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螢雪待在上官老爺命人整理給她的房間里,比起一般下人住的房間,這里顯得舒適寬敞多了。
「看來這兩個月的日子不會太難過了!」她滿意地猛點頭,好心情地哼著不成調的曲子。
她端來一盆水,用沾濕的帕巾擦擦臉、洗洗手,這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睡前把自己弄得清爽舒服,可以睡得更香甜。
她一邊打理著自己,一邊瞥向被她疊放在床上的衣物,笑得眉眼彎彎,幾乎快合不攏嘴了。
「嘻嘻!我這一招真是太厲害了!」
上官豫絕對想不到,她早已趁他還忙著關在書房里生氣的時候,悄悄將他的外出衣物全都搬進她房里來了。
這麼一來,除非上官豫打算衣衫不整地出門夜游,否則他也只能乖乖地待在家里睡覺了。
炳哈!能想出這個辦法,連她都不禁要佩服起自己的聰明才智了。
夏螢雪笑得好開心,結果得意忘形之下,不小心踫翻了桌上的水盆,淋了自己一身濕。
「哎呀!糟糕!」她驚呼一聲。
這叫樂極生悲嗎?夏螢雪懊惱地看著自己的狼狽模樣。
雖然災情不算太嚴重,但她總不能穿著濕了的衣裳睡覺吧?得趕緊換上干爽的衣物才行。
夏螢霉動作俐落地開始解開衣扣,一件件地褪去身上的衣物。
就在她剛卸下微濕的兜兒,正打算彎身褪去最後的褻褲時,身後突然傳來門被猛地踹開的聲音!
她驚愕地轉身,就見上官豫闖了進來!
「啊——你……你做什麼?」
夏螢雪嚇得花容失色,慌忙抓起一旁的濕衣裳遮住自己赤果的身子,一張俏臉瞬間紅得發燙。
她不是沒料到上官豫會來找她,畢竟他若真打算夜里偷偷出門去,在發現他的衣物全不翼而飛之後,是極有可能來找她算帳的,因此,她並沒有忘記等會兒上床就寢之前要先上門閂,只是她想不到他竟來得那麼快,而且這麼不是時候!
「你在進人家房間之前,難道都不會敲門的嗎?」
她氣惱地跺腳,羞得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上官豫。
天哪!他肯定看見了她的身子!
夏螢雪心慌意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自有記憶以來,她還不曾踫過這麼尷尬的場面。
正當夏螢雪羞得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埋起來之際,上官豫也驚詫得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他原本是怒氣沖沖地前來興師問罪的,卻沒料到竟然一進門就看見如此香艷火辣的畫面。
雖然剛才只是驚鴻一瞥,但是該看見的他一樣也沒錯過。她那雪白的肌膚、豐盈的酥胸、粉女敕的,全都落入他的眼里。
想不到這看似嬌小縴細的小女人,竟有著一副惹火的身材。
上官豫強迫自己將視線從她那張羞紅的臉蛋移開,並努力將腦中那誘人遐思的畫面趕走,免得自己控制不住地起了不該有的「反應」。
他的目光不經意地瞥見擱在她床上的那疊衣物,立刻認出了那些是他的衣服,這也才想起了自己來這兒的目的。
哼!他的衣服果然就是她拿走的!
既然她敢趁他沒注意的時候,從他的房里偷偷取走他的衣物,現在又有什麼立場指責他進門前沒有先敲門?
見上官豫邁開步伐走來,夏螢雪緊張地退了幾步,直到發現他沒有朝自己靠近,而是走向床邊,這才猛地意識到他的企圖——
他打算把他的衣物拿走,然後出門去!
不行!她可沒忘了上官老爺一再囑咐的事情,她必須阻止他出門,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將衣服拿走!
「等等!你不能那麼做!」
夏螢雪心急地想上前阻止,一時忘了地上的濕滑,腳步一個不穩,整個人猛地朝他跌撲過去。
包慘的是,在混亂之中,原本遮身的衣物掉了,而她就這麼不偏不倚地將正要取走衣物的上官豫給撲倒在床上!
