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潔玲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只差沒從口中一躍而出,這讓她緊緊的咬著薄唇;可細女敕的身子被他粗糙大手撫模時,卻控制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怎麼會這樣?
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做,為何她會驚駭成這樣?
可她根本沒機會發問,因為他的嘴已覆上她小小的紅唇,輾轉吸吮著她的唇瓣,讓她感到有點疼痛。
「嗯~~」她情不自禁發出申吟聲。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這麼喜歡叫床!」他突然停下吻她的攻勢,看著她紅通通的小臉,直言不諱的說。
她立刻不知所措的張開小嘴,一副想抗議他粗俗的話語,卻又不知該如何抗議的羞怯樣。
他則趁她不備,伸長舌,再貼上她微啟的小嘴。
刁潔玲頓時嘗到他口中復雜的味道,有濃濃的煙味、咸咸的血腥味……
頓時,一陣疼痛傳達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突然覺得嘴里痛痛的,忍不住想推開他。
可她的力氣哪敵得過他?他更用力的吸吮著她口中的每一分汁液,讓她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好不容易他的嘴離開她,看到她眼中滿是驚懼,他好整以暇的問︰「小叮當,你真的忘了!」
她本來就得了失憶癥,當然什麼都忘了。
看她一臉的委屈,他狀似心疼的再次將俊臉靠得她的小臉好近,「你以前每次都要我把你的唇咬破,要我吸你的血……」
嗄!過去的她竟然這麼變態,又不是吸血鬼說。
「你總說要你儂我儂,你身體里有我、我身體里有你……」他將嘴更靠近她,「每次我咬痛你後,就該你咬我了。」
不!她不敢咬人,她沒那麼暴力啊!
看她一副抵死不肯從命的模樣,辜耀堂決定繼續滿足自己的需求,「好吧!我們繼續。」
可不可以不要啊?
刁潔玲已經不敢想象過去的自己還會想出什麼樣的奇招,忍不住豎起白旗,「我、我們……今晚不要再想、想替我找回記憶好嗎?」
奔耀堂從善如流的點頭,「可以啊!」
啊~~真好,他對她真是很體貼。
她才這麼想,便感到自己兩腿間抵住一個異物。
「你……」她不解的看著他。
奔耀堂卻像是很無辜的模樣,「怎麼?你不想跟你親愛的ㄤ一起親熱親熱嗎?」
她……就是不太想啊!
或許是驚詫,也或評是真的對他的舉動感到陌生,刁潔玲突然有種很想從他身邊逃走的念頭,可她卻被他龐大的身軀壓縛住,動也動不了。
他的手踫到她從末被人觸踫過的密地,「小叮當,你還沒準備好螞?」
听到他輕柔的問話,她誤以為他會等她,便老實的直點頭說︰「嗯~~我、我會怕……我們先睡就好……」
「好。」他言簡意骸的說。
這讓刁潔玲滿心的惶惑頓時放了下來,一直緊張的神經也松懈了,她俏悄的想掙月兌他將她兩只小手壓縛在頭頂上的不舒服姿勢。
但他卻換手,以單手抓住她的兩只手,繼續壓在她的頭頂處,騰出的一手則滑到她的縴腰處,一個用力挺身,直接闖進她的體內!
刁潔玲只覺得一股椎心疼痛倏地由她的下半身竄到四肢百骸,她痛得眼淚在瞬間迸出,身子也控制不住的想扭動以擺月兌他。
可她哪可能如願!
他挺直腰,以規律的速度一進一出的在她尚嫌干澀的體內馳騁著……
「不……」她快痛死了,他不是對她最好的人嗎?怎麼會這麼待她?
「別拒絕我。」他雖動作不溫柔,但說話的嗓音卻很輕柔,「我這麼想你……」
這……難道這就是夫妻間該做的事!
