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做過那件事後,我與穆修的感情就更進一步了,兩人有時會上街去買東西,不然就是手牽手與他回我家。
美中不足的是,有時會在路上遇到他的「前任」女朋友,或者是「再前任」,不然就是第N任,真是氣死我了。
雖然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但是,我就是會忍不住去想咩!
幸虧穆修這個人還不算沒有羞恥心,每次他只要看到我板起臉,他就會覺得心虛,回家後就會盡量的討好我,還向我求婚。
不過,我老媽說的白雪公主的故事一直在我的腦海里縈繞,像穆修這麼的男人,應該將女人的美貌看得很重吧?
就像我之前說的,白雪公主要是長得很丑的話,白馬王子就不會騎著白馬來吻她了,說不定還會一腳踹開她,怪她擋了他的路。
哎呀……真的好煩惱喲!嫁不嫁他其實也是一門很大的學問,最起碼在我的眼中看來是如此。
穆修約了陳立委,他在咖啡廳等著陳立委的到來。
三分鐘內,陳百原便到了指定的地點,他看到穆修已坐在咖啡廳里,連忙加快腳步,笑嘻嘻的走到他的身旁。
「喲!今天是什麼日子?偉大的穆總竟然有空約我出來?」他調侃的說道,「你不是一向很忙嗎?」他一拳打向穆修的胸膛。
他與穆修是高中同學,到現在都保持聯絡。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有什麼話就說吧,」他坐在穆修對面的位子。
「我知道你很忙。」
「這是一定的了,難不成我會整天閑閑沒事干嗎?對了……我上次看了報紙,你們家的傳家寶失竊了。」對于他家的傳家寶那華,他可是關心得很。
「買回來了。」穆修懶懶的說道,「花了不少錢買回來的。」
「當然了,那可是你們穆家的傳家寶耶……不過,真有你的,失竊還可以買回來。」
「就是有把握,所以才敢將那華公開展覽。」
「別說一些有的沒有的,快談正事吧!你約我出來不會只是要跟我談那華找回來的事吧?」他挑眉,他太了解穆修了。
「你還是一樣直接。」
「笑話……比起你來還差一大截哩!」突然,陳百原看到穆修塞給他一張支票,「這是做什麼的?嘿……現在掃黑金掃得很厲害,你可別害我。」他將支票推回給他。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他將那華失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所以,現在琪琪看中了你家的那只戒指。」
「听起來滿奇怪的。」
「習慣就好了!」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沒想到穆修竟然有個愛當義賊的未婚妻,真是有趣極了。
「我不希望琪琪受傷、失敗,所以希望你到時不要啟動保全。」
「原來是這樣啊!說到底還是為了那個小未婚妻嘛!」陳百原笑嘻嘻的調侃著。
「沒錯。」穆修點點頭。
「不過,你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真是令我滿訝異的。」
「會嗎?」
「當然會了。」他將支票退回給穆修,「這個我就不收下了,反正你不是說你的小未婚妻會把戒指捐出去嗎?」
「沒錯。」
「那我就和你一樣捐五十萬出去好了,那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差別。」
「真的是謝謝你。」
「拜托,你我都幾年的朋友了還這麼客氣,這樣就不算是朋友了。」陳百原拍拍穆修的肩。
「我了解。」
「結婚時別忘了寄喜帖給我。」
「這是當然的。」
他自己說不要跟來的,結果又跟來了,真是討厭極了。
穆修開車載著鞏子琪,那種大搖大擺的樣子讓人看了真的會暈倒。
這算是義賊該有的模樣嗎?有誰看過賊坐賓士車去偷東西的?
「就是這里了。」穆修對于陳百原住的地方可是熟得很,應他的要求,陳百原將監視錄影機全都關了,根本就照不到鞏子琪的樣子。
「是嗎?」奇怪,他怎麼比她還熱啊?為了今晚的行動,她昨夜還假扮成老婆婆的樣子來觀察地形耶……夜晚黑漆漆的,僅有月亮高掛在天空,而天空上的幾顆星星則是隱約發出亮光。
「當然了,相信我,我是正確的。」他將車子停到一旁,讓鞏子琪下車。「你想怎麼偷?」
「翻牆進去啊……」人家她還有準備繩索耶!
「翻牆?那我和你一起進去好了。」他看著大門,陳百原做得也太明顯了吧!連門都沒有鎖。「大門沒有鎖。」他指出一個明確的事實。
「不行,我們是賊,所以不能走大門。」她搖著頭。難不成風聲走漏了,對方想布下陷阱來抓她?應該不會吧!
