,今天就算我六天休假曰之一,這樣行了吧。」一切公事公辦,她以後也許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朱小米,你存心要和我吵架是不是?」他們兩人是什麼關系,她居然還有心情跟他討論請假?
「存心要吵架的那個人是你。」她不服輸的將吼聲放大,「我又沒有惹你,我想回房間也不行嗎?是你叫住我不讓我離開的.況且我又沒有義務什麼事情都要跟你報告!」
已經到極限了,她已經無法再看著他的臉又裝作若無其事,如果他還不放過她,她的淚水就忍不住了。
展傲澤因為她的話,臉色瞬間鐵青,久久沒有言語。
「不要再說什麼義務不義務,你是我的女朋友。」他拳頭握得死緊,她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如果……如果你覺得我礙眼,沒關系,我……我不介意你現在就辭退我。」其實她想說的是,如果他已經覺得她多余.那就乾脆分手吧。
不想在他臉上看到解月兌的神情,朱小米垂下頭,她寧可高傲的離開,也不想卑微的成為他感情游戲的配角。
雖然一想到真的要離開他身邊,心還是會不受控制的悶痛,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要勉強來的愛情。
一句話,又讓兩人的氣氛降封冰點。
兩個人之間就這樣沉默著,空氣仿佛也因此凝結,他們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眺聲,等了好半天都沒有等到他的回應,她偷偷的抬起頭,不料視線正好與他相接。
他凌厲的目光,霎時讓她的心猛然一緊。
「朱小米。」他不能再待下去,再待下去難保他不會失手傷害她,「你記住今天發生的事,還有你的態度。」
扔下警告,展傲澤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展家大宅。
朱小米仿佛一下子虛月兌了,剛剛的僵持已經抽空她所有的力氣,她坐在樓梯上,暗自喘息。
「小米姊……」
稚女敕的嗓音從樓梯上傳來,她循聲側頭望去,樓梯上站著穿著睡衣的展少杰,從他的表情看來,顯然已經偷听有一段時間了。
「你和我哥吵架了是嗎?」展少杰的臉上盡是擔心。
她無力的笑,走上前彎身將他輕輕攬在懷中,「也沒有這麼嚴重,就是對事情的看法不一樣,不要緊的。」試著安撫他,不要讓他這麼擔心,但她也知道,這是暫時的。
如果離開展家,必定要離開少杰,這麼多天的相處,她已經打從心底愛上這個貼心的孩子,她真的得離開嗎?心頭頓時升起一股悵然若失的無助感,她討厭這種感覺,卻無能為力。
「我哥今天很早就從公司回來了。」
展少杰揚起圓滾滾的大眼,試著幫哥哥解釋,「他說你不見了,所以派了好多人出去找你,我從來沒看過他這樣擔心一個人。」
會嗎?他是真的擔心她嗎?展傲澤……會為了她無端失蹤而擔心嗎?
「小米姊。」他緊緊的抱著她,臉上綻出一抹擔憂,「你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我乖,你就不會離開我的。」
今天,她就是為了這句承諾,才回到展家的。
但她現在卻不敢答應了,只能再將他抱緊一點。
對,他竟然學人家玩跟蹤!
展傲澤知道自己的行為幼稚又愚蠢,但他就是想不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會讓朱小米一夕之間變了樣?
一早,當她接了一通電話之後,便急匆匆的出了家門,他也悄悄跟上她,走過幾條街幾個彎之後,他跟著她來到市郊的住宅區。
這是哪里?會不會是她以前同事的家?
還沒等她走進大樓,一個身穿淺灰色西裝的俊挺男人已經迎面走向她,而他手中……
展傲澤人坐在轎車里,隔著窗戶看外面的情景,直到看到男人手上提著一只保溫桶時氣炸了。
懊死!那保溫桶就是朱小米天天為他送午餐拎的那只。
當他再看到那男子將保溫桶遞還給朱小米時,兩人還一副有說有笑的親昵模樣,一把護火迅速在心頭竄燒。
她竟然……出軌?!
