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別這樣……」阮綿綿整個人躺在床上,她身上的衣衫全被褪盡,大波浪的長發披散在身上、臉上,她的雙眼微瞇著。
「別……不要……」她的口中不停的發出了申吟,希望唐鐸停下動作。
「不舒服嗎?」他撫了撫她的臉,手仍是在她的前端不停的動作吾。
他的中指不停的逗弄著她的核心,而唇舌也在她的胸脯上不停的親吻、吸吮著。
「啊……別……不要、不要……」
她的就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一般,讓她整個人開始發熱而且難受。
「求求你……住手!」阮綿綿想反抗,但是全身卻使不出力氣來。
奇怪,她一向都是那麼「孔武有力」,可是現在她卻無法制止他的動作。
她看著俊美的他,心里頭有些期待。
靶覺到她的逐漸濕潤,唐鐸將她夾緊的腿用力的打開。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雙腿,低下了頭。
「啊--」阮綿綿尖叫了聲,她無法相信他竟然這麼做……
他的舌頭在她的上不停的舌忝舐,讓她全身就猶如烈火在燒灼一般。
「啊……不要……不要……」
她不停的弓起身子,企圖甩去那種奇妙的感覺。「我好難受……好難受……唐鐸……」別這麼對她了,真的!她那里好奇怪。
「妳只要閉上眼就行了。」他輕聲的說道,手指將她的花瓣給撥開,舌頭在那兒不停吸吮著。
「不要……」
唐鐸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下,雙手拉開她的雙腿置身在其中。
一個用力的弓身,阮綿綿痛呼了聲,他男性的炙熱進入了她女性的領域里頭。
「啊……」阮綿綿咬緊了下唇,淚水因的疼痛而流下。「好痛……好痛……」她不停的甩著頭,臀部也不停的移動著。
唐鐸疼惜的擦干了她的淚水,「一下子就不痛了……」他極力的忍住想在她體內沖刺的渴望,靜待著她。
當他感覺她不再那麼緊緊夾住他之時,他開始用力沖刺。
「啊……嗯……」他的沖刺讓阮綿綿口中發出一聲聲的申吟。「停……不要……不要……」她的那兒幾乎都快要裂開了。
莫名的快感盈滿了她的全身,她希望他能給她更多,但也希望他停下來。
而他在最後一次的劇烈沖烈之後,緩緩的趴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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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一回來就看到妳像花痴一樣的傻笑,怎麼?被吃了是不是……」喬婧慈才走入屋子里,就看到阮綿綿坐在客廳里頭發呆,嘴角還浮現笑容滿臉的春意,一看就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婧慈,妳回來了啊!」阮綿綿見到喬婧慈回來連忙說道。
「已經過了十一點了,我還不能回來嗎?」她給了阮綿綿一個白眼,「妳矜持一點可以嗎?被吃了還像是在發春一樣。」
「我……我……」她啞口無言,總覺得喬婧慈為何這麼厲害,總是可以看清她的想法。
「妳別想騙我了!」她將變成兩半的筆電放在桌上,「做了就做了……我又不是妳娘,我也不會罵妳,不過……」她的眼掃了阮綿綿一眼,「他有戴吧?」
「啊?」阮綿綿愣住了,她努力的回想唐鐸到底有沒有戴。
「好啦、好啦。」喬婧慈揮了揮手,「沒戴也沒關系啦,正好稱了妳的意。」她嘲諷的說道。
「婧慈,妳說那話是什麼意思啊?」阮綿綿不悅的用手指戳了戳她。
「妳听不懂嗎……妳想想唐鐸要是沒有戴,妳也許肚子里頭就已經有許多的小精蟲了,也許妳在這一次之後就有了,這樣……妳可以『母憑子貴』順理成章要求唐鐸娶妳。」
「婧慈,妳……妳心機好重唷!」
「我本來心機就重了,不過我會把妳的話當成夸獎。」她對于阮綿綿說的話不怎麼在意,「妳從現在開始祈禱,希望這次就懷孕吧。」
「哇哇……才不要咧。」她突然看到喬婧慈斷成兩半的筆電,「妳的筆電怎麼了啊?」她帶出門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回來就變這樣了!
