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真的變成安律人的專屬看護兼義工,白天由瑪麗亞負責,晚上就輪到睡在他對面的她。
第一天晚上,安全度過,他一覺到天亮,她也是。
當她伸伸懶腰、神清氣爽的起床之後,當下覺得看護的工作也沒有想象中那麼艱難嘛,她也可以勝任,她給自己拍拍手。
第二天,與他道晚安之後,她回房熄燈睡覺,立即就跌進香甜的夢鄉之中。
就在她渴睡欲死的時候,她听到一陣巨大的敲擊聲,而且是一直不間斷的。
她睡眼惺忪地睜開眼楮,發現聲音是從安律人的房間傳來,她驀然醒覺,連忙沖到他房間。
「什麼事?發生什麼事了?」飛鳶神色慌張,如臨大敵的問。
安律人半個身軀靠在床頭,黑眸望著僅著薄衫的她,懶洋洋地說︰「我要上廁所。」
她呆了呆,愕然的眨了眨眼。「哦——」
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呢,原來是這等小事。
她的視線從他慵懶的神態看到了他的手,他右手拿著拐杖,而剛剛敲擊床頭原木的就是那根拐杖。
難怪他不怕她睡死了沒听到,原來他指的「敲敲床頭」不是用他的手指頭敲,而是用拐杖敲,這樣還听不到才有鬼。
「來吧。」
她認命的走過去扶他,微微彎身,把自己的肩膀給他倚扶。
他的手伸上來,原本應該塔在她肩上的手,卻不知道怎麼搞的,一個滑落,抓住了一只柔軟的渾圓。
黑暗中,他深幽的黑眸里有火焰在跳動,飛鳶睜大雙眸,被意外的狀況嚇到了,忘了反應。
餅了數秒她才驚叫一聲。「!!你在亂模哪里?」她氣急敗壞的捶打他,渾然忘了他是病人。
「房間暗,我看不清楚。」他慢條斯理的把手掌移開,重新擱回她的肩上,五指伸直再並攏,緊扣住她單薄的香肩。
「看不清楚還能模得這麼準?你為什麼睡覺不開夜燈?是不是存心想佔我便宜?」她咬著牙數落他。
被他模到胸部,她心有不甘,卻還是得繼續當他的義工,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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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飛鳶都在渴睡欲死的情況下被拐杖聲叫起。
「你又要上廁所?」夜半時分站在床頭旁,她不耐煩的問安律人,每天被打斷睡眠讓她火氣很大。
她連續幾天睡眠不足,而瞧瞧他,他老大好看的黑眸炯亮無比,一點兒也不像剛睡醒想尿尿的樣子,他都不用睡覺的嗎?
他扯動嘴角,露出淡不可見的笑紋。「麻煩你了。」
「一點都不麻煩。」她用恨得牙癢癢的語氣說。
每晚,她這個黃花大閨女大開著房門睡覺,她已經無法顧及自己的睡相都給他偷瞧了去,只祈禱他的腿傷快點好,讓她早日月兌離苦海。
她熟練的扶起安律人走到廁所,等他在馬桶前站穩後她才離開,直到里面傳來「好了」兩字,她才開門進去扶他。
他究竟什麼時候才會好啊?醫生不是說他一兩個禮拜就會健步如飛了嗎?怎麼看他好像一點進展都沒有的樣子,他們會不會誤看了蒙古大夫啊?