展傲澤握著方向盤的指節,已經出現緊繃後的青白色。
他用手機拍下那男子的照片,吩咐風揚立刻查出他的資料,接著推開車門,耳邊傳來朱小米爽朗的笑聲。
「天朗,下次再有這種有趣的活動,記得一定要約我哦。」
「放心吧小米,我們兩個一起長大的,我哪一次有好吃好玩的會忘了你?況且……」席天朗頓時停下話。
他感覺到有人不友善的盯著他,他下意識抬頭,正好看到一名男子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向自己。
不過對方的眼神頗為嚇人,似乎隱隱帶著一股殺氣,可是他仔細一看,發現自己根本不認識對方,應該沒什麼好怕的。
「天朗……天朗,怎麼了?」
看好友表情怪怪的,朱小米順著他的視線轉過身,一看,她當場僵住,一臉錯愕。
老天!是展傲澤!他怎麼會在這里?
他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悅,好看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不過走路的姿態仍是優雅極了,不疾不徐的。
「小米,那個人你認識嗎?」席天朗能從對方氣息感覺出來者不善,卻不是很確定他要找誰。
「呃……我……他……我們……我們不是很熟,就認識。」
聞言,已經走到他們眼前的展傲澤,臉上更如同結了一層冰霜。
「我和你不熟,是嗎?」這就是他愛上的女人嗎?竟然說兩人不熟,這麼說不就是承認她跟另一個男人之間有什麼嗎?
「嗯。」朱小米不願多說,只是不悅的看著他。
他憑什麼一副來抓奸的樣子,有沒有搞錯,最先背叛這段感情的人是他。展傲澤氣得不輕,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真的是這樣想的?」
「喂,你到底是誰?干麼這麼粗暴的對待小米,快點把手放開!」席天朗一看苗頭不對,連忙挺身而出。
畢竟他跟朱小米是從小到大的玩伴,怎能讓她任人欺負,況且對方抓著她的手勁很大,他看她眉頭都皺緊了。
瞪了他一眼,展傲澤沒放手,目光仍是落在她身上.「不幫我們介紹一下嗎?」
「我是小米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席天朗。」不等她介紹,席天朗一點也不怕事的率先報上名。
「青梅竹馬。」他輕輕念著,目光微微閃動,卻讓人看不出在想什麼。
「那個……小米,他到底是誰啊?」這次席天朗發問,他想知道她到底是惹上什麼人了。
朱小米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是我的雇主。」是的,就應該這樣,要斷不如就現在斷清楚。
蓖主?虧她想得出這教他想吐血的身份。
「保溫桶為什麼會在他手上?」他死瞪著那只保溫桶,想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因為小米昨天來我家的時候,忘記把它帶回去了。」
「你昨天之所以沒有去公司,沒有替我送午餐,還回去得那麼晚,就是因為你去他家?」而為了這個叫席天朗的家伙,她甚至態度很差的對待等了一晚上的他。
「朱小米,回答我是或不是?」因為怒氣,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她被他吼得很委屈,手臂上的痛楚也快要讓她流出淚,「展傲澤……」
「喂,就算你是小米的老板,也沒有權利這麼粗魯的對待她。」看到從小就開朗的朱小米,現在這副委屈的樣子,他都心疼了,「小米,這種上司不要也罷,如果你擔心將來不好找工作,我可以幫你……呃哦……」
他的話還沒講完,下巴便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席天朗整個身子就被十分強悍的力量打飛出去。
回過神,朱小米嚇得失聲尖叫,「展傲澤你怎麼可以打人?!」
他揉了揉麻痛的拳頭,「沒有人敢在我的面前如此放肆。」又是重重的一拳落到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席天朗身上。
像是喪失理智般,他又抬腿狠狠踢了地上的人一腳。
「青梅竹馬,嗯?我就想看看青梅竹馬到底有多偉大。」他高舉手臂打算繼續痛毆對方幾拳,不料手臂卻讓朱小米抱住了。
「展傲澤你瘋了是不是,快給我住手,我不準你再打他。」
