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納迪反其道而行大刺刺的來到T電視台的攝影柵,春風得意的他大方的在一旁準備旁觀即將錄影的現場節目。
「齊先生?」制作人一見到出錢的大爺來到現場,急忙的趕來鞠躬問候。
「嗯?我在一旁觀賞自己出錢的節目,沒關系吧?」他冰冷的譏消間道。
要不是他得到消息,自己出錢的節目要請許琉訪上節目,他還傻傻的拿錢砸自己的腳卻不能喊痛。
「可以,當然可以,」制作人迭聲回答,但隨即面有難色的說︰「可等會的來賓是……」
「我知道,許小姐是吧?」他的臉更冷了,近乎毫無表情。
「呢,齊先生?」制作人當下冷汗直冒,他不知該怎說才好。
「沒事,該做的你還是得做,不是嗎?大義滅親不也是如此。」齊納迪冷笑道。
「如果齊先生覺得不妥,那我們可以換個話題,甚至換人都行。」制作人簡直快要跪地求饒了。
「我是那種無理的人嗎?」他挑眉,故做不解的問。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出錢的畢竟是大爺,只要您開心,節目內容可以隨時更換。」
「看來我還真的是暴君,是吧?」他殘酷的笑道。
「你來干麼?」許琉訪冷冷的走近他身邊。
「來看我出錢的節目啊,總是得關心一下自己的錢,到底是怎麼花掉的。」齊納迪冰冷的回應。
「我還以為你……」許琉訪的話只說了一半,她驚慌的住嘴。
「以為我要來斷了你另一個生路?」他突然放聲大笑的逼問她。
「我是這想的,不然你會很好心的放過我嗎?」許琉訪在氣勢上遠遠輸給齊納迪一大截。
「倘若你不想我放過你也行,」他可是無所謂的聳肩道︰「你知道我是什樣的人,我要誰死,沒人敢讓他生。」
「你究竟想怎樣?!」許琉訪發現他的表情比平時還狠毒,她忍不住害怕的拔高音量怒問。
「不想怎樣,我還想問你想怎樣。」看到許琉訪的怒顏,他突然頭有點疼的想,自己當初怎會看上她呢?
他以前一直以為女人月兌了衣服上床陪他辦事就好,也從不在意她們的脾氣之類的瑣碎事,但自從他與田謐棠在一起後,他漸漸發覺到,女人的內在也是很重要的。
棠棠外表艷麗,身材更足以讓所有男人流口水,但她卻擁有一顆善良樸實的心,這也是他越來越疼惜她的原因之一。
許琉訪見到他走神,馬上就知道他在想那位護士。
「哼,想來男人還、是喜歡大胸脯的乳牛,」她不甘願的抖抖自己的人工胸脯,酸溜溜的說︰「天底下的男人不都一個樣啊。」
「呢……抱歉,」被晾在一旁許久的制作人,揮著冷汗打斷道︰「如果可以的話,許小姐是否願意上節目了?」
他們可是D-Live的節目,在錄影後一小時立即播出的,而現在已經進入倒數十分鐘的最後時刻,如果許琉訪再不上節目,那恐怕就得開天窗。
齊納迪無言的讓出一條小路讓許琉訪得意的走過。
「齊先生?」再怎樣,齊納迪總是出錢的老板,他還是得尊重他的意願。
「沒關系,就讓她暢所欲言,」他冷笑道︰「照原本的車馬費加兩成給她,晚點的節目就用原本要擺在十一點的節目提前播出。」
「可這樣不是很浪費錢?」制作人不懂有錢的公子哥腦袋在想什麼?「開一次棚要十多萬啊。」「小錢,我不在乎。」他無所謂的說。
在瞬間制作人明白他的用意。
「我曉得,一切就照齊先生的指示。」他與齊納迪交換會心的笑容後,轉身投入錄影工作。
「在想什麼?」齊納」迪一回家就看到田謐棠一臉沉靜的坐在電視前發呆,他親親她的唇後問道。
「沒,」她現在已經能夠很自然的抬頭迎向他的吻。「我只是在想,為何節目臨時被換掉?」
蘇椿穗打電話告訴她今天晚上的節目許琉訪會大爆八卦內幕,她們都很好奇,她還能爆出什樣的內幕消息來,沒想到她準時等在電視前,卻只有等到一個新的益智游戲節目。
真是讓人失望啊!
