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什麼?」
沈恪兒突然認真的望著她。「你覺不覺得他實在一點也不像牛郎?」
必語婕想了想,然後點點頭。「的確是不像。」
愈想沈恪兒就愈懷疑。「而且那天我父母問他在哪里工作,他居然回答他是美國知名企業宏焰集團的少東。」
必語婕興奮的瞠大眼。「哇!如果是真的,你不就賺到了?」
沈恪兒瞪了她一眼。「那當然是瞎掰的。」
「那你到底在懷疑什麼?」
她思索了會兒,最後泄氣的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他的身分好像不是牛郎那麼簡單,可是我對他根本一無所知。」
必語婕忍不住叫道︰「笨呀!你不會問他嗎?」
沈恪兒臉色迅速酡紅,尷尬得要命。「我怎麼問得出口?因為我一直懷疑其實他是讓某個貴婦包養的小白臉,你總不會要我這樣告訴他吧!」
必語婕忍不住笑了。「這倒是。」
「而且他根本絕口不提他自己,我怎麼樣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必語婕當她在大驚小敝。「人家是干那一行的,自然是不方便啟齒了,你總不會要他見人便說他是牛郎吧!」
沈恪兒杏眼圓睜。「當然不。」
她攤攤手。「那就是羅!」
「可是問題是——」
必語婕連忙打斷她的話。「別再猶豫了,反正我覺得他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對象,最重要的是他對你很好呀!不是嗎?」
沈恪兒反問︰「你又知道他哪里對我好了?」
「少來了,你生日那天,他不是送了你一條好貴重的鑽石項鏈嗎?」
一想到那一天的情形,沈恪兒臉色驀地羞紅了。
「我……」
必語婕當她在害臊。「怎麼樣?他真的對你很好吧!不過他出手還真大方,那條項鏈看起來少說也要幾百萬吧!你真是釣到個金龜婿了。」
沈恪兒不悅的皺皺鼻子。「說不定他是用那些貴婦人賞他的錢買給我的,要真如此,他這只是在借花獻佛罷了。」
必語婕笑著揶揄道︰「有你就要偷笑了,畢竟他獻殷勤的對象可是你這尊『佛』呀!」
「語婕!」
見沈恪兒惱羞成怒,她笑得更大聲了。
「好了,不逗你了,趕快工作吧!要是讓經理發現我們又趁工作空檔偷懶的話,他不把我們給Fire才怪。」
沈恪兒跟著笑了,心里卻不由得陷入沉思。
或許語婕說得有道理,既然如此,她還是順其自然吧!
***
傍晚一回到家,她立刻發現Eric一反前幾日的冷淡疏遠,出奇的熱情。
「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或許是听了關語婕一番勸導的關系,她整個人豁然開朗,也決定勇敢面對自己的感情。
「明天就是一個月期限的最後一天了。」
沈恪兒愣了一秒,沒料到他要說的是這個。
「對不起,我知道我前幾天說的話太過分了,但我不是存心的,我只是一時間沒有辦法弄清楚我和你之間的關系,所以——」
他抬手打斷她的話。「我並沒有怪你。」
沈恪兒終于松了口氣。「那就好。」
「但是……」
「怎麼了?」
他那雙藍眸在此刻看來竟顯得異常的邪氣晶亮,好像正在計劃著某種計謀似的。
「既然今晚是期限的最後一天,我們是不是應該留下一點美好的回憶?」
沈恪兒有听沒有懂。「什麼意思?」
「我要你。」
沈恪兒眨眨眼,猛地大驚失色。「你說什麼?」
他鎖住她因驚訝而瞠大的水眸,一字一句的道︰「我說,我——要——你。」
她一臉訝然的瞪著他,完全說不出話來,而在她發愣的同時,他已飛快的捧住她的臉,低頭封住她絕美的唇。
「Eric……」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有些無所適從,她慌亂的抵住他的胸膛,試著想要將他推開,但他反倒將她抗拒的雙手反剪在身後,繼續吮吻著她。
「等一下。」
他略微離開她的唇,揚起了抹迷死人的笑容。
「就當這是我們兩個的最後一夜,怎麼樣?」
說完,他又重新封住她的唇。
沈恪兒被他吻得頭昏眼花、全身虛軟,根本無心去細想他話里的涵義,也只能柔順的任由他為所欲為。
「你知道這幾天我過得有多麼痛苦嗎?」
他的話不禁讓她動容了。「對不起,我不是——」
不等她說完,他已撬開她的嘴,探入唇內與她香軟的舌尖一同嬉戲、逗弄,成功封住她的話,也加深了這個纏綿熱烈的吻。
「Eric……」
他今晚異常的熱情讓沈恪兒有些招架不住,一等他結束這個吻,她立刻氣喘吁吁的喘著氣。
她張嘴想要問他,卻見他急切的扯開她胸前的衣襟,露出她粉色的內衣。
她連忙擋住,臉色驀地轉紅。
「等一下……」
他噙著抹邪氣的笑拉開她遮掩的手。
「你全身上下我都已經看過,現在才害羞是不是太遲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