當軟玉溫香一撞進懷里,上官豫便反射性地摟住她的身子。他伸手觸及的是她細女敕的肌膚,而鼻息間縈繞的是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氣。
他暗暗咬牙,在心底申吟了聲。剛才瞥見她幾乎全果的胴體時,已經讓他暗自氣血翻騰了,這會兒她整個嬌軀疊在他的身上,更是瞬間摧毀了他的理智。
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有個一絲不掛的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除非是天生「有隱疾」的家伙才會沒有任何反應!
上官豫一個翻身,將夏螢雪壓制在床上。
「月兌光了衣服把我撲倒在床上,你是故意想誘惑我嗎?」他的黑眸如焰,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酡紅的俏顏。
她該知道他在發現衣服不見之後,一定會來找她的,然而她卻不但沒有鎖門,還自己月兌得幾乎一絲不掛,這會兒更是主動將他撲倒在床,這不是計劃性地誘惑他是什麼?
他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既然如此美麗銷魂的人兒自己投懷送抱來了,他也不會矯情虛偽地推開。
「什麼誘惑?你別胡說!我才沒有!」
夏螢雪燒紅著俏臉,急急忙忙地否認,卻被上官豫當成口是心非,一點兒也不相信她的話。
「既然都敢做了,何必不敢承認呢?」
「不,不是這樣的……」
上官豫對她的「干擾」感到不耐,索性將她不斷作亂的雙手一左一右地箝制在兩旁。
「不!不要!求你!」
听見她驚恐的叫嚷,上官豫驟然停下一切的舉動。
他低頭望著她,在她的眼底看見了驚慌與無助。
她此刻蒼白慌亂的神情看起來不像是欲迎還拒,倒像是真的被他這一連串的舉動給嚇壞了。
難道……她真的不是故意誘惑他?
上官豫深吸口氣,勉強按捺住斑張的欲火。
「你若不是故意想誘惑我,為什麼月兌光了身子,而且不鎖門?」他咬了咬牙,嗓音緊繃地問。
「我只是不小心打翻水盆,弄濕了衣裳,本來打算換好衣裳之後就要閂上門鎖的。」夏螢雪委屈地答道。
上官豫瞥了旁邊一眼,地上確實有個打翻了的水盆。
這麼說來,真是他誤會了她?
上官豫努力平復自己的欲火,他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
既然她並非主動想獻身于他,他也不想強佔了她的身子。
上官豫松開了對她的箝制,甚至拉起被子遮住她誘人的胴體,免得他沖動得失去理智。
「既然如此,你就該先鎖門再換衣服!下回記得用點腦子!」
他惡聲惡氣地扔下這幾句話之後,便轉身走出房間,連那些被她搬來的衣物也不想拿了。
反正,今晚的他不適合外出調查線索,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見他離開,夏螢雪這才虛月兌似地松懈下來。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她雙頰的熱度就久久退不下來。
天哪!她簡直不敢相信,他會那樣觸踫,親吻她的身子!她更難以想象自己竟會對他的舉動無法控制地產生那麼激烈的反應。
倘若不是最後關頭她突然找回了理智,說不定……
停停停!她這是在干什麼?竟然在「回味」剛才的那些感覺?她一定是被嚇得神智不清了!
夏螢雪拚命地搖頭,想甩開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第一件事就是沖去拉上門閂,然後趕緊穿上干淨的衣物,這才又躺回床上。
無奈的是,她靜靜地躺了許久,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一整個晚上就這樣輾轉反側,直到天快亮了才倦極而眠……
***
晴朗的早晨,空氣彌漫著清新的氣息。
一整晚沒睡好的夏螢雪,眼臉下有著淡淡的黑影,她帶著一套上官豫的衣物和那罐「該死的」藥膏,來到上官豫的房外。
盯著緊閉的房門,她的臉上掠過一抹猶豫,躊躇了老半天,就是鼓不起勇氣伸手敲門。
一想到要見上官豫,她就不禁回想起昨夜的那場「意外」,整個人變得極度的別扭與不自在。
在她的身于幾乎被上官豫瞧遍、模遍之後,她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和態度來面對他才好?