「沒,我以為會有好笑的節目看,沒想到爛電視台臨時換了節目。」她嘟嘴不開心的說。
齊納迪定眼一瞧,原來她本來想看的節目,居然是他剛剛去電視台停掉的節目。
「爛節目你也可以看得這開心。」他將她拎起來重新在自己腿上落坐。
「拜托,」她自然的摟住他的脖子道︰「八卦人人愛啊,不然為何現在會有這多八卦節目?」
「那些多半都是作假的。」他嗤之以鼻的告訴她。
「有些卻是真的啊,又不是每件事都是假的。」她頗不服氣的說道。
「你是說許琉訪說的是真的,其他作假?」眯起眼,他挑起她的語病。
「我有說嗎?」學他挑高眉,田謐棠發現自己捻到老虎須,急忙的想要逃離現場。
「不準逃!」齊納迪咆哮的低吼,「居然連我的能力你也敢質疑,不想活了嗎?」
「嘿嘿,天地良心你可別胡思亂想。」她俏皮的吐舌,打死不承認自己曾閃過的畫面。
「哼哼,敢質疑我的男性能力,」他鼻孔哼氣道︰「看我怎麼教訓你。」
他像老鷹抓小雞般的將她翻身壓到腿上,掀起她的裙子準備賞她可愛的小屁屁幾個巴掌。
「你敢打我,我就把你被剃毛的事公諸于世!」她又羞又惱的吼道。
「你去說,反正現在的我也不會更丟臉了。」他無所謂的說,擺明了就是知道她不可能隨便八卦他的事。
「咱」的一個巴掌狠狠落在她圓翹的上,當場引出非常不淑女的尖叫聲。
「我會恨你的!」她長這麼大,還沒被如此羞辱過。
難堪的淚光含在眼底閃爍。
田謐棠眼角余光發現他的手又高高舉起,她嘟著嘴撇開臉,倔強的不肯向他求饒。
誰知預期中的火辣疼痛並沒有出現,相反的卻是一陣惱人的,在她剛剛被打疼的臀辦上。
「你想干麼?」雖然他並沒有繼續毆打她可憐的小,可她還是將他的那掌記恨在心里。
「剛剛只是警告你以後不能不信任我,」他抬起她滿是怨恨的小臉道︰「還是說這些天我沒讓你真正的滿足?」
「嗯,誰像你滿腦子的邪惡。」邊揉自己稍疼的小,她嘟著嘴超身瞪住他。
「過來。」他不滿她跳高他那麼遠,揮手要她回來讓他抱抱。
「不要,你會打人,我們還是不要在一起好了。」她雙手放在上,態度比他更堅決。
「乖,快點回來,不然我生氣了喀。」他柔聲哄騙道。
「哼。」她昂高鼻尖,下理會他的呼喚。
「不然我讓你打回來。」他懊惱的低吼。
「不要!變態,誰要打你?」她被那種情色的畫面弄得滿臉通紅。
「不然你想怎樣?再讓你剃毛?」他沖口而出,當場得到回應。
「是你說的幄,男子漢大丈夫,不準後悔。」她轉怒為笑的強調。
「啊……」他驚恐的發現自己剛剛說了些什。
「不能反悔,不然小心我不理你。」她惡狠狠的警告。
「啪……」現在換他頭皮發麻的進退兩難。
「我去鎖門!」田謐棠居然高興的跑去鎖住視听室的門。
「寶貝,這里沒有剃刀不是?」他冷汗直冒的試圖逃月兌。
「沒關系,有水果刀。」她笑咪咪的從一旁的水果盤中拿出水果刀。
齊納迪頭皮發麻的連話都說不出口。
「寶貝……那太狠了。」話是他撂下的,他想反海也不行。
「我不管!」她一把推倒他,讓他仰身躺在沙發上。
「棠棠……」他低聲看著她拿刀子蹲在自己身前!
