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善勝已經將人帶回來,勝平立刻前往房間一探究竟。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做這種傻事?要是她長得很愛國,別說要讓她生孩子了,恐怕連要讓他「站」起來都很難。
打開門,只見一個年輕女孩平躺在榻榻米上,小小白白的臉蛋上有兩道彎彎的眉毛、俏挺的鼻子、嫣紅的嘴唇,她全身上下有一種可愛、甜美的感覺。
勝平松了口氣。雖然她不像他前妻一樣是個超級大美女,但至少看起來還挺舒服順眼的。
「她怎麼暈死過去了?」他發現她一動也不動地躺著。
「她一上車就發飆,我跟阿吉幾乎抓不住她,阿吉還被他踢中,痛得臉色發青……」善勝不好意思地道,「所以我就干脆把她打暈。」
「你是擔心她也給你一腳吧?」
善勝微蹙眉頭,「她真的很凶,主公您確定要用五億來換這個女人嗎?」
「怎麼?」勝平睇了他一眼,「我連個女人都治不了?」
「不是。」善勝低著頭,「只不過她好像不是自願的,我怕她會抵抗。」
勝平挑挑眉,「抵抗?我最喜歡會抵抗的獵物了。」說著,他眼中閃著光芒。
「主公,」善勝臉上多了三條線,「她是人,不是獵物。」
他忽地神情一沉,冷冷地道︰「女人在我眼里都像是獵物。」
善勝沒接話。他知道主公為何要這麼說,因為在前妻背叛他以後,他已經不再信任女人了。
勝平走進房里,盤坐在朱實身旁,睇著她看。「長得很可愛嘛。」
「是不差,就是脾氣壞了點。」善勝一嘆,「主公,我還是覺得不妥。」
「沒什麼不妥,我要的是一個孩子,不是妻子,只要不是太差,我都無所謂。」勝平淡淡地說,像是在談論著別人的事般。
「主公……」
「行了!」他打斷了善勝的嘮叨,「你可以出去了。」
「主公,您現在就要跟她……」
「你以為我是野獸?」勝平睇了他一眼,「我只是先培養一下情緒。」
「噢。」善勝訥訥地道︰「那善勝先行退下了。」
「唔。」他微點了頭。
臨走前,善勝不放心地再睇了昏死過去的朱實一眼。
他真的很擔心,要是這潑辣丫頭也像襲擊阿吉那樣,給他們主公一腳,那……比企家的香火可能會就此中斷。
「唉……」他憂心地長嘆一記,拉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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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朱實隱約听見有人在講話,她覺得自己像在做夢,先前發生過的一切都好像是假的一樣。
她的頭好痛好痛,眼楮也睜不開,只听到兩種不同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
沒多久,四周靜了下來,連根針掉在地上都听得見。
她虛弱地睜開眼楮,卻看見一張男性的臉龐。
那是一張英俊男人的臉,又濃又粗的眉毛、高挺的鼻子、凌厲的眼神……他英姿颯颯,冷肅局傲,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但那俊逸的臉龐上又蒙著一層憂郁,像是曾有什麼事情傷害過他似的……
「你是誰?」她怔怔地發出聲音。
就在她發問的同時,她注意到四周的擺設及布置,她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里。她反射性的爬起,驚恐地向四周張望。
「天啊……」這是個很古老的房間,而且像極了她在古裝劇里才看得見的場景。
她捏捏自己的臉,努力地想確定自己其實是在做夢。可是……好痛。
「真的……是真的……」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的一切,包括那個穿著黑色和服盤坐在她眼前的男人。
看見她驚恐的反應,勝平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任何人突然看見這種景象,都會是這樣的反應。
「過來。」他說。
朱實瞪大眼望著他,「你……你說我?」她整個人縮到了房間的角落。
「不然是誰?」他濃眉微擰。
「我不要。」她倔強地瞪著他。
「你不要?」他眉心一糾,「沒有人可以對我說不要。」
「是嗎?」她其實怕死了,卻還是強自鎮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那我就是第一個跟你說不要的人。」
「你……」他是該生氣的,可是……他發現自己沒有太生氣。相反地,他覺得有趣極了。
他一個月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會到東京去處理他龐大的事業,而其他三分之二的時間,他會待在這個只有他、善勝、園丁、司機及廚子的森林古宅里。
說真的,日子有點無聊。不過他有一種預感,這女孩的到來,會為他幾近枯燥乏味的日子,增添些許樂趣。
「我要回家。」她說,「你們快送我回家。」
「這恐怕不行……」他深沉一笑,「你可是用五億換來的。」
「咦?」她一怔。
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爸爸不是在開玩笑,她是真的被以五億天價賣出一年?
