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女人,有一、兩個情敵是常見的事,即使有好幾個,那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敝的。
問題是,在他的情敵中居然有女人,而這個女人和花苓有七、八年的交情了。
另一個情敵和花苓也認識了四、五年。
他們有不少共同的話題,朋友中很多是彼此認識的。
這樣一來,他的情勢就有點不利了,不過,認識時間的長短並不是主宰愛情的主要因素。
最重要的,還是取決于兩人彼此的感覺。
張文彬盡避和花苓結識多年,卻一直沒引燃她的火花,可見大概是沒望了。
至于俞蕾,那更毋需擔心了,他相信花苓絕對只是把她當成普通朋友,是不可能和她成為戀人的,因為她要是有女同性戀的傾向,就算不是和她,也早就跟別人在一起了。
經過這樣分析後,魏辰蘇並不太把這一男一女的情敵看在眼里。
而這一個月,他便這樣往返南北,在周末和周日時到沁香園看花苓。
沒見面的時候,也都固定會在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打電話給她,因為沁香園九點打烊。
握著電話,魏辰蘇撥著已經記得很熟的號碼。
「喂.魏大哥嗎?你要找我二姊呀。」花蓉一接起電話就听出他的聲音了。
「對,她在嗎?」
「她和張文彬出去了,還沒回來耶。」
「和張文彬?他們去哪?」電話那頭的魏辰蘇眉心蹙起。
魏大哥的聲音好像有點不高興耶。
「二姊和他一起去參加大學同學的婚宴。」
「今天晚上二樓沒營業嗎?」
「今天是星期四呀,我們公休。」
「你們每個星期四都公休?」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對呀。」
「那她什麼時候會回來?」
「嗯,她沒說我也不知道耶,我之前好像听張文彬提起,說要約二姊順便去看場電影。」
「是嗎?」他的嗓音變得有點低沉。
「你要不要明天再打來?」
「好,我明天再找她。」
花蓉把電話掛上,就瞥見花苓打開門走進客廳。
「咦,二姊,你回來了哦!真巧,剛才前一秒魏大哥才掛上電話來,你要回個電話給他嗎?」
「他有說什麼事嗎?」放下皮包,花苓為自己倒了茶。今天喜宴的菜太油膩了,得去去油。
「沒有。我跟他說,你可能跟張文彬去看電影了,他說明天會再打來。」
「那就等他明天打來好了。」
「二姊。」花蓉欲言又止的看著她。
「有事?」
「魏大哥在追你吧?」這一個月電話打得這麼勤,周末周日也跑到沁香園來,很容易可以看出他的目的,而且毛阿姨也說了,他兒子喜歡上了二姊,只是二姊一直都沒說什麼,她也不好問。
「嗯。」花苓點點頭。
「那……你喜歡他嗎?」她感覺得出二姊對他的態度,似乎有一點跟別人不太一樣。
「是有一點點感覺,至于是不是喜歡,我還不知道。」她坦白的告訴妹妹。
「那張文彬呢?」她覺得張文彬有點可憐,他做人不錯,對她也滿好的,最重要的是他喜歡二姊很久了,不僅一往情深,對二姊又溫柔體貼,如果可以,她寧願二姊選他。
「他是個不錯的朋友。」除此之外,沒其他的了。
看來他真的沒希望了!花蓉忍不住為張文彬感到難過。
瞥一眼茶幾上的電話,花苓沒再說什麼的走上五樓自己的房間。
換了一套輕便的居家服,進了浴室沐浴,洗好澡後,房中的分機響了起來,她快步的走過去接起。
「喂……是大姊呀……沒有,我哪有失望?!听到你的聲音我很高興呀,你現在在哪……冰島,極光好看嗎……嗯,蓉跟你說的吧?是呀,有那一回事……對他的感覺?嗯,我還不太確定,你不用特別為這件事回來啦,等我和他有更進一步的發展,你再回來看他也不遲……好,我知道,我不會排斥,我會順其自然的,嗯。」
幣上電話後,花苓順手拿起一本書坐在床上。
蓉真是的,居然已經向大姊報告了魏辰蘇的事,她和他有沒有可能都還不知道呢。
翻開書本,眼楮隨著文字移動著,但看過的內容卻沒半個字記得,發現了自己的心不在焉,她索性放下手中的書。
「不過一個月,我居然被制約了。」這一個月來,她每天都會接到他的電話,她似乎已經把這當成一種習慣,突然間一次沒接到,竟若有所失了起來。
這是不是表示,她已經開始喜歡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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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雄
佰都的夜色愈夜愈美麗,絢爛的霓虹燈讓這個南部的大都市更添繁華璀璨。
位于愛河附近的一棟辦公大樓,視野極佳,可以俯視愛河的夜景。
站在九樓的窗邊,凝睇著愛河,堤岸邊的燈光讓愛河閃爍著粼粼波光,如果此刻的心情是閑適、悠哉的,那麼魏辰蘇會覺得眼前的景色很浪漫。
可惜的是,他此時的情緒不佳,一股酸氣從心里直沖上腦門,再美麗的景致他也無心賞。
滿腦子想的都是花蓉剛告訴他的話,花苓和張文彬一起去看電影的事。
他原本以為張文彬應該不成氣候,毋需擔心,現在他卻覺得自己似乎太過輕敵了,張文彬在距離上就遠比他佔了優勢。
加上張文彬本身的條件並不差,他英俊出色,家世也好,對人似乎又滿和氣可親的,最後花落誰家根本還是個未知數。
他若太忽略這個人,哪天說不定會給他來個豬羊變色。
愈想,魏辰蘇的眉心便疊得愈緊,暗怪自己之前太樂觀也太大意了。
「魏律師,這個合約內容你覺得不可行,是嗎?」一旁站著的男子有點猶疑的問。奇怪,他覺得應該不會有問題呀,魏律師的臉色怎麼會愈來愈難看哩?
