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呵,我回來了,莫、熊、若T,出來哦!」駱映曦拎著大包小包的名牌物品回到公寓里,可叫了老半天卻不見一個人出來歡迎她。
敝了,發生了什麼事嗎?還是沒人在家?
「媽的!這王八蛋叫我停下來居然是要打我!」書房里傳來吼聲,是若T的聲音。
「是誰不要命了敢打若T?」駱映曦納悶的咕噥著推開書房的門,心里想的打斗場面沒上演,反倒是見著若T坐在電腦面前。
「若T你在作啥?」一走近,她才發現還有另一個可愛的小男孩也霸佔著一部電腦,兩個人不知在搞什麼玩意兒,
「叫你別亂跑還跑,你在哪里?我幫你打那個人。」小聖一手放在鍵盤上,一手操縱著滑鼠,如首領般教導風守紗。
「死王八蛋,連名字都那麼欠扁!傍我兩百瓶紅水,我要去宰了他!」風守紗完全沒注意到站在她身邊的駱映曦,憤怒得只想扁死電腦中的另一位玩家。
「到戰斗區域再殺他,不然你會變紅人被追殺。」
「如果他都不回村里呢?」
「那就逼他到妖森送死。」
「到妖森我還不是一樣會被打死。」
「我給你精靈粉末。」
什麼妖森?什麼粉末的?她怎麼都听不懂?不過這畫面看起來還挺不錯。
伸手欲再拿一塊pizza,風守紗這才發現身邊多了個人。
「你怎麼跟個小表玩電腦?你何時開始迷這種東西的?」駱映曦一陣搶白,好奇的緊盯著那多出來的小男孩看。
「呃,無聊玩玩而已。」說到這她就感到汗顏,都怪她定力不足及太過沖動,居然被小聖給設計,如今跟他一樣沉迷于網路游戲中,平常閑著沒事就上網玩游戲,她被他給帶壞了。
「這小孩打哪兒來的?」才多久不見而已她身邊居然冒了個小表頭出來,這小表……「喂!你那是什麼眼神?沒見過美女呀!」唉,都怪她父母把她生得這麼迷人,連個發育末完全的小男孩也愛上她了,她真是罪過呀!
「哼!」小聖臉上擺明了是不屑。
耶?他這什麼態度!
「你這小表居然敢哼我!」他不要命了是不?
他再嗤哼一聲,繼續玩他的游戲。
「CC,別理他。」風守紗掄起拳頭敲了他一下,連她也看不慣他的態度,但他有哪天不是這樣的,她已經是不得不習慣了,當然,連打他亦是最近才養成的習慣。
「你是誰?」伸手拿pizza的小聖差點嚇到,像看妖魔鬼怪般瞪著身邊這突然冒出來的……乞丐?
兩個女人轉頭,看到了席地而坐的宗桾。
「你們怎麼都回來了?」乖乖,今天是什麼好日子不成,怎麼她們都挑今天回來?
「想你咩!」宗桾咬著pizza口齒不清的道,那好像被雷給劈了九百九十九次的爆炸頭將她整個臉都給蓋住。
不過小聖卻有種自己是獵物而且被盯住的感覺,那感覺爛透了!
「才多久不見你就弄了只這麼可愛的玩具在身邊,這麼好玩的事居然沒通知我。」
玩具?這……她應該是女人吧,居然敢說他是玩具!
「你這只從動物園跑出來的黑熊給我滾遠一點,要是把病毒傳染給我,我就殺了你炖蘿卜。」哼,不愧是若T,連朋友都這麼奇怪。
炖蘿卜?「考慮一下,再加馬鈴薯味道會更好。」宗桾很是故意的挨近他,將那雙有些油膩的黑爪子伸向他的臉,躲避不及的小聖就這麼被她給緊緊掐住兩頰,「你真是好、可、愛,皮膚好、女敕吶!」拿來快炒最適合不過。
「放肆!放開我!」他一拳揮過去,一點也不顧慮對方是誰,敢冒犯他的人都該死。除了那個暴力惡女以外,他目前還不敢反抗她,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而已。
「CC,去準備鍋子,咱們今晚吃烤女敕肉。」宗桾頭也不回的交代,馬上跟小聖打了起來。
「熊,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很丟臉耶!」還是她駱映曦比較像樣,人美心也美吶!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越打越激烈呢!
「不阻止他們嗎?」轉頭問那正沉默著在玩游戲的好友,那小表可是她的所有物,要是被熊給弄壞了怎麼辦?
「他自找的。」她每天都會被他氣個幾回,讓熊跟他打打也不錯,「熊,你別太欺負小聖,別用力打他。」畢竟是小孩子,太為難他也不好,再怎麼說她們都是大人,以大欺小實在很丟臉。
「這臭小子!居然敢打我這可愛的無尾熊!」她跟他卯上了!