嗯~~好不舒服,以後能躲就躲吧!她再不想受這樣的活罪。
他加快速度,感受到她已逐漸有了濕意,便更使力的佔有她嬌美的身子,「有感覺了嗎?小叮當,你想起我了嗎?」
她哪有那個心思去思考?她痛都痛死了,一心只想他能趕快結束酷刑。
可辜耀堂畢竟是個中好手,雖然他一點都沒想要讓她享受,但他純熟的律動還是讓初嘗做女人滋味的刁潔玲產生了感覺。
她低低的喃嚷著,渾身敏感得連空氣吹拂在她細女敕的肌膚上,都會產生戰栗感受。
這讓原本只顧著自己感官享受的事耀堂,不得不正視一件事,她模起來、吻超來、使用起來……還真的滿順他意的。
但那不算什麼,她最多只能是他發泄欲火的工具而已,不能再有其它。
一這麼想,他更加沖刺,全然不去注意她在他體下的顫動,他想讓自己滿月復復雜的心思全都被拋到九霄雲外,暫時什麼都不想……
「嗯~~」她隨著他急速的奔騰達到一種從末體會過的歡愉快感,但那實在太耗費她的體力,
加上她才經過一段長程的搭機之旅,身體已累到極限,在他爆發最後的種子時,她已幽幽的暈了過去。
奔耀堂滿足了生理,當下毫不留戀的自她嬌小的身軀移開,他抹了一把滿是大汗的俊顏,起身抓起大毛巾遮住自己傲人的下半身。
走到浴室沖洗一番,他再次回到床邊,看著床單上的斑斑紅點,他惡意的笑了。
順手將滑到地上的被單撿起,將她裹住,再丟到大床對面的一張長沙發上,這其中的動作毫無半點憐惜。
他打開房門低呼一聲,馬上就見陳媽飛奔而來。
「把床單換過。」交代完,他便抽出一支煙,開始吞雲吐霧。
陳媽迅速將沾染血跡的床單丟在地上,換上相同顏色款式的新床罩,而在她更換時,腳下更是毫不珍惜的踩在那代表刁潔玲清白的被單上。
看到陳媽拾起髒污的床單,辜耀堂冷冷的下令道︰「燒掉。」
「是!」陳媽了然的離開,順手將房門關上。
奔耀堂這才將已睡得不省人事的刁潔玲再次丟回大床上,再從浴室取來一條濕毛巾,替她將兩腿間的血漬擦掉。
但或許是毛巾太濕冷,也或許是個的力氣太大,只見刁潔玲不舒服的輕聲申吟,卻仍然無法從疲累中清醒。
把沾染血跡的毛巾丟在一旁,辜耀堂大剌剌的躺在床的正中央,以腳將刁潔玲踢到一角,不讓她干擾到他的休息。
*****
刁潔玲只覺得自己的四肢好酸,身體的某處好像被撕裂般的疼痛,她從沉沉的睡夢中驚醒,發現自己又被渾身赤果的親親老公摟在懷中。
這樣也罷,他的手還放在她疼痛的部位。
「好痛……」她輕呼想推開他。
可她的力量當然不敵他,他一個翻身便壓住她,口氣帶著抱怨,「你那個來也不先說,害我沾到了!」
刁潔玲本來還弄不懂他話中的含義,卻以眼角余光瞄到掛在床邊沾染著血液的毛巾,她立刻滿臉通紅,「我、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他卻像是大人大量的安慰她道︰「算了,誰教我這麼想你,就弄髒一次無妨。」
咦?她還沒听懂他的話,他已經又像昨晚那樣侵襲她。
「不要!」昨晚撕裂的疼痛讓她心有余悸,忍不住抗拒著,「我會痛……」
「那是我們太久沒做,你才會這麼痛!」他輕聲在她耳畔低語,「多做幾次就不痛了,你不記得以前你超愛做……」
嗚嗚……她就是不記得咩!
「我不……想……」可她連話都說不清楚,小嘴已被他完全覆蓋。
「唔~~」她試著表達拒絕的意思,卻沒被他重視,人已如昨晚般的直闖進她尚感疼痛的體內。
或許是有過經驗,她的身子很快就有了反應,一會兒就產生了濕意,讓辜耀堂能很自在的在她的體內任意馳騁起來。
「唔……」她幾度想說話,卻都被他吻住,無法問出心底所有的疑惑。
但她看不到的是,即使辜耀堂像是很留戀她的身體,他的臉卻全然冷漠,一點都沒有跟她兩情相悅的親昵樣。他只是執意欺負著她,看著她什麼都不知道的被他壓在身下輕聲呼救著
*****
才剛做完,辜耀堂便一臉厭惡的往浴室里沖,口中還不忘大聲抱怨,「你快把那里擦干淨,真惡心!這麼多血……」
刁潔玲還以為自己真是大姨媽來了,趕緊將放在床頭櫃的面紙抽了許多張替自己擦拭著,但她卻一點都沒懷疑自己究竟處在什麼樣的情況。
對她而言,辜耀堂就是自己最親密的人,是她在這世上唯一能信賴的人。
而夫妻嘛!怎麼可能隨時隨地都和顏悅色呢?