「嗯?」她單手解開他牛仔褲的扣子。
「你變壞了!」他抵著她的唇低笑,因為田謐棠的刀子早就扔回水果盤上,她的手正忙碌的替他寬衣解帶。
「是你教壞我的。」她呵呵笑,不否認。
她就是故意要逼他說出懊惱的話,誰要他毆打她的屁屁,她當然也得報復回來啊,嚇嚇他是很好的復仇方式。
「是我嗎?」當他的四角褲和她的底褲一同推離彼此的大腿時,他故意眨眼道。
「我只有你一人,」她深手握住他火熱堅硬的部位摩挲。「倒是你,究竟是誰敦壞你?」
「想逼供?」在他挺身進入她的時候,他依舊要著無賴的狂妄笑容。
當他進入的剎那,她已經投降的說不出話來。
到頭來,這場戲居然沒有勝負。
許琉訪在事情過後不久,就發現自己被軟性封殺的事,她本以為自己戰勝了齊納迪,節目照上,車馬「費照領,但她突然發現自己上過的節目沒半個正常播出時,她惶恐的不知所措。
沒錯,她照領車馬費還是可以舒服的過日子,但日子久了,觀眾對她的臉失去興趣甚至忘了,這對她來講卻是無可彌補的傷害。
就像今天,電視台節目部的副主任親自找她談,對方根委婉的告訴她,以後恐怕很難找她上節目甚至拍戲,當她追問原因下,她才知道齊納迪為了封殺她,做出什麼事情來。
「沒關系,」當第一個電視台軟性封殺她時,她尚能高高昂起下巴,驕傲的說︰「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處,我就不相信其他節目會不要我。」
笑話,也不瞧瞧她可是當紅的話題人物,哪家電視台需要色羶腥的節目會不需要靠她拉拾收視率?
但當第二家電視台也出現排擠效應,第三家、第四家接二連三的婉拒她上節目時,她愕然發現自己被孤立在電視圈外。
當她手里拿著一個月前收到的宴會邀請函,打扮的花枝招展、艷光逼人的準備進入會場時,卻被門口的接待員無情的擋在門外。
「為什麼?」她氣急敗壞的間︰「我也有邀請函啊!」
「抱歉,」接待員面無表情的說︰這張不是我們的邀請函。」
「怎麼不是!」她拔尖聲音的吼出,當場引來側目。「這上頭的時間和地點明明就是這場宴會!」
「抱歉。」接待員依舊不肯通融的拒絕。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打扮這身行頭嗎!?」許琉訪完全不顧形象的怒吼。「你知不知道這些衣服以後就不能亮相嗎?!」
她的失控全被一旁的記者,嚓嚓嚓的全拍攝下來,但接待員還是無動于衷的繼續招呼其他客人。
「韋小姐,副總已經在貴賓室,請您稍後去找他們。」接待員一見到韋激立刻滿臉笑容恭敬迎上,並且說出齊納迪交代的話。
「謝啦,」韋激笑咪咪的點頭,突然眼角余光瞥見一旁氣急敗壞的許琉訪時,她眼底閃過一抹玩味的閃光。「旁邊那位小姐是怎回事?」她指指手中的卡片,狀似無意的間。
「那位小姐的邀請函不是我們宴會的邀請函,按理我無法放行。」接待員老實的告訴韋激。
「是這樣啊,」她揚起玩味的笑容。「放她進去吧,人都來了,我們太過刁難會給人看笑話。」
「可副總怪罪下來……」接待員可不敢承擔大頭們的怒火。
「放心,就說是我放人,不會為難你。」韋激瀟灑的保證。
「韋秘書,你真的願意讓我進去?」許琉訪居然用感激的眼神看她。
「有啥不可?反正副總們也不在意多個人。」她大方的笑道。
「謝謝你。」能進去釣金龜婿,甚至找張飯票對許琉訪目前而言是急需要的。
韋激沒再理會她的感激,逕自走進會場斌賓室找齊納迪和苗後麒。
「剛剛我放了許琉訪進來。」她一見到齊納迪時趕緊投降的先報告。
「你知道為了防堵她進來,我還特地在昨天換了邀請卡,你卻破壞了我的苦心?」齊納迪不知該掐死她好還是嘆氣好。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韋激很無辜的替自己辯解。「我怕她在外頭大吵大鬧,會影響到公司的商譽,所以才會同意讓她進來。」
