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纏著絲被,紅豆窩在寇偃豫的懷里頭睡的安穩。
「起床了!」他手指挑開了絲被,那光滑、白皙的大腿露了出來,寇偃豫伸手捉弄似的撫著她的大腿。
「嗯嗯……別鬧了啦……人家早上沒有課……」她嚶嚀的說道,揮開了他的手。
「別睡了,早上起來做運動,免得整日就這麼吃吃睡睡的。」他笑著,放肆的手更往絲被里頭探。
什麼叫吃吃睡睡的,好像她沒什麼建設似的,真過分。
將絲被蒙住頭,她仍是拒絕清醒。
做運動、做運動,做什麼運動啊……別指望這麼嬌弱的她會陪他去晨跑,哼!休想。
他的手覆上了她柔軟的胸脯,在那兒揉弄著。
她是敏感的,只要稍稍被他踫觸,便會克制不住的興奮。
「別玩了,人家好累。」她咕噥著。
「為什麼好累?」上班的人都沒說累,怎麼成天無所事事的人會說累,他真的好奇她為什麼會這麼累。
「我昨天和容靜、孟潔她們去逛街了。」
容靜?孟潔?他常听到她談起她們,卻未曾見過她們,因為紅豆並未邀請她們參加他們的喜宴,也許他應該找個時間好好的拜會她幾個朋友。
「所以很累了?」
「對!」她點頭。
「帶了什麼戰利品回來?」他問,寵愛的親吻著她的臉頰。
「幾件正在打折的衣服和一個還不錯的包包。」不是什麼昂貴的東西,也不是那種非常頂尖的名牌,畢竟她們可是「學生」。
「高興嗎?」
「當然。」她微微的露出了笑容。
「讓我感染你的喜悅好嗎?」寇偃豫扳過她身子,他的手肘撐著柔軟的床鋪,炙熱的眼眸直直的看著益發美麗的她。
是他把她由一位女孩變成一位女人的,她在他的懷中把那份稚氣褪去,那屬于女人專有的柔媚慢慢的顯露出來。
他愛極了這樣嬌羞的她,非常慶幸自己作了個很好的決定,他彎身,薄唇吻住了她櫻桃小口。
紅豆沒有躲避,他逗得她直直笑,她主動的伸出了手,圈著他的頸項迎向那纏綿的熱吻,「我不想早上起來慢跑。」一副求饒的語氣。
「慢跑?誰和你說我要慢跑的?」他問著。
「你啊,你不是說早上起來要做運動的嗎?」她懷疑著。「我想我忘了告訴你,我最討厭全身流汗那種熱呼呼的感覺了。」
「我指的運動是床上運動,當然那也是會令你流汗。」那張精致的臉,讓他看不夠她。
她怕結婚戒指透露出已婚的訊息,所以把它當成墜子,用條白金的項鏈圈了起來,掛在脖子上。
他再度火熱的吻住了她,細細綿綿的吻,由唇、頸、肩膀……一直到她圓潤的胸脯。
「啊……嗯嗯……」
她口中逸出了申吟,看清了他眼中那簇燒的炙烈欲火,終于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運動了。
「昨晚不是才做過嗎?」他做太多會不會「精盡人亡」啊?她有些擔心。
「昨天是昨天,今日是今日。」
「意思是……那已經是過去式了是不是?這是的你給我的回答嗎?」
「對!」
他的唇齒繼續在她胸前肆虐,手則是往下滑去……
她輕喘、感覺下月復傳來了陣陣電流……含著的迷蒙大眼看著寇偃豫,她再度對自己起了懷疑——
像他這樣的男人,為什麼會喜歡她這種又刁蠻、又任性的女人?
難不成就像她爸媽所說的,她是真的走了狗屎運嗎?還是她生下來命就非常好,注定就是要過這種被人疼、受人寵的好生活?