她強忍著下半身的劇痛,匆匆起身穿好衣物,再將被自己弄得斑斑紅點的床單掀起來,想盡快換新。
奔耀堂梳洗好,只在自己的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頭發還在滴水的走回來,看到她已將他偷吃的犯罪現場收拾妥,便指著衣櫥,「那里面有新床單。」
「哦~~」刁潔玲趕緊奔過去取出床罩,整個人跳上跳下的試著鋪床。
不知為何,看到她笨手笨腳的模樣,他的心情就變得很好,有誰能想到,那個不可一世的刁家大小姐竟然會親力親為的替他更換床單,他真是滿心的歡暢。
于是,他等她好不容易將床單鋪好,便當著她的面拉下毛巾,讓她欣賞他的男性本色,還大剌剌的指揮著滿臉紅得跟只熟透的蝦般的刁潔玲說︰「還不替你的親親老公拿衣服過來。」
「哦~~」她臉紅紅的奔到衣櫥前,拿出一套衣物問他,「這件好嗎?」
「那麼遠,我哪看得見。」他就是要她來來回回奔跑于衣櫥與大床之間,一方面,他可以盡情欣賞她因兩腿間疼痛,而小臉露出痛苦的表情;另一方面,他可以享受使喚她的快感。
她趕緊奔到他身旁遞給他看,「這件!」
「不好!換一件。」
她听令的回到衣櫥前找出另一套,再重新奔回他面前,「那這個呢?」
「懶得穿。」他故意找著碴。
看她對他言听計從,一點脾氣都沒有,辜耀堂覺得自己的心情變得滿好的,選了近半個鐘頭,他才指著她第一次拿過的那套衣物,「那套拿來。」
刁潔玲卻以為他只是非常注重外表,也難怪,他長得這麼帥,事業又做得大,當然得仔細搭配身上的穿著,以符和他的身分地位。
身為妻子的她,本來就該好好的伺候他。
她完全沒有半點意見的繼續服侍他,心甘情願的做他的私人奴隸。
直到他整理好儀容,他一把將她拉近自己身邊,蹂躪般的吻咬著她的女敕唇,久久才說︰
「我沒辦法天天在家陪你,你在家要乖,好好听家里人的話。」
她溫順的點頭,「我會。」
他滿意的模模她的頭,「已經下午了,你不餓嗎?」
他不提她還沒感覺,他一提,她還真的覺得饑腸轆轆呢!
所以,她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小手也忍不住模模肚子,「好餓喔!」
奔耀堂像是很滿意她的回答,牽著她的小手往樓下走,「你先去拜拜碼頭吧!先警告你,我那個妹妹最討厭不守時的人,」他故意看了一下手表,「都下午兩點了,我看你會被罵得很慘。」他語氣夸張的說。
刁潔玲感染到他嘲弄的語氣,忍不住輕吐小舌,「那就只能挨罵了,誰教我起這麼晚!」
奔耀堂壓根沒想到她會做出這麼可愛的表情,以他過去印象中的她,她從來不是會做出這樣動作的人,以致他不由得被她吸引住。
彼不得他倆還走在樓梯上,顧不得別人看到他的舉動會產生什麼樣的聯想,反正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手腳,一把將她摟住,唇已覆上她的香唇,硬是撬開她的嘴,盡情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津。
刁潔玲只當這是他們夫婦正常的反應,所以她完全沒有抗拒,乖乖的任他吻她,小手還自動環上他的粗腰。
他倆就這麼盡情恣意的吻著,彷佛一對深愛的情侶,直到一聲冷冷的嗓音自下響起──
「連這麼傷風敗俗的事都做得出來,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刁潔玲立刻不好意思的想縮回被他緊擁著的身體,卻掙月兌不了他霸氣的強吻。
好不容易他放開她,刁潔玲才羞紅著俏臉,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般的對著辜麗容道歉,「對、對不起。」
