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宮桀為自己這突然冒出的霸道想法感到震驚時,就听錢小埃嬌呼一聲,「蔡大哥,你不要動!」
蔡毅然嚇了一跳,竟真的一動也不敢動,就見她躡手躡腳的湊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伸手從他頭上拈了一只小小的瓢蟲。
她將身上還帶著幾塊小花斑的七彩瓢蟲捧在手心,細細打量,「是紅貝殼呢,這種瓢蟲已經很少了,沒想到可以在這里看到……」
她正興致勃勃是說著,卻感覺到頭頂傳來兩道灼熱而恐怖的視線,抬頭一看,南宮桀那懾人陰冷的目光正狠狠盯著她。
她……她做錯什麼了?不過是捧著一只可愛又漂亮的小瓢蟲而已。
「錢小埃,你沒事可做了嗎?」不但眼神冷,連聲音也冷得可怕。
「莊主,你不是說今天放我一天假嗎?」她一臉莫名。
南宮桀依舊陰著臉。剛剛那一幕,真是刺眼到了極點,她居然毫無顧忌的與其他男子作出那麼親昵的舉動。
「我突然想起書房里還有一些書需要清理,希望在我回去之前,你能盡快將事情做完。」
錢小埃呆呆的點頭,「哦,我知道了。」但書房中有東西需要清理嗎?
帶著滿月復疑問,她向蔡毅然道別,便離開酒坊,回到了主宅。
見蔡毅然嘴角還噙著欠揍的微笑,南宮桀氣不打一處來的輕哼一聲,「你們剛剛似乎聊得很開心。」
蔡毅然粗神經的一點也沒听出對方的諷刺之意,「是啊,不知為什麼,和她在一起說話聊天,竟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南宮桀猛然一震。對了!就是這種感覺,舒服、愜意、暢然,只要與小埃在一起,似乎所以的煩惱都會迎刃而解,所有的不開心都會煙消雲散。
他從未體會過這樣的感覺,卻又意外的令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一刻,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他想要她!想將她納為己有!除了他,誰都不準踫她!
直到晚上天色已黑,南宮桀都沒有回到書房。
錢小埃不知道他到底要自己清理哪些書,便將他書架上的書統統搬下來,從頭到尾清理了一遍。
晚膳過後,累得腰酸背痛的她剛想回屋好好休息一番,便看到蔡總管推門而入。
「小埃,原來你在這里啊,莊主剛剛差人找你,說有事情找你。」
錢小埃不懂南宮桀能有什麼事情找她,她現在又累又餓,只想大吃一頓再睡上一覺,可主子的命令不能違抗,這是南宮桀的規矩。
心里老大不情願,但她仍來到南宮桀的臥房外小心的敲門,「莊主,我是小埃,听說您,有事叫我……」
餅了半響,屋子里並沒傳出任何聲音,她又輕敲了幾記,依舊沒得到半點回應。皺起眉,她輕輕將門推開,南宮桀的臥室她以前送東西的時候來過幾次,房間內的擺設富麗奢華,好不耀眼。
只不過這時屋內空空的,尋了半響,也不見半個人。奇怪,蔡總管明明說南宮桀在房里的呀!
就在她舉步想離開忙得時候,從臥室後面的屏風處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
「是小埃嗎?」說話間,還伴有一些嘩啦啦的水聲。
「我听蔡總管說你叫我,有什麼事情嗎?」原來他在屏風後面洗澡。
「的確是有些事情,也不知怎地,自從上次涂了你從山上才來的仙樂草之後,身上總會時不時的發癢,不知是不是那仙樂草留下的病謗,所以才讓蔡總管叫你過來瞧瞧。」
病謗?錢小埃心底擔憂,忙走了過去,「不會呀莊主,這仙樂草只是一種很普通的草藥,而且……哇!」
罷定過屏風,就看到南宮桀正赤果著身子浸泡在大木桶中,水面還冒著白霧熱氣。
一頭長發順著脖頸披散下來,發梢濕透,雙頰白中透紅,說不出的誘人。
雖然她以前也曾與清離之間有過親密接觸,但乍然看到這幅畫面,還是嚇了好大一跳。
她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莊主,剛剛說……自從用了仙樂草後,總覺得皮膚發癢,身上……可有起什麼疹子之類的東西?」
「唔,這個倒是沒有,那種癢,就好像從皮膚里面出來的,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
「莫非真是因為莊主的體質與旁人不同,所以用過仙樂草後,身體依然感覺到癢?」
錢小埃哪懂得這些,她之所以知道用仙樂草治紅疹,也是憑著鄉下的土方子,至于仙樂草的後作用,她倒是沒听過。
眼下听南宮桀這樣說,她不由得開始憂心起來,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直奔至浴桶邊,透過濃濃水霧,細細打量他光果的肌膚。
幸好浴桶中飄著花瓣和乳白色的牛女乃,讓她一時之間無法看清下面的光景。
南宮桀十分坦然的接受她的打探,並順手丟過一支浴刷,「光看是沒用的,你快幫我刷刷。」
他強烈的想要她!怕夜長夢多,他決定采取強硬的手段。
泵娘家都十分注重名節,既然這樣,就先從這里開始吧,讓她將自己全身看光光,全身模光光,也許她會主動……
想到這里,南宮桀心底不由得一陣舒爽暢快。他倒是開始期待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錢小埃不明所以的接過浴。有沒有搞錯,她又不是他房里伺候的丫頭,憑什麼叫她給他刷身子?