「嗚……不要……偃豫,不要了……」她不自覺的扭動身子,體內就像有什麼要流出來一般。
他輕易的撥開她的雙腿,看著她美麗的容顏,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並且緩緩的進入……
激情過後,她在他懷中不停地喘息著,手拍拍他的臂膀,再一次訝異著看似瘦弱的寇偃豫,體格竟然這麼好。
他告訴過她,他以前一有時間就會上健身房鍛練一體,才練就了那令紅豆有些著迷的八塊肌。
讓人著迷的小麥色肌膚、結實的八塊肌……她真的忍不住又再一次的撫觸著它。
「調戲我?」
「小氣鬼,模一下不行嗎?」哼,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模遍也嘗遞了,她才這麼模他一下,他就叫成這樣。
「當然可以,我歡迎之至。」他自動呈大字型,就像等著受死的犯人一樣。
「哼……不要了,你叫我模我就模,那我不就太沒志氣了嗎?」她包裹著絲被,雙眼瞄到了掉在地上的那個小小鋁箔袋。
嗯,他什麼時候戴上的,她竟然都沒看到……想到此,她心中暖暖的。
他知道她不想有孩子、也想給她一個快樂的學生生活,所以防護措施總是做的非常嚴謹。
「偃豫,你今天晚上要加班嗎?」她問著,不希望他又加班到晚上八、九點。
「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早一點回來。」了解到她的孤單,她總是在這間大房子里頭等著他回來。
他知道她無法找朋友、同學來陪她,因為那會讓人知道她已婚的事實,頂多也只能找她父母親來這里坐坐而已。
「嗯,好吧!要快一點唷……你早一點回來,我們一起吃個飯,還可以去看晚場的電影。」
「好,我答應你,八點以前一定回到家,電影票一並買好。」
「真好!」她的手環住了寇偃豫的頸項,用力的在他的臉上親吻了下。
耶!如果早知道嫁給寇偃豫,過的會是這等幸福、自由的日子,她根本就不會開出那些故意刁難他的白爛條件,她絕對會自動送上門。
三十坪的兩層小洋房雖然不是挺大的,可要整理起來總是費事,尤其她還是學生,根本也沒什麼時間可以整理。
其實這也算是借口啦,只是她認為身為貴婦人的她,不用去做那些事,而寇偃豫也很體貼她,還請了一位薛姨來幫佣。
薛姨一、三、五會整理家里一次,每天做早、晚餐,讓他們只要坐到桌前,就有熱騰騰的菜肴等著他們。
真的是幸福的天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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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小時,他快回來了。」紅豆穿著漂亮的洋裝坐在客廳等著寇偃豫回家。
叮咚。
電鈴響起,她皺了皺眉,應該不是他回來了……因為他都會帶鑰匙出門,根本無需按門鈐。
看著對講機的液晶螢幕,那上頭清楚的映出了寇偃豫母親的影像。
既然是婆婆來了,她當然沒有不開門的道理,她按下了開門鈕,打開了鐵門。
寇母走了進來,態度非常的親切,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
紅豆總是認為她婆婆不喜歡她,她對她好也只不過是在寇偃豫面前做做樣子而已,其實暗地里總是對她冷嘲熱諷。
可,她現在是帶著笑臉,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她是寇偃豫的母親。
「婆婆……」
「一個人住在這里會不會無聊啊?我帶玉翎來和你聊聊,你們年齡比較相近,總有些話題可以聊。」
「呃……」她看著坐在寇母身旁的玉翎。她是有些無聊沒錯,可還不至于無聊到與一個陌生人聊天。
「玉翎是和我們公司有往來的客戶的女兒,就讀于數一數二的名校,長得漂亮、氣質也好、穿著也體面……」寇母補上了幾句。
紅豆也不是省油的燈,她知道寇偃豫母親來的目的了,不就是趁她寶貝兒子不在的時候來示威的嗎?
如果今日她會被她們兩人欺負,那她就真的不叫丁紅豆了。
寇偃豫的母親以為她隨便說了兩句,她就會羞得無地自容嗎?
玉翎是讀數一、數二的名校,她也不差啊……好歹是所大學。
長得漂亮、氣質也好……這很重要嗎?她丁紅豆長得也美呆了,見到她的男人幾乎都會被她迷倒,想和她比……嗟!