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她知、季蓉媛知,和穆修知道而已啊!她是完全的信任他倆,不相信他們會將她給賣了。
「但是,走大門的話,可以省一些力氣不是嗎?而且他們還忘了關大門。」
「這樣不是很奇怪嗎?哪有賊從大門闖入的?」她想了一下,還是覺得不妥。
「你啊……你可以讓那個陳立委見識看看你有多厲害不是嗎?」穆修怕鞏子琪跌傷,所以不斷的慫恿她走大門。
「這樣啊……」真的可行嗎?「會不會這其實是個陷阱啊?已經有人知道我們要來偷了,所以才弄成這樣。」她不禁有些擔心。
「要是對方知道我們要來偷的話,怎麼可能打開大門呢?用膝蓋想也知道一定會有一大堆警察在這里守著。」
「也對。」他說得很有道理,「那現在……」
「現在我們就走大門吧!」他牽著鞏子琪的手,兩人身上都穿了黑色的夜行服,在夜色中根本就看不出來。
「我們這樣會不會太囂張了?」穆修的個性真的是太囂張了,這證明他不適合當賊,因為沒有賊做得比他更狂妄了。
「我的座右銘是,做任何事絕不繞遠路。」他笑道,與她一同走入大門。
「這里真的好漂亮耶……」
「喜歡的話,我可以買一間像這樣的房子當我們的新房。」穆修寵愛的說道,兩人手牽手,就像是出來踏青一般。
「新房?」有沒有搞錯啊?他們才兩個人而已,有必要住這麼大的房子嗎?等一下被人給笑死了。
「不要。」
「為什麼不要?你不想嫁給我嗎?」他激動的問道。
「當然不是不想嫁給你了,只是不想兩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咩!」也不過是這樣而已嘛!他做什麼變臉變得這麼快?真是受不了。
「原來如此。」听到她的話,穆修就放心了。
「你覺得我們這樣像是賊嗎?」賊會像他們一樣講話講得這麼大聲,還一邊聊天嗎?
沒有吧!
瞧瞧他們還手牽手、邊走邊聊耶,但是,卻沒有看到半個人從屋子里走出來,難道那個陳立委蹺頭了嗎?還是他事先知道她要來,所以嚇跑了?
不對啊!若是他知道她要來偷東西的話,應該會像穆修講的,會有大批警力在這里埋伏。
突然,她有點想小便。
「怎麼了?」他關心的問道,看來他這個好友可是很干脆的直接唱空城計了。
「我想尿尿。」她紅著臉說道,該死的,她怎麼會忘了在偷東西前要先上廁所呢?
免得下手時尿意一來,真的是很難解決。
「這樣啊……」他牽著她,「我帶你去上廁所。」
難不成他要帶她去雜草叢生的庭院里上廁所嗎?不要啦……她不要在草地上小解。
「怎麼了?怎麼不走了?是憋得太痛苦了嗎?」
「不是,才不是這樣!」她用力的搖著頭,「我不要在庭院里尿尿。」她情願忍到東西到手之後,再回去上廁所。
「誰說要你在庭院里尿尿的?」他好笑的問道。
「咦?不是嗎?」難不成她還可以在其他地方尿尿嗎?要是可以,那真的是太好了。
「還是你比較想在庭院里上廁所,我也不反對,我會在這里幫你把風的。」他調侃的說道。
「我才不要哩……你要帶我去哪里上廁所,快一點咩!」她催促著。
「好。」他與她走到了屋前,轉動門把,果然,陳百原體貼的又沒有鎖門。
「好奇怪喔……這個陳立委真的很奇怪,竟然又沒有鎖門!」她皺起了眉。
「這種人就是太有自信了,認為賊不會偷到他家里來,所以才會這麼囂張。」
「也對!」她點點頭,「不過,我們也是囂張的賊耶!」
走到了樓梯間,他打開電燈,「就是這里,這里就是洗手間了。」
「我們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來偷東西還兼上廁所?」
「廁所就是拿來用的,有什麼不對?」他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一下,「快進去吧,晚了的話,可能會被發現。」「也對。」
她一溜煙的走入廁所里,而穆修則是隨意的參觀著陳百原的房子,在一處隱密的地方,他發現了一張紙條。
傍親愛的同學︰我想我這樣做應該夠了吧!什麼都幫你們弄好了,那個戒指就放在桌上,若是這樣你那個寶貝還能出事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
