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烈情郎 第五章

書名︰爆烈情郎|作者︰子澄|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再次踏足加拿大,竟有絲近鄉情怯——

抬頭望了眼加拿大的耀眼陽光,歐南楓瞬間眯起闐黑的眼眸,靜靜地任由陽光遍灑冷颼的肩頭。

出了關,立即有人靠近他坐著輪椅的身影。「歐先生,車子已經準備好了,麻煩請跟我來。」吐納間盡是霧茫茫的白煙。

隨著歐南楓的指示,商若梅驚嘆地發覺有錢人的好處——完全不用煩惱下一步該怎麼行動,在未知的將來已有人準備好接風了。

坐在黑頭車里的歐南楓異常沉靜,商若梅擔憂地望著他,卻說不出任何平撫他情緒的言語。

為何她老覺得他……心事重重?

越接近目的地,商若梅便益發感受到他的騷動,她不知道即將有怎麼樣的場面令他如此不安,卻忍不住伸出手覆上他緊握的拳頭,企圖給他一絲能量。

歐南楓渾身一僵,靜靜地任她的手覆在自己的手背;一股微乎其微的平靜借由她軟若無骨的小手傳遞到他全身,他沉重地吐了口氣。

時間可以改變一切,更可以淡忘許多事情……歐南楓的腦海里不斷地浮現陸澈說過的話,像在催眠似地平撫自己的焦躁,加上商若梅無言的支持,他突地覺得心情放松不少。

黑頭車停在一幢宏偉的法式建築前,商若梅沒空欣賞那足以用壯觀來形容的建築物,她七手八腳地協同司機將歐南楓安穩地放置在輪椅中,正待喘口氣,卻發現他的身體繃得僵直。

抬起頭,順著他的視線,迎面而來的是一對中年男女,男的大約五十開外,而女的年約四十,風姿綽約。

「爸,蓮姨——」歐南楓突地開口,嚇了商若梅一跳。

原來是他的父親跟阿姨啊!他緊張個什麼勁兒?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歐宗義老淚縱橫,看得出來神情相當激動。

「南楓……」蓮姨似乎想對地說些什麼,卻見他輕轉輪椅。

「爸,我累了,想先進去休息。」歐南楓突兀地說了句,又嚇了商若梅一大跳!

這家人怎麼這麼怪?一點都不像外國影集里演的那種家庭;在國外居住久了,不是見了面都該熱情地擁抱嗎?就算沒有全然適應外國的禮節,最起碼也該熱絡地寒喧幾句,為什麼這家子全都省了,還省略得十分徹底?

彼不得心頭滿滿的問號,她盲目地由著歐南楓的指示,左彎右拐地來到一個怖置優雅的房間。

整個房間以深藍色為基調,置身于房里,猶如置身于沁涼廣闊的大海里,令人心曠神怡。

「這是你的房間嗎?好漂亮。」她由衷地贊嘆著。

「你喜歡?」歐南楓放松勒住脖子的領帶,閑散地將之丟在床上;不可諱言地,離家多年,他也沒料到這房里的一景一物全然沒變。

「這麼漂亮的房間,任誰都會喜歡的。」她心無城府地傻笑著。

身後傳來幾不可聞的細碎腳步聲,歐南楓似有若無地勾起邪魅的笑,狀似不經意地說︰「那你就跟我在這間房睡下。」

商若梅呆愣地杏眸圓睜,還來不及做任何的反駁,輕微的驚喘聲便由身後響起,她好奇地回過頭看了眼,發現蓮姨不知何時已尾隨而至。

「他隨口說說,您別在意……」商若梅只能僵硬地陪著笑臉,想打馬虎眼唬弄過去,沒想到歐南楓又要命地插了句話進來。

「隨口說說?」他嚴厲地瞪了她一眼,立刻收到噤聲的效果。

他滿意地笑了笑,轉頭面對蓮姨。「有事?」

商若梅微蹙起眉,他的態度有禮,但為何她總覺得過于矜冷,不似面對長輩應有的姿態?