穿著體面?不就是CHANEL的套裝而已嗎?這些她衣櫥也一堆。
總之……和她比,玉翎絕對是個輸家,因為她手中握著一張王牌,也可以說是免死金牌,那就是——寇偃豫對她的愛。
這才是最重要的,她信心滿滿地想。
「玉翎真是長得漂亮,氣質也出眾……」她笑笑的回著。「相信這麼漂亮的你,應該有很多人追吧?」
「怎麼會?丁小姐你太客氣了。」玉翎笑著,清純的臉上只是帶著禮貌性的笑容。
「紅豆,我渴了,可以倒一杯水給我喝嗎?」寇母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去倒。」她走到了廚房。
見到紅豆一離開,玉翎就從包包里頭拿出一個小小的夾鏈袋,里頭有一小錠藥劑。
「這樣……玉翎,這樣真的好嗎?」
寇母有些猶豫,她非常不喜歡紅豆,總覺得像紅豆這種虛榮的小泵娘,配不上她家的偃豫,而且她早就有屬意的媳婦了,那個人就是玉翎。
玉翎也在見到寇偃豫之後,便對他傾心不已。
而今日這個計畫就是兩人早上商討出來的,為的就是讓紅豆離開寇偃豫、為的就是要讓寇家有個好名聲、為的就是要讓玉翎成為寇家的少女乃女乃。
總之,一切的一切就是要排除掉紅豆。
「伯母,我們早上說的不就是這樣嗎?你不也同意的……而且我相信這是最快讓偃豫哥離開她的方法,而且只不過是做做戲而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桌上放了一杯果汁,那應該就是紅豆喝的,玉翎那一小錠的藥片放入了果汁里頭,無臭無味。
「那……好吧!」
「放心,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啊……我那個表哥他是個信得過的人,絕對會保密的。」
看到藥片就這麼融化在果汁里頭,玉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此時,紅豆端了兩杯蔓越莓汁走了過來,「這個還不錯,媽,喝喝看。」
這聲媽叫得寇母厭惡極了,同時也令玉翎覺得刺耳。
「謝謝。」寇母端起了果汁啜了口,「你也喝啊,紅豆,別淨是看著我們喝,這樣我們很難入口的。」
「好的……」拿起了果汁,她不像寇母這樣非常有氣質的將果汁一點一點的喝完,反倒是三、兩口便解決了。反正她本來就不是什麼淑女了,要假裝……太辛苦了一點。
沒察覺到果汁有什麼異味,只覺得喝下去之時,腦袋似乎有點昏沉沉的。
但她當這是平常的貧血,不怎麼在意。
「你是不是不舒服?」寇母「關心」的問著,心里也大概知道應該是藥效發作了。
「嗯,有點頭暈。」紅豆揮揮手,「休息一下應該就好了。」甩甩頭,那暈眩感似乎加重了許多。
「要不我留下來照顧你,玉翎你先回去好了。」寇母對玉翎說道。
「不,不用了!」她虛弱的笑笑,「偃豫就快回來了,他回來就會帶我去看醫生,不好意思,你們先回去好了,我去床上躺一下。」麻煩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婆婆來照顧自己,似乎是說不過去。
「那……好吧,好好注意自己的身體,你休息吧!我們先回去了。」
玉翎朝紅豆點點頭,跟在寇母身後走出了客廳。
而紅豆則是撐著暈眩的腦袋,勉強的走到房間,才一躺上床,整個人便暈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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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紅豆……」寇偃豫踏入屋內,喊著紅豆的名。
平常他只要一踏入客廳,就會看到那張精致的臉龐漾著大大的笑顏,從沙發起身奔向他,用力給他一個擁抱,甚至于……纏綿的熱吻。
也許還在睡吧?他這麼告訴自己,走入了主臥室。
「紅豆,我把電影票買好了,快點起來……」滿足笑意的眼眸在看到房間的景象時,瞬間冰冷。
他的笑意立即在唇角凍結,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怒火正在他心中狂燒……
席夢思的大床上,紅豆赤果著身子,睡在一個長相猥褻的男子旁,那猥褻男子嘴上勾著的婬笑,看的令他憤怒。
幾個大步,寇偃豫跨上前將那男子由床上給拖下來,用力朝他的肚子狂毆了幾拳。
「痛痛……放手……放手……」男子下半身穿著一條四角褲,邊挨打邊求饒。
他簡直就將那男子當布女圭女圭打著,一下子甩東、一下子甩西……
吵鬧的聲音,同時也吵醒了紅豆。
紅豆的頭還有點疼,原本模糊的視線開始聚焦,她看到寇偃豫就像發瘋似的抓了個男人用力狂打著。
那個人被他打的鼻青臉腫,她相信她若不開口阻止他瘋狂的行為,她等一下絕對要聯絡殯儀館替他收尸。
「停……」紅豆發出微弱的聲音,想站起身,可身上的絲被滑落下來時,她意識到自己竟然上半身是赤果的。
她驚駭的拉起被子,恐懼的看著他們兩人。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這樣?
她不是頭昏走到房間里頭休息嗎?一醒來為什麼就變成這樣?
寇偃豫的表情就像是負了傷的野獸,用盡最後的力量要將獵人狠狠地撕爛。
「住手啊,偃豫。」她伸出手撿起地上的衣服窩進被子里穿好,然後下了床拉住寇偃豫。
「說!你為什麼會在我家!」他吼著。
「哎唷,別打了……什麼在你家,明明就是這個風騷的女人在街上遇到我,被我的外表給迷住了,找我到她家上床的……」
「你講那什麼話,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紅豆急了,連忙說道。
「什麼不認識我啊,在床上爽過之後就不認了是不是……是誰剛才在床上哎哎叫的,直說我好勇猛、好愛我的……」這些當然都是他掰的,而劇本則是玉翎給他的。
「你別亂說——」真正一頭霧水的人是她。
再用力的打了那男人一拳,對方痛得在地上打滾,「你給我滾——如果你還想要命的話!」一句話,陰森的就像陰曹地府里的勾魂使者。
額上暴露的青筋、緊繃的胸膛、緊握的拳頭……明確的告訴他,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的,他現在真的是想殺了他,哪怕得承受什麼後果!