「壞了,得送修。」喬婧慈簡短的說道。
「妳弄壞的嗎?」
「妳想可能嗎?」
「不可能。」喬婧慈可是非常寶貴她的筆電,怎麼可能弄壞它。「這樣修起來會不會很貴啊?」
「對方已經答應要付賠償費了,所以沒什麼關系……妳啊!現在去床上倒立。」
「為什麼?」她不解。
「讓精子可以迅速的游到子宮里,那妳就懷孕有望,可以用這點纏上唐鐸了。」
「嗟--」白痴才去倒立咧!「我要去睡覺了。」
「唐鐸……」當見到唐鐸站在門口之時,南茜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撲上了偉岸的唐鐸,並且緊緊的抱住了他。「你終于來看我了。」
「我是來看妳這個老朋友過的好不好,除了這一點,我還有事想找妳談談。」
「有事?」南茜是個聰明人,當唐鐸這麼說之時,她立即松開了緊環住他的雙手,「好吧,你請進。」
唐鐸走入了南茜的屋子里,「我話講完了就走。」
「你想談什麼事?」她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著。
「關于綿綿的事,我希望妳別再到她的面前造謠。」
「你真的這麼在意她?」她美麗的臉蛋上有些微慍,「她對妳來說很重要嗎?」
「重不重要我沒必要要向妳說不是嗎?」
「如果我不從?你會怎麼對我……」
「據我所知妳任職的公司,正積極的在和我公司接洽這次的合作計畫,如果妳不想因為這件事而搞砸的話。」他笑道,他一向不是會輕易動怒的人。
「威脅我……」她皺起秀眉,「我已經知道她的重要性,我這個人一向識相,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只好照做不是嗎?」
她不是笨蛋,她知道唐鐸的心早就不在她這兒了,原本她以為她還能挽回他,但是現在看起來完全不可能了。
「我相信妳,別辜負了我對妳的信任,再見。」唐鐸語畢便離去。
在唐鐸關上門離開之後,南茜的淚水流了下來。
「你真的愛上她了,看來她對你來說真的很重要……」她喃喃自語著,若不是在乎她,唐鐸有必要跑這一趟嗎?
「輸了!輸的徹底。」輸給任何女人她都可以接受,但是阮綿綿……她腦中浮現阮綿綿的身影,她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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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鐸……不要……不要……」阮綿綿的手壓住了洗臉台,大波浪的長發披在肩上,她口中不停的發出申吟聲。「停……不要……」
唐鐸一手扣住了她的臀部,一手則是抬起她的腿不停用力沖刺著。
「要流出來了……不要……」她嗚咽出聲,感覺收縮的快感。「好難受……快停下來……」一下班,吃了簡單的一頓晚餐之後,唐鐸便將她載到他家來,結果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夠了……夠了……」
他的手移到了他與她的地方,不停的刺激著,讓她幾乎快要瘋狂。
「啊--」在唐鐸最後一次用力沖刺之下,她軟軟的趴在洗手台,兩腿幾乎要發麻、軟掉了。
唐鐸抱起了她,「今晚在我這里睡好嗎?」他用著魅惑人心的聲音說道。
「可是婧慈……」她也好想在這里過夜,可是就怕回去之後要見到喬婧慈那張邪惡的臉。
「她知道怎麼回事的,別管她好嗎?」他將散落在她臉頰旁的發撥到耳後,並且在她的小耳朵上親吻了下。
「夠了、不要再玩了。」他這種舉動讓她又開始全身酥麻了。
唐鐸打橫抱起了阮綿綿,走入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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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鐸睜開了眼,看了身旁沉睡的阮綿綿,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從來不曉得她在他的心里是這麼重要,在昨晚他要了她之後,他便清楚的知道了。
她……也許早在他第一眼見到她,她救了他之後,就注定他們之間的緣分了。
注定?
呵呵……對于腦中閃過的這兩個字,他搖了搖頭,他從來就不是個宿命論者,但現在他還真的有一點相信這個了。
也許算命師要他父母讓他穿耳洞、穿女裝、念女校直到十九歲,也是為了讓他遇見她吧。
遇見她?她一點都不特別,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孩子,可是在乎的人就會認為她重要不是嗎?
是啊……對他來說,她很重要。
他起初不了解為何她僅救過自己一次,他就這麼惦記著她,原以為他是為了要「報恩」,可是他現在知道了,不是這樣的。
這與報恩一點關系都沒有,若是要報恩的話,他大可以直接送她一棟房子,當時她不是這麼說的嗎?
婧慈說只要救了你,你就會送我一棟房子!