觸及商若梅狐疑的表情,蓮姨連忙笑道︰「本來我還打算為這位小姐另外準備一問房,看來是不需要了。」

「我……」商若梅眨了眨眼,正想解釋清楚,冷不防地被他扯住袖口,她只得安分地認命接受。

誰讓她的身分是個不能有意見的「奴隸」?她自嘲地苦笑。

好在他的行動還「十分不便」,否則她的貞操絕對堪慮……

「我是商若梅,您叫我若梅就可以了。」話說——半未免太過突兀,她自圓其說地圓了末竟的語意。

「那好,你也同南楓——般,喚我蓮姨。」蓮姨顯然松了口氣。「你們稍作休息,待會兒便可以用晚餐了。」

「我累了,不想參加。」歐南楓道。一累推萬事,身體微恙的人說話最大聲。

「呃……」蓮姨的臉垮了下來。

「蓮姨,我去廚房端進來給他吃就行了。」商若梅體貼地為蓮姨解圍。

蓮姨僵笑地點了點頭,落寞地轉身離去。

「要你多事?」歐南楓冷哼了聲,滑動輪椅進入海藍色的房間。

「呀…你的態度很奇怪耶!」她坦白地告訴他。

而她得到的回答,僅是滿室清冷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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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歐南楓總是排拒所有家里為他安排的新春活動,冷傲地將家人的關心拒絕在外,一點都不像這個家的一份子,而且,他變得更加沉默。

今天商若梅好不容易說服他到屋外走一走,溜了一圈下來,她的雙手凍得發紅,因此她不得不將手攏靠在唇邊,吐著氣搓暖。

「累了嗎?幫我按摩一下。」可能因為氣候太冷,他的腿部是那麼僵直酸疼而且難受。

「好。」這已經是他最近似拜托的口吻,對此商若梅有些感動。

小手覆上他的大腿時,歐南楓蹙起眉。「很冷嗎??’屋里有空調沒備,她的手為何冷得出奇?

「嗯?」商若梅細細地推動他僵直的肌肉,輕哼了聲。

「手很冰。」眸光停留在她忙碌不停的小手,停頓半晌,他可有可無地說了句。

「那?」商若梅愣了愣,隨即漾開笑容。「有嗎?」

「笑什麼?」看著她柔柔的笑,他感覺心頭厚重的雲霧撥開一角。

「你的腿漸漸有知覺了耶!它開始可以感受到冰冷,那表示你就快復原了。」她難掩興奮地分享自己的喜悅。

她持續努力了一個月,總算小有成就;雖然多少因為自己很「打拼」,一天三餐外加消夜,勤奮地為他做按摩。

然而,他卻沒有預料中的喜悅,他好不容易逐漸解凍的面容再度冰封起來,商若梅沒有停下動作,卻可以感受他異樣的沉悶。

「你似乎有心事?」她不喜歡挖人隱私,卻真心想拂去他眉心日漸深刻的皺紋,那道刻痕不該屬于一個年方二十八的男人。「可以讓我分擔嗎?」

他看了她一眼。「過來。」

她咬了咬下唇,認命地坐至他身側的床沿。

修長的中指劃過她的輪廓,接踵手指而采的是他溫熱的唇,他細碎地在她臉上落下朵朵溫柔唇花,輕輕撩撥她心里似有若無的情愫。

商若梅閉上眼,任由他的手撩起上衣,直往胸口的溫軟攀爬。

連月來同床共枕,他日復一日逐步融化她的矜持,沒有強取豪奪,有的只是淡淡的侵蝕;分分吞噬她的倨傲,寸寸侵佔她柔軟的心。

不可否認的,蠶食較鯨吞更教人難以自持,商若梅心知肚明,她已不再似以往害怕他的觸踫,甚至在不知不覺中,暗自期待「某件事」的發生——

她嘆了口氣,自知心已淪陷——

「嘆什麼氣?」讓她在海藍色的床上躺平,並在白如雪的頸頊印下屬于他的烙記,他問。

商若梅搖了搖頭,放任他肆無忌憚的毛手在自己身上四處煽風點火。

每留下一處烙印,便引發她一分輕顫,他輕揉慢捻地拂過她每一寸光潔的肌膚,直至她感到一陣冷颼,才發覺自己的衣物已盡數褪去。

她嬌羞地掩住胸前春光,頰上暈染瀲灩丹紅——

「讓我看看你——」黑眸隱隱跳動兩簇她所不知的光芒,他移開她覆在胸前的藕臂,商若梅羞赧地撇過頭去,引來他一聲輕笑。

灼熱的唇落在她紅暈的淡粉色肌膚,沿著肩胛骨畫過隆起的渾圓,輕囁她輕顫跳動的蓓蕾︰商若梅情難自抑地閉上眼,感受體內亂竄的血液,是現在嗎?她蹙起秀眉,不自覺地發顫。因為學習醫理,她不難知曉男人極易沖動的性格︰若不是礙于腿傷,他也不會耗費心力與她玩這種純情游戲吧?畢竟他早宜示了要她的決心。