風守紗和駱映曦對看一眼,顯然宗桾是沒听到她剛剛說的話。
「他們打他們的,我告訴你一件好玩的事。」駱映曦拉過剛剛小聖所坐的椅子,興奮的臉蛋兒似會發光。
「好玩的事?」托那叫「聖」的福,她最近日子過得多采多姿,有什麼事會比她的遭遇更精采?那一大一小簡直要讓她抓狂了。
「海天呀!之前不是听說她們被追殺中嗎?」
「想到那對惡魔姐妹的慘況她們就樂得偷笑。風水輪流轉,她們也有這一于呀,真是大快人心!
「她們真的不是普通的恐怖耶!老大派去追殺她們的人哦,反被她們給整得著點英年早逝,這會兒對方氣不過正在培養精英要解決她們呢!」一想到就好好笑哦!
「你怎麼知道?」問題是誰解決得了她們?
「因為我曾經也是受培養的精英之一。」雖然培養沒多久,但也算是一員。
「你指的是那個愛易容的日影嗎?」她多少知道她之前發生的事,對那「日影」先生也不陌生。
「對,巧的是那日影也是雙胞胎呢!而且相當年輕。」為何組織老愛找年輕的雙生子呀?「這回海天VS日影,我們可以看場好戲了。」而且可以確定不會很快就結束,敢貢上海天姐妹的人定有兩把刷子,她們或許還可以插個一腳。
海天?
一個分神,小聖就被逮住,臉上立刻被抹了一把黑漆漆的土!
「怎麼,你不滿意嗎?」宗桾坐在電腦前,相當熟練的玩著小聖和若T最近迷上的電玩游戲。
「若T呢?」他們已經約好要上網一起練功,可是她怎麼不在?
他不想跟這怪人一起上網,跟她在一塊兒到最後他們一定會打架。
若T所交的朋友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怪,本來以為她已經夠怪了,想不到她卻是她們之中最正常的一個。眼前這個像乞丐又像鬼的女人真是妨礙觀瞻得要命,每次都像個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在人家身邊嚇人;而客廳那個愛美又自戀的女人也令人倒盡胃口,一大堆的保養品、化妝品簡直可以開店了;另一個很少出現的莫祈還算好些,不過她卻讓人感覺最陰森恐怖,尤其是那把好像會發出凶光的武士刀。
而她們居然都是警務人員!台灣真是個奇怪的地方。
「若T相親去了。」見他不過來,她直接開兩部電腦一塊兒玩,連帳號密碼都不必問就進入游戲中,
「相親?」她?
「那麼驚訝做什麼?若T只要別說話很容易讓男人看上的。」畢竟她的外表可柔弱得很,可她那火爆的性子卻總會燒傷身邊的人。
沒錯,想起初他也以為她風一吹就會倒,還擔心自己會連累她,以為她溫柔縴弱得需要人保護;可日子一久,他才知道她除了一點也不柔弱外,脾氣更是跟座活火山沒兩樣,且還力大無窮。
這種內外差異如此之大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拜她所賜,他也嘗到了在鬼門關前徘徊的「奇妙滋味」,真不曉得誰會那麼想不開去娶她,他真同情她未來的丈夫,真可憐。
「你眉頭皺那麼緊不難過嗎?」宗桾的聲音涼涼的傳來。
咦?
「若T在出公寓左轉十一條路後右轉七條街後再左轉兩條巷子附近的法國餐廳里,出去時記得把燈關上。」黑色的空間才能襯出她的黑色幽默。
「我沒說要去找她。」這只熊太多管閑事了,她相親干他什麼事,她能嫁出去才真該舉國歡騰咧!