「喂,安律人,我們明天換個醫生看好不好?我覺得你……」
說到一半,她感覺安律人高大的身軀有些搖晃,她納悶地往上一看,他的眉宇正緊緊的蹙起。
「你怎麼了?傷口痛嗎?」她緊張的望著他,霎時他身軀一軟,傾斜壓上了嬌小的她。
「哇!」飛鳶發出一聲慘叫,兩個人雙雙摔倒了。
她不感覺痛,只感覺重,因為她的坐到一個柔軟舒適的東西,正好承接住她的身軀,而她的身上壓著他,所以很重。
「你……你不要緊吧?」她濃密的睫毛掮了掮,晶燦的眼眸霍地瞠大。
她驀然看清楚自己身下躺著的是一張按……按摩椅,很汽車賓館的那一種,顯然也是他從購物頻道買回來的。
他沒有回答,俯首凝看著她,他自然地伸手梳理起她頰邊凌亂的柔軟發絲,她的兩腮因他飽含溫存的動作而浮現淡淡的粉暈。
他慵懶性感的薄唇近在她眼前,她幾乎快忘了呼吸,眼神也開始變得迷蒙。
怎麼了?她是怎麼了?為什麼她不推開安律人?
他的氣息驀地對她襲來,順著發絲,他修長粗厚的手指滑過她甜美的臉龐,她的險熱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內心有不知名的怪異期待在小小蹦噪著。
她輕抽了一口氣,意亂情迷的看著他。
他的胸膛好寬闊,厚實昂藏,僅是這樣抵著他,她就感覺到自己正在心跳加速,因為他很不應該的在發揮他無敵的男性魅力,把她迷得暈頭轉向!
終于,他俯唇攫住了她的唇,溫熱的舌尖探進了她的唇齒之中,掠奪了她馨軟的丁香小舌。
「晤……。她逸出自己都不相信的細碎軟吟,心跳強烈悸顫,暈紅了俏臉,全身虛月兌的躺在按摩椅上,比他還像個傷患。
他深深的吮吻著她,兩唇膠著、兩舌交纏,他的呼吸轉急促,男性的被喚醒,眸色也濃了。
輕透的絲綢布料勾勒出她胸型的姣美弧度,他順著一個男人最原始的,在誘人的雙峰上輕揉,盈握住一只軟柔飽滿的豐盈,隔著薄薄的衣料,以唇觸踫她敏感的花心。
「不……不行!」
她紅著臉推開他,把持住最後的理智,倉皇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她砰地一聲甩上門,在門板後喘息,臉頰紅得像火燒山。
丟臉!丟臉死了!;她居然被安律人迷得心頭小鹿亂撞,還跟他接了吻?
天哪,她明天要怎麼見他啊?她好想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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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飛鳶都百思不得其解。
她再怎麼說,也是第一名畢業的高材生,怎麼可能會喜歡像安律人那種只在工作上綻放魅力,而私生活卻無法讓她產生絲毫崇拜的男人?
他是頂尖的一流律師,但他嗜吃甜食如命,又總是把居家環境弄得凌亂不堪,昨晚還趁人之危地佔了她的便宜……
她皺皺眉頭。
奇怪,受傷的人明明是他,為什麼被佔便宜的反而是她?
昨天他壓著她的力道根本不像有傷的人,她真懷疑他先前的疼痛皺眉也是假的,不然怎麼一吻上了她之後,他就全不痛了?
