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琴加油添醋的繼續說︰「況且我在嫁給他哥哥前,我跟他已是情人了,若不是雷若文不想要我,我又怎麼會嫁紿他哥哥。」
杜曉宣愕然的表情變成憤怒,「你是說,在你跟他兄長成親前,雷若文與你是情人,後來他兄長死後,他又強迫你與他在一起。」
「沒錯,他本來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林心琴說得咬牙切齒,她原本就恨雷若文,恨她竟能成為王爺,更恨自己當初選錯了人,也恨他當了王爺後,對她的冷淡。
眼見眼前的女子在她的調撥離間下,開始不信任雷若文,林心琴心里隱隱有了報復的痛快。
她得不到的,這女人也別想得到。
「你這臭女人,竟敢胡說八道,亂破壞雷若文的名聲。」杜曉宣怒不可遏的揮拳相向。
「王妃,你千萬不可如此粗魯,她可是王爺的嫂子呢。」小玉急忙攔住杜曉宣。
杜曉宣怒吼道︰「這個死女人,竟敢亂說雷若文的壞話,雷若文驕傲得很,才不會做她說的那種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怎麼知道雷若文是怎麼對我的。」
「雷若文正直得很,他表里如一,如果他對你不好,一定是你不值得他對你好。」
林心琴臉上一青,這個女人竟然如此信任雷若文,可以明顯的看出他們的感情已非常濃厚。
「你——」
她還想再說,但這時,雷若文已經大踏步的走進來,他不知已在廳堂前听了多久,進來時臉色冷淡。
「林心琴,你惹毛了我,連一毛錢也拿不到,我不知你故意散播我的壞話,對你能有什麼助益,我只知道只要這種壞話一傳進我的耳朵,我立刻就不再給你月銀。」
林心琴的臉上首次出現慌亂,她虛張聲勢的威脅道︰「你不能如此的對待我,我是你的嫂子。」
「當初我爹親把我趕出去時,早已對我宣布,我不是雷家的人,雖然這件事是拜你之賜,但是現在我也能說我既然不是雷家的人,那我兄長的妻子關我什麼事?」
林心琴臉上灰敗,「你這只畜牲,你一發達就忘了舊情人。」她轉向杜曉宣,陰狠的罵道︰「我知道你也沒多久的好日子可過,雷若文喜新厭舊,我三個月後,就能看到你淪落在街頭賣身。」
杜曉宣一拳揍了過去,正中林心琴的鼻子,「你給我住嘴,你竟然還敢污辱雷若文,我要跟你拼了。」
林心琴從來沒見過這種說打就打的女人,一時沒注意,她被打得鼻血流了出來,驚惶失措的尖叫,一再的怯步。
杜曉宣還嫌打不過癮,開口罵了一長串。「你才是畜牲,竟敢無的放矢的污辱雷若文,告訴你,我記住你這張臉了,下次我看你這壞女人一次,就打你一次,讓你親生的娘都認不出你原本長什麼樣子。」
她說得惡狠,又加上揮舞著拳頭,臉上表情駭人至極。
林心琴唯恐她再打過來,只能一直往後退,最後退到王爺府外才狼狽而逃,連今日要來索討的銀兩都忘得一干二淨。
杜曉宣見她跑了,氣還未消,再見自己的袖子沾上林心琴的鼻血,她覺得惡心的上下甩動。
「這個死女人,下次再讓我遇見她,絕對給她一頓好打。」
她臉轉向雷若文,「你听見沒,她竟敢造謠生事的罵你,你不是她說的那種人,結果她竟敢亂說,簡直可惡至極。」
雷若文忍住笑,「她罵你的,你听見了嗎?」
「哦,她說我會出去賣身的事,拜托,我被罵過更難听的,已經無所謂了,可是她竟敢罵你,真是氣死我了,她怎麼能罵我的親親相公。」
雷若文一把摟住她,不顧小玉在旁,對她大大的親了一下,「曉宜,我快要覺得我是全天底下最幸福的相公了。」