「隨你。」她只不過是告訴他地方而已,又沒叫他去搞破壞。
悶悶的轉身離開書房,他莫名不爽的拍掉電燈開關,身後卻傳來一句︰「去!還沒斷女乃的小表。」
什麼!她居然……惡狠狠的回頭,他差點就被里面的景象給嚇到。
有些昏暗的書房里好像沒人般,不「非常」仔細的看,幾乎會看不到坐在電腦前的宗桾。
這麼愛嚇人,她怎麼不乾脆去當臥底算了,憑她的功力就算混進黑社會恐怕也沒人會發現。
某法國餐廳里,一身粉女敕晚宴禮服的風守紗蓮步輕移的走進一屏風後端坐下,舉止優雅得如同出身良好家庭的千金小姐,而那醉人的神態卻又猶如一朵純潔高貴的香水百合。
不只是坐在她對面的男士疑迷的盯著她,連侍者也看得兩眼發直。
「我看……我們到附近走走如何?」恨不得將她一口給吞進肚里的安德急急的想離開,昂貴的晚餐料理連動也沒動到,他光是看她就飽了,不過卻也有另一種「餓」。
輕而緩慢的點個頭,風守紗狀似嬌羞的略微低頭,正想拿起披肩披上,安德馬上搶先一步拿起椅子上的披肩為她披上,還很「不小心」的模了她的肩膀幾把。
他們一走出屏風,不意外的餐廳為之一靜,端盤子的侍者愣愣的看著她,倒水的侍者也直盯著她的身影,連水溢出玻璃杯也毫無所覺,而客人則是忘了說話、忘了進餐。
擁著天仙般的風守紗,安德得意的環視了眼餐廳里的異象,這才滿意的和她一道離開。
「咦,有公園,到公園散散步好嗎?」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風守紗微笑著輕問。
「這……」安德看了眼不遠處的公園,還有些考慮的心,在看到她期待的眼神後立刻不假思索的順從她的要求。
她高興的朝他綻放一朵迷人的笑靨,緩緩的往幽暗的公園走去。
「里面有些暗,我看……」一到公園入口安德又猶豫了。
「走走而已,你會保護我的不是嗎?」她盯著他瞧,漂亮的臉蛋兒在昏暗的路燈下更顯嬌美與縴弱。
佳人如此信任他,他豈可辜負。「這是一定的。」又被她給迷住,他的猶豫跑得比光還快,擁著她就往幽暗的公園里走。
原本熱鬧的公園一到晚上便冷卻了不少,尤其這公園又……
走沒幾分鐘,安德突然緊緊抱住她。
「我們出去好了,都沒看到人,我有點怕。」她輕推著他,有些不自然的笑著。
「走不了了,你走不了了。」安德喃喃地道,不知何時已換上一張邪惡的面孔。
「你……你怎麼了?」她僵化般驚恐的抬頭看他。
安德揚起大大的笑──就是那種歪嘴婬眼的小人笑容。
「你難道不知道這個公園在前陣子發生了幾起奸殺案?」他的臉在說到「奸殺」兩字時更顯得意,看她似被他給駭著,他眼神邪惡的續道︰「對了,你剛回國不久,不知道這種社會案件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放開我。」這下她更是劇烈的掙扎,看來似是害怕極了。
「听不懂?」箍著風守紗身子的手臂絲毫不見放松,「沒關系,你馬上就能明白。」
*一股蠻力迫他放開她,似被推開,又似被人給拉開,待他一回神,就見一個男人拉著她跑開。
可惡!到嘴的鴨子突然飛掉,他的得意馬上轉變成憤怒,隨即追了過去。
逃不了的,你們逃不了的,這里是他的地盤,只要是被他給盯上的女人都別想逃掉。
「等等……等等……」被拉著跑的風守紗想甩開手上的箝制,但對方似乎是打定主意不理她,反而還越跑越快。
「等等……我叫你等等……給我等一下!」這個該死的「聖」!叫了半天都不回應;心一橫,她也不管自己會不會受傷,她馬上煞住身子不再跑。
驚呼著與地面越來越近,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毀容了時一陣風吹過,瞬間她又好好的站著了。
「你想死嗎?」聖不悅的低吼,眼神更是惡狠狠的瞪著她。剛剛若不是他及時將她撈起,這會兒她早就摔得不能見人了。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應該沒那麼短命。」她也瞪著他,自從上次跟他大打出手又被吃盡豆腐後,她對他的怒火更有如滔滔江水般綿延不絕。
「要不是我的話,你早就被那男人給強暴了!」這蠢女人知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麻煩!
還穿得這麼暴露,肩膀、手臂、背部都光溜溜的,她那條披肩也早就掉了,沒見過這麼笨的女人,居然讓自己置身于那麼危險的境地!
「你做什麼?」突然拿外套披在她身上……這人又想玩什麼花樣?
「讓你多活幾年!」看她不以為然的想扯掉,他立刻出聲警告︰「敢拿下來我就撕了你身上這塊布!」衣不蔽體的,他不當那是衣服。
你以為你是誰呀!
雖這麼想,但一想到上回的事後她也只能更加拉緊身上的衣服。上次她氣得開扁,他卻一點傷都沒有,就算再怎麼笨,她也不該拿身上這塊脆弱的布開玩笑。
沒錯,她也不認為這是衣服,要不是被逼,她打死也不做這種打扮,麻煩死了!還有一堆蒼蠅猛盯著她瞧,害她總以為自己衣服沒穿好一樣,討厭死了!
「你又要干嘛?」看他手又伸過來,她馬上退了兩步。
基本上,這人應該死了,可他卻又出現在她眼前。雖然是晚上,而這里的路燈又很微弱,但她可不會笨到以為他是幽靈鬼魅之類的,這表示有人騙她!
「你還不走等人來奸殺你嗎?」這惡女今晚怎麼變得這麼笨!是不是緊貼在她身上的這塊布搞的鬼,她是被勒得不會思考了嗎?