大手徘徊在她的底褲,她屏住呼吸,隨著地扯去底褲的動作,她咬住下唇阻止喉頭的尖叫心知自己己全然赤果地呈現在他眼前。

修長的手指往下掏探,放縱地翻弄她的柔蜜,之後暫停在她濕濡的幽口。

他眯眼,審視她迷亂的神情,長指毫無預警地探入她的甬道,他必須確定她已為他準備好,準備好他的進駐——

「呃——」商若梅破碎地輕喊出聲體內翻攪著莫名糾結的悸動,她蜷起雙腿,不意更夾緊了他的手。

歐南楓淡淡地笑了開來,撥開她蜷曲的雙足,擠身在她兩腿之間,伸手定住她的頭顱讓她面對自己,手指撬開她緊咬的唇,將之探進她溫熱的口中。

他柔情地凝睇她,性感的薄唇堅定地說了三個字︰「我要你。」

他忍得夠久了,腿傷並不代表他不能,禁欲的生活教人難以忍受,尤其每夜她柔軟的嬌軀毫無防備地躺在他身側,好幾次差一點忍不住沖動,卻總不忍驚擾她疲累的睡顏而作罷。

耐著性子等待她逐步接受他的存在,不再害怕他的觸踫,他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有如此耐心,而今少有的耐心早已磨盡,天曉得他等這刻等了多久?

商若梅睜開氤氳水眸瞅著他,不搖頭也不點頭,僅怯怯地轉動舌尖輕繞含在口中的手指;歐南楓一震,胡亂扯去身上的束縛,他明了她身為女人的矜持,也許有些話她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但夠了,他已經得到她的允諾。

有些事是急不來的,他愈急著褪去長褲,那褲子偏像跟他作對似的怎麼也扯不下來,他滿頭大汗地與長褲奮戰,深深的無力感攫住他的心頭。

懊死!他的欲念就要沖出閘門,而他竟連件褲子都對付不了!

商若梅半跪坐起,她含羞帶怯道︰「讓我來……」

她熟練地褪去他的長褲,這動作她已不知做過多少回,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般令人臉紅心跳。

「還有一件。」他勾起唇,使壞地指指胯下的內褲。

商若梅緊張地吞咽口水,小巧的舌尖劃過干燥的唇,渾然不覺這動作多麼撩人心神!

歐南楓低吟了聲,眉頭深深皺起。

「你……」她不明所以地膝著他,水眸里浮現問號。

「月兌了它!」他很清楚她再遲疑下來會毀了他!

她一咬牙,緊閉上眼完成他交付的任務,明白自己斷無抽身的理由

他深深吸氣、再吸氣,平穩地躺在湛藍的床上,手指輕輕撫上她的腰際,誘發她尖銳的驚喘。

「上來。」他邪惡地指著自己的驕傲,暗示她跨上去。

商若梅抽了口氣,她猛然搖頭,羞色再也掩藏不住地渲染全身。

羞死人了!他怎麼可以……

「又反悔了?」漠然盯住她嬌羞的水眸,隱藏心頭翻動的情潮,說出口的話卻是又冷又硬。是她嗎?她值得自己放手去愛嗎?

水眸掠過一絲受傷的神采,他總是如此不經意地捅她一刀,不斷地提醒自己與他之間橫亙的距離——

明知兩人之間夾著若青,一個永遠無法抹滅的傷口,她還是無可避免地陷落——

她倨傲地咬緊牙關,又驚又怕地跨坐在他身上,她緊張地屏住呼息,拼命告訴自己絕對可以做得到;僵直半晌,她突地以可笑的姿勢匍匐在他身上,將頭靠在他胸膛,然而她卻忍不住淌出淚來,直到臨門一腳,她還是無法克服心中的羞慚……

如果這是他報復的手段,那麼無庸置疑,他成功地將羞辱她的目的發揮至極致!

「需要我幫忙嗎?」滾燙的淚水熨疼他的心,輕撫她的背脊,止不住胸臆間泛濫的滿腔憐惜——

商若梅可憐兮兮地瞅著他,眼里寫著滿滿的指控——明明就是他壞,還自命不凡地表示願意幫忙?

要舍棄多年的貞操是她耶!人家緊張也是在所難免的,他竟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嬌俏的神情桃動他隱忍的欲火,雙手攫住她的縴腰,歐南楓迫不及待地將她的身軀往下一按——

「啊!」一陣刺痛由下月復蔓延開來,商若梅撐直手臂身體猛然一揚,長發揚成一抹優美的弧線,完美的豐盈全然不加遮掩地刺激他的視覺感官。

「好痛——」她捂住臉,細碎地啜泣。

「別哭,一會兒就不疼了……」被她密實包圍的緊窒與心頭泛起的揪疼形成兩股極端勢力,強烈地沖擊著他有力的心髒。

隨著尖銳的疼痛感散去,接踵而來的是一股酸麻與空虛,商若梅不安地移動臀部,不意卻引來他大口大口地喘氣。

「你……不舒服?」她單純且遲疑地問道。

懊不會是她太重了,壓得他喘不過氣?

