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不認賬 第4章(2)

書名︰美女不認賬|作者︰丫柒|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這麼喜歡咬人,待會讓你咬個夠。」早料中她會對他拳打腳踢,他干脆一把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被丟在床上的女圭女圭,腦袋短暫昏眩,隨即被結實的體魄給壓上,沉重的體重讓女圭女圭差點喘不過氣來,連忙求饒,但紅女敕的雙唇再次遭侵佔,連聲音都不出來。

這次女圭女圭學乖了,不再反抗,有模學樣,既然他喜歡法國式的索吻,她也會,反正初吻部被他給奪走了,就算再與他接吻無數次,也沒關系了。

當四片激烈的糾纏,嬌柔身軀幾乎與結實的體魄密不可分,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急欲想要從雙方身上獲得什麼,又想排開什麼。

這時,突來的撕裂聲,卻讓女圭女圭僵愣,停止她最熱情的舉動,瞠目看著樸熙軍的在她身上的作為。

她身上僅有的一套衣服,是她最喜歡的竟被樸熙軍給撕裂了,而略粗的大掌即覆上她雪白的嬌女敕,不安份的使柔,實在叫她忍無可忍。

她氣得全身發抖,想抗議,但他那充滿情/yu的雙眸摻雜著厲色,在在警告她不可輕取妄動,當一個人被激到最高點,接下來會做出什麼可怕事,她可無法預測。

在學校,她數次教訓欺壓低年級的高年級學長,但她可不曾把對方整到瀕臨崩潰,讓對方連命都不要的反撲殺她。但此刻的樸熙軍,就好像要撲殺她似的。

先奸後殺這四個字在女圭女圭的腦海浮現,更讓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任由那只不安份的手恣意地撫觸她。

或許女圭女圭對樸熙軍也存在某種程度的愛戀,在他溫柔的撫觸下,她的身體卻也對他產生奇異的感覺,忍不住顫抖,但這樣的顫抖,是享受?還是害怕?恐怕連女圭女圭也搞不清楚。

樸熙軍看著全身顫抖不已的嬌軀,更激起想欺負她到底的心態。「埋你不需要挑選風水,把你埋在我的身底下,是最好不過的了。」

「你真的要埋掉我嗎?」女圭女圭顫驚驚、且很沒種的問。

「埋你不需要挑選風水,把你埋在我的身底下,是最好不過的了。」

話一出口,他的手勁一再使上,這次不止是撕裂她胸前大半的衣服,連她的裙子都碎掉了。

「好好看清楚我在你身上所留下的記號。」他的眼楮深邃黑深,居高臨下的凝住她,眸里仿佛有種嗜血的東西,正急欲奪眶而出,「你永遠是我的。」

女圭女圭再次驚呼,從她遇上樸熙軍以來,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的驚呼聲了。

他對她蠻橫的索吻、又模她的身體,這些她都可以很有肚量的,不去計較。現在還打算扒光她的衣服,真得很不尊重她,對他僅存的一絲好感,全都滅掉了。

處于下風的女圭女圭,靈光一轉,機伶的她,決不會讓他好受,她可是握有他的弱點。

在她得意洋洋,處在高峰,把人踩在腳底下時,她可以把囂張跋扈,不可一世,把何等威風發揮至極點,在面臨生死關頭,她可以像只小貓,張著無辜的大眼,用盡爛招術,博得對方的同情,如同此刻。

女圭女圭雙手遮于雙峰,想遮去被看光的羞愧,卻更加托出雙峰的高聳,看在樸熙軍的眼里,簡直要噴火,接著是水汪汪的大眼,擠出兩滴淚水,無聲控訴他的粗暴,然後翻過身去,不願讓他看見她的淚水。

眼見她掉淚,樸熙軍心一軟,將她翻過身,擁在懷里,終究,他還是屈服在她的眼淚下。

「我不做了,別哭了、別哭了。」他喟嘆,他從未曾想讓她掉淚,只想留她在他身邊,如此而已。

「你只會欺負我、強迫我,我這麼年輕,你就要我嫁給你,你分明是不懷好意。」女圭女圭又是假哭、又是使出粉拳,盡最大的力氣發泄心中的委屈,最好打死他,「我說不嫁給你,你就要對我凶、對我壞,難怪我老爸還曾經警告我不要靠近你。」

