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人!」她的眼泛起一絲水光,紅著眼指控他不老實。「你明明在生氣。」
迸聿杰僵持了半響,才淺淺的嘆了口氣。「你又不把我當一回事,我留在這里做什麼?」
「我沒有啊!」事實上她就是太過在乎他了,才會如此患得患失。但他卻一點都不明白……
「沒有?」他猛然轉身,臉上淨是酸楚的線條。「如果你沒有,就不會認為我只是把你當伴,更不會把我對你的感情當做垃圾。」
「你對我的感情?」她怔愣著,小手任僅僅抓住他的衣角不放。「我不懂……」
說啊!他倒地對她保持什麼樣的感情?
「你!」他氣得頭發暈,忍不住粗魯的抓住她的雙臂,低下頭,惡狠狠地吻了她。
又、來、了!她全身軟綿綿地承受他略顯粗暴的吻,心酸的發現自己沉淪的頗深--即使在情況如此晦暗不明的狀態下,她還是抗拒不了他熾烈的親吻……
一個懲戒的親吻在他們相互踫觸到對方的唇時,就產生了奧妙的化學變化,房間里的溫度像有水在地底下煮沸般不斷向上攀升。
迸聿杰灼熱的唇放肆的舌忝允過她嘴里每一顆小巧的貝齒,隨後意猶未盡的啃咬著她細致的下巴,逗得她渾身輕顫,一雙藕臂無力的攀附著他的頸項。
他不甚溫柔的扯開她的衣襟,大手像帶電似地撫過她圓潤的嬌軀,這不僅讓她難耐的shen\吟出聲,也讓他自己的yu\望緊繃的發疼,他氣息紊亂的在她耳邊低語了句。「我想帶你回法國。」
「啊?」她被他吻得迷醉不已,耳朵的功能也放空了,不是很清楚他到底說了什麼,遂無意識地應了聲。
「我說我要帶你回法國。」他的年紀不小了,需要有個女人來和他共組一個完整的家庭,耳他人是所有女人中,只有她才是他想要的終身伴侶。
「去法國?」她終于听清楚了,瞬間所有飄散的注意力全部回籠。「可是我不會說法語耶!」在咖啡廳里遇到湯姆士他們的情景,那鴨子听雷的痛苦經驗立刻躍上腦際,她不由得苦了一張臉。
「不會可以學啊!法語是很優美的語言,你會喜歡的。」他退去兩人身上所有的衣物,拉開她的雙腿,以自己堅硬的陽剛抵住她濕潤的桃花源。
「喔……啊!」她允諾,感覺他結實的沖進體內,她不由自主的輕喊出聲。
「還好嗎?」凝著她微蹙的眉,他心疼極了。
「還好……」羞死人了!竟然問這種問題?她嬌紅著臉,害羞的搖搖頭。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他輕笑,在她嘴邊偷了個香,以折磨人的慢速度擺動著臀部,進行那亙古不變的律動。
她是為他生的女人,自然能接受他的一切,他早有預感兩人在這方面會如此契合。
「人家听不懂你在說什麼啦~~」她嗔道,沒發現自己已在不知不覺中向他撒嬌。
「听不懂沒關系,你只要知道我愛你就好。」他吻上她的唇,終于將愛語說出口。
他愛她?
他說太愛她耶!
何珊如瞠大雙眸,未幾,感動得眼泛淚光。
「親愛的,說愛我。」他都說得很明白了喔!這個世界要求平等,所以她也要說出來才行、
不然這樣不公平啊~~
「人家不好意思啦!」她噘了噘嘴,全身漾著漂亮的粉色。
「……小姐,我們現在都這樣了,你還在不好意思麼?」他欲哭無淚,感覺額頭冒出三條線,還有兩只烏鴉飛過。
他真的很像那個東西敲開她那天真無邪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不然怎會到了這般田地還在跟他搞害羞?唉~~
「……這麼說好像也是厚?」她混沌的腦袋終于亮起一盞發光的燈泡,突然之間什麼都想明白了。
她揚起甜甜的淺笑,欲拒還迎的說道︰「那……我也愛你。」
迸聿杰滿意極了,她已後要是再說自己將她當成伴,他非得把她綁在床上三天三夜,不準她下床。
兩人互訴情衷,成功的讓房里的溫度加溫再加溫,偶爾輕儂軟語,偶爾夾雜著男人的嘶吼和女人軟綿的shen\吟聲,構築成一幅瑰美的圖畫……
確定了彼此的心以後,何珊如整個人像活起來似地,不管做任何事都沖沖沖~~而她自制的飾品也找到幾家信譽良好的精品店寄賣,一切的一切都在穩定的成長,讓她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而為了擔任好友柳若冰大喜之日的伴娘,何珊如今天特別陪若冰到婚紗禮服公司挑選當天要穿的服飾。
「我說你啊!快快從實招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好事?瞧你春風滿面的。」柳若冰細膩的發現好友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忍不住在離開婚紗公司後,抓著珊如不停地追問。
她撫著自己越來越明顯的凸肚,心里想著好險婚期就定在這個星期天,否則才挑好的禮服都要該尺寸呢!