如果可以選擇,她真想逃回家去,但是她知道自己根本不能那麼做,因為她還得在這兒待上三個月,
那,她到底能怎麼做呢?既然非得面對上官豫不可,那……不如她假裝什麼事都下曾發生好了!
對!就這麼辦!除此之外,她真的想不出其他辦法了。
夏螢雪深吸口氣,努力做好心理準備之後,伸手敲了敲房門。
「少爺,我來幫你上藥了。」
房里先是沉默了會兒,接著才傳來了他低沉的嗓音——
「進來吧!」
夏螢雪推開房門,硬著頭皮走進去。
雖然她不斷地提醒自己要盡可能地表現自然,然而過度的緊張與不自在,讓她整個人顯得異常僵硬,甚至差點被自己的腳步給絆倒,狼狽地踉艙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
天哪!她的動作怎麼會笨拙成這樣?
夏螢雪尷尬得雙頰泛紅,暗暗懊惱于自己的表現。
打從她一推開房門,上官豫就暗自觀察著她,清楚地瞧出她的渾身不自在,同時也沒忽略了她從頭到尾都不敢看向他。
看來,她真的被昨晚的事情給嚇壞了。
她對于的青澀與生女敕,以及此刻尷尬、僵硬的反應,讓上官豫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近似憐惜的情緒。
也罷,昨晚既是他誤會了她,才會讓情況差點失控,那此刻他就好心點兒,幫她化解尷尬好了。
「怎麼有你這麼笨手笨腳的女人?我看你根本不是一塊當丫鬟的料嘛!」他刻意用著挑剔的語氣說道。
夏螢雪一愣,不服氣地抬頭瞪他。
她的反應在上官豫的預料之中,他接著又說︰「怎麼,難道我有說錯嗎?連走個路都會差點被自己給絆倒,我真的能指望你的服侍嗎?我看你還是包袱收一收,趕緊回家去吧!」
他那帶著譏諷的語氣和神情,立刻惹惱了夏螢雪。
可惡!看來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在尷尬與不自在,說不定他根本就沒將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耿耿于懷呢?
反正……反正就讓他們當作昨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就好了!
夏螢雪揮開所有的下自在,沒好氣地說道︰「真要說笨手笨腳,受傷的人才應該要好好自我檢討吧?」
「少羅嗦,你若是想要幫我上藥,最好動作快一點,否則就給我滾出去!」上官豫語氣不善地哼道。
「你休想將我打發走!每天早晚的上藥,你一次也別想逃!」
夏螢雪故意動作粗魯地為他上藥,甚至刻意涂抹厚厚的一層。原以為上官豫會氣得暴跳如雷,想不到他竟不但沒發怒,甚至連吭也沒吭一聲。
敝了,他不覺得痛嗎?怎麼可能?