樸熙軍任由她在他身上泄怒,嘆息在他心口上無聲而出,他豈會看不出她的把戲嗎?他不曾這樣在乎過一個女人,對女圭女圭,他是出乎的想擁有,連他都無法控制。

「人家只是想趁年輕盡情的玩,你卻連這點機會都不肯給我。」

女圭女圭繼續哭訴、繼續槌打,「你也知道我老爸管我管得嚴,我連外宿的機會都沒有,連國中畢業旅行,都還要被保鑣監視,好不容易滿二十歲,你又要限制我,你不拯救苦難的我就算了,還要把我逼進那個水深火熱的地方,你的心簡直是鐵做的!」

他拍拍她的背,安慰著她,意謂她的苦處他都知道。

他與她父親來往甚密,從她還是稚幼的小女孩,他就知道她的存在了,兩人初次見面,是在她七歲那一年,也因此得知女圭女圭有個怪癖,對于美麗的人事物,總會搶先一步得到手,在滿足之後,又毫不留戀的松手。

總而言之,女圭女圭的話說服他了。

他拉來被子蓋在她身上,但仍擁著她,以沉啞且帶著滿足的嗓音,道出他一直想對她說的話,「我曾經給你機會,要你遠離我,可是你卻主動來接近我,對我付出從未曾有的關心,如果你不主動接近我,或者在我第一次拒絕你時,遠離我,我們就不會有交集。」

女圭女圭將臉埋入他的胸膛,用手擦掉假眼淚,覺得他說的話很有道理,一切都是她活該,好奇心太重,惹上一個甩不開的男人。

「你對我的關心,讓我的心窩很溫暖,所以我對我自己說著,我一定要擁有你,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我,我不會放棄你,除非,我死。」

女圭女圭被他的告白給嚇住,她抬眼望著他,他也同樣低頭凝視著她。

她對上他深情的眸光,忡怔,她為這樣痴情的男人而感到惋嘆,為什麼他愛上的不是別的女人,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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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他撕裂她的制服後,他就再也沒對她有過不禮貌的行為,除了每晚強迫得與他同床共枕,其余的,樸熙軍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

由于就寢時間點不同,通常都是她先入睡,她都不知道睡到第幾殿了,他才進房,躺在她身邊,所以她也漸漸習慣早上醒來,身邊有個男人。

她的活動範圍理所當然只能在他的視線里,無論他要出門去那兒,總是帶著她隨行,在這新環境的相處過程中,除了如廁之外,兩人鮮少分離,只要有樸熙軍,身旁一定有女圭女圭的陪伴,且是寸步不離。

而女圭女圭最討厭的就是被樸熙軍帶出場,就像在向全部的人宣示,她是她的女人。

以往樸熙軍出現在任何場所,從不把女人帶在身旁的,女圭女圭的出現,讓韓國的眾黑道更確信她是樸熙軍的女人。

女圭女圭的背景原本就是黑道出身,雖然實戰經驗不足,但天生聰穎的她,還會不了解那些帶著假面具女人,一方面對她展露微笑,另一方面又自豪的說著她听不懂的語言,但她們真以為她听不懂嗎?瞧她們的眼神,嘲笑意味居多,想做掉她的成份也居多。

反觀樸熙軍,一手端著酒,一派悠然地飲著,另一手直接扣住她的腰際,狀似親熱,但實際上,分明是怕她趁機逃走,不過她也很配合樸熙軍,做足了戲碼,就像一對情濃熱戀中的情人,嬌順的與他共飲一杯酒,然後偎向他的胸膛,同時向那些女人回以勝利的眼神。

她真不懂,只是一個生日,老人家有必要把場面弄得這麼豪華氣派嗎?

