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凱薇收拾好餐桌上的杯盤,並到廚房清洗干淨之後,走回大廳才發現石磊一個人倚著大門盯著她,不曉得在想些什麼。
「莫哥他們昵?」為什麼這樣看她?是她身上沾到食物的醬汁還是什麼污漬嗎?她直覺的低頭檢查自己的衣物,卻什麼都沒看到,衣服上只有剛才洗碗時留下的水漬。
「回去了。」他傾地離開倚靠的門扉,面無表情的上前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說的就住房間走去。
「石磊?你想干麼?」
她一臉莫名的跟上他的腳步,當然也是因為被他拉著而不得不跟上他。
石磊一聲不吭地拉著她走進房間,進門後不由分說的將她壓在門上,並藉她的身體將門關上。
「石……唔!」就在她想問清楚石磊的意圖之際,他突然低頭餃住她的唇,教她錯愕得呆愣當場。
他捧著她的臉,細細吮過她每一顆小巧可愛的貝齒,貪婪的吸吮她口中的小舌,引誘她與自己共舞。
「你不……別……」她掙扎著,想搞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然而越掙扎就被他抱得越緊,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
「你不是一直想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妻子嗎?為什麼要抗拒我?」他不明白的痛苦低喃。
「你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這麼沖動?」她微喘著氣,沒有任何指責的意思,純粹是關心。「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石磊凝著她,眼瞳里閃動著疑似痛苦的神色。
他深吸口氣,握緊拳頭屏息轉身。「沒事。」
他看到了,看到她和那個醫生在一起,就在他听完主治大夫的診斷,離開診間之際,他看到了她和那個男人在走廊上說笑。
當時她的表情好生動、笑得好開心,那是在他面前不曾顯露的神采,頓時令他妒火中燒,更令他沒來由的感到害怕!
他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年不曾再感覺到害怕這種情緒,尤其出獄之後,他甚至以為自己就此天不怕地不怕,但她卻擁有讓他害怕的能力。
在他受傷之前,她就己留書出走,還留下那張該死的離婚協議書,擺明了決心要和他劃清界線。
他很清楚她之所以回來,是因為他受傷了,基于道義她才回來照顧他,現在他的傷快痊愈了,她是不是又會再一次離開他?
這些恐懼他不會讓她知道的,在得到她的心之前,打死他都不會告訴她。
「沒事才怪!」
她壓根兒不信他的說辭,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他才會變得這麼浮躁。她追著繞到他面前,關心的抬高小臉注視著他。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說了沒事。」
她繞到這邊,他就將臉撇向另一邊,就是不讓她看清自己的臉。
「別騙我!」她不放棄的繼續糾纏著他,非要他說出個所以然來不可。「這些日子以來,我還不了解你嗎?你不要騙我了!」
「你嗦那麼多做什麼?不想跟我上床就說,不要在那邊哩叭嗦的!」她的追問逼得他火氣上揚,他煩躁的突然發起火來。
「……」宋凱薇窒了窒,眼眶發熱。
她以為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已經逐漸消除他對自己的防備心,更甚至,應該是有點喜歡她的,不然他不會每夜都非得摟著她睡不可。
但現下看來,這一切全是她自己天真的自以為是,他的本質沒有變,一樣將她當成外人,不肯對她說實話,想的只有跟她上床這回事而已。
既然他都開口了,她有什麼不敢做的呢?反正這身體該模的、不該模的全讓他模透了,她不曉得自己還有什麼矜特的理由。
她感覺心里破了個大洞,低著頭緩緩月兌上的衣服,在他的凝視下,她早與透明人無異。
「你干麼?」見她低頭月兌衣,石磊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惡聲惡氣的質問。
「你不是要嗎?我說過我會給的。」她沒忘記自己說過的話,只要他要她就給,這身子早己不屬于她。
「你……」宛如月復部被揍了一拳,他心口一陣窒悶,卻如何都移不開定在她身上的目光。
對,這就是他要的,他要她,要她成為他的女人,可為什麼現在他會感到如此無措?!
在他瞪視下,雪白的肌膚隨著衣物的落地,出越來越多的區塊,他的氣息逐漸變得渾濁,身體也毫無抗拒能力的起了反應。
她抬起小臉,用水霧迷蒙的眼瞅著他,接著抬高雙臂,主動攀上他的頸項。
「可惡!懊死的你!」他蹙眉低咒,不假思索的將她攔腰抱起,與她一同趺進柔軟的大床,壯碩的身軀隨即壓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