對現在的他來說,一棟房子算不了什麼,要是報恩的話,他寧可選擇送出一棟房子,而不是付出自己的一輩子。
拿「一輩子」來報恩太愚蠢了一些。
他的眼瞄了一眼牆上所掛著的鐘,現在他得馬上趕到公司去,因為還有個會議等著他主持。
他低下頭,在阮綿綿赤果的肩部親吻了下,拉起了絲質棉被將她蓋好。
我去公司開會,下班時間才會回來,在這里等我別亂跑。
將紙條放在床頭櫃旁,唐鐸走入浴室梳洗一番,換上了正式的西裝之後便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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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好累,她真的好累。
阮綿綿睜開了沉重的眼瞼,她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斷掉了。
的確!真的是斷掉了,尤其是她的腰簡直酸的可以。
人家說男人不是只能一夜一次而已嗎?一夜七次郎是小說上頭在寫的,不過若以這樣來說,那他也真的是很猛耶!
他一夜兩次,一想到這個數字她的臉都紅了。
回想婧慈星期一晚上十一點回到家,發現他們竟然在客廳里頭擁吻,那種曖味的眼神,她真想挖個地洞將自己給埋起來,省得丟臉。
好討厭唷……她還得回去面對婧慈耶,婧慈向來聰明,對于她一夜末歸想也知道她到哪「過夜」了。
坐起身,她很自然的望向身旁。
咦……唐鐸呢?人怎麼不見了!
「唐鐸……」她喚道,可是並沒有人回她的話,等她下了床她才發現床頭櫃上的紙條。
「哦……原來是到公司開會去了啊,難怪不在。」她撥了撥蓬松的大波浪長發,走入了房間里頭的浴室梳洗後,又拿了那張紙條看了下,「叫我等他……嗯……」她看了下時鐘,下午一點她得覓食了。
阮綿綿有個很大的特點,她一覺醒來就得覓食,沒有食物吃簡直就像要她的小命一般。
她趿著拖鞋走出了房間,在客廳里頭開始覓食。
沒有!
她又走入了廚房,仍舊沒有發現食物的蹤影。
可惡的唐鐸,叫她在家里頭等他下班,卻又沒有留下任何的食物,他是想餓死她是不是!?
哼……看他回來之後她要怎麼修理他,阮綿綿腦中閃過許多整人的方法。
她要怎麼整他呢?她的食指頂著下巴,啊!不然這樣好了,就罰他一夜得辦事七次,讓她通體舒暢。
這是她想到最好的辦法了,但……她又怕要求太多,唐鐸不僅做不到還讓她以後的性福給跑掉了。
唉……她若是一直要求唐鐸「做」,會不會太色了一點啊?But……這也不能怪她啊,一切都只能說是他的技巧太好了,讓她沉醉其中,她真的不是個。
好吧,要怎麼整他等他回來再想好了,現在她得填飽她的肚子才行。
找遍了能找的地方,就不見任何食物的影子,難不成……他怕她太會吃,將食物全都藏在書房里了啊?
她記得唐鐸曾經告訴她,想要減肥就少吃一點多動一下,別只是嘴上嚷嚷而已!
啊!一定是這樣的,他這個人一向溫柔體貼,他一定是將食物給藏在書房里頭了。
她立即沖入了唐鐸的書房,開始在他的書房里頭找食物。
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什麼都沒有找到,阮綿綿灰心之際突然瞄到了他書櫃里頭的書。
一整排財經、企管類的書籍里頭,竟然夾雜著兩本畢業同學錄,兩本差了兩年還有一些相簿。
她知道一本是她這一屆的,另一本則是前兩屆的。
他怎麼會有「凱格蘭女中」的畢業同學錄啊,真的是挺奇怪的。
阮綿綿拿出了第一本看了下又放了回去,也許里頭有他喜歡的女孩子也說不定。
接下來她又拿起了幾本相簿看了下,她一看雙眼大靜。
全都是同一個女孩子的照片,照片中的那個女孩身穿凱格蘭女中的制服,體型削瘦而且清麗動人。
雖然照片里頭的她沒有半張有露出笑容的,可是阮綿綿就是覺得她很美……很美……甚至比南茜還美。
難道唐鐸喜歡照片里頭的女孩子嗎?她開始胡思亂想,心里頭也開始不舒服。
這個是這麼多年前的照片,若是唐鐸真的喜歡照片里頭的女孩的話,那他不就喜歡她很多年了嗎?
嗚嗚……他看起來就像是個很專情的人,她一點都不感覺到意外。
那既然這個樣子,他為什麼又會和她在一起呢?是因為她是「凱格蘭」的學生嗎?