真是揮霍!她最討厭這種有錢人家,最後她干脆把臉埋在他的胸口,不去面對那些令人厭惡的嘴臉,溫厚的胸膛讓她意外發現其實樸熙軍也不是那麼惹她生厭,至少他的胸膛還滿好用的。

還挺舒服的呢!

「怎麼了?」難得女圭女圭主動接近,這讓他心情大好。

「你爺爺根本就不喜歡我,干嘛硬要我來。」女圭女圭悶悶的說。

「因為你是我的未婚妻,樸家未來的準媳婦,所以你必須出現。」他輕拍她的頭頂,疼愛的說著。

「才不是這樣!」女圭女圭抬頭,噘著嘴,幽怨的瞪著他,並以吃味的語氣說著︰「難道你的眼楮瞎了嗎?站在你爺爺身邊那個穿著傳統的韓服的女人才是你的未婚妻,而且是你爺爺欽點的準媳婦。」

樸熙軍輕笑,只有此刻,他才會覺得女圭女圭是真正在乎他的,「我要的是你,任何女人都無法將你從我的心中驅除。」

女圭女圭听了之後,心里喜滋滋的,但她還是顯露一貫的嬌氣,「你的擇偶標準有很大的問題。」

樸熙軍挑眉,反問︰「有什麼問題?」

「裝傻。」女圭女圭用手肘撞了他的月復部一下,才抬起下巴,指著前方眾多女性說道︰「別說我不夠大方,環肥燕瘦,你自己挑一個。」

「女圭女圭。」他語意警告。

女圭女圭才不理會他的警告,逕自說下去,言語上的挑釁有如在獅子嘴上拔毛,「你的心胸真狹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而且這種話題也不再是限制級了,你別這麼老古板行不行?」

「我對一夜沒興趣。」他從不玩那種下三濫的游戲。

「可是你總有需求吧?」女圭女圭好奇又帶點頑皮的追問︰「你可別跟我說你不曾有過女人。」打死她都不相信,像樸熙軍這樣精力充沛的男人,她就不信他把持得住。

樸熙軍擰起的雙眉,在深呼吸下又放開,他可是非常容忍女圭女圭對他的挑釁。

「其實適當的泄欲有助身體健康耶!你多久沒踫過其他的女人了?」氣死你!

「六年。」樸熙軍不怒反笑,他的嘴角輕揚,對女圭女圭露出足以迷死人的笑容,摟在她腰際上的大掌也添加許些力道,更把她拉向他,「自從我遇見你,我就不曾踫過其他的女人了,何況在床事上,你的表現每每帶給我不同的新感受,無論是感官,或者是,這已經很足夠了。」

女圭女圭笑容微僵,原本想諷刺樸熙軍,讓他失去對她的容忍力。然後把她丟回台灣,誰知道他反將她一軍,她臉上一垮,再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六年沒踫女人的我,的確很需要一個女人。」樸熙軍狹促地在她耳邊輕語,還以唇舌若有似無的拂過她小巧的耳垂,引來她的雙耳微紅,「想上我的床是非常容易的,但是我的胃口很大,若是不符合我的胃口,食之無味,我連踫都不想踫。」

女圭女圭非常、非常氣悶,他又借機吃她豆腐,但傲氣極高的女圭女圭,可不容許被看扁,她反露出甜美的笑容,把樸熙軍最愛的笑客用在他身上,她可不會忘記這一點。

「胃口大可是會撐死,這樣對身體不好喔,不如這樣吧,我幫你挑選那名身著粉紅套裝的女人,如何?」女圭女圭說著說著,同時拍腰際間的大掌,就要往對方走過去了,「論長相、身高,還有身材,一定能符合你的胃口。」

「女圭女圭!」樸熙軍一把將她拉回身邊,沉聲警告︰「你大可將她安排在我的床上,我保證那會是她人生中最後一夜。」

女圭女圭噘了噘嘴,不做就不做,生這麼大的氣做什麼,真是雞腸鳥肚,小氣鬼一個!