「你不準?」即使這個男人讓他打趴在地了,她還是比較喜歡他嗎?「為什麼我要听你的?我們只是主雇的關系不是嗎?」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可怕的一面,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冷冷一笑,「我不想怎麼樣?我要打到他不成人形,要你心甘情願跟我回家。」
「你……」她恨恨的瞪著他,「憑什麼你可以在說愛我之後,去抱別的女人,我卻不能把機會留給別人,更何況只是一個朋友的關心而已,你會不會太不公平了。」
這番話,讓展傲澤冷靜了點,他蹙起眉頭,「你什麼時候看過我抱著別的女人了?」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你劈腿就已經很可惡了,現在居然還不承認。」他還想演多久?但她已經不想看了,「昨天,你抱在懷中的紅衣美女很正點吧?」
抱在懷中?紅衣美女?展傲澤迅速的回憶昨天發生的事,隨即,他懂了。「你吃醋了?」
「不行嗎?我不應該嗎?明明就……」
一陣淒厲的叫聲打斷朱小米的話——
「老公?天哪!老公你怎麼了?」一名年輕女子從大廈門口走出,一看到地上的人的慘樣,焦急的哭了出來,撲到席天朗身上,「怎麼傷成這個樣子,到底是誰打的?」
這樣的畫面,在場只有展傲澤不解,他看了席天朗又望向朱小米,奇怪他們幾個是什麼關系。
「對不起蘇珊,因為我朋友精神方面有問題,剛剛又神智不清,才會不小心傷到天朗,真的很對不起!」她連忙道歉,實在很對不起席天朗跟蘇珊。
她幫忙蘇珊將席天朗扶起來,「天朗對不起,你沒事吧?」
她昨天偶遇到席天朗之後,才得知他已經在兩年前結婚了。而他的妻子蘇珊也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于是她就被席天朗拉回家,三個人聚聚。
她在席家酒足飯飽之後,卻將保溫桶忘在人家家里了,早上還是蘇珊打電話提醒她抽個時間來拿。
想不到的是,不過是拿個保溫桶會鬧出傷人事件。
終于,展傲澤似乎也察覺到自己鬧了烏龍,默不吭聲。
「吱——」一陣急促的煞車聲戛然而止,風揚從黑色轎車上急匆匆的走下車,手上還拿著一份熱呼呼的文件。
「澤少,你讓我去查的事情,我拿到資料了。席天朗,二十八歲,祖籍台南,畢業于美國加洲大學工商管理系,回國後就任台北益華集團,短短三年時間被提升為行政副總裁……」話漸漸隱沒,風揚輕咳了一聲,怎麼了?怎麼大家的臉色都怪怪的?「另外,他于兩年前結婚,妻子是他的青梅竹馬蘇珊。」
朱小米三人面面相覷,不敢相信展傲澤這麼厲害,竟然短短時間就將一個人調查仔細。
而展傲澤卻是一臉尷尬,他沒想過,向來冷靜自持的他會鬧這麼一個笑話,甚至因為吃醋還動手打人。
說到底都是……朱小米害的。
要不是她昨天的陰陽怪氣,要不是她的刻意隱瞞,他就不會誤會他們的關系了。
也要怪她不夠信任他,如果她夠信任,看到最後就能發現他是怎麼趕走梅麗莎的,要不然就是當著他的面問他也可以,結果什麼都不做,誤會就永遠解不開。
朱小米被他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喂,你干麼要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我?現在做錯事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啊……」
突然,她覺得身子一輕,接下來,整個人已經被他橫抱在懷中,「展傲澤,快放我下來,你到底想干什麼?」
「我要把你丟到太平洋洗洗腦袋,看能不能把灰塵洗掉,看你能不能聰明一點。」就是對她太好了,她才會胡思亂想,看來要給她一點教訓才行。
轉頭,他看著鼻青臉腫的席天朗,「很抱歉,我會補償你的,風揚,把展氏最近的那個合作案交給益華集團吧。」
「是,澤少!」席天朗詫異的張大嘴巴,展氏?澤少?
原來展氏的執行長就是他?!雖然有些倒楣,但說實話他這一打賺的可多了。
「喂,你和小米是什麼關系?」即使利益誘人,但他還是比較關心青梅竹馬的安危。
他抱著懷中不住掙扎叫鬧的女人,轉頭給席天朗一記淺笑,「你放心,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對方的眼神是真誠的,于是席天朗也沒再說什麼,讓蘇珊扶著,目送兩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