還有,他剛剛不是說身子癢嗎?既然癢,刷幾下又有什麼用?
見他怡然自得的靠在溫暖舒服的大浴桶內,一臉等待她的伺候,哪有半點肌膚發癢的難受樣。
就算她再傻再笨,此刻也明白南宮桀之所以會玩這一招,肯定是哪個地方瞧她不順眼,借機整她呢。
可惡的家伙,明明說好了給人家放假,卻又被他叫到這里,充當他的侍女給他刷背。
錢小埃沉下小臉,嘟著嘴,道︰「莊主,你身上哪里癢啊?」
「全身都癢!」他答得臉不紅氣不喘,反正當初藥是她找的,現在找她來負責,也是理所當然。
「那總該有一個最癢的地方吧。」
「這里,這里最癢。」伴隨著水珠嘩啦啦的聲音,一只修長的、還滴著溫熱水珠的大手遞到錢小埃面前。
她一看,就見他的手臂上有著淺淺殘留的一口牙印,那牙印雖然淺薄,可印在浸過水的肌膚上,卻十分明顯。
腦中猛然回想起幾個月前,在那個小小的酒坊里,兩人許下承諾,互訴衷腸,他指天向她保證,今生今世,定不負她。
而她則孩子氣的不肯相信,便一把扯過清離的手臂,狠狠咬下一口,「口說無憑,這牙印,便是你答應我最有力的證據。」
可今時今日,他不但負她,連帶也抹去對她的記憶。
南宮桀見她呆愣許久,覺得奇怪,「你在想什麼?還不過來好生伺候?」
錢小埃死死盯著他的手,「我……我看莊主這臂上有兩排淺淺的牙印,有些奇怪,這牙印是誰咬的?」
可南宮桀卻目光坦然的盯著那牙印半晌,「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這里有牙印呢,莫非是小時候府里養的狗咬的?」
他不說還好,這一句狗咬的,差點把錢小埃氣瘋了。
狽?該死的臭男人,那牙印明明是她咬的!
當下氣不過,她一把扯過他的手臂,拿起那把打刷子用力的刷刷刷刷刷,似刷掉他一層皮。
南宮桀被她粗蠻的力道嚇了一跳,「喂!很痛……喂你輕一點。」
「莊主,您剛剛不是說全身上下都很癢嗎?搞不好真的是仙樂草的後遺癥,小埃可是很怕擔責任,莊主您別怕,小埃這就給您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好好洗刷一遍!」
說著,手下力道更粗暴,就算南宮桀再皮糙肉厚,此刻也被她搓得連連皺眉。
他想告訴她他一點都不癢了,可是看著她雖然繃著小臉,但粉女敕的臉蛋在水霧中越顯嬌柔紅女敕,雙眼含著靈動之氣,僅僅是這樣目不轉楮的盯著,水下的某個已瞬間便脹痛如鐵,小骯處更是有熱流翻涌,似要傾瀉而出。
就在她的小手順著胸口向下刷去的時候,南宮桀再也抑制不住體內的,一把將她抱進大浴桶,水一下子溢出了大半。
這突來的動作嚇了她好大一跳,還沒等她回過神,雙唇,便被他用力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