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墨治國拋進他那張特別訂做的席夢思柔軟大床里,傅維瑗還來不及體會名床的舒適度,他龐大的身子便欺了上來,她瞪大眼,看著他像在剝粽子般解開她的衣服,動作之迅速,讓她忍不住嘆為觀止。
哦!不不不,她哪還有閑情逸致在欣賞他的種乎其技啊?她應該要想盡辦法逃離,然後去報警抓他才對,有誰像她這麼悲慘的,一天要遭受到兩次這樣的震撼教育啊?
「墨治國,我警告你哦,你最好是快點放開我,然後我會當作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當然我也不會報警抓你,所以你就……啊啊啊啊啊!你在干嘛?」看他月兌掉身上的白襯衫,出結實的好身材,她忍不住爆出一聲尖叫。
「你有眼楮不會自己看嗎?」他揚起唇角,一臉曖昧地看著她。
「天啊!你別害我長針眼,我告訴你,我是虔誠的天主教徒,絕對不能發生婚前性行為的,所以你別害我破戒哦!」她信口胡謅。
「沒關系,主那麼寬宏大量,它會諒解的。」他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無論她說了什麼,他都能輕而易舉地打回票,讓她又氣又惱,只是看他健壯的好身材,的確還挺賞心悅目的,如果以後他想轉換工作,或許到牛郎店上班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相信他一定能成為首席紅牌。
正當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墨治國早已低頭攫住她的唇瓣。她就像是一塊上等的蜜糖,讓他愛不釋手,他舌忝吮著她的豐唇,舌尖劃過她緊抿的唇瓣,那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逸出一聲嬌吟,趁著此時,他靈活的舌長驅直入,進攻她的檀口,和她的粉舌嬉戲糾纏。
他熾熱的大掌搓揉著她渾圓飽滿的酥胸,一手繞到她的背部,輕而易舉地解開她的束縛,只見那對雪乳瞬間獲得解放,赤果果地呈現在他眼前,他手指挑逗著她粉女敕的蓓蕾,引來她的驚喘。
「墨治國,你不要亂來哦……」酥麻的快感自她的胸前蔓延開來,她咬著牙,不讓嬌吟聲泄了她的底。
從沒在男人面前這樣「解放」,她有些手足無措,而且他們兩個不是在爭論嗎?怎麼莫名其妙就爭論到床上來啦?
「我這人唯一的優點,就是我從來不亂來。」熱燙的氣息在她耳畔吹拂著,激起她壓抑住的熱情。
她忍不住抖動著身子,感覺到他溫熱的舌尖正舌忝吻著她敏感的耳垂,啃曙著、吮吻著,而他厚實有力的大掌,正放肆地在她胸前四虐,運用著指月復挑弄著她早已硬挺的蓓蕾,惹得她嬌喘不休,一張粉臉添上了淡淡的紅暈。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不停手,你一定會後悔的。」睜著迷蒙的大眼,她嫵媚動人的性感模樣,一點威脅性也沒有。
他扯唇微笑,壓根不把她的威脅當一回事,等他將她吃干抹淨了,她要他怎麼負責他都心甘情願,前提是,他現在要好好的「大飽口福」。
…………
床,很軟。
身體彷佛像是跑完百米般勞累,傅維瑗睜大雙眼,看著天花板,千頭萬緒卻始終理不出個頭緒出來。
「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受不了這異常的沉默,墨治國率先開口。
聞言,她轉頭看著他,只見他雙目炯炯地凝視著她,那眸里閃動的濃烈情感,讓她心口一熱,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臉上再度布上一層紅暈。
「你的床很軟。」她隨口說了句。
驀地,他坐起身,俊臉微微一沉。在他們兩人有了親密關系之後,她開口說的不是他們兩個未來的發展,而是他的床很軟?
去她的床很軟!她是腦袋有問題,還是根本就是感情冷感啊?
「你他媽的還有心情討論我的床軟不軟?」他咬牙切齒地狠瞪著她。
他盛怒的表情,令她微微一瑟,這張床很軟是事實啊!他干嘛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
「這張床是真的很軟啊!」她柳眉微蹙,一臉狐疑地斜睨著他。
還敢跟他強辯!