他這個人真的很狡獪,有時候冷漠,有時候邪惡,非常的莫測高深,他已經不是小時候那個只會躲在琴房彈鋼琴的安律人小朋友了,她要小心提防他,千萬不能掉進他的愛情陷阱……
「小姐,想買性感內褲送給男朋友嗎?」專櫃小姐笑盈盈地問。
「啊?」飛鳶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站在凱文克萊的男性內褲專櫃前,不知道已經神游太虛多久了。
「呵。」希希故做淑女狀,秀氣地掩嘴而笑,睨著飛鳶面紅耳赤的可愛模樣。
飛鳶秀顛赧紅,她拉起希希趕緊逃離丟臉現場。
「你干嘛不提醒我,害我丟臉。」
希希飛揚著雙眉,快樂地說︰「我怎麼知道?我也以為你想買性感內褲送給男朋友啊……哈哈哈。」她毫不客氣的取笑好友。
兩人走到百貨公司的中庭咖啡座坐下,各點了飲料。
「昨晚你和安律人發生什麼事了?」一坐下來,希希就以此當開場白。
飛鳶心髒怦地一跳,反應過度的瞪著希希看。「你、你、你為什麼這麼問?」
希希以輕松的口吻說︰「沒什麼啊,我听到一聲好大的聲音,又過了—會還听到好大的甩門聲,連小鵬鵬都被嚇了一跳呢。」
「那大哥有沒有听到?」飛鳶緊張地問。
「沒有,他太累了,睡得很熟。」希希露出一記甜美笑容,「快告訴我,你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少女乃女乃的生活過久了也很無聊,因此她想從飛鳶嘴里听點精采的。
「什麼事都沒有。」飛鳶悶悶地說。
罷剛她新買了一套保守的卡通圖案睡衣,就是為了不再重蹈昨晚的覆轍。
一定是因為她的睡衣太性感了,所以安律人才會一時發瘋吻了她,都怪她沒注意,早就應該換件睡衣才對,她卻少根筋,直到今天才想到。
「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希希半信半疑,但懷疑的成分比較多。
「沒有啦,喝你的飲料,我們不是還要去買小鵬鵬秋天的衣服嗎?你再不喝快點,我們就沒時間逛了。」
飛鳶以顧左右而言他的手法帶開了話題。
可是她的心卻有股難以形容的怪異感覺,想見到安律人,又不敢見他,好矛盾。
不知道昨晚他是怎麼爬起來的?她那樣逃掉,他會不會很生氣?他的腿,還痛嗎?
哦!為什麼她會被安律人弄得心煩意亂,她可不願意承認她喜歡他,那是—件很遜的事。
她應該和鐘家的姐妹一樣,都比較喜歡安家的老大才對啊,怎麼現在會滿腦袋裝的都是安律人?
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安律人這三個字……可是他的吻技為什麼會那麼高超纏綿,令她一再回味?
他經常吻女人嗎?憑他迷死人不償命的長相,還有走出去冷峻專業的律師形象,喜歡他的女人一定很多。
既然喜歡他的女人已經很多了,那她就不必去淌渾水了,早點把自己晾干比較要緊……哦!慘了,她今天干嘛一直想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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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鳶躡手躡腳地提著血拼回來的大包小包溜進房間,她認為自己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像陣煙一樣,沒有人會察覺到她回來了,特別是住在她對門的那個人,雖然他的門開著,但他應該沒看見……
「顧飛鳶。」安律人醇厚低沉的聲音在她轉動門把的那一剎那場起。
她心弦一震,手里的袋子掉滿地。
「什麼事?」她清清干澀的喉嚨,但是心跳好快,這個律師的聲音低沉而迷人,真是害人不淺哪。
「我要喝草莓牛女乃。」
她深吸了口氣。「知道了。」
懊來的還是躲不掉,她不可能永遠不見他,除非他搬走,或者她離家出走,但兩者都不可能。
她閉了閉眼再張開,拿起掛在衣領的墨鏡戴上,從冰箱取出一盒草莓牛女乃,忐忑不安的走進安律人的房間。
這房間……嗯,還是跟昨晚一樣的亂。
她不經意瞥到那張按摩椅,俏臉驀地一紅,昨夜與他唇舌糾纏的震撼感覺全回來了。
她別扭地把牛女乃遞給他,眼楮卻別向另一邊,因為這家伙居然……居然沒有穿上衣。
他接過牛女乃,銳利的黑眸盯著她,不發一語。
「你為什麼戴墨鏡?屋里有太陽嗎?」終于,他眯起黝深的黑眸問,神態懶洋洋地。
她還是不看他,無意義地輕哼。「嗯哼,那個……我眼楮痛。」
他的精健體魄叫她目眩神迷,就算眼楮不痛也不行了。
「多痛?」他也跟她言不及義,隨便亂扯。
「很痛很痛。」她努力撒得臉不紅、氣不喘,最後客套的告辭。「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了,有事再叫我。」
很鴕鳥地拋下兩句話,她就想走,但她沒走成,因為她的手腕被安律人給牢牢的扣住了,她只好繼續站在他的床旁。
「你干嘛拉住我?」她臉上窘紅,裝傻地問。
「我要跟你談一談。」他的嗓音有著幾分慵懶。
頓時,她覺得喉頭發緊心跳加速,心髒卜通卜通的狂跳。「談什麼?」
完了,她為什麼覺得緊張兮兮的?