阮綿綿幼小的心靈受到嚴重的創傷及打擊,若是因為「移情」作用的話,她寧可不要唐鐸喜歡她。
是啊,他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呢?阮綿綿在心里頭一直說服自己要對唐鐸死心,可是又放不下,于是她從唐鐸的相簿里頭抽出了一張照片出來。
她打算日以繼夜的看這張照片,日子久了之後,她一定可以說服自己別再喜歡唐鐸的。
她現在也沒有心情吃早餐了,回到房間里頭將東西整理、整理,她回到與喬婧慈一同租的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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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又怎麼了?」要不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喬婧慈真的懶得管她。
她雙手扠腰,對于阮綿綿只能萬般的忍耐,「看妳這個樣子活像是被甩掉的女人一樣。」這應該不是現在的她會有的表情,沉浸在愛河的女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哭哭啼啼的呢?
「婧慈,如果妳狠下心的話就別理我。」她哽咽的說道,淚水不停的落下。
「被甩了?」
「沒有。」她搖頭,「唐鐸沒有甩了我。」她強調,「他是一個好人,我自認為配不上他。」
「也對。」喬婧慈點點頭,「沒想到妳這麼有自知之明,妳是配不上唐鐸沒有錯,難不成妳是因為怕別人說唐鐸沒有什麼品味,所以自動收拾包袱回來?」
「也不是。」她再度搖搖頭。
「不然呢?」
「他有喜歡的人了。」
「他有喜歡的人?」這一點喬婧慈就感興趣了,她可不認為唐鐸在有喜歡的人前提之下,還會和一個笨蛋交往,「妳這次是又誤會誰了?」
「沒有,我沒有誤會!唐鐸是真的有喜歡的人了,我還在他的相簿里頭發現那個女人的照片。」
「哦?漂不漂亮?」她挑眉問道。
「真的好美,就像個仙女一樣。」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她心痛。
「這樣啊……」喬婧慈沉思了下,「那妳就放棄好了啦,自願退出還可以落個好名聲,別讓人說是因為被甩掉的。」
「婧慈,妳怎麼這麼狠……妳都沒有安慰我!」她嚷著。
「有什麼好安慰的,既然一比之下發現自己有這麼多缺點,就少糟蹋別人了。」
「妳……嗚嗚嗚……婧慈我告訴妳,我已經打定主意不見唐鐸了。」
「應該的。」她點頭,「見面妳只會心軟而已,既然自認為配不上唐鐸就要快刀斬亂麻,妳就祝福他可以找到一個更好的女人好了。」
「嗯……雖然對方也是『凱格蘭』的學生,可是我就是比不上她。」
「凱格蘭?」這可就有趣了,「等等……妳說她是與我們同個學校的?」
「是啊、是啊。」
「長的什麼樣子?」
「很漂亮。」她強調,「我還偷了一張對方的照片回來。」希望唐鐸不會怪她才好,她從皮包里頭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喬婧慈。
喬婧慈一看之下,大笑了幾聲,「哈哈哈……」
原來阮綿綿是被她的「假想敵」給傷害了啊……不過也對啦,這麼漂亮的「女人」任誰看到都會自卑。
不過說真的,阮綿綿是真的要檢討、檢討了,她都這麼努力在扮淑女了,竟然還比不上唐鐸扮女人,嘖嘖……這麼漂亮難怪會被小混混找麻煩。
「怎麼了?怎麼了?妳發現什麼事了嗎?」不然婧慈怎麼會笑的這麼高興啊。
「沒什麼!喏,還妳。」她將照片丟回給阮綿綿,「人家長的這麼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十足十的貴族千金了,我看妳還是少在唐鐸的面前出現,免得他哪一天興起拿妳們兩個比較,那妳就真的是丟臉了。」
「婧慈……我真的沒有優點嗎?」她再問道。
「妳又要說妳有一顆善良的心了是不是!?」又問她這個問題,她的頭部痛了,「好了,妳說唐鐸來找妳都說妳不在,不然就是回家里頭住了是不是?」
「沒錯。」
「真的可以不見他?」
「不見。」她狠下心來搖頭,「我說不見就不見。」
「妳覺得這個女人會不會與唐鐸是親戚關系?」她已經小小的給她暗示了一下,她再笨成這樣她也沒辦法了。
「不可能,唐鐸是獨子,況且他又沒有表姊妹、堂姊妹。」
「好吧,既然妳都這麼說了……唐鐸若是跑了的話,妳千萬別後悔。」她揮了揮手。
「我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