「好了,我們該離開了,該祝壽的事我們已經做了,不需要留在這種地方只會令人乏味至極的地方。」

樸熙軍將酒杯放到服務生的接盤里,擁著她走出會場,保鏢也跟隨在後。

女圭女圭有些傻愣的讓樸熙軍擁出會場,原來他的想法與她不謀而合,這是非常少見的。

不耐寒的女圭女圭,在走出溫暖的室內,一接觸到冷空氣,牙關立即蠢蠢欲動,緊貼著樸熙軍,企圖從他身上分得溫暖,而樸熙軍也不吝嗇的分享他的體溫,她怕冷,樸熙軍心知肚明,他卻要她作陪,存心想要把她給凍死,當她恨不得能趕快鑽進車內,擁抱熱呼呼的暖氣時,樸熙軍卻停住腳步,保鏢立即以樸熙軍為中心,戒備四周。

女圭女圭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抬頭仰望樸熙軍,意外地,一個冷冷的東西落在她的臉上,著實冰冷,不禁令她打個寒顫,她趕緊用手擦掉,轉而仰望天空,看著如鵝毛輕飄的白雪,怔愕了好一會,當她回過神時,對上樸熙軍眼眸里的溫暖,對她閃著溺寵的情感。

「漂亮嗎?」樸熙軍感性的問著女圭女圭。

女圭女圭以疑惑的目光看著樸熙軍,以為他的腦袋有問題,怎麼會突然這樣問她。

「台灣不容易下雪。」女圭女圭茅塞頓開+這就是下雪。

她一向畏冷,只想躲在溫暖的地方,以至于從未正眼瞧過白雪的樣,她伸出手,讓白雪飄落在她的手中,新鮮感頓時涌上心頭,原來這就是雪。

這時的她忘記寒冷,月兌離了溫暖的懷抱,她的注意力只有手上的白雪,她突然想耍更多白雪停留在她手上,幻想自己就站在雪白的世界,真的好美。

樸熙軍月兌下長外衣,蓋在她身上,為了不打擾她對白雪的研究,他使個眼色,要保鏢將車子駛進來,而他則是向前,撥開飄落在她頭頂上的白雪。

「小心著涼了。」他的話提醒了女圭女圭,她馬上偎進他的懷里,雖然寒冷,但她的臉蛋不再是幽怨,而是興奮的,「明天去叫你的手下把外面的雪收集起來,放進冰箱,好好保存著。」

這樣就算是夏天,她也可以看到雪。

樸熙軍被她的話給惹笑了,他拍拍她的發頂,允諾的同時,說了一句女圭女圭最不愛听的話,「你真像個小孩子。」

「胡說!我才不是小孩子,少把我當孩子看待。」剛才興奮的心全被澆熄了,女圭女圭轉身,氣沖沖的推開樸熙軍,昂起下巴,理直氣壯的宣告她已經轉大人了,殊不知這舉動看在樸熙軍,簡直就像個得不到糖果吃的孩子。

樸熙軍只是輕笑,隨著保鏢將車子駛來,他走向前,將女圭女圭帶進車內。

坐進車內,女圭女圭立即與他拉開距離,不願理會他,她已經有一個只會把她當作長不大的孩子的父親了,她不需要第二個,但她低估了樸熙軍對她的佔有欲,只要他手臂一伸,她立即移位,準確無誤的落入他的臂膀里。

女圭女圭心里的埋怨飆高到極點,她不必抬頭,便能得知樸熙軍嘴角微揚,嗤笑著她,小小的抗議後,自知掙扎是沒用,只好認命似的靠在他的臂膀里。

「閉上眼,休息一下。」他用大掌蓋住她眼,讓黑暗籠罩著她的視線。

女圭女圭以尋找更舒適的舉動,來表示她並非心甘情願接受他的好意,而是被強迫屈服的。

她在心里碎道,只會用蠻力驅使她就範!不過樸熙軍倒也貼心,就算路上顛簸,她也能安穩的枕在他的臂膀,針對這一點,他倒是表現的不錯。

女圭女圭小小的打個呵欠,在睡著之前,她的腦海里只有兩件事,她討厭他的霸道,卻愛上他的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