杜曉宣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他回答她的話,「因為絕對沒有一個做娘子的,會為了自己的相公憤慨到這種地步。」
「不是全天底下的娘子都這麼護衛他的相公嗎?況且你絕不是她說的那種人。」她沒好氣的隨意回答。
雷若文放聲朗笑,笑聲愉悅而溫暖,「我倒覺得她罵你罵得比較難听,而且你如此信任我,她才更氣得要命,她恨不得你相信她的話,我們兩人之間起越大的風波越好。」
「她做她的大頭夢去吧,要我為了那個壞女人跟你吵架,我又不是腦筋不正常了,怎麼可能。」
「你不相信她是我的舊情人。」
杜曉宣想了一下才回答他的話。
「我想你可能是,但是你才不會惡意的遺棄她,又脅迫她投入你的懷抱。」
雷若文好奇了,「你真的對我這麼有信心。」
杜曉宣點頭道︰「當然啊,那個女人那麼壞,長得漂亮,可是言語無味,心肝殘毒,你是瘋了才會看上她。」
雷若文點了頭,覺得她說得很好。
但是她還有下面一堆話還沒有說完。
「而且她又不是我,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讓你對她痴迷到想脅迫她,若是我,還有點可能。」
「哈哈哈——」雷若文听到她的話,噴飯大笑。
杜曉宣見到他笑,不依的問︰「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她以為她天香國色啊,呸,我長得比她還美,論胸部我也比她大,講床上技巧,我最近在你的教下,你不是也很滿意嗎?」
站在一邊的小玉臉紅了起來,急忙側過臉,王妃就是常這樣口無遮攔的,常常說出口的話,都要讓她臉紅。
雷若文急忙蓋住她的嘴巴,「我想你把你的想法表達得夠清楚了,剩下的,我們到房里慢慢說。」
「我又沒說錯,你干什麼捂住我的嘴巴?」
杜曉宣用力的將他的手給拿下來,繼續不滿的抱怨,她又沒說錯,他何必怕別人听到。
雷若文最近對她的身體可迷戀得很,上了床之後,常對她模東模西的,雖然她對他也差不多是這個樣子,不過這也代表他們兩人很恩愛啊,不是嗎?
「你是沒說錯,可是我們到房里慢慢談。」
「好,下次我還要當著那個壞女人的面,講得她說不出來話為止,讓她再也不敢找我麻煩。」
雷若文想到剛才林心琴被她嚇得落荒而逃的景象,他笑道︰「我想她以後再也不敢找你麻煩。」
「她敢,她有多大的膽子敢跟我杜曉宣作對,我在蘇州城里威名顯赫,她也不到蘇州去打听一下我的名聲,敢騎到我頭上,她明明就是不要命了,她若沒逃跑,我一定一拳就打爛她那愛造謠生事的嘴。」
「你只打爛她的鼻子,就讓她嚇得要命了,以後她見到你,只怕要躲得遠遠的。」
听到雷若文的說法,杜曉宣才滿意的點頭,「我早說過了,我見她一次,打她一次。」
沒發覺雷若文將她有技巧的帶進房里,她還不斷的罵著林心琴那壞女人。
他將門給闔上,帶她到床上扶她坐下。
扁是听到林心琴用盡一切惡毒的心眼,想讓杜曉宣不相信他,卻只換來她憤怒的拳頭,他的心就因她的信任而溫暖起來。
多年前,他曾因林心琴的背叛,而不信任太多事,現在他則因為杜曉宣的信任而重拾歡笑跟愛。
「想不想重溫一下昨晚我們做的事?」
他摟住她的腰,開始磨蹭了起來,杜曉宣好像這才發覺他們已經進到房里,且坐在床上。
「呃,白天耶。」
「有關系嗎?」
雷若文的表情讓她覺得好笑道︰「當然沒關系。」
她將自己投入他的懷里,享受著與他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