「什麼?」他抬頭,這才發現高雄事務所的律師小李仍在和他討論業務上的事,他竟然听著听著就跌進自己的思緒里,完全沒把他的話听進一句。
「就是方慶企業那個案子呀,他們想和對方私下和解,合約的內容這樣擬定可以嗎?」他不會根本都沒在听他話吧?
「哦,就照你的意思辦吧,擬好再拿來給我看一遍。很晚了,你也該下班了,太晚回去你老婆又要生氣了。」
他很欣賞小李的認真和投入,高雄事務所成立以來,他幾乎每天都超過十點才離開。
「好,我等一下就要走了。魏律師,你還不下班嗎?」
魏辰蘇望向夜色。
「你先走吧,我待會就回去。」他在這附近租了一間公寓,以後輪到全勝利過來時,也可以住在這里。
「魏律師,你是不是遇上了什麼難題?」遲疑了一會,小李開口詢問。
「沒有,你怎麼會這麼問?」
「我看你好像在為什麼事煩惱。」
瞅了他一眼,魏辰蘇沒答反問︰「小李,你是怎麼追到你老婆的?」
他愣了一下才答,「呃,我老婆是我讀書時的學妹,我們很早就認識了,不過我畢業後,隔了兩年,我們之間才真正的燃起火花,互相來電,交往了半年我就向她求婚了。」奇怪,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風馬牛不相關的問題?
魏辰蘇的心猛地一跳。
「你們以前對彼此之間都沒感覺嗎?」怎麼跟張文彬和花苓的情形有點像,他們也是學長、學妹。
「對呀,那時候她還挺看我不順眼的咧,誰知道我當兵回來後,再遇上,突然互相就看對眼了。」
「是嗎?」魏辰蘇的危機感突然從三十陡升到九十。那也就是說,張文彬還是可能起死回生的?!
「是呀,說來緣份還真奇怪,愛情來的時候是沒什麼道理的。」怪了,魏律師的臉色好像比剛才更難看了,他說錯了什麼話嗎?
「沒什麼事了,你快回去吧!」
「好,那我先回去了。」收拾好東西,小李便離開了。
魏辰蘇煩躁的在公室內來回踱步,半晌,才熄燈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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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簡直太任性、太沒責任感了!當初死不換的人是你,現在突然跑回來說要換的人也是你,你在干嘛,把人當成白痴耍呀?」
「這次的錯確在我,你會生氣我可以理解。」
「哈,理解?魏先生,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現在在做什麼?把工作當兒戲嗎?要怎麼玩就怎麼玩!我無法苟同你這種工作態度!」
犀利的指責,嚴厲的聲音,配一張凝肅的臉,全勝利一臉震怒。
「我知道這麼做有點過份,你可以盡情的痛罵我一賾,我無話可說,不過短期之內,我不打算再去高雄。」魏辰蘇的臉色很堅決。
「你也給我差不多一點,只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不管有什麼天大的事,你就不能忍耐一下嗎?」
「你願意接手過去高雄我會很感激,如果你不願意配合我,那邊就暫時先派事務所其他的人過去看著好了。」他昨夜就坐晚班的飛機飛回台北了。
原先他是以為距離不會成為問題,何況只是暫時而已,不過小李的那番話讓他的信心產生動搖。
他無法再安安穩穩的留在高雄。
一想到花苓居然和張文彬出去,即使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他還是無法忍受,所以便跑回來,向全勝利提出要求。
「想要我半途接手過去高雄,你至少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全勝利抱胸,冷睨著他。
「我沒什麼合理的解釋,唯一的理由就是我想留在這里。」打死他,他也說不出來自己突然這麼任性不顧工作的事,是為了一個女人。
「我們認識多少年了,這樣就想隨便打發我呀,你老實說吧,是不是跟女人有關?」雖然還是板著一張臉,全勝利心里卻已經笑到打結了。
呵呵呵,想不到這小子果然墜人情網了。
魏辰蘇沉默著不想回答,他不想讓好友在往後無數年,每次一提起這件事,就拿來消遣他。
「會讓男人丟下事業不顧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女人,你還是坦白招來吧,你不說話,我可幫不了你。」
嘻嘻嘻,他頭一次可以以高過他的姿態這麼大聲嗆聲,實在是太爽了。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還要我說什麼?」魏辰蘇冷目以視。
「我哪知道個屁呀,那個人是誰?你們的感情進展到哪里了?你又是怎麼愛慘人家的?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大爺我听得開心就原諒你,先過去高雄。」
嘿嘿嘿,可以這樣惡搞他,真是太令人高興了。
不把握這難得的機會整整他,那不是太傻了嗎?
