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原以為神君戀一定會守在段青艷身邊,防止他接近段青艷,卻沒想到房內除了段青艷之外,完全不見那個他足足恨了一個月的丫頭。
一見到愛妻,他喜出望外,「艷兒,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難道相公不想看到我嗎?那我走好了。」
段青艷斜睨了他一眼,嘟著嘴便要起身離開,神君行見狀嚇得連忙將她拉了回來,同時緊緊地抱住她。
「別走,艷兒,我已經想你想了一個月了,你知道嗎?」
段青艷偷偷露出一抹笑,但仍佯裝不解地道︰「咱們不是天天都見面嗎?而且也天天都有說話呀!」
不想不氣,越想神君行就越氣。
「但那個臭丫頭根本不讓我接近你半步,每次我只要靠近你一點點,她就馬上把你拉走,完全不把我這個哥哥放在眼里。」
段青艷咯咯嬌笑,「誰教你惹火了她。」
神君行頓時只能瞪大了眼,無話可說。
「可是、可是那丫頭也不該這樣對我,你可是我的妻子,但是她居然就這樣把你給帶走,整整一個月讓我一個人抱著枕頭睡覺。」簡真太可惡了,哼!
段青艷再也忍不住掩唇輕笑出聲︰
「踫上了搞怪調皮的戀兒,你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至尊劍’也沒轍了吧!」
「好哇,你居然敢笑你的丈夫,看我不好好整治你才怪,」他突然狂吼了聲沖向她,段青艷見狀又是閃又是躲的,最後還是讓他給一把摟入了懷中。
「嘿嘿,讓我給捉到了吧!」神君行好不得意。
段青艷笑得幾乎換不過氣來,「相公,您就饒了娘子吧!」
神君行緊緊盯著她因劇烈奔跑而變得嫣紅美麗的粉唇,邪邪地道︰
「除非你讓我親一下。」段青艷臉都紅了。
「相公,你——」
她剩下的話被他突然罩下的唇給悉數吞入嘴里,她嚶嚀了聲,虛軟地癱入他懷里回應著他過于激烈的熱吻。
「噢,天!你知道我已經想你想了多久嗎?而你居然忍心看我受苦,放我一個人,不罰不行。」
說完,他又封住她的唇,熱切而又貪婪的吮吻著她柔軟的唇,吸吮著她唇內芳香的蜜汁與甘甜。
好不容易結束這個吻,段青艷早已氣喘吁吁,「是戀兒硬是要我陪她彈琴下棋,我也沒法子呀!」
「彈琴?下棋?」神君行有些納悶。
想著想著,段青艷笑了,「是呀!戀兒說很懷念我的琴音,所以天天纏著我彈琴給她听,還要我教她下棋。」
她的話讓他呆愣住,「天!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會彈琴、下棋。」
段青艷推開他,埋怨地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以前你總是避我如蛇蠍,跟我說一句話好像會要你的命似的,你當然不知道了。」
見愛妻發火了,他急忙摟著她又是哄又是道歉︰
「對不起,我親愛的娘子,以前是相公太愚昧了,沒有發現你的好,你就原諒相公,再給相公一次機會吧!」
段青艷作勢皺皺鼻子,「讓我好好的想一想。」
「娘子……」神君行急了。
她轉回美眸,定楮望著急得滿頭大汗的神君行,「你保證以後不會又突然對我那麼壞?」
他連忙舉手立誓︰「我向你保證,我以後一定不會再傷害你了,如果我敢把你氣哭,就讓我一個月不能踫你。」
她滿意地笑了,「這可是你說的哦,」
神君行想了想,馬上就反悔了,「娘子,我看一個月太久,還是半個月好了,怎麼樣?如果我敢再欺負你,就讓我半個月不能踫你……不好不好,還是十天好了,不行,十天也太長了,不如七天吧!等等,七天好像……我看就三天吧!就這麼決定了,就三天,如果我又讓你掉一滴眼淚、受一點苦的話,你就罰我三天不能踫你,怎麼樣?」
他著急的模樣突然讓她覺得好想哭。
「笨蛋!只要你不再惹我哭、傷害我,就根本不用受處罰呀!可你現在卻訂下了這些責罰,是不是代表有一天你還是會傷害我,拋下我一個人?」
沒想到她居然紅著眼眶,一副就要哭的模樣,神君行當下是恨不得殺了自己。
「天,我的好艷兒,你可別哭呀,我怎麼可能傷害你、怎麼舍得拋下你一個人呢?如果我再這麼做的話,我就連豬狗也不如了。」
「那你的意思……」
「我永遠也不放開你。」他連忙下保證,然後深情地捧起她的臉,「相信我,我今生今世絕不負你。」
她抖著雙唇問︰「真的?」
「真的。」神君行再次保證。
「君行……」
她感動地撲進他懷里,雖然淚還是克制不住的流下來,雖然他還是把她給弄哭,可她卻覺得好幸福、好快樂。
「我的愛,你永道都是我神君行最愛的人。」
說完,他深深地在她唇上印下了一吻,接著出其不意的將她推倒在床上,將這一個月來的渴望與欲念付諸行動,讓她真正成為他的。
門外,屏息偷听的兩人則是掩唇曖昧的笑著。
「我說六弟他可還真是性急呀!也不想想這是戀兒的房間,居然就迫不及待的在這里和青艷溫存起來了,唉!」其中一人道。
另一人則是拼命忍住笑,「算了,我看就由他們去吧!六弟已經忍了一個月了,要是再忍下去,怕他要得內傷了,咱們就讓他們夫妻倆好好的獨處一下吧!」
「如果戀兒知道是咱們特意把她支開,讓他們兩人在一起,不知道會不會氣得暴跳如雷,和咱們絕交呀?」
「依我看,她可能得先自求多福了。」
「怎麼說?」
「我听相公說他們那幾個兄弟正在想法子治戀兒,好報當初被她惡整的仇呢!所以我看戀兒怕也是逍遙不了多久了。」
「那咱們要不要去和她通風報信?」
「算了,由他們去吧!幾個大男人讓一個小女孩給整得死去活來的,他們早恨得牙癢癢的了,就讓他們去吧!」
「說得也是,而且我也很想看看誰才是那個治得了戀兒的男人。」
「我听相公說那個男人叫雲劍天。」
「是嗎?他是誰!什麼來頭,和咱們神門又有著什麼淵源呀?」
「別急,听我慢慢說來……」
說著說著,腳步聲漸漸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