男人逃出了主臥室,跑了,整間房間……不,應該是說這棟兩層樓的花園小洋房里,就僅剩下兩人。
她看到他的眼紅了,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傷心,可她真的有必要去解釋這一切,哪怕她的解釋他完全無法听入耳里。
「偃豫……」
「你不要叫我!」寇偃豫將兩張電影票自口袋掏了出來,撕碎丟在地上。
「偃豫,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只覺得頭暈而已……醒來就看見你與他……」她急忙的為自己辯解著這一切。
紅豆拉著寇偃豫的手,哽咽的看著他。
他好冰、好冷,她認識他這麼久,她是第一次見到他有這種表情,而他的表情同時也令她心寒。
她在他的眼中看見了狂燒的恨意,那是對她的……她清楚的解讀。
「丁紅豆——」他吼著,伸出手,用力的抓住了她的臂膀,「我對你難道不夠好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好痛、好痛……偃豫你放手啊……」她拍著寇偃豫的手,可卻無法讓他松手。「你冷靜一點!」
「你的痛比得上我的痛嗎?這甚至于比你拿刀用力捅我的心口還疼,你知道馮?你何不殺了我!」
「你為什麼就不願意相信我、為什麼就是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啊……受害者是誰?是我啊!」她淚流滿面,他給她的幸福竟然是這麼的脆弱、這麼不堪一擊。「我是和你同床共枕的人,你卻不相信我!」
「你要我怎麼給你解釋的機會?!」他甚至于想殺了他,「說你並不認識他嗎?說他是自己偷闖入的嗎?將責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是嗎?」他指著房門口。
「我就是真的不認識他啊……」
「這間屋子,我裝了保全,若不是你帶他進來、讓他上我們的床,你要他怎麼進來!」她怎麼能這麼對他?!這是他與她恩愛的大床啊……她就這麼殘忍嗎?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她哭喊著,「這就是你對我的愛嗎?殘忍的傷害我……」誰都可以不相信她,她可以被全世界誤解,可就他不行啊……
「是你殘忍,你在踐踏我的感情、你在測試我對你的容忍度,最殘忍的人是你!」他狠道。
「我?」她顫著身子,笑了。
她笑的淒涼、笑的悲情、笑自己傻,同時也笑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竟然不堪一擊。
「你要我饒恕你嗎?一個被人抓奸在床的妻子,應該要這麼對丈夫說是嗎?沒想到你是這麼放浪的女人,跟在我身旁不愁你吃、不愁你穿,這樣還不夠是嗎?你竟可恨到這種程度,你——下賤!」
話說出口,傷了紅豆,也傷了自己。
「我……下賤是嗎?」她抖著聲音,淚水早已流不出來。
「不,最賤的人應該是我,因為我愛你!哪怕你做出愧對我的丑事,我依然愛你。」他的痴傻,真令自己厭惡,他給了紅豈一個心痛的擁抱,「我容許你繼續住在這間屋子里,繼續享受我給你的奢華一切,因為我愛你!」
這算什麼?!揚起手,紅豆眼里充斥著恨意,用力的朝那張早上她還愛戀撫著的面容揮了下去。
清脆的響聲之後,他的臉上頓時清楚的浮現了她的手掌印。
寇偃豫憤怒的揚起手,可見到那打直的腰桿和她不馴的眼,他的手止在半空,再怎麼恨她,也無法動手傷害她。
「是,剛才那個男人是我在路上勾搭的,只要我看順眼,我就會把他帶回家與我溫存,我就是這麼下賤!我就是喜歡和野男人胡搞!你不在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野男人上了這張床。」她指著大床。
「我就是喜歡千人騎、萬人壓。」
「你走,給我走!讓我永遠不會再看到你——」他閉上眼嘶啞低吼。
「走,我當然會走,我不會霸著你的一切不放,你給我的我全都還給你!」她用力的扯下了脖子上戴的那條戒指項鏈。
粗魯的動作讓項鏈在她的頸子上,留下一條清晰的血痕,她卻一聲都沒吭。
「讓尊貴的你戴了綠帽,怎麼說的過去呢?我也沒那個臉和你拿那些……」如果他不相信她,那就讓他誤會到底、一輩子徹底的恨她。
平常她最怕痛了,而現在她卻不覺得有任何的痛楚,因為那再怎麼樣都比不上她的心——被他在上頭狠劃上一刀。
「離婚協議書我會寄給你。」
「謝謝,以後……別再見!」
她緩緩的走出了這間兩人曾經恩愛的臥室,毫不留戀的離開了這棟洋房。
受了傷,在人前她也會佯裝堅強;可在人後,她則是會躲在角落放聲大哭,舌忝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