夏螢雪抬頭瞥了他一眼,出言譏道︰「哼!你明明痛得想要痛哭流涕吧?何必為了面子強忍呢?」她的嘴里雖這麼說,但動作卻不自覺地變得輕柔。
上好藥之後,她將帶來的衣物交給他。
「你該不是為了防止我半夜出門去,所以打算扣留我的衣物,然後每天早上發一套給我穿吧?」上官豫問道。
「沒錯,我正有此打算。」
丙然沒料錯!上官豫氣惱地咬了咬牙。
天底下哪有像她如此膽大妄為的丫鬟?偏偏她有爹娘的撐腰,趕也趕不走,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算了,我可以答應不在晚上出去調查,但是大白天的,你休想再阻止我出門去。」
「不行,你得好好地療傷,直到你的傷復原為止。」夏螢雪可沒忘了上官老爺和夫人的托付。
「我同意每天上藥,不就是在療傷嗎?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你休想限制我的行動,我非得出門去!」
夏螢雪搖了搖頭,一臉的堅持。
「倘若你只是要去「鳳翔酒樓」巡視,我自然沒有阻止的道理,但你其實是打算去調查前些天的那場刺殺事件,對吧?」
上官豫並沒有否認,卻開口反問︰「如果是你,在明知道幕後主使者是誰的情況下,你會什麼都不做,任由那該死的家伙逍遙法外,甚至可能在暗地里又策劃另一起刺殺行動嗎?」
「當然不會。」夏螢雪月兌口答道。
以她的個性,若是知道幕後主使者是誰,肯定會巴不得立刻將那家伙揪送官府治罪,免得又惹出更多的禍害。
上官豫的嘴角一揚,早就猜出她肯定會說出這樣的答案。
「很好,那你就別攔我。」
夏螢雪一愣,忙又說道︰「可是,你會有危險哪!」
「我會有危險,所以就該像個懦夫似地躲在家中,好趨吉避凶是嗎?」上官豫沒好氣地說。
听他這麼說,夏螢雪的表情忽然有些尷尬,看來他的心里真的挺介意「懦夫」
這兩個字的。
「我能躲在家里,但是楊師傅能嗎?為了‘鳳翔酒樓’的生意與口碑,他即使負傷了仍堅持繼續掌廚,而我一天沒將幕後主使者給揪出來,他就隨時有著再發生意外的危險。倘若是你,你會只擔心自己的安危,自顧自地躲在安全的地方,任由楊師傅獨自面臨危險嗎?」
「這……」
「當然不會,對吧?所以你別再攔我了,如果你擔心無法對我爹娘交代,就說我只是去酒樓看看,別讓他們知道就行了。」
夏螢雪被他這番話堵得啞口無言,同時心里也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原本她以為他執意調查真相,只是為了替自己報仇,想不到他其實是為了保護楊師傅。
明知道可能會有危險,但為了道義,他不惜冒險也要早日揪出真凶,這樣的心情她可以體會,也不禁有些感動。
「好吧!我可以不攔你,甚至還可以替你瞞著上官老爺和夫人,免得他們替你擔心,不過,我必須跟著你一塊兒行動。」
上官豫一听,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你跟著我做什麼?礙手礙腳的!」
「誰說我礙手礙腳了?我可以保護你呀!」
「保護我?」
上官豫像是听見了什麼笑話,本想取笑她幾句的,但是一瞥見她那認真的神情,心底深處某個柔軟的地方卻突然間被觸動了,他相信她是認真的,也相信若有危險時,她真的會如她所言地跳出來保護他,但他可不希望她陪著他涉險。
「要一個隨便讓人推一把,就跌得四腳朝天的女人來保護我?我可沒那麼不濟事!」上官豫哼道。
夏螢雪的俏臉微微泛紅,听出他是在取笑他們初次見面的那日,她本想揪住那名當街輕薄女子的無恥之徒,卻反而被推倒的事情。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非跟著你不可!你若是不答應也無所謂,反正腳長在我身上,我可以偷偷跟著你!」
「你——」上官豫氣結地瞪著她。「你從來就不肯乖乖听話,是嗎?」
被他這麼一說,夏螢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就連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一點兒也不像個奴婢,甚至不太將他這個主子放在眼里吶!