「算了啦,」苗後麒趕緊出面緩頰道︰「反正人都放進來了,既成事實,你在這里生韋激的氣也沒用。」
齊納迪拳頭握緊又放松,他終于鐵著臉大跨步的離開貴賓室,以免自己錯手掐死她。
「你膽,頑皮的性子半點都沒改。」苗後麒毫不客氣的賞她一記爆栗的搖頭念她。
「拜托,沒有我在旁邊搗風點火,你們的戀情會這麼順利嗎?」韋激不甘心的反駁道。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對于自己和魯況亞的媒人婆,苗後麒可是一點都不敢怠慢的附和,「還不快點去看戲。」
「對耶,我們還得負責‘排解糾紛’。」韋激亮出招牌的微笑。
「你腥。」苗後映見到她一臉玩興十足的準備「沖出貴賓室,他不禁搖頭的替齊納迪祈禱,韋激不要玩過頭才好。
許琉訪在齊納迪出現在會場時一直跟在他後面,試圖找機會和他搭訕,當她發現他走進後頭的貴賓室時,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齊納迪才踏進貴賓室門內,背後就遭到一團肥肉推擠,硬是將他擠進屋子里。
「齊副總,」許琉訪甜甜的喊他,「好久不見。」
涂抹紅艷指甲的細長指尖不斷的在他身上游移,弄得他覺得十分惡心到想吐。
齊納迪覺得奇怪,以前怎會覺得這種女人合他的胃口呢?看來田澆棠才是真正他該擁有的女人。
「韋激放你進來不表示我會同意你在這里撒野,現在你立刻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立刻喊警衛進來。」他厲聲怒斥。
「警衛?」許琉訪見齊納迪不給她面子,她也訕笑的說︰「我倒要看看警衛進來時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你想干麼!」他頭皮發麻的後退一步,卻萬萬沒想到自己卻給許琉訪一個壓住他的機會。
「沒想干,只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要我一回。」她如惡羊撲虎般的將他壓在沙發上,雙手甚至流俐的將自己的衣服褪下。
她的手順勢朝下模上他的敏感部位,她沒想到齊納迪那里居然對她的美色毫無反應。
「你是真的性無能?!」她訝異的驚呼而出。
「你神經病,滾!」
韋激和苗後麒,很有默契的一個朝左一個朝右的尋找齊納迪與許琉訪的蹤影,苗後麒甚至還祈禱他們兩個尚未踫上,否則難保有人會直接將她轟出會場。韋激的個頭不怎高,她可是很賣力的在尋找,可不知怎了就是沒見到那兩個不該踫頭的人。
「找到人沒?」她低聲詢問苗後,但後者也回她一個搖頭的訊息。
「怪怪,為何連人影都沒見到?」苗後麒覺得有些怪異。「我們分頭去找,或許會快點。」
「那我問一下保全有沒有見到齊副總。」韋激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閃過。
「也好。」苗後麒同意。
韋激撩起裙擺小心的踩著三寸高跟鞋走到一旁找保全,當保全告訴她,齊納迪和許琉訪是同時失蹤時,她發誓自己居然慶幸著田謐棠沒出席這場宴會。
她照保全的指示朝宴會廳後頭的房間移動,當她走了不過兩步路,肩膀卻被人親密的拍打。
「韋激,」田謐棠笑咪咪的喊她,視線卻在左右飄移。「納迪呢?怎沒看到他?」
「棠棠,你今天不是得加班嗎?怎麼會有空來?」韋微僵硬的止住尋人的步伐,扯開笑容的不答反問。
「他要我非來不可啊!」田謐棠嬌嗲的嘟嘴說︰「所以我找人代班,瞧,納迪帶我去買的小禮服,可愛嗎?」
她後退一步讓韋激看清楚她身上的藍色碎鑽小禮服。
「可愛、很可愛。」韋激冒冷汗的附和。「副總的眼光向來是一流的。」韋激發現自己好想哭,她發誓再也不會惡作劇的擅作主張,不知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來不及。