原是啊!一個朋友當到這種程度也夠了,穆修拿起一旁的筆,在紙條上寫了「謝謝」
兩個大字,然後將紙條塞回原來的地方,而此時鞏子琪也正好從洗手間走出來。
「你在做什麼?」她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在幫你找你要的東西而已。」
「找到了嗎?」人家她可是很衛生的,還沖了馬桶,根本不管水聲會不會吵到人,讓人發現她這個小偷的存在。
「沒有,看來還是要你找才找得出來,我不是當神偷的料。」他乘機巴結鞏子琪,雖然他已經知道東西放在哪里了,但是,他還是要鞏子琪出馬。
「也對啦!你以為神偷這麼好當嗎?」要是這麼好當,每個人都去當神偷了。
「那我們從一樓開始找吧!」
「好。」他摟住了她的肩,然後與她走到客廳,打開了電燈。
「開燈沒關系嗎?」她懷疑的問道,「真的沒關系嗎?」
「別忘了你都沖了水了,再怎麼大的舉動也不會大過沖水聲。」
「也對啦,」她從小包包里拿出一張由雜志上剪下來的圖片,「這就是我要偷的東西。」
「了解。」
在仔細的將那張圖片看過一遍之後,鞏子琪與穆修開始找那只戒指。
「你覺得東西應該會藏在哪里?」
「不曉得,找了之後才知道。」
當她將視線移到客廳的桌上時,她嚇了一跳,沒想到東西就大咧咧的放在桌上,根本連找都不用找。
「是這個嗎?」穆修佯裝驚訝的問道,「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三兩下就找到戒指了。」
他伸手要去拿那只戒指,卻被鞏子琪阻止了。
「你沒有戴手套,會留下指紋的。」到時,他們兩個就有免費的牢飯可以吃了。
「你真的很聰明耶!沒有提醒我,我還忘了。」接過她從小包包里拿出的手套,他聰明的沒有提醒她剛才開洗手間的門,和他按下電燈的開關,全都沒有戴手套,要是說會留下指紋的話,他們已經不知道留下幾百枚了。
「對啊!所以,這個時候還是得看我的。」她拿起那只戒指,放入袋子里,「走吧,任務達成了。」真是輕松極了,怎麼會有這麼容易到手的事呢?她怎麼想都想不透。
不過,也沒有關系啦!這些事情她全都不研究,只要將東西偷到手就行了。
「那現在要回去了嗎?」他問。
「不然你要待在這里等警察來抓嗎?」是咩!要吃免費的牢飯,他一個人吃就好了,她才不要和他一起吃咧!
「好。」
在回到家中,洗了個澡之後,她坐在床上看著那只戒指。
這麼容易就得手了,一點刺激性都沒有,她剛才已經打電話告訴季蓉媛東西到手了。
她現在得仔細的思考了,若是什麼都這麼容易到手,那還當什麼義賊?
「怎麼?在想些什麼?」他的大手摟住了她的肩。
從剛才他踏出浴室,就看到她一個人傻呆呆的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尤其是她緊鎖的眉頭,讓他真的想為她分憂解勞。
東西都到手了,她還有什麼好不高興的?
「在想我的未來。」是啊!就是她義賊身份的未來。
「那有什麼好想的?你未來的生活中一定會有我的存在。」他狂妄的笑道。
「我不是說那個啦!」她拍拍他的胸膛,真是的,他又想到哪里去了?
「不然呢?還有什麼可以讓你煩心的嗎?」
「我在想,這個戒指這麼簡單就到手了,做義賊似乎不那麼刺激了。」她喃喃的說。
「所以呢?」
「所以,我想隱退,金盆洗手不干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可以難得倒她的,還不如不要做的好。
這個結果對穆修來說,真的是一個很大的意外,他沒想到就因為東西比較好偷,所以,她就失去了那種刺激感,決定要金盆洗手了。
這對他來說真是個好消息,這樣他就不用為她下一次去偷東西時可能發生危險而擔心,「真的嗎?你可要考慮清楚。」
「對啊!所以我現在還在想咩,不過,若是真的金盆洗手不干的話,又好像很可惜。」她可是猶豫得很。
「怎麼會呢?為什麼會覺得可惜?」
「本來就可惜了,我好歹也是打下了義賊的名號了。」人家她干的第一票就是價值不菲的那華,也上了報紙的頭條,在這一行好歹也有一點名氣才是啊!
