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聲勛本身就是一切夢幻的組合——他年輕英俊、性感又迷人,自從跟他接吻之後,柔星越來越渴望跟他相處,他們也確實經常在一起,而官總裁夫婦和她母親都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
官總裁很忙,認為兒子既然回來,過往的一切就算了,父子還是父子,便開始積極安排兒子進入銀行工作。
而對官夫人而言,她根本不認為自己引以為傲的小兒子會看上管家的女兒,她和丈夫都根深蒂固的認定兒子們的婚事該是由他們作主的,將來必定是朝企業聯姻的方向進行。
她喜歡柔星,因為沒有女兒,所以把柔星當女兒,認為兒子也一定把柔星當自己妹妹,而柔星只是個黃毛丫頭,根本什麼都不懂,連男朋友都沒有交過,不可能會有吸引男人的本事。
至于何文華,她一直謹守下人的分際,認為女兒跟她一樣知道進退,不會做出超過自己身份的事。
再說,像太陽一樣耀眼的官家二少爺怎麼可能會喜歡一顆微不足道的小星星?他應該與月亮搭配才對。
所以,當兩人形影不離時,不但沒有人阻止他們,官夫人還樂見其成。
「柔星的英文不好,你這個哥哥就每天抽點時間替她補習英文吧。」她好意提議。
如此一來,除了固定的晨泳之約,他們又多了補習英文的時間。
官聲勛很有耐心,教法又高明,柔星的英文在他的教導下突飛猛進,對他的依賴更加深,然後他開始教她打網球。
除了游泳,柔星對任何運動都是白痴級的,她不認為自己可以學好,但她又是那麼的想多爭取一些與他在一起的時間。
「你一定可以。」他的俊顏浮起笑,一個畫面跳出來——她的腿很漂亮,穿網球裝一定很好看。
官家有座網球場,在他沒回來之前,網球場形同虛設,根本不會有人靠近,自他展現了球技之後,柔星才恍然大悟,原來球場是為他設的。
看著場中的他,一身古銅色的肌膚在白襯衫與白短褲的襯托下形成強烈對比,她發現要自己的視線離開他那曬成古銅色的男性臂膀竟是那麼的難。
當他朝她走過來,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因他的靠近而怦怦地跳,她緊張地拂開一些飄落到額前的松散發絲,雙頰因為羞赧而泛紅發熱。
「小星星,你看起來很緊張。」官聲勛用柔和的眼光看著她,微笑安撫。「放輕松一點,網球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困難,學會之後,你會愛上它,它會讓你大量流汗,跟游泳的樂趣完全不同。」
他眼里充滿笑意,欣賞她穿網球裝的模樣,這套網球裝是他替她選的,如他所想,真的很適合她。
柔星吞了一下口水,努力讓自己心跳不要那麼快,但,那實在不容易做到啊,他一定得用這種教人意亂情迷的眼光看著她嗎?
他開始教她打球,手臂扶著她的腰,她在放開四肢的同時,漸漸不再感到不自在。
只是就在她開始體會網球的樂趣時,在廚房幫忙的大嬸卻慌慌張張的跑過來。
「柔星!你怎麼不接手機呢?你媽剛剛在洗手間里昏倒,送到醫院去了!」
柔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醫院的,但官聲勛一直陪在她身邊,輕聲安慰。「不會有事的,你不要太擔心了。」
到了醫院,她才知道母親是胃出血,要立即開刀。
媽媽的胃是何時出毛病的?她這個做女兒的竟然不知道?她的心一陣揪緊。
「何文華女士的血型是B型,但何女士失血過多,我們血庫的B型血目前不足,所以最好由血型相同的家屬來捐血,這位小姐,你是何女士的女兒吧,你是B型血嗎?」護士問。
「我是……」柔星還是覺得像在作夢,呆呆的回答,依舊六神無主。
「我也是B型,抽我的血吧。」官聲勛兩手洛在她雙肩上,微施力道,把她壓進候診椅中。「你的神志還不清楚,所以在這里等我,坐著好好休息,不要亂跑,知道嗎?」
她這下才如夢初醒,急道︰「這怎麼行?怎麼能讓你輸血?」
「我是男人,當然要由我來。」他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看著她,眼神柔和地說︰「還有,不必擔心手術,我會請科主任親自操刀,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他的眼神是那麼堅定和自信,所以她相信他了,而他也確實讓她母親順利的完成手術,那次之後,她就完全信任他了,不只信任,還很崇拜他,把對官總裁的崇拜全移到他身上。
她如影隨形的崇拜眼神和愛慕表現令官聲勛相當滿足,他喜歡帶著她出門,他們去逛書店,去公園里騎腳踏車,去郊外采水果,去花園農場里看花,去牧場里擠牛女乃,去山上找楓葉,一起看每一場電影,最後他甚至還把她帶到銀行里去實習,官總裁非但沒有反對,還樂觀其成。
「奇怪了,家里竟然有你這樣的小美人在,如果早知道有你,我就會早點回來了。」官聲勛常笑嘻嘻的對她這麼說。
他沒有被人這麼依賴過,她總是用崇拜的眼神看他,好像他無所不能,是天地的主宰者。
美國女孩作風大膽,而且以大女人主義居多,他不知道自己原來喜歡小女人,也完全沉醉在柔星的溫馴和崇拜里。
「真的嗎?如果你知道這里有我,真的會早點回來?」看著他英俊溫柔的臉,她又羞澀又開心。
她不敢問他的美國女朋友怎麼辦,一心沉浸在有他的世界里。
直到他生日的那一天,正好是平安夜,街上聖誕氣氛濃厚,他們參加了黃金城時代購物中心舉辦的跨耶誕活動,寒流來襲,在氣溫不到七度的廣場中,和上百名參加者一起倒數。
他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再把自己的圍巾繞在她頸子上,不時注意她暖不暖,但回到家之後,他就發燒了。
柔星急得不得了,給他吃了退燒藥還不放心,屋里的長輩早已睡了,沒人照顧他,她擔心他會再燒起來,便待在他房里不走。
官聲勛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醒來,就看到她居然衣著單薄的站在床邊,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眼里充滿了關注和緊張,還光著腳丫子,連拖鞋都沒穿,不知道已站了多久。
「你好一點了嗎?」她滿心掛念的只有他的身體狀況,語氣里盡是小心翼翼。
「你這個小傻瓜!」他斥責一聲,立即握住她冰涼的小手。「知道現在幾度嗎?你是不是想冷死自己?快到被子里來!」
她羞怯的躺至他身邊,被子里暖烘烘的,他的身上盈滿一種好聞的男性氣息,她為之迷亂。
一切發生得自然而然,一開始只是取暖,慢慢的,不知道是誰主動,他溫暖的嘴開始甜蜜的在她唇上流連,而她的手臂也毫不考慮的抱住他,感受他因為喜愛運動而鍛煉出來的結實肌肉。
她的指頭摩挲著他濃密的頭發,她知道自己在池畔遇到他的那一刻就想這麼做了。
像野火般燃燒起來的激情征服了他們的理智。
他申吟著,緊緊抱住她,她的單薄睡衣已經無法阻隔他的熱情,親吻不斷加深,嘴貼在她的喉上。
房間里充滿他們相觸時所綻放出的激情,他溫柔的吻著她,一邊緩緩解去她的衣物,他熾熱的黑眸著迷的樣子幾乎令她暈眩。
激情過後,他憐愛地親吻她,並且把頸上沒有項墜的白金項鏈送給她,柔星的從沒這麼喜悅過。
直到一個月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