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浴室的門適時拉開,而盈盈卻好死不死地整個人沖撞進耿司傲的懷里。
「啊——」她驚喊了一聲,若非耿司傲及時將她抓牢,可能她真的會毀容了。
「你還真是的,好幾次都使出對我投懷送抱的手法,你就不會耍些別的花招嗎?」
雹司傲瀟灑地一笑,迷人的五官揚起了戲謔的神情。
此時,他的一只手更是肆無忌憚地捧住她呼之欲出的雙乳,將其玩弄在他粗糙的大掌中,另一手則緊抓住她的腰不讓她逃開。
「不要,啊——」
雹司傲居然出其不意地將她抱起來,大步走向臥房內那張柔軟的水床,而且,惡作劇地將她遠遠地拋了過去——「剛剛我問過你可見過猛獅交配,你還沒回答我呢!」耿司傲眯起眼,對住她驚疑的眼,狡猾的笑了笑。
「我又不是在動物園工作,哪知道……」盈盈扭動著身子,嬌嗔地皺起小巧的五官。
「偏偏我有朋友在動物園工作,我常去找他,所以,任何動物交配的方式我全見過,今天你想玩哪一種?」耿司傲突然抬高身子,眯起邪肆的眼欣賞著她身著性感睡衣的嬌俏模樣。
「別這樣看我啦!」她伸手抱住自己。
「將手拿開,乖……」
他誘騙地高舉她掩住身子的手,謎樣的眼光直凝在她泛紅的臉龐上,沿著她優美的頸子往下梭巡,最後,直接定在她高聳渾圓的胸乳,和上頭兩點誘人顫動的蕾花上。
「好美的胸線。」他輕嘆了一聲,指尖拂過那尖翹的頂點。
「你走開——啊……」說時遲那時快,她才打算使盡全力推開他,卻沒想到他竟然低頭餃住她一邊的蓓蕾。
他靈巧的舌頭狡猾地舌忝舐她兩點敏感的頂峰,那酥麻的感覺將盈盈到嘴的話全給逼進了肚子里,申吟出一聲聲誘人的嚶嚀。
「這身睡衣還真是適合你的味道,今晚,你的誘惑計劃百份之百的成功了。看你這副樣子,是不是像極了高級妓女?」說著,他就動手褪下那件引人遐思的小布塊,黝黑眩人的眼底閃著又邪又壞的光芒。
她因為他的這句低級的話語而漲得滿臉通紅,「我不是妓——」
「無所謂了,反正你今晚注定要在我身下意亂情迷。」
他邪惡地扯開笑痕,放肆的眸光嘲謔地盯著盈盈漲紅的臉孔,粗糙的男性手心恣意地在她的胸脯上來回劃弄。
「你下流——」盈盈打了個冷顫,對著他嘶聲叫罵。
「男人愛女人可說是千古流傳的美事,怎麼會是下流呢?」他冷然地對她的話嗤之以鼻。
「反正……你勉強女人就是下流……」她聲音濃濁的低喊,對他那雙在她身上搞怪亂模的手完全沒轍。
「我勉強你?哈……」他像听了什麼笑話似的樂不可抑。
「本來就是……」看見他眼底閃現的邪惡光芒,盈盈抗辯的聲音卻愈變愈小聲,真怕他接下來的手段會讓她嚇死。
「哦——」耿司傲挑起眉,哽聲低喃,「需不需要我向你證明,你非常樂于我這麼對你,一點兒也不覺得勉強呢?」
「不,我……啊!你干嘛?」盈盈還來不及防備,他居然就褪下她的絲質底褲,她感覺到一涼,連她的喊叫聲都給凍住了。
「你說呢?」耿司傲的唇角浮起一抹放浪的笑意。「男人最愛女人的地方不就是這兒嗎?」
「不要啦——啊——」
盈盈全身發熱難耐,勉強掙扎了起來,緊張的嘶啞聲也從喉頭擠出,變得破碎難听。
「來,讓我看看。」他眼神瞬間變得灼熱,瞳仁閃過一抹危險的光彩。
「別這樣,好奇怪……」她不自在扭動著身子,眼露倉皇和無措。
雹司傲嘴角一扯,邪肆的眼光直凝住她抖瑟的嬌弱身子,「干嘛那麼激動?瞧你,我還沒動手,就抖成這樣了。」
她的小臉陡地泛起潮紅,拱起胸脯想推開他壓在她身上的熱物,卻反而被他婬浪的手掐得更緊。
「別一味的抗拒,仔細享受。這樣舒服嗎?」
在他的褻玩下,盈盈迷醉地嚶嚀著,情不自禁地吶喊出激狂的申吟。盈盈嬌弱細碎的叫嚷刺激著耿司傲的雙耳,令他的瞳底泛出火花,狂熾的邪肆欲火已在體內燃燒起來。
終于,耿司傲再也忍不住了,他霍地翻轉過她的身子,讓她跪趴在地上,並將自己整個身軀趴在她小小的身子上。