「啊?」何珊如還拿著筆記,憑記憶記下婚紗公司里樣式不錯的飾品,突然被若冰這麼一問,腦筋一時有點轉不過來。「你說誰滿面春風?」
柳若冰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受不了她少根筋的個性。「當然是大小姐你啊!難不成是我?」
「進就要結婚了,滿面春風是理所當然的啊!」人生三大喜事之一就是洞房花燭夜,雖然若冰的肚子明顯昭告人世,她已經「洞過房」了,但那仍是莫大的喜事,何珊如噙著笑,將勾勒得差不多的筆記收好。
「我不是說我啦!我是說你,何珊如小姐你!」或許是孕婦的情緒起伏比較大,柳若冰的語氣顯得有些激動。
「我?」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傻乎乎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很好啊!很正常,完全跟平時一樣啊!「我一直都是這樣啊!」
「哪有!」柳若冰馬上吐槽。「上次約你見面時,你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現在是吃了仙桃還是喝了神仙水,這麼生氣勃勃?」
不曉得是那位小姐之前還在那邊哀叫經濟不景氣,什麼都漲就薪水沒漲的,那死氣沉沉的模樣看得她都無力起來,沒想到才幾個禮拜不見,她整個人便月兌胎換骨,像變了個人似地,活力充沛!
「?……我之前真的有要死不活的喔?」何珊如搔了搔後腦,赫然發現以前的自己挺不長進的,還讓好友操心,實在很不應該。
「我肚子有點餓了,先找個地方坐。」在婚紗紅絲忙了好幾個小時,柳若冰還真有點累了,而且和老公約好來接她的時間還沒到,她正好可以利用時間好好跟好友珊如話家常。「先坐下來再說,我的腳都快抽筋了。」
「……好好好,孕婦最大,我們先找地方坐。」何珊如驚恐的瞪著柳若冰的肚子,雖然凸月復還不算太明顯,但已夠讓她膽顫心驚了。
里頭可是裝了小孩耶!靶覺起來就好……奇妙,一個小小的生命在若冰的肚子里成形,慢慢的就會踢動了,真的好神奇喔。
兩人就近在婚紗公司附近找了間供應下午茶的復合式咖啡館,不由分說的沖進去,找了個舒適的位子坐下。
「呼~~累死了。」柳若冰像團爛泥般癱進椅子里、
「你想吃什麼就趕快點吧!萬一餓到你肚子里的小小孩那可不好。」何珊如神經兮兮地拿著點單塞進柳若冰手里。
「好啦~~」柳若冰隨手點了兩塊蛋糕和一杯牛女乃,把點單還給珊如,在珊如挑選甜點時叨念著。「你越來越向老媽子了,比我娘還會念。」
「熟女都是這樣的啦!」何珊如俏皮地笑了下,趕忙將點單送往櫃台,付了帳之後回到位子坐定。
「對了,我剛看你東畫西畫的,到底是在畫什麼東西?」自從上次一別,若冰就找不到時間和珊如好好聚聚,今日全副精神又都花在挑選禮服及首飾上,一直到現在,她才有機會問出心頭的疑慮。
「剛才那婚紗公司里有些首飾設計得不錯,我畫下來,可以當做以後設計時的參考樣式咩!」何珊如喝了口白開水,忘了自己根本沒和柳若冰提過自己換工作的事。
「你?設計首飾?你不是從來不帶那些叮叮咚咚的東西?」柳若冰說著,實現不覺往珊如的胸口、手腕瞄去--
哇~~原來人真的會轉性,珊如竟戴起了項鏈和首飾?實在是太神奇了!
「呃……現在會戴了啦!」何珊如吐吐舌頭,搖了搖自己的手腕。「這都是我自己做的喲!而且我還有把作品拿到精品店寄賣,銷售量還不錯!」
「……作品?寄賣?那你的工作呢?」柳若冰疑地問道。
「辭了啊!」
「好端端的干麼辭職?!」神經喔!一大堆人找不到工作,她竟然還辭職?!
「因為被連降三級嘛~~」她也不願意啊!
「……」
兩個女人就在復合式咖啡廳的雅座里大眼瞪小眼,空氣有絲凝滯,直到服務生送來他們的下午茶,才稍稍打破那僵持的氣氛。
「何珊如,別以為我們沒住在一起,你就什麼事都不用說哦!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這段時間到底在搞什麼飛機!」柳若冰喝了口牛女乃,稍稍平撫自己激動的情緒後,開始逼問她。
何珊如皺起眉,拜托,她哪有搞什麼飛機啊?而且飛機不是拿來飛的嗎?搞飛機到底是要怎麼搞啊?她一臉別扭,細細的和柳若冰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