「我知道啊!現在沒有賊像你這麼厲害了。」他拚命的夸著鞏子琪,不過,她也真的很厲害,不只是偷東西而已,還將他的心給偷走了。
「我也這麼覺得啊……」說到這里,鞏子琪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想自己這麼聰明的。」
「是啊……不過,琪琪,你想一想,要是你再繼續當義賊,以你這種非凡的身手,後輩又怎麼可能會出頭呢?」穆修依然努力的游說著。
「這當然了,因為我沒有將出名的機會讓給別人嘛……呵呵……」
「所以了,你應該同情、同情那些後生晚輩才對!」
「這也對。」穆修說得真有道理,「那我還是退隱好了。」
「真的嗎?」穆修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
「當然!說不干就不干了咩!」又沒有什麼趣味,不費吹灰之力拿到的東西真的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老實說,她還是覺得偷那華的時候驚險刺激多了。
「那你接下來想做什麼呢?」他好奇的問道,唇則是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不曉得耶……」她搖了搖頭,她怎麼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麼呢?難不成由一個神偷變成了一個泡沫紅茶的小辣妹嗎?
不會吧!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她就忍不住全身發抖。
「你真的不曉得嗎?」他笑著問道,「若是不曉得的話,就把你的未來交給我,我幫你好好的規劃好不好?」
「將我的未來交給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她怎麼听都听不懂咧?
「是的。」他點頭,看著她不解的睜大了雙眼,疑惑的看著他。「我的意思是說嫁給我。」
「嫁給你?這不行!」她用力的搖搖頭,「我不要嫁給你。」人家她從未想過要嫁給他耶!
「為什麼?」他不悅的低吼。
「人家我立下了志願,以後嫁的老公要長得平凡不起眼,而你長得太帥了,一點都構不上「平凡不起眼」這五個字。」她認真的說道。「說不定你以後會有外遇。」白雪公主與白馬王子的故事不是才寫到兩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嗎?根本就沒有寫到兩人之後的生活,說不定白馬王子後來有外遇了呢?可憐的白雪公主就成了深閨怨婦了。也許白雪公主不甘心成為深閨怨婦,所以也一起出牆去了呢?
什麼?他因為長得太帥了,所以被三振出局了?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這個理由不算理由。」他悶聲說道。
「為什麼?我覺得這個理由好極了啊,你看我們這樣生活不是挺好的嗎?」而且她也習慣睡在他的身旁,習慣他摟著她一起睡了。
「你再說一次,我可能會狠狠的修理你一頓。」他的怒氣就像是火山爆發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你怎麼這麼凶啊?還要修理我?」連她家里的大人都沒有罵過她耶!「你這樣就代表你有婚姻暴力的傾向,會打女人的男人最差勁了。」
「我相信只要每個人看到現在的你,一定都會想狠狠的揍你一頓。」
「才不會!」她嘟起了嘴,「我長得很可愛,不會有人想揍我的。」
「可愛與欠揍是兩回事,我告訴你,我已經這麼決定了。」
「你這個人很霸道耶……」雖然他很花心、很霸道,但是,他的霸道卻顯得很可愛,而他的花心……他說了,在認識她之後,他就只有他一個女人了。
那這樣她是否可以相信他為了她而改變了呢?
她的心里注入了一道暖流,也許嫁給他也不錯,沒有相處過,又怎麼知道以後會如何呢?
「我就是這麼霸道,不然你想怎麼樣?」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項里,「你好香。」
「我不能怎麼樣啊……難不成我可以對你怎麼樣嗎?」可惡的家伙,說話就說話,又在乘機吃她豆腐了。
「我倒是很希望你可以對我怎麼樣。」他拉開她的衣服,唇吻上了她胸前的蓓蕾,然後不停的嚼咬著。
「啊……嗯……」她的口中發出了一道申吟,然後摟住了他的肩。「修……」
「好美……」他將她全身的衣服褪盡之後,拉開了她的雙腿,徹底的她。
「啊……嗯嗯……嗯……」隨著他的唇舌在她的身上移動,她口中不停的逸出了一聲聲的嬌喘與申吟。
「嫁給我。」他看著她迷亂的表情,深情的說道。
「嗯……好……」
在她點頭同意時,他一個挺身進入了她的女性地帶,不停的用力沖刺著。
「啊……嗯嗯……修……修……愛你……」
「我也是。」她終于對他說出她愛他了,這對他來說,比什麼都值得高興。
在高潮來臨之際,他緊緊的抱著她,在她的體內釋放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