「剛剛不是告訴你,我們今天要玩猛獅交配的游戲嗎?」
他邪肆地哂笑,戲謔地揚起眉,一手探向她雙腿間……「啊——不……」她全身哆嗦了一下卻沒注意他已開始月兌他的運動褲。
「來,猛獅的第一步便是這樣……」說著,耿司傲便伸長舌頭舌忝舐她頸背處的每個敏感帶。
「呃……」她痛苦又興奮得抽搐了一下。
「第二步是這樣……」
「司傲……」她無助地趴臥在床上,所有的意識都在瞬間被他粉碎了。
「要叫就叫出來,不要悶在肚子里。」他壓低聲說,隨即將自己的亢奮往內探進。
「痛——」她虛軟的小手緊揪著水床上的藍白色相間的床單。
「你還真的是處女啊!」他垂著笑眼,冷睇她緊繃的雪背及上頭隱隱滲出的汗珠兒。
「啊——」她將胸脯往下一沉,緊貼著床面,小小的身子不停抖顫,像極了一個迷路的孩子。
「乖乖,放心把一切給我就行了。」耿司傲雙目一凝,此刻,他的腦海中突然生出一個念頭——他不但要擒住她的心,更要徹底掠奪她無瑕似雪的嬌胴。
他陡地開口說︰「猛獅的第三步便是這樣——」
靶受到她的柔軟與戰栗,耿司傲再也按捺不住地在她體內奔騰、掠奪起來。
他放浪地挑逗、玩弄著她青澀的身子與脆弱的感官,每一個重擊都將她帶領到不可思議的愉悅邊緣。
而盈盈也由剛開始的害怕、困惑,逐漸變為亢奮與歡快,每一聲的叫嚷都像放任自己痛快地發泄這場結合所帶來的激狂。
雹司傲赫然地跪直身子,將整個身體趴在她的身上,那姿勢像極了一對猛獅交歡時的強烈索求景象。
雹司傲猶如知道她身上每一處的敏感帶,及每一寸肌膚的秘密,因此,他的每一個沖刺皆足以將她帶領到高潮的邊緣!
最後,他轉過盈盈已發紅虛軟的身子,兩人面對面地讓她從他那兒坐下,再一次貫穿她——「啊呀——」她覺得好羞人,以前,她從沒以這樣敞開自己的方式去面對一個男人,他怎麼可以……「放開自己,完完全全接受我的熱情。」
她埋首在他的頸窩、胸前抽搐,隨著他強悍的進攻,粗大的亢奮強肆的佔領著她的身心,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已背叛了自己的心,完全沉溺在這份喜悅中。
「司傲——」
她緊抓著他的雙臂,控制不住地抽泣著,任由他狂亂的節奏一次又一次的將高潮貫穿她的身體。
當他做最後一次的猛然一擊時,盈盈這才發泄出最強大的火焰,漸漸地虛軟子,無力地跌靠在他的身上……???
此時,一室岑寂,只剩下彼此粗喘的呼吸聲……耿司傲緊摟住她,感覺到她仍在他懷里輕顫,突然之間,一股憐惜和心疼的情緒在他的心中油然而生。
「有你這個可愛的情婦在,相信以後我的生活就不會太無趣了。」他對住盈盈那雙淺寐的雙眼笑說。
她無力地睜開一個縫睨了他一眼,語氣泛酸地說︰「你那麼帥,就算沒有我,生活應該也不會無趣才是。」
他的神情突地一斂,倏然翻身坐起,套上褲子,「沒錯,如果我願意,是絕對不會缺少女人的。」
「那我算什麼?」她也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仍光果著身軀,于是,趕緊沖進浴室去套上她換下的衣服。
雹司傲坐在床沿,雙手抱胸地看著她那副緊張又窘迫的背影。
待盈盈一出來,看見的就是他這副飛揚跋扈的使壞樣,以及眼瞳中射出的犀利鋒芒,感覺不自在極了!
「你不是物體,我從不會去「算」一個女人。」他笑看著她那副別扭樣,更誤以為她是打算向他索討初夜的代價。
「你這個答案根本就是似是而非嘛!」在他不帶感情的注視與冷硬的語氣譏諷下,盈盈氣憤不已。
這個臭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討人厭,霸佔了她的身子,居然連一點兒愧疚之色都沒有,還敢在那兒大言不慚地表現出自己的優越感。
澳天一定要趁他不注意時,重重的捶他「那兒」幾下,最好從此「不舉」!