「這一年,你都必須待在這里,哪里都不能去。」他說。
朱實惡狠狠地瞪著他,「你做夢,我才不會陪你們的什麼主公一年呢!」
「噢?」勝平挑挑眉,睇著她。看來,她似乎不知道她口中所說的主公就是他。
「笑死人了,現在是什麼時代了,居然還有人被稱為主公?」她哼地一笑,「我看你們根本有毛病,快讓我回去!」
他神情沉凝地望著她,「你價值五億,怎麼說回去就回去?」
「我不想陪你們的主公不行嗎?」她堅持地道︰「我可以還他錢啊!」
「還?」勝平撇唇一笑,「你還得起?」
「我可以來這兒當女佣。」
他唇角一掀,哼地一笑。「就算我給你一個月一百萬的薪水,你做二十年也是還不完,更何況,女佣哪來的月薪一百萬?」
朱實扳著手指頭,認真的算著。可是她算數不好,反應也差,還真是算不出來。
「如果按照正常的薪水,你一個月只能領二十萬,也就是說,你做到死都還不完五億。」說著,他有一種惡作劇得逞般的快感,「再笨也會選擇一年還清的,不是嗎?」
「是沒錯……」朱實悶悶地點頭,但旋即又一臉不馴地瞪著他,「就算做到死又怎樣,我……我才不當你們主公的玩物呢!」
玩物?是的,她確實像個洋女圭女圭一樣,不是那種精雕細琢的瓷女圭女圭,而是那種手縫的、樸實又帶著一種溫暖感覺的布女圭女圭,使他冷漠的心扉隱隱散發出一股不明顯的情愫。
不,再也沒有女人能打開他緊閉的心扉;他花五億也不是拿她當玩物,而是生產工具。
「過來。」他決定不跟她嗦,如果可以,他想干脆現在就強押她就範。
「想都別想!」她也固執得跟石頭一樣。
「我說過來。」他以命令的口氣說。
她朝他扮了個鬼臉,「誰理你!」
「你……」他臉一沉,兩只眼楮陰沉地盯著她,「我再說一次,過來。」
「我也再說一次,不要。」她像是跟他杠上了一樣。
勝平濃眉一糾,倏地站起,快如閃電般地逼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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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在他欺近的同時,朱實發出了驚怒的尖叫。
他高大的身軀突然地擋在她眼前,遮住了所有的光線。抬起頭,她看見他慍惱的俊臉。
「別跟我頂嘴。」他捏住她的下巴,直視著她。
迎上他陰鷙的目光,她心頭一震,頓時發不出聲音。
「往後一年,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不能頂嘴,也不準說不。」
「為……為什麼?」她虛張聲勢地說,「我為什麼要听你的?」
「因為我最大。」
她強自鎮定,挑眉一笑。「呵,哪里大?」
「你很快就會知道。」他略帶狎意地道。
「你骯髒。」她羞紅了臉。
他深深的凝視著她,「不管你覺得我怎樣,未來一年你都得待在我身邊。」
「你開什麼玩笑?」她很心慌,「我要陪那個什麼主公,還要陪你?」
他撇唇一笑,「你給我听清楚,你所謂的主公,是幕府將軍比企一族的後代,也就是第二十代的主公比企勝平。」、
「啊?」不會吧?是在歷史課本中讀過的比企一族的後代?
「比企勝平就是我,我就是比企勝平,也就是用五億換你一年的人。」他說。
朱實陡地一震,兩只眼楮茫然的看著他。
他是比企勝平,那個幫她爸爸還清五億債務的人?也就是要她來陪他一年的……主公?
