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兌去了他和她身上所有的衣衫,他讓自己那腫脹的尖端摩擦著她濕熱的洞口,直到他難以忍受,腰身一挺,直向那緊密包圍的溫暖深處竄去。
「啊——」來自撕裂的刺痛感,讓女綾尖叫著自昏沉的睡夢中清醒。
她以為她正在作夢,而且是一種令她又甜又羞的春夢,夢中的她,感覺到一股溫暖包圍著她,在她輕啟的口中撒下一波波甜美的甘液,在她柔軟的胸前掀起一陣陣的悸動,更在她隱密的si處翻攪著一池池的春水。
她感覺到全身肌膚的每一處都在發出沉醉的詠嘆,每一個感官都不能自已的燃起了熊熊的烈火,曼妙的吟哦也不由自主的由她口中逸出。
誰知突然一陣劇痛驚破了她所有的美夢,她驚駭的發現自己不是在作夢,來自于她的劇痛、身上的肌膚接觸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更讓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身子正遭到陌生男子的侵犯。
女綾拚命捶打著壓在她身上的沉重身軀,聲嘶力竭的哭喊著︰「不要……放開我……好痛啊……」
「尹娘……尹娘……」身上的人渾然未覺女綾的哭喊,兀自沉醉在這緊窒摩擦的快感之中,喃喃的低吟著他所以為的女人的名字。
「我不是尹娘……放開我……好痛……」即使女綾用盡全力掙扎,卻絲毫不能稍稍移開那在她體內橫行的堅硬。
「尹娘……你好香……」男子埋首于女綾的頸窩中,恣意的汲取她身上的芳香,粗沉的嗓音吞沒在她的紅唇中,也吞沒了她的哭喊,而原本狂野的律動也逐漸平緩而深入。
在那充滿魔力的唇辦吸吮和次次直達浪潮頂端的徐緩律動下。奇妙的歡愉和酥人心胸的悸動漸漸取代了女綾的痛楚。
她逐漸忘了哭喊、忘了抗拒,一聲聲的嬌吟不受控制的自她口中逸出,她不自覺的扭動著身軀,迎合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挺進、充實填滿,任憑自己迷失、融化在這炙焚的狂熱中,將自己推上狂野的頂端。
終于,一切歸于平靜,只留下喘息和滿足的吟嘆回蕩在寧靜的小築中。
仿佛過了千年之久,女綾由迷蒙的深谷中逐漸蘇醒。
她茫然的睜開眼,目光毫無焦距的看著眼前昏黑的一片,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覺得好像作了一場奇異的夢——又苦又甜的夢。
但是她怎麼覺得胸口好沉?好像有一只溫熱的大掌正覆在她柔軟的豐乳上。
耳畔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霎時讓她所有的意識都清醒了,她記起了方才的種種,驚駭的撥開那粗重的手臂,直跳了起來。
來自激情退卻後的痛楚,讓她清楚的意識到先前發生了什麼事,她看不清身旁男人的相貌,僅能看見他頸上掛著的月牙形玉墜,憑借著微弱的夜光而閃動著。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也無法多想他究竟是什麼人,她羞憤而害怕得不停顫抖,無助的聲聲啜泣著。
低泣聲讓那男人翻動了一體,女綾宛若驚弓之鳥的更往床楊的角落縮去,她屏住呼吸,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她害怕那男人清醒過來,會再度侵犯
她,她更害怕自己會像方才那樣不知羞恥的迎合他的索求。
她要趕快逃走!
這個念頭一起,她迅速模黑的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亂套上,勉強的鎮靜抖個不停的身子,盡可能輕手輕腳的行動,不敢驚動男人的沉睡。
當女綾終于離開了床榻,便沒命似的往外跑,她不敢回頭,只希望能將這一個夢魘般的夜晚,遠遠的拋在腦後……
清脆的鳥啼聲喚醒了熟睡的趙旭,他眯起眼迎視著窗外透入的刺目陽光,
想必是因為昨晚暍太多酒了,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快要炸開似的疼著。
他輕揉著太陽穴,試圖平緩來自頭部的漲痛感,不經意的看見自己手掌上竟沾染了些許血跡,正想起身搜尋自己的身體,看是哪兒受了傷,卻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的躺在摘月小築的廂房中。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用力的敲著腦袋,試圖喚回模糊的記憶。
昨天他喝了不少酒之後,迷迷糊糊地來到了摘月小築,好像有見到尹娘?他皺眉思索著這種荒誕的印象,他是在作夢嗎
但是那擁著柔軟身子的撫觸,還那麼真切的在他胸膛留著溫馨,而銷魂的感受也還清晰的佇留在他的每一條感官神經中,一點也不像是在作夢。
包何況……他低頭看著自己赤果的身上,還明顯留有交歡過後的體液,可是為何枕畔不見人?他也不記得昨夜有找過任何女人來陪他啊
趙旭甩甩沉重的腦袋起身,愕然看見床榻上的斑斑血跡,他陡然一懍,緊皺著眉看著那該是處子代表的血跡,難道昨夜不敵酒意的他,在糊里糊涂之中,不知毀了哪個姑娘的清白
他起身著裝,瞥見枕邊有一條手絹,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桂花香,該是昨夜那不知名的姑娘遺留下來的吧,他將它揣入懷中貼心收藏,任那桂花香悸動著他的心房。莫名的驅使著他尋找這個姑娘的念頭,只是伊人芳蹤杳然,除了他身上所遺留的桂花香,他根本就不知道她的長相和姓名,又該上哪去找這位姑娘呢?如何才能對她表達自己深深的歉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