「要不,你還要我怎麼說呢?說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會是個處女,是不是?」他笑得有些詭異。
「啊?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的臉長得像蕩婦嗎?
「我的意思是剛剛將你比作一頭「母獅」,實在是錯誤的比喻,充其量,你只能被比作一頭任我戲玩的小綿羊。」
雹司傲嘴角輕揚,深邃的眸光在昏暗的室內閃爍,眼底冒出一抹慣有的侵略性神采。
「你居然這麼這麼說我!」
她氣悶地沖上前揪住他的衣領,完全忘了剛剛自己在他的索愛下有多羞澀,「你這個男人就只會欺負我!」
盈盈氣得哭了出來,「人家當情婦的得到的是情夫的寵愛,而我……而我卻要受盡你的氣!虧我還獻上自己的清白,真……真不值……」
「那你說,你想要我拿什麼來換你的初夜?」
事實上,他不是不願意寵她,而是他從沒主動去寵過一個女人,對于「寵」這個字,他還算生澀得不知該如何表達。
盈盈愣在當場,凝視著他現在這抹與激情時判若兩人的清冷氣質,久久居然開不了口。
「你盡避開口,對于女人貪婪的個性,我早已司空見慣了。」耿司傲的眸光倏地一沉,深黝的眸子攫住她清靈似霧的大眼。
「你以為你是誰啊?憑我方盈盈又怎會希罕你那點臭錢啊?你可以把我當成愛慕虛榮的女子,可我絕不會吃你那一套的。」
盈盈幾乎忘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氣憤之下,差一點就說溜了嘴,還好耿司傲並沒有听出她話中的漏洞。
「哦——那你倒還真是女人中的異類啊!不過你放心,該給你的,我還是會給你,絕不會小氣、吝嗇的。」
雹司傲隨後站起身,正打算步出房間的時候,盈盈雖明白自己不該多問,卻還是忍不住地開了口,「那麼晚了你還要出去啊?」
雹司傲回過頭,撇嘴輕笑,「怎麼?嘗過甜頭後,舍不得我走了?」他那布滿邪笑的眼神凝入盈盈震驚的眼底。
盈盈聞言,氣得全身抖顫,貝齒狠狠地咬著下唇,最後從喉頭硬是擠出聲音來,「你最好滾得遠遠的,再也不要進來這個間房,出去、出去、出去——」
她沖向前,奮力地將他推到門外去,「想不到你的胃口還真大,大半夜的還想出去嫖妓,我就說嘛!你們英國妞各個波大豐滿,你怎麼可能會看上我呢?你分明就是在要我嘛!」
盈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那麼大的火,心中還會泛出絲絲痛苦的酸氣。
老天!她究竟是怎麼了?
雹司傲只能莫名其妙地望著她,「拜托!小姐,我幾時說過要出去嫖妓了?再說,「嫖妓」這兩個字實在太難听了。」他站立不動,雙手抓著門框,任憑盈盈怎麼推,也無法撼動他分毫。
「什麼難不難听?難道你要我說去找援助交際,那樣說才有美感嗎?」既然推不動他,她索性站在他的對面,直瞪著他那雙炯亮的棕黑色眸子。
突然,他伸手擰了擰她的鼻尖,放肆地大笑,那恣意霸氣的笑聲幾乎要貫穿盈盈的耳膜,讓她難受得蹙緊眉心。
「夠了!」盈盈用雙手捂住耳朵,狠狠地瞪著耿司傲,「你笑什麼笑啊?難道我又說錯話了嗎?」
「你的確是大錯特錯了,我不過是想到書房去辦些公事、寫些資料,又不打算踏出這棟房子,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惱些什麼,還莫名其妙的給我套上那麼多罪名,喂!你是在做我的情婦,還是管我私生活的老媽子?」
他笑眯了雙眸,別有含義地一瞥後,便越過她,轉身走進書房。
「怎麼會這樣……」她的小臉頓時紅得像番茄,真是尷尬極了!
