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一怔,盡避他早看出荊御風對若兒有情,卻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從不讓人看穿心思的家伙,竟會如此爽快坦白地承認。
看來,這家伙是真的深愛著若兒。
回想起當初他求荊御風救心愛的妻子,這家伙不但乘機要他主動認輸,後來還故意讓他誤以為悠兒離開了他,這些事想起來他仍有些介懷呢!
「若兒是我的表妹,我自然不可能見死不救,不過,我也有個條件,等若兒治愈後,你必須與我好好地打一場,也好了結咱們師父的心願。」南宮烈說道。
「可以。」荊御風毫不遲疑地應允。
他爽快的回答,讓南宮烈滿意極了。想當初,他早就想與荊御風一較高下了,但荊御風卻壓根兒懶得理會。
「很好,那你——」
南宮烈的話還沒說完,荊御風忽然身形一閃來到面前,惡狠狠地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少羅唆!你就算開出一百個條件我也答應,現在立刻把東西給我!」他耐性盡失地叱吼。
那該死的僕人究竟要去多久?若兒還在「絕命谷」里虛弱地等著他吶!
正當荊御風打算揪著南宮烈,要他親自帶路的時候,僕人終于捧著一只暗紅色的錦盒前來。
一看見主子被人凶狠地揪住,僕人當場嚇壞了。
「莊……莊主……東西取來了……」
南宮烈還沒來得及開口,荊御風就驀地松手,宛如旋風般地從僕人手中奪走那只錦盒。
在確認了盒中的確是「熾炎花」之後,他連一聲謝也沒說,一刻也不耽擱地施展輕功騎上坐騎,快馬加鞭地趕回「絕命谷」。
★★★
五日後,濃濃的藥草味,彌漫整個「絕命谷」。
荊御風端著一碗剛煎好的湯藥,來到李若兒的房里。
看見床榻上的人兒仍在沉睡,他先將湯藥擱下,來到了床邊,靜靜地凝望她美麗的睡顏,俊眸浮現溫柔的光芒。
幸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回想五日前,他帶著「熾炎花」趕回「絕命谷」時,李若兒已經陷入了昏迷,完全失去意識。
她那一動也不動的蒼白模樣令他心碎,差點失了冷靜。
那時他強迫自己必須鎮定下來,因為他知道任何一丁點兒的耽擱,都很可能真的讓他徹底失去她。
幸好,一切都還來得及,他及時在鬼門關前將她給搶了回來。倘若那時他再遲個一時半刻……那後果真不堪設想!
荊御風伸出手,輕撫著她柔女敕的面頰。
經過了這五日的治療,她體內的毒已經完全解了,而在他配合著湯藥滋補調養之後,她的身子已經無大礙,甚至連體力也已大致恢復了。
只是,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他仍余悸猶存,時常擔心她會像一縷輕煙似地離他而去……
睡夢中的李若兒,似是感覺到了頰上的輕撫,緩緩睜開眼眸。
一看見他,她的粉唇一彎,漾開一抹溫柔的微笑,而這甜美的笑靨,立刻換來了一記溫存的親吻。
「來,該喝藥了。」
「好。」
李若兒坐了起來,乖順地一口口喝著苦澀的湯藥。
喝完之後,荊御風正打算幫她把脈,她卻忽然伸出雙臂摟住了他。
「怎麼了?」他輕聲問道。
「我剛才作了個夢。」
「什麼夢?」
「夢到我們初次見面那一日,那時你還掐住我的咽喉,打算把我殺了呢!」李若兒輕輕一笑。
經她一提,荊御風也想起了當時的情景。
那個時候,他是真的曾動念想殺了她,幸好他沒有那麼做。
「那時,疼嗎?」
「當然疼啊!難受極了。」
荊御風聞言低下頭,輕吻著她的頸項,吻著他曾經扼過的細女敕肌膚,像是想撫平他曾經造成的疼痛。
原本他只是輕輕地吻著,但那細女敕白皙的肌膚太過誘人,她身上又帶著淡淡幽香,讓他忍不住吮吻了起來,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枚枚激情的印記。
李若兒的雙頰燙紅,害羞極了,卻沒有抗拒,由著他繼續吮吻著自己敏感的頸子,甚至還不小心發出了幾聲羞人的嬌吟。
「若兒,我打算過兩天就將我娘接到『絕命谷』來。」荊御風一邊吻著,一邊嗓音低啞地說。
「好呀,我陪你一塊兒去接。」
「然後,就該去拜訪你爹娘,正式向他們提親了。」他說著,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她名正言順地屬于他。
「嗯。」李若兒輕應了聲,一想到她真的能夠如願與他結為夫妻,粉女敕的雙頰就染上了醉人的緋紅。
她那嬌羞喜悅的神態實在太過迷人,讓荊御風情不自禁地覆上她的唇,深深地吻住她。
隨著這個愈來愈火熱的吻,他們體內很快地燃起了之火,尤其幾日前差一點就天人永隔的可怕經歷,讓他們此刻更是恨不得能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好讓他們能永遠不分開。
荊御風的大掌隔著衣料覆上了她豐盈的酥胸,她曼妙的身子,惹來她一聲聲難耐的喘息,而那嬌媚的吟哦聲,讓荊御風體內的欲火更熾。
盡避他曾打算要等到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再真正地擁有她,可是這會兒,一切全失了控!
由于她才病愈不久,盡避經過他悉心的調養照料,她的身子已幾乎復原了,但他還是刻意放慢了動作。
然而,這份心意對李若兒來說卻反而是更加的「折磨」,他溫柔緩慢的撩撥與,讓她幾度失控地在他的懷里嚶嚶啜泣。
不過,他的溫柔與耐心也讓李若兒初時的疼痛不適降到最低,最後在他的懷中領略了狂喜的滋味,也感覺到他在粗啞的低吼聲中,毫不保留地傾泄了所有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