「騙人……」她以為主公應該都七老八十,怎麼他……
「我听說你叫朱實是嗎?」他將臉欺近她,「這一年,你是我的人。」
她一震。「你……你的意思是……」
他伸出勁臂,猛地將她圈抱在懷中。「我隨時能享用你。」說罷,他低頭攫住了她的嘴唇。
對于突來的掠奪,她沒有太多的時間抵抗或反應,只是呆愣地接受。
緊貼著的四片嘴唇,引發著不可言喻的酥麻感,盡避心里不安惶恐,她還是近乎順服地任他索求。他的唇舌像是一把烈火在她口中竄燒,她覺得頭更暈了……
抬起眼簾,她看見他深沉冷漠卻又莫名火熱的眼神——
是的,此刻的他是火熱的。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離婚後,他雖然不是完全不近,但沒有任何女人能再激起他心中的熱情。而她……似乎給了他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她的唇柔軟而濕潤,雖然生澀,那迷人的馨香卻令他迷醉……他發現他初時的擔心是多余的,他根本不必憂心他見著她會不會「站」不起來,因為此刻的他已經……
「唔……」朱實因為幾乎透不過氣來,試圖推開他的胸膛。
靶覺她想掙扎,他下意識地將她箍得更緊、更牢。他的唇重重擠壓著她的,像是貪戀花蜜的蜂蝶般。
「嗯……」她緊閉著雙唇,只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窒息。
她想推開他,斥喝他不該如此對她。但是……她胸口發燙,腦門發麻,整個人陷入一種不知名的驚悸里。
就在她張開嘴巴想偷偷換氣之際,他的舌潛進了她口中,狂肆地糾纏住她的舌。
「唔……」舌尖的交纏帶給她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這是她從未有過的經驗及感覺。
天啊,他明明是一個她還非常陌生的男人,為何卻能激起她陌生的情潮?
突地,他離開了她的唇,深沉地凝視著她——
見她星眸微啟,唇片歙動,一臉迷惘的模樣,他忽地撇唇一笑。
「你好像還挺享受的……」
頓時,她從恍神中醒來——
「放開我!」她羞惱地推了他一把。
但他沒放手,反而將她緊緊地擁進懷中,像貓戲弄著老鼠般的得意笑著。
「放手!」她氣呼呼地掙扎著。
每當她一動,那包裹在衣物底下的女性渾圓,就會摩挲著他的胸膛。
一種微妙的快感在他心底竄升,他將她壓在身下,單手扣住她的兩只手腕,幾番拉扯之下,她衣衫略顯凌亂,前襟也微微敞開……
看著他的眼神,她發現了他接下來所要做的事——
「你……」她發現自己的聲音在發抖,「你別……」
「我就是要月兌你衣服。」他睇著她,有點惡作劇地一笑。
「啊!?」她一震,臉色慘白。
她那有趣的反應讓他覺得心情愉悅,他伸出手,緩緩地接近她胸口,並放在她幾乎要松開的第二顆鈕扣上。
「不……不要……」她的聲音抖得更厲害了,因為她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不要?」他唇角一撇,「你知道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跟你發生一次關系,就得花費一百三十六萬九千八百六十三元。」
听見他輕易地就算出這麼復雜的數字,她愣住了。
「所以說,你沒有權利說不要。」他霸道地說。
他解開她的第二顆鈕扣,而她胸前的溝壑已漸漸顯現……
「看你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想不到還挺有料的。」他笑說。
「你才營養不良呢!」她氣憤地道,「我有C罩杯耶!」
他蹙眉一笑,「C罩杯很了不起嗎?我還踫過F罩杯的。」
「我看你是踫到乳牛吧?」她不甘示弱地道。
他眉心一擰,「跟我抬杠?」
「不行嗎?」她忍著強烈的不安及恐懼跟他頂嘴。
「行。」他撇唇一笑,眼底卻射出銳芒,「等我嘗過你以後,你會有一整年的時間跟我抬杠。」
語罷,他動手解開了她的鈕扣,睇著她衣服底下白皙而細致的肌膚。
「!!救命啊!」因為驚羞過度,她放聲大叫。
「你省省力氣吧。」他抿唇一笑,「你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嗄?」她一怔。
「你知道嗎?多摩有百分之九十四的地方都是森林,而你現在就在其中一處森林中。」說著,他俯身睇著她,「說真的,我不認為有誰會听見你的叫聲。」
她怔怔地望著他,「森……森林?」
「沒錯。」他挑挑眉頭。
「那……那我不是像美女與野獸里的貝兒一樣?」她自言自語道,「我怎麼那麼慘?」
「喂,」他掐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你不是美女,我也不是野獸。」
她一臉委屈地瞪著他,「那我們是什麼?你說!」
「我是幕府將軍的後代,你是平民。」他說。
「先生,你大概是當世外高人太久了,告訴你,幕府時代已經結束很久啦!」她瞪視著他,「現在是二00二年!」
「你……」他從沒踫過像她這麼倔強強硬的女人。
一般的女人在這個時候不是嚇得昏死過去,就是軟趴趴的無法反應,可是她居然還在跟他頂嘴?