「全勝利,你知道什麼叫得寸進尺嗎?」
「知道,那是一句成語。干麼,你不知道意思嗎?我可以解釋給你听,那意思就是說,像你這樣,原先冷血無情的拒絕我的請求,不讓我先過去高雄,現在只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回頭想求我過去。」
「我的心胸雖然很大,但還是有極限的。」昨晚坐飛機回來時,他就已經料到全勝利絕不會讓他好過,不趁這個機會刁難他,就會渾身不舒服。
「我也是,我雖然是個善良無比、體貼溫柔,又能干聰明的人,也不喜歡被人當白痴耍,不負責任的是你,我們又是合伙人,我有權知道真相。」
全勝利滿臉正色的再說︰「我這也是關心你、為了你好,我怕你白白被人給騙了感情還不知道,說吧,那個讓你不顧一切的女人是誰?」
哼,關心他?是想看他笑話吧,媽的,這該死的渾球。
「我智商有那麼低嗎?」
「從你拋下高雄事務所的工作跑回來這件事看來,我不得不懷疑你的智商確實是降低了不少,快招吧!那讓你變笨的女人是誰?是陶珍珍嗎?還是陳鳳雲?或是那個女法官?」
「都不是。」還在給他裝傻,他就是想逼他自己親口說出來吧。
「那是誰?」
「花苓。」魏辰蘇極力在控制自己的脾氣,咬牙吐出兩個字。
「哈哈哈,果然是她。」一陣狂笑後,全勝利再問︰「你們現在發展到什麼程度了,上了二壘還是三壘?」
「我話說完了,去不去高雄隨你便。」再和他說下去,他一定扁人。
撂下話後,他快步走出全勝利的辦公室,匆匆和事務所幾名同事打過招呼,直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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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點,花苓在四樓整理完客廳之後,便拿著水壺到前面的陽台澆花。
此時,客廳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由于下面三層樓拿來當作店面了,所以四樓的樓梯一上來,便設了道門,以防有客人誤走上來。
花放下水壺過去開門。
「咦,你怎麼來了?」她的聲音里有一絲意外。她沒料到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見到他,他此時不是應該在高雄嗎?
「我昨晚就搭飛機回來了。」本來昨夜下了飛機就想直接來找她,但那樣一來未免太明顯了,一听到她和別的男人出去,當天就急著趕回來,恐怕會讓她覺得他太小心眼了。
「回來辦事?」花苓領他進客廳。
「不,這次回來暫時不去高雄了。」表情還是這麼冷淡,看到他回來,她不高興嗎?
「為什麼?」她記得他上次不是說過要去三個月的嗎?