***
既然無法打消夏螢雪執意同行的念頭,又不希望她偷偷地跟隨,上官豫也只好由著她跟在自己身旁了。
為了不引人矚目,他們沒有乘坐上官家的馬車,改從後門溜了出來。
「你打算上哪兒去?」夏螢雪壓低了嗓音,俏聲地問。
「到郊外的一間破廟。」
「去破廟?做什麼?」夏螢雪不解地問。
「根據我先前的調查,在刺殺事件發生之前,吳良喜的手下曾暗中和京城里兩名整天游手好閑的混混踫頭過。」
「你的意思是……那兩個混混很有可能是被吳良喜的手下收買,要他們去刺殺楊師傅的嘍?」
「沒錯,而且在刺殺事件後,那兩名混混便不見蹤影了。」
「那跟破廟有什麼關系?」夏螢雪才剛問出口,便恍然猜道︰「該不會,他們正躲在那兒吧?」
上官豫點了點頭,說道︰「根據我的調查,他們兩個確實是躲在郊外的破廟里。想必是知道官府的人正在調查此事,所以躲起來避一避。」
「這麼說來,只要到破廟去就能夠逮住他們嘍?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直接叫官府的人去圍捕就好,非要自己涉險?」夏螢雪蹙起眉心,開始考慮著是不是要阻止他的行動?
「事情沒有那麼單純,若是去報官,吳良喜那邊肯定會听見什麼風聲,說不定在官府的人浩浩蕩蕩地前來圍捕那兩人之前,吳良喜就已早一步派人接走他們,甚至一下做,二不休,直接殺了他們滅口。」
夏螢雪想了想,不禁認同他的顧慮,同時也佩服他想的確實相當周延,下像她常常沖動行事。
「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打算逮住那兩個人,和他們談判,要他們提供吳良喜收買他們的證據,好讓吳良喜百口莫辯。」
「可是……他們有兩個人,你有辦法制伏他們嗎?為什麼不派幾個手下過來逮住他們就好了?況且,你的腳不正是他們所傷的嗎?」夏螢雪憂慮地蹙眉,心想是不是該回去多找些幫手?
上官豫聞言,差點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放心吧!你可別小看我。」
他和那兩人交過手,知道他們的功夫其實並不怎麼樣,光憑他一個人要制伏他們就已綽綽有余。
那天他之所以會受傷,全都是因為太擔心當時已受了傷的楊師傅,才會一時大意中了他們的詭計。
至于他之所以決定親自出馬逮人,一來是他已將大部分的手下派去保護楊師博,二來是他很清楚那兩個人有多狡猾,不親自動手抓人,他不放心,就伯這回被他們逃掉,下次要再找到他們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好吧!如果有危險的時候,我會幫你!」夏螢雪想也不想地說。
上官豫一听,連忙正色地說︰「等會兒若真的動起了手,你給我躲得遠遠的,別扯我後腿就好了。」
「什麼嘛!好歹我也是在武館長大的!」
見他仍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夏螢雪也下繼續跟他爭辯,心想總有一天會證明她也是很有實力的!
「好吧!那如果順利逮住他們之後,他們不肯配合呢?」
上官豫搖了搖頭,一點兒也下擔心這個問題。
「除非他們打算一肩扛下這件事,否則不會不配合的。不過不管怎麼樣,都得先逮到那兩個人再說。」
見他神情篤定,一副很有把握的模樣,夏螢雪的心中卻是仍半信半疑的。她暗暗提醒自己,等會兒得小心一點,說不定真有需要她幫忙的時候。
正當他們走在通往破廟的郊外小徑時,上官豫突然停下了腳步,俊臉浮現一絲警戒。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夏螢雪機警地察覺了他不尋常的反應,一雙美眸也跟著警戒地左右張望。
上官豫的目光四處巡視了下,沒發現有什麼古怪的地方,皺起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
罷才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好像有人躲在暗處窺看著他們,但可能是他太多心了吧!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腳酸,稍微休息一下而已。」上官豫隨口說道。既然沒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也沒必要說出來讓她多擔心。
「嗄?原來只是腳酸而已,沒事不要亂嚇人嘛!」夏螢雪有些哭笑不得,害她剛才還緊張了一下。
上官豫沒有多說什麼,繼續朝著破廟前進。
突然,身後傳來了一陣听起來像是鳥鳴的聲音。
在這樣的山林里,有蟲鳴鳥叫是很正常的事情,但那聲音听在上官豫的耳里,卻令他莫名地升起一種古怪的預感,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他皺了皺眉,希望事情別又旁生枝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