這完全不像她顧飛鳶的作風,她應該是個大膽的、冒險的、進取的勇敢女戰士才對呀,怎麼會變成像現在這樣帶著微妙羞意與躁意的小女人?她真是瘋了她。
他勾動笑容,瞅著她嫣麗的臉蛋。
這位小姐大概還沒有察覺到她自己的臉有多紅吧?
昨天被她逃掉,今天她又避了他一天,現在他不會再讓她逃開。
「談昨天的吻,以及,今天的吻。」他閑適地告之。
接著,他動手摘掉了她鼻梁上的可笑墨鏡,眸光熠熠地將她拉進懷里。
他的唇吻住她柔紅的唇瓣,昂偉的身軀將嬌小的她包覆住,她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人已經在他的懷里。
他的吻和昨天的不同,他霸氣的攫住她的唇,綿密的吻她,一股麻人的電流從她心口竄過,她驟然屏息,腦袋一片空白。
打定主意不喜歡他的,可是她卻如此沉醉于他的熱吻里,她已經不能說不喜歡他了,因為,她對他真的很有感覺……
「飛鳶!」
希希有一袋衣物和飛鳶拿錯了,上樓來找,看到散落在飛鳶房門口的紙袋,她好奇的視線看往安律人敞開的房間。
然後,她看到了一個火辣纏綿的畫面。
她先是一怔.接著便笑開了,生動的大眼楮骨碌碌地轉著。
「瞧瞧我看見了什麼……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希希輕巧地溜下了樓,將三樓留給房里那兩個冤家變親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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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要吃一片草莓土司。」
星期天的晨光中,安律人神采奕奕的要求面前的小女人。
飛鳶手忙腳亂的把烤好的吐司涂上草莓醬,然後送到安大少的嘴邊,對于不會烹飪的她來說,這樣已經算是考驗了。
「莫名其妙嘛,你是腿骨折,又不是手骨折,為什麼要我喂你吃東西?」她雖然口里不停的嘀咕抱怨,卻又順應他的各項要求,把他想吃的東西一一喂進他嘴里。
安律人淡淡的勾勒一抹笑。「這是女朋友的職責。」
「我又沒有說要當你的女朋友。」她皺皺鼻子反駁,心里卻泛起甜甜的滋味。
他說她是他的女朋友耶……听了真是很受用。
「你沒听過一吻定江山嗎?」他對她揚揚劍眉,霸氣地說︰「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飛鳶好氣又好笑的把餐盤拿開,催促道︰「起來吧,男人!我替你換衣服,今天我們要到醫院去復診,讓醫生看看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點康復的現象都沒有。」
他把兩手伸高,一副等待她替他月兌睡衣的樣子。
拿他沒轍,她只好動手替他月兌衣服。
這個懂得利用時機的家伙,自從為她受傷之後,他最會挾腿傷以令她做任何事。
上衣月兌掉之後,安律人露出他那令男人嫉妒、令女人迷醉的精健上身。
他有平坦的小骯,毫無贅肉的腰線,還有四塊傲人的月復肌,曬成古銅色的膚色也使他看起來很健康,一點也沒有白領階級的死人樣。
她又害臊又想看的打量著他,有著深深的疑惑。
「奇怪,考律師執照不是要讀很多書嗎?你怎麼有時間做運動?」
他的身材完美無缺陷,不愛運動的她看了真會慚愧。
他的唇邊閃著笑意。「飛鳶小姐,你好像越來越崇拜我了。」