從他出生以來,所有人對他都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就連背叛他的前妻也不敢如此張狂放肆。
「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厲害……」他語帶威嚇。
「你也不知道我有多厲害。」她直視著他,卻發現她好像惹毛他了。
他唇角一掀,雖是笑著,那眼神卻鷙猛得教人不寒而栗。
「你很厲害嗎?」他聲音低沉而沙啞,「那我倒是要見識一下你的厲害。」
「嗄?」她眨眨眼楮,驚疑地望著他。「你想……」
「你不是很厲害?」他促狹一笑,「既然你很厲害,應該知道我要做什麼。」話落,他俯身吻住了她。
他單手將她那不馴的雙臂高舉過頭,強勢地揉弄著她底下的柔軟。
朱實一方面感到驚悸,一方面又因為他的強勢索求而心緒波動。
他的擁抱有力而真實,他的唇狂肆而火熱……她覺得自己全身像火燒似的難受。
「不……」
她的抵抗及掙扎讓他男性的征服本能覺醒,一股熱氣從月復闖往上竄,瞬間掩沒了他的思考。
女人總是對他投懷送抱,因此狩獵比性更能帶給他征服的快感。
她不同于他所經歷的那些女人,她像獵物,頑強又有趣的獵物。
他的手伸進她內,揉住了她的渾圓,那柔軟的觸感,激起他強烈的渴望……
他不該對她有謁望,因為她只是他用來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則是為了傳宗接代而必須實行的手段。
但……他發現自己亢奮著。
他的手指揉弄著她的蓓蕾,那小小的突出在他指尖下綻放,而她卻渾然不知。
「不要!」她別過臉,不讓他繼續親吻她。
他頭一低,轉攻她白女敕女敕的香頸——
「啊!」她驚羞地大叫,本能地想給他致命的一踢。
他像是早料到她會來這一招,于是把腳一壓,「想暗算我?我可不是省油的燈!」
「你!」
「我曾經空手擒服一只體積足足有你三倍大的山豬。」他有幾分得意。
「我不是山豬!」拿她跟山豬比,找死!?
「你確實不是山豬,山豬比你溫馴多了。」他語帶促狹地道。
「什麼!?」她羞惱地瞪著他。
看著她杏眼圓瞪,兩頰鼓起,活像只河豚的可愛模樣,他發現自己的消退了。
這不是因為她激不起他的,事實上,他比自己所預料的還想擁有她。之所以不繼續,是因為他突然有罪惡感。
他知道,在霸王硬上弓的情況下,她一定會恨死他。
但他不要她恨他。就算不愛他,至少也得不討厭他。
見他突然停止動作,她疑惑地望著他。「你干嘛?良心發現?」
他睇著她,使壞地一笑。「有點軟了。」
她一听,面紅耳赤卻又不甘示弱地道︰「你不是很厲害的嗎?」
「你是想我繼續嗎?」他目光一凝,語帶恐嚇。
她心頭一震,一臉驚畏。
「知道怕就好。」他撇唇一笑,在放開她之前,又迅速地吻了她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