「哼!」辜麗容回給她的是以鼻子哼氣。
奔耀堂則完全不理會眼前的尷尬氣氛,從樓上往下走,邊走邊交代,「小叮當,你答應我的事別忘了,沒有我的同意,不準你隨便出門。」
「是,遵命。」刁潔玲听話的說。
看到自己家的仇人竟然跟她的親哥哥眉來眼去,還當眾展現親昵,辜麗容簡直氣炸了,在辜耀堂經過她身邊時,她忍不住提醒他,「哥~~你別重色輕妹。」
奔耀堂心情奇好的揉揉妹妹的短發,「你少胡思亂想,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
「我要把她弄得哭天喊地。」辜麗容威脅的說。
奔耀堂做了個「請便」的動作,再轉過身看了刁潔玲一眼,「晚上等我。」
隨後,才好整以暇的走出辜家大門。
刁潔玲雖然下半身疼痛依舊,但她仍決定要跟夫家的人好好培養感情,畢竟,他們是她唯一的親人,就算他們看起來完全沒有她親親老公的溫和態度,她還是放段,試著跟他們親近。
所以,她鼓起勇氣問︰「小妹,不好意思,我有點餓了呢!」
奔麗容頓時以殺人般的目光瞅望著她,「你餓了?!」關她屁事?
「嗯~~」刁潔玲小小聲的解釋,兩只小手無意識的交扭著,「我從昨天下飛機後就一直沒進食……」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伺候你?」辜麗容直截了當的問,還指著自己的鼻頭,「你當我是你的下人嗎?」
「不是!」刁潔玲趕緊搖著兩手,「我怎麼敢!」
昨天她明明看到一堆下人,他們都跑哪去了?「我是想……如果有現成的……」
"沒有!」辜麗容想都沒想的說。
「那這附近有沒有餐廳……」刁潔玲小心翼翼的問。
「有啊!」看到刁潔玲小臉一亮,辜麗容立刻斬斷她的痴心想望,「不過你應該還記得我哥先前說的話,沒他的允許,你不能出門吧!」
啊~~對,她忘了。
可她真的餓到沒力,「那我到廚房找看看有沒吃的。」
「好,給你兩分鐘。」辜麗容舉起手,看著手腕上的鑽表,「之後你就得幫忙做家事。」
呃~~還要做家事啊?刁潔玲雖然有些錯愕,卻也沒很大的意見,「好、好啊!看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她息事寧人的態度確實令辜麗容感到萬分詫異,看來,她是真的失億得很嚴重,連自己的本性都忘得一干二淨。
嗯~~這下她更可以盡情奴役她,讓她嘗嘗什麼叫做苦滋味。
「兩分鐘。」辜麗容冷冷的開始計時。
哇~~好刺激,跟住在醫院里無聊的生活全然不同,所以,雖然是得被人使喚,刁潔玲卻很有沖勁的直奔進廚房。
「蛋糕!」她奔到那盤放在流理台上的一塊巧克力蛋糕,「太幸運了。」可她還沒來得及將蛋糕放進自己的小嘴里,下一刻,她已經驚詫的看到那塊蛋糕竟然已經躺在垃圾桶里。
「怎麼……」
但她沒抗議出聲,因為她看到辜麗容板著冷顏瞪著她,「兩分鐘過了!」
可她還沒解決肚子餓的問題耶!
但一想到辜麗容是她親親老公的妹妹,便不再多說,「好吧!」她強打起精神,擺出友善的笑臉,「你要我做什麼?」
奔麗容一看到她笑,心底就很不爽,她甚至想一把撕掉她的笑顏,「麻煩你幫我到院子東邊那個角落,幫我把我圍起來的地方的雜草拔干淨。」
說完,她轉身就走。
哦~~刁潔玲來不及跟她要手套什麼的,就乖乖的走出大門,往東邊院子走去。
她一看那被紅繩圈住的雜草,一時還真的想嘆氣,好多、好長的草啊!要拔到何時?
但為了討親親老公家人的歡心,她就決定咬牙ㄌㄧㄠ下去。
兩手摩擦兩下,她捏緊小拳頭,對自己喊了兩聲「加油」,就蹲下來開始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