「去你的!」她沒好氣的啐了聲,打開他的衣櫃。「快點,告訴我你要穿哪一件?今天醫院只有半天門診,我們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
「左邊第二件。」
她替他拿下熨燙整齊的襯衫,一回頭,不料卻撞進他寬闊堅實的胸懷。
「你干什麼?跑到我面前來讓我撞……」
她揉著發疼的鼻梁,這好像是她第二次撞到他了,上次撞列背面,這次撞到正面,都一樣的痛,因為他的身軀簡直像牆壁一樣。
她的抱怨未完,他的眉眼逸出笑意,熱吻已經落下了。
他的舌輕輕撬開她的唇,他輕松的摟著她吻,根本不需要支撐點。
她輕嚶一聲,舒服的沉醉在他的吻里,半晌之後,地突然覺得不對勁,瞠目結舌地推開他。
「你的腿一—」她瞪著他愜意駐立的雙腿,拐杖扔在老遠的地方,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的腿傷早就好了。
他也沒有否認她看到的事實。「腿已經好了,不需要再去看醫生,而且功能齊全,你要不要試試?」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邪佞一笑。
她忽然覺得口干舌燥,心莫名地怦然一跳,慌亂地閃避著他的目光。「你你你……在說什麼?」
他揚了一抹笑。「不要緊張,我會很溫柔的。」
他昨天就很想愛她了,只是考慮到她不是那種很感性的女人,可能一時之間無法接受他的求愛,因此忍到今天。
「上床了。」
他用著磁性的聲音把她摟上床,身軀輕壓著她僵硬緊張的嬌柔胴體,他黑黝的眸中漾起溫柔神色,輕巧地褪去她的衣衫。
她的骨架相當縴細,但是身材卻相當完美,適中的誘人胸部散發著初蕾般的致命吸引力。
「我看……還是不要好了……」她的心狂跳,身子繃緊,羞澀的想找被子蓋。
其實她並不是不願意給他,而是……她沒經驗,她好慌,也怕他會恥笑她的笨拙,畢竟他的嘴巴一直是那麼尖利而不留情的。
「一定要。」他用堅定的語氣告訴她,同時,他溫熱的舌頭也溜進了她嘴里,牢牢的吸住她滑女敕的小舌頭,讓她沒時間思考。
整個過程她都很被動,但是她也都知道他在做什麼。
昨天她才承認自己對他的感情,這樣的發展會不會太快了些?
他的熱吻與耐心的探索,漸漸撤掉了她的不安,她閉上眼楮,將自己全部交給他,隨著他催情的磨蹭輕輕地擺動身子,順應他的帶領,在他的男性氣息中,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之後,他吻著她甜美的唇,將她擁進懷里,輕撫著她雪白無瑕的美背。
「舒服嗎?」他的嗓音有幾分歡愛後的慵懶。
她害羞的拉起被單蓋住自己赤果的胴體,想到剛才從她嘴里逸出的那些嬌軟申吟,她的耳根子又燒紅了。
極致的感覺真的像快飛上了天,他的帶領讓她除了初時的疼痛之外,沒有多余的不適,只有她未曾體驗過的快感。
「為什麼腿好了也不告訴我,害我一天到晚擔心我會害你跛腳。」她輕聲抱怨,因為她真的很擔心他。
他手一勾,把她的臉勾到面前,從容地說︰「如果我腿傷好了,你就不會照顧我了。」他自有他的道理。
「這麼渴望我的照顧?」她以頑皮的斜眼睞他,漾開笑顏。「難道你早就愛上我了?」
他的指月復劃過她等待答案的唇,嘴角驀地彎起。「你說呢?」他不予回答。
飛鳶掀動長睫正要說,外面有人敲門,瑪麗亞的聲音揚起——
「安先生,有您的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