他火大地俯子,俊臉距離她的臉不到五公分,猛然欺近的臉龐,讓她怦然心動;心兒不停狂跳著,明亮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看著他,臉頰上卻不經意地飄上兩朵紅雲。
她紅潤的臉蛋,看來嫵媚動人,那吹彈可破的細膩肌膚,令人流連忘返,他伸出手,輕撫著她細致的臉蛋。
「你喜歡我。」他輕喃。
迷離的意識瞬間被拉了回來,看著他性感迷人的俊臉,她緊咬著下唇,就算她喜歡他,也絕對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告訴他,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她整個人還呈現在一片混亂之中,壓根沒辦法思考。
若不是黃禮成想對她意謀不軌,他們兩個也不會莫名其妙就上了床,然後在這里你看我、我看你,上演他追問她喜不喜歡他、而她打死不認的爛戲碼。
「誰喜歡你?你少胡說八道。」她別開眼,不想對上他灼人的目光。
「如果你不喜歡我,你的反應絕對不是這樣。」他眯起眼,毫不客氣地戳破她的偽裝。
心事被人看穿,她窘迫地紅了臉,一雙小手撐住他的胸膛,試圖推開他,但無論她怎麼使勁都絲毫撼動不了他半分。
這男人怎麼這麼無賴?她都讓他給吃干抹淨了,他居然還死纏著她硬逼她承認自己的心意,怎麼不是他先坦承他的心?
除非他根本就不喜歡她!
一有這層認知,她刷白了一張俏臉,怔愣地看了他好半晌。被她幽怨的目光看得渾身不對勁,墨治國挑起俊眉,一臉納悶地捏著她的臉頰。
「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還想得這麼入神,一張臉都變成死人臉了。
「你為什麼要踫我?」她拍掉他的手,皺眉質問著他。
「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敢問我這個問題?」他恨不得一掌敲開她的腦袋瓜子,看看到底里面是裝了什麼。
「我為什麼不能問?吃虧的人是我耶!」她好不委屈地指控,淚花在眼眶里打轉著。
「該死的,不準哭!」她好樣的,居然敢哭給他看!
「我就偏要哭!」都這種時候了,他還敢凶她?
見她扁起嘴,眼眶凝聚的淚水越來越多,大有一發不可收十的趨勢,他墨治國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女人的無理取鬧外加淚水攻擊;其他阿珠阿花也就算了,他大可拍拍走人,偏偏現在演這出芭樂劇的女主角,就是他喜歡的女人!
「不準哭!」他咆哮。
「我偏要!」淚水形成兩泡潭水,眼見就要決堤,他低咒了聲,低頭吻住她的唇。
她的嗚咽聲被他吞入口中,不同于他表現出來的粗暴,他異常溫柔地吻著她,厚實的大掌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再次點燃了兩人之間平息的欲火。
…………
陡地,兩人停下動作,傅維瑗看著聲音來源,迷蒙的眸光中閃過一抹錯愕。
「有……有電話。」她提醒他。
「別理它。」都什麼時候了,哪個白目還敢打來吵?
「可是會不會是什麼重要的事?」手機鈴聲持續響著。
「我說別理它。」沒什麼事情比他們現在要做的事還重要。
「還是接了吧……」她手伸向床頭櫃,看著來電顯示,上頭寫著「唐國豪」。
「該死的!你專心點行不行?」他不悅地搶過她手中的手機,順勢丟到一旁,手指不經意地按到某個鍵。
電話一接通,唐國豪簡直感動得快痛哭流涕了,這個總經理不是說要來巡視工廠嗎?他都在這里等了兩個小時了,還沒見到他的人影,逼不得已,只好打電話來催人了。
「總經理……」哼哼哈哈的喘息聲,驀地竄入他耳里。
呃?他有撥錯電話嗎?不信邪地看著螢幕,上頭明明寫著墨治國的名字,還是他存錯電話號碼?
「治國,我愛你,我愛你……」那嬌吟的女性嗓音,直接為他解開謎底。
「我也愛你。」墨治國粗喘的聲音,更證實了他沒打錯電話。
兩人激烈的肉搏戰,一字不漏地全讓唐國豪給听了去,只見他面紅耳赤,電話不知該掛還是不掛。
看來,改天他應該要跟總經理討教一下,該怎麼在床上取悅女人,這樣他老婆肯定會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