「全勝利想先去高雄。」魏辰蘇絕不會讓她知道,那是因為他放心不下她,所以才把高雄的工作丟下,就這樣連夜趕了回來。
「對了,我听說你昨晚和張文彬去喝喜酒?」他一副只是順口問的模樣。
「嗯,我大學同學結婚。」
他知道以她的個性,很多事情必須開口問她,她才會說,要她主動說自己的行蹤,還有做了哪些事,那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他再以滿不在乎的語氣問︰「電影好看嗎?」
「什麼電影?」
「花蓉說你和張文彬去看了場電影。」他提醒她。
「學長是有提議要去看,不過我沒去。」她淡瞟他一眼,雖然他神態表現得很自然,她卻感覺得出他似乎很在意這件事。
魏辰蘇努力不讓自己的臉上露出太釋然的笑容。
「對呀,那麼晚了確實不適合。」更不適合的是,跟別的男人單獨出去。
「你想喝花茶還是咖啡?」
「花茶好了。」她開的是花茶店,他如果不喝花茶,豈不是很不給她面子。
「玫瑰花茶好嗎?」
「好,你泡什麼我喝什麼。」
花苓起身到後面的廚房沖了壺玫瑰茶,為兩人各斟了一杯。
看著她熟練優雅的動作,魏辰蘇這才發覺,原來花苓長得滿美的。
卷翹的睫羽讓她的眼楮格外的清亮,白皙的肌膚為她細致秀氣的五官添了幾分妍麗,一頭柔順烏亮的短發,和直挺的秀鼻,讓她柔美中帶著一抹俐落的帥氣。
難怪張文彬和俞茉蕾會對她這麼著迷了。
「我臉上有什麼不對嗎?」他盯著她看的眼神有點奇怪。
「原來你這麼美。」魏辰蘇笑著說出真心話。
「謝謝。」花苓微愕一下才回答,心好像忽然間有點跳快了一下。
「如果你常笑,我想一定會更好看的。」他突然握住她要端杯子的手。「我沒看過你笑,你可不可以為我笑一次?」
「你放手。」她凝起了臉。
魏辰蘇握得更緊。
「你的手好柔好軟。」是知道她很不喜歡和別人有親密的肢體接觸,但他必須要改變她這個壞習慣不可。
她可以對別人那樣,但不能這麼對他。
他可不是聖人,沒辦法和她只做精神層面的交往,而完全不踫她,況且以後他還想和她做更多更親密的事……
「放手。」她再說一次,冷淡的臉上多了一絲不悅。
「不放,男女朋友握手是很自然的接觸。」
「我沒說你是我的男朋友。」
「你說過讓我追。」
「但你還沒追到我。」
魏辰蘇瞪住花苓。她的意思是,他現在根本就是一個人在一廂情願、自作多情嗎?
「那要怎樣才叫追到你?」他突然有股想把她吻到不能呼吸的沖動。
「當我愛上你的時候。」
這女人!魏辰蘇惱火的傾身向前,吻住坐在對面的她。
花苓嚇了一跳想逃,他卻機警的一手固定在她的後腦不讓她逃開,狠狠的吮著她的唇瓣,挑開她緊閉的唇,勾纏著她的粉舌。
她模索著桌上的茶杯,舉起,灑向他。
「啊!」魏辰蘇低叫一聲,放開了她。
熱茶沿著他的背後順流而下,他沉眉,扯了扯服帖在背後的襯衫,散去灼燙。
這女人居然用熱茶潑他!
「你太過份了!」花苓以責備的眼神睨他。
「是你過份還是我過份?你知道那茶有多燙嗎?」他千里迢迢的為她趕回來,她居然這麼對待一個愛她的男人!
「你如果不逾矩,那茶絕不會燙到你。」她覺得這樣還太便宜了他,她該拿整壺熱茶淋他才對。
魏辰蘇氣極反笑。「你都是用這種方法懲罰想追求你的人嗎?」
看來他完全不認為自己有錯。
「我從來不曾懲罰過任何人,是你超越了分寸,難道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尊重嗎?」花苓白皙的雙頰微微的透著抹瑰麗的嫣紅。
他氣得月兌口而出,「我有不尊重過你嗎?吻你是表示我愛你。」
她怔了下。
「但我沒同意你吻我。」心無來由的一悸,為著他剛說的話。
「你……」魏辰蘇惱得說不出半句話,只能狠狠的瞪住她。老天,他到底愛上了怎樣的女孩?他簡直想把她給掐死,不過他更想掐死愛上她的自己。
在他和她大眼瞪小眼時,花苓突然開口,「以後你想吻我,一定要經過我的同意。」剛才他吻她的感覺很……奇妙,有一種形容不出的醺醉感,只是她不喜歡這麼的突然。
聞言,魏辰蘇臉上的怒氣頓時一掃而空,呆呆的看著她片刻。
「呃,你不生氣了?」這話是說,她並不討厭他吻她嗎?所以,他們還有可能再有下一次?
「如果你未經我同意再這麼做,我就不止是潑你熱茶。」花苓清冷的嗓音里似乎含著一抹笑意。
「那你會怎樣?」不會拿刀刺殺他吧?魏辰蘇真希望自己沒愛上這個女人。
「視情況而定。」
「殺人要償命,劃不來。」事先提醒她這點,好保住自己的小命,畢竟他無法預知自己是否會再像今天這樣沖動的吻她。
如果一時失控吻了她的代價是一命嗚呼,那未免太大了。
「我不會這麼笨做這種事,自我防衛有很多方法。」
他發覺她的唇角微微的揚起,似乎是在笑。
「花苓,情人間會有很多情不自禁的親密舉動,你應該知道。」以後每次要吻她,一定都要事先問她嗎?那多殺風景呀。
「等以後我們成為情人時再說吧。」
真听不出她是在鼓勵他,還是澆他冷水?不過看樣子,她還願意讓他追。
而且她剛才……應該是在笑吧?如果她肯再笑得開心一點,一定更迷人!
「晚上我們一起去看場電影。」
「好。」花苓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