「不要一直盯著我。」瞧他上下打量她的樣子,她的臉驀地一熱。
她把這反應歸類為不悅,她不喜歡讓人這麼盯著瞧。尤其是他,那只會讓她又想起上次洗澡時……
「敢瞪我?」這惡女難不成不會用剛剛對那男人的媚態對他嗎?
從她進入餐廳時他的眼楮就鎖住她,她吃了哪些東西、喝了幾次水、幾時上化妝室……他都再清楚不過。
他一直在跟蹤她,看她那些異于平常的舉動他更是驚奇連連。今晚的她比初認識她時還讓人心醉神迷,但也令他莫名的擔心起她,他早知她的性子,卻仍不免掛心。
他討厭這樣的自己,沒拿榔頭丟她就不錯了還為她擔心,他肯定自己是吃錯藥了,當然今晚的她也吃錯藥了,而且還錯得離譜!
居然對那男人改變自己改變得這麼徹底,她瞎了眼不成,那男人自從一見到她就毫不掩飾他的意圖,她還呆呆的跟他走!丙真是蠢女人一個!
「你知不知道今晚很重要?」而他卻跑出來攪局,他存心不讓她好過嗎?
很重要?
聖不悅的眯起眼瞪著她。「你喜歡那種男人?」那男人甚至挑明了告訴她要奸殺她了她還敢說重要!
「關你什麼事!」她喜歡誰沒必要告訴他。「走開,你不要來妨礙我。」
雖然放過他非常可惜,但她卻不想因為他而放過那男人,今晚真的很重要。
「我妨礙你!你以為我很閑嗎?」這蠢女人,真想好好打她一頓。
他沒料到她居然這麼笨!還想羊入虎口!
「我看不出你哪里忙。」就是太閑了才會來妨礙她。他不是還被追殺嗎?怎麼還有空亂跑,他就算要跑也不該跑到她附近來。
「你──」听到聲響,他一轉頭就看到剛剛那男人喘著氣出現,而他身後還跟了五個男人。
顯然是同黨。
「你們逃不掉的。」安德婬笑著靠近,「男的也長得不錯,看誰要先上他。」除了盯著她外,連他也是他們下手的目標。
「看樣子你的貞操不保了。」風守紗輕笑,剛剛的柔弱樣完全不復見,但安德一群人也沒多想,撲上前就要壓制住他們。
「現在你還有心情開玩笑!」聖一把拉開她,將她給護在身後,完個一副護花使者的姿態。
「這位尼桑。」她戳戳他的背,「我不是弱女子。」尤其這還是她的事。
一見到她將原本披在身上的外套給丟到一旁,他的臉馬上沉下。
「你還可以吧!如果怕的話可以躲遠一點。」她拍拍他的手臂,踢掉腳上那雙令她不舒服的高跟鞋,撩高裙子就要開打。
「你這樣還想打架!」她就不擔心自己出事嗎?他敢肯定她會穿幫。
「廢話,不想幫忙就滾遠一點不要妨礙我!」她馬上使了一記飛踢,踢倒了一個男人,也──
啪──
她的禮服隨即自腳踝處裂到大腿上……
已經穿幫了!
「你!」
「吵死了!」不再理他,風守紗動作迅速的解決另一個男人──那男人脊椎可能斷了,對歹徒她一向不懂得手下留情,尤其是這種好人殺人者,就算把他們給打死了她也不會有任何愧疚。
雖然想阻止她穿這樣打架,但他還是幫她打那些人,儼然一副保護者姿態。
「警察!全都不準動!」
突然從樹後冒出大批持槍的警察將他們給團團包圍住。就如同電影般,警察總是在事情解決後才出現。
被大批槍枝這麼指著,那些原本以為可以好好一逞獸欲的鳥人們全都不得不放棄掙扎,但卻又被那女人給打了好幾拳。
「若T,拜托你別打死他們,」負責此行動的隊長忍不住翻白眼,使眼色讓人將那些男人給抓起來,順便保有他們的性命,不然以若T的狠勁,他們可能會被打死。
「等等,我先閹了他們。」她不知搶了誰的槍,對著那群受驚歹徒的胯下扣下扳機──
「不可以!」大家要阻止,卻已來不及了。
砰!
大夥兒心一驚,卻只見那歹徒嚇得尿濕褲子,若T手上的槍則是對著天空──她身邊的男人適時的將她的手抬起來,所以沒打著。
不管他是誰,他們都感激他,這樣他們也才好對上級交代。
不過看若T的樣子……
聖不悅的拿起衣服將秀色可餐的風守紗包了起來,兩眼不忘狠狠的瞪那些盯著她流口水的警察。
「你干嘛?」這人跟她有仇,她不準他靠近她。
「笨女人!」不悅的瞪她一眼,不管她抓狂與否,他抱著她就走──打劫一輛警車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