「你喔——這種個性非改不可,否則男人是不會喜歡像你這樣無理取鬧的小女孩的。」不知何時,那華已然出現在她的腳邊,一雙討人厭,又會發光的綠色眼珠子直瞅著她,仿佛是在笑她愚笨。
「我已經夠丟臉了,你不安慰安慰我,居然還嘲笑我?這算哪門子的紅娘嘛!」盈盈雙手叉腰,與它那雙狹長的綠眼對峙著。
「唉——這叫忠言逆耳,你當初不是和好友打賭要騙他的心嗎,再這樣下去,怎麼會成功呢?」那華搖搖尾巴。
盈盈瞪大眼,無法理解地問︰「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你怎麼會知道?」
那華嘴角微彎,牽出一抹笑容,「這是當然的了,否則,我怎麼能成「精」呢?」
「說的也是啦!要不,我也不會輸給你這只貓精了。不過,你得小心點,這事可不能讓耿司傲知道喔!」
「你放心吧,除了你之外,在別人眼里,我都只是一只不會說話的貓,倒是你自己一沖動,就會口不擇言,可要多注意了。」
它張嘴打了一個呵欠,隨即蜷縮起身子,在門邊打起盹來了。
「喂,你別睡啊!你不是要幫我嗎?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呢?」盈盈覺得有些手足無措了。
照這種情形看來,她和耿司傲除了在床上的默契較佳外,只要一離開床,必會發生火爆場面,而且,吃虧的人永遠是她,她可不想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打敗仗回去。
「問題是,你會配合嗎?」它瞄了她一眼。
「你說得倒好,可知道我每每一看到他那張裝模作樣的酷臉,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偏偏他老兄還真行,在床上又是一副輕薄無賴的嘴臉,真可比喻為「雙面人」。」
她只想為自己說句話。
「那是他本身就具有這種優勢和條件,你嫉妒也沒用。」
「我才沒嫉妒他呢!」盈盈大聲的辯解。
「你喲——就是這副死性子,算了吧!」那華沒轍的嘆口氣。
「我……好嘛!我盡量控制自己的脾氣,也會盡量配合你,你說吧!」為了達到目的,她只好妥協了。
「那還不簡單?你就對他溫柔一點兒、小女人一點兒不就行了嗎?你看過有哪個男人能逃得過女人的溫柔攻勢?」那華「喵嗚」了一聲,懶洋洋地斜睨著她。
「你還嫌我對他不夠溫柔啊?」盈盈將雙手交錯在胸前,眼珠子無奈的一瞟。
那華彎起唇角,逸出一絲笑聲,「哈……你那叫溫柔?」
它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才好,看來,這小妮子對「溫柔」這兩個字實在是一無所知啊!
「那……那是什麼?」她被它笑得有點兒心虛。
「驕縱兼白痴。」那華一針見血地說。
「你說什麼?」她伸出兩只手,作狀要掐死它。
那華連理都懶得理會她,轉頭又趴在雙腿上,懶懶地說︰「你現在這副樣子,就是驕縱跋扈了,至于你在床上的表現,一點也不懂得積極,說你像白痴已經太客氣了呢!」
「什麼?」盈盈眼楮睜得晶亮,「我……我們剛剛在床上的……你也全看見了?」
完了!她真的沒清白可言了,不僅身子被一個臭男人玩完了,還被這只不公不母的貓給看光了,嗚嗚嗚……「吱!看見又如何?又不是世界末日了,你盡避放心,我對你和他都沒興趣。」那華舌忝了舌忝自己身上的白毛。
盈盈眯起漂亮的雙眼,攏起柳似的雙眉,「你說什麼?」
敝怪!它說的是什麼貓話啊?沒興趣?她對它倒是挺有興趣的,有興趣對它來頓「拳打腳踢」!
那華感覺到自己身陷危機,聰明地趕緊跳起來,轉移話題切入重點,好引開她的注意力,「他現在不是在書房嗎?你現在去泡杯咖啡進去慰問慰問他,表現出小女人溫柔的一面,他肯定是抗拒不了。」
這招果真有用,就見盈盈愣了愣,馬上做出一副嫌惡樣,「你要我泡咖啡給那個男人喝?是他欺負我耶!他不來慰問我也就算了,我還要去看他?得了吧!」
雖然她真的有那麼一絲想進書房去瞧瞧他究竟在做什麼,可是,要她做出這種卑躬屈膝的事,她還真做不來。
「我告訴你喔!你別瞧他一副冷冷酷酷的模樣,只要他一踏出這棟房子,就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等著為他奉茶、獻身,你有這項福利還不懂得利用,別讓我說你笨好不好?」
那華倏然搖搖頭轉身要走,「做不做隨你,反正,孺子可不可教就看這一回了。」
「喂——」
盈盈叫住它,沖到它面前將它整個身子抱了起來,與它眼對眼地問道︰「你干嘛幫我?該不會是真想撮合我和他吧?」
那華被她拎得很難過,掙扎地動了動,「要不你還以為我干嘛啊?沒事尋自己開心嗎?」
「可是,我跟他真的不可能。」盈盈嘟起嘴說。
「你身都獻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快放我下來,我的毛都被你給揉壞了啦!」
那華一掙月兌她的掌控,便一溜煙地沖到陽台去,還當真怕極了盈盈這個女人發癲裝瘋的模樣。
盈盈的眼珠子俏皮地轉了轉,不管她與耿司傲究竟可不可能,畢竟,他的心她還是要征服的!
于是,她立即轉進廚房,真的特地為他泡了一杯香醇濃郁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