「動快點……」他既歡愉且痛苦地輕吟。

「動?怎麼動?」她不解地左右移動臀部,卻誘發他更為粗重的呼息。

「該死的你!既然你不懂,那麼我來教你——」憑借有力的月復肌,他開始上上下下撞擊她柔軟的私密,震撼著豐盈的胸乳漾出陣陣眩目的乳波……

「啊——」承受不了他的狂肆,她只能以手臂無力地抵住他寬闊的胸膛,隨著有力的沖撞,她的小手觸模著他滾燙的肌膚,他眯起眼,歡愉地欣賞她在自己身上漾出最迷人的嬌媚——

「少……少爺……」她驚喘,胡亂地甩著頭,想甩去腦子里亂成一團︰的騷動。

「不要?那我怎麼辦?」歐南楓低低地笑了聲。

她倒好,解決了就想臨陣月兌逃,但他可怎麼好?下月復的昂藏還在她身體里,她竟該死的說她不要了?

「你……」她怯怯地抬起頭,眼光卻在他嘴角打住,再也沒有往上望的勇氣。

「不敢看我?」窺探她的心底事,歐南楓好氣又好笑地瞪著她的發漩,以手指勾起她的下顎,定要她面對自己的臉龐不可。「現在才害羞會不會太遲了點?」

商若梅瞬時紅了臉,紅暈這至耳根。

「你很甜喏,讓我再嘗嘗你——」他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卻沒有離開她體內半寸。

「赫——」商若梅睜大眼楮,不曉得他是怎麼辦到的?

他的腿不要緊嗎?一瞬間,她甚至以為他的腿……有知覺,而且會動?

噢!一定是被他亂了心神,才會產生幻覺!

「在想什麼?」一個下沉,喚回她迷亂的思緒;這小女人未免不識情趣,在這緊要的關口,還有時間胡思亂想?

「呃……」發覺他又開始在她體內興風作浪,商若梅忍不住一聲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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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若梅蜷曲在歐南楓懷里,像只慵懶的小野貓。

「怎麼了?在想什麼?」他蹙起濃眉,突地不習慣她的安靜。

「沒……我只是想……你為什麼事心煩?」女人心細如絲,她就是覺得他在加拿大並不快樂。

歐南楓身體一僵,隨即恍若無事地輕撫她柔細的發。「沒有。」

「真的?」她問。小手無意識地在他胸前畫著圈,腦袋卻一刻也不得閑。

「嗯。」他攫住她頑皮的手。「別玩火,剛才還沒玩夠嗎?」

「啊—」她紅著臉將頭埋進他的腋下。討厭!怎又提起讓人丟臉的事!

他輕笑了聲,滿足地撫模她光潔的背脊。

「你心情很好?」她偷偷睜開一只眼覷睨他愉悅的神色。

「還好。」他回道。唇角卻掛著笑,擺明了口是心非。

「呀……」她壯了壯膽子。「我可以同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他答允。

「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為——蓮姨!」連著個把個月的觀察,她發現除了蓮姨,他對家里的每個人,態度雖冷卻都稱得上禮遇,唯有面對蓮姨時,那股冷漠連她都覺得冷!

聞言,他霍然坐起,俊俏的臉龐浮上一層晦色。「你管得太多了!」

「我只是關心你……」她委屈地噘起小嘴,為他突如其來的轉變而心驚。

「別以為上了我的床,你就有資料管我的事!」黑眸里跳動著憤怒的火苗,他冷酷地將她的關心排拒在心門之外。

「你……」商若梅揚起水眸,不敢相信這是前一刻還與自己親熱地耳鬢廝磨的男人!「難道我關心你,也錯了嗎?」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關心!」拒絕看她受傷的眼,他撇過頭去。「包括你!」

商若梅傷心地抱起衣服沖進浴室,兩分鐘後又由浴室里沖了出來,她已著裝完畢。

她哀怨地瞅著他。「我不會再濫用我的同情心,因為你根本不值得!」

不管他任何的情緒反彈,她火速地離開房間。

歐南楓僵硬地坐在床上,扯緊還留有她體溫的被單——

同情嗎?她對他有的只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