「怪怪的,」田謐棠吸嘴的埋怨,「怎麼我來只見到你一個熟人,連苗先生都沒見到。」
「呃……我幫你去找人,你肚子餓了吧?去自助區吃飯,等等副總就會去找你。」韋激的笑容僵硬到她懷疑自己的面部神經是不是會失調,她佩服自己能想出這好辦法先哄騙田謐棠離開。
「幄,也好!」田謐棠不疑有他的同意。「那就拜托你。」
反正這里她除了韋激外,也沒其他認識的人,所以她樂意配合的先到自助區等人。
「韋小姐,」方才被韋激攬住詢問齊納迪下落的保全,見到韋激還在會場時,停下腳步的問︰「齊先生沒在後頭的休息室嗎?」
「啊……」韋激張口結舌的不知該怎回應。
「休息室?他生病了嗎?」田謐棠美麗的臉一下子擔憂的皺起,她責怪道︰「為什你不老實告訴我。」
「我也不知道副總是不是生病,所以怕你擔心才沒要你直接去找他。」韋激迫不得已的說謊,她如果直接讓田謐棠到休息室找齊納迪而讓她看到不該看到的事,那她就算有一百條命也賠不起。
田謐棠懊惱的咬唇,她歉然的說︰「幄,我不該錯怪你。」
「沒關系。」韋激虛弱的笑。
可她根本阻止不了田謐棠詢問保全休息室該怎走的舉動,還有她直接找人的腳步。
韋激挫敗的祈禱,她心中一直有的不祥預感全是她的胡思亂想,齊納迪並沒有在休息室里,抑或是許琉訪也不在里頭,反正不管是誰都不要在休息室就好啦!
她忘了老天爺最愛與人開玩笑,而她每回祈禱幾乎都沒靈驗過。
「嗨……嗨——」田謐棠愉快的聲音全在一瞬間消失在喉嚨里。
韋激跟在她後頭也在瞬間凍結腳步。
這是什麼世界?齊納迪居然和……許琉訪兩人在沙發上糾纏?那個許琉訪甚至裙子還被扯下扔在地上?
這像是前十分鐘還責怪她放許琉訪進來的人嗎?
「棠棠,你來了。」齊納迪不慌不忙的起身喊她,自然的仿佛這件事與他無關,壓在許琉訪身上的男人不是他。
田謐棠的表情也著實怪異,她沒有平常女孩見到男友和別的女人糾纏時,會有的尖叫或者是怒吼外加巴掌,她只是淡淡的點頭回應。
「嗯。」她波瀾不興平靜的望著他。
「你相信我不會對不起你,對不對?」這是齊納迪在這里對田謐棠講的唯一也是最後一句話。
她安靜的轉身離開,不吵不鬧的,在熱鬧卻沒人認識她的宴會上,消失無蹤。
田澆棠再次失蹤,齊納迪再次失去爽朗笑容,他鎮日爆怒的只想掐死某些人。
在他今天嚇跑第十個主管階級的經理後,韋激也累積了N個苛求的目光,她終于決定該是解救蒼生的時刻到了。
「老板,這給你。」她很瀟灑的從拎著一卷剛到手的錄影帶扔到齊納迪桌上。
「你最好還是不要吵我。」齊納迪警告她道,因為他心情煩躁時就會想罵人。
「你不先看看這卷錄影帶是啥內容後,再來決定要不要扁我?」韋激挑眉的笑道。
「你直接說,別賣關子。」打從田謐棠失蹤後,他早就失去開玩笑的性格。
「許琉訪和你在休息室里‘糾纏不清’的錄影帶啊。」她笑得很得意。
「哪來的?!」他相信韋激不會拿那件事開他玩笑。
「早上安全人員送來的啊,我已經看過內容,包準棠棠會回心轉意幄。」韋微笑咪咪的保證道。
「嗯,」他突然有些羞澀的問︰「你真的看過全部?」
「嗯哼,我甚至主動的幫你送去剪輯,把‘不該流出’的畫面全都清理干淨。」她俏皮的眨眨眼,所謂的不該流出的畫面,就是齊納迪被恥笑性無能的那段話,繼而當場被許琉訪上下其手偷模的畫面。
「哪段?!」他突然很緊張的問。
「嘿嘿,難道你心虛了?」韋激抓住他的語病。
「什麼心虛,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看到什麼又剪掉什麼。」他兀自鎮定的說。
「沒什麼,反正不該上鏡頭的全都砍了。」韋激很得意的說︰「記者會在一小時後開始,副總還有時間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