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了口氣,見到這個大男人頑皮的一面,不知不覺問自己的唇角彎起了甜蜜的弧度,像只柔順的小貓般,任由他的大掌撫模和梳順自己的長發,享受兩人間無聲勝有聲的寧靜與平和。
她的手,輕輕貼在他的胸膛上,學著他若有似無的輕輕摩摯0她這動作本無意識,可是當大掌夾然覆蓋住她的手,她睜開眼,疑惑地仰起小臉,瞧見他的表情時,不禁愣住了。
這表情她認得,那是他想踫她時的表情,而且比之前的欲火更甚!
她忍不住瑟縮了下,她是做了什麼惹得他再度想吃了她?
獨孤晦玉直接將欲火展現在行動上,厚實的胸膛壓下,雨點般的吮吻排山倒梅地襲未,像要吞投她一般。
這一次沒有像初次那般急,卻更熾烈、更溫柔地折磨人,他帶領著她,再次的翻天覆地去……
這一日,他們幾乎足不出戶,只除了中間他偶爾出去叫掌櫃的女兒送吃的來,喂飽她,然後就是讓她休息。
初經人事的她很容易累,而他就算索求無度,也多少有些節制的,不過這個節制是以他的標準而言,對她未說還是太過度了。
所以第二次要了她之後,他讓她睡了一覺,特得入夜後,窗外下了一場雷雨,雷聲將她驚醒。
腰問的手臂將被驚擾的她摟緊,讓她知曉他一直在她身旁,閃電如天邊飛躍的一條火龍,驚得嚇人,可是她卻很安心,只因為他在身旁,他的熱度溫暖了她。
雷電的光影一閃一閃,照得他英俊的趁龐,也在黑暗中一暗一亮,顯得神秘俊美。
驀地,他不安分的雙手昭告著他又想要了。大概是因為她醒了,所以他認為她睡夠了,可以任他無所顧忌的放肆。
她感覺得到,這男人是個真正的狩獵者,也是個征服者。
他不但要她的人,也要掌控她的心,除了要她適應他的溫度、他的懷抱、他的進入,也要她迷戀他的身體,記住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任何印記和感覺,強烈地烙進她的心。
她覺得他本身就是一種最烈的毒,他的踫觸、他的呼吸和抱她的方式,都強烈地宣告著「她是他的女人」這個訊息,她覺得自己中了他的毒,這毒己沁入一顆心,整顆心都是他,她開始貪戀他的懷抱了……
離開客錢後,獨孤晦玉牽著馬兒走在前頭,她則默默地跟在後頭,望著他高挺結實的背影,心中陷入了探思。
傾心一個人之後,該如何和對方相處,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如呆自己喜歡一個人,就是對他好,這是她愛人的方式。
照理說,將禮送到後,她應該回山上去,不過師父並沒有交代時間,也沒有限制她多久回山上。
她想,再多特一些時候,應該投關系吧?因為,她想留在獨孤晦玉身邊多一些時候。她低頭紅著臉,為自己有這個想法感到害羞。沒想到除了師父之外,她今生會對另一個人有著一份特別的依戀,因為他,也想在這個江湖,多特一些時候。
師父,我有喜歡的人了。
她望著天空,腦梅浮現師父在她臨行前對她的微笑,還有對她說的那些意味深長的話。
你下山去磨練磨練吧,多一點江湖經驗,見識見識也好。
師父的話,言猶在耳。她一開始不明白師父為什要這麼做,師父的做法總是讓人無法了解,她和師姊妹們跟了師父很多年,從沒有一個人了解師父在想什麼。
但這一路走來,有苦有害怕,在歷經那麼多之後,現在,卻有著甜甜的感覺,她的嘆息沒了,卻感到一種慶幸。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一個人,她會把自己的身心給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獨孤晦玉。
扁是走在這條街上,就發現有好多姑娘在偷偷瞧她,又想到「花宮」宮主對他的迷戀,還有在「白鶴山莊」時,李憐心及其他姑娘對他的往目,這也使她意識到,獨孤晦玉是眾女子目光集中的焦點。
「發什麼呆?過來。」
她回過神,看見前方的獨孤晦玉正半轉過身,朝她伸出手。
望著這只向她伸出的大掌,她卻猶豫了,因為她並不想成為其他人目光的焦點,所以她對他搖頭。
「我站這里就好。」她希望可以和他保持一點距離,這樣她會自在點,也覺得這樣比較有安全感。
獨孤晦玉哪里知道她的想法?她的拒絕只惹得他征愣、困惑,一雙劍眉緩緩向眉心靠攏。
他以為,她己經是他的人了,應該會順從他才對,可是瞧瞧,她居然一副見外的表情,還刻意跟他保持距離,讓他的手晾在空中,實在很不給面子。
他伸出的手,還不曾被女人拒絕過,這個丫頭……
他額角抽了下,猛然大步往前,投給她機會退後,一把快速地抓住她的手,緊握在大掌里,將她一把拉過來,扛她像是扛羽毛般輕而易舉,一起上了馬背,也不管她是否坐好了,雙腳一夾馬月復,握住緩繩,策馬狂奔而去。
馬背上的顛簸,令她受了驚嚇。
他們還在城中,這兒到處是人,在城中快馬奔馳是很危險的,一不小心,說不定會撞到人,她不明白獨孤晦玉為什麼要做這麼危險的事?
「獨孤晦玉!為什麼突然——」
「有人跟蹤。」他說道。
耶?」她驚訝地抬頭,仰望著他。
他的面容此刻又恢復了當初她所見到的獨孤晦玉,冷沈的面孔,凌厲的目光,還帶著一絲那氣。
她心中一驚,難道是被「白鶴山莊」的人發現了,所以派人追來嗎?
「抓緊我。」他命令。
她立刻兩手環住他的腰,乖乖地將他抱得好緊好緊,不敢有絲毫意見。
她的合作,讓獨孤晦玉的唇角揚起滿意的弧度。
奔馳了一陣子後,看見前頭是京城最熱鬧的市集,獨孤晦玉放慢了速度。
一直在懷中緊抱住他的梁靜也抬起臉來。
由于人多,獨孤晦玉駕著馬兒緩步前行,而高坐在上頭的梁靜則一雙眼兒好奇的四處觀望,一副很想下去的表情。
「想逛嗎?」他笑問。
她忙點頭。
「想!」獨孤晦玉率先躍下馬,然後伸手抱她下來,他牽著馬兒跟在她身後,同時叮囑她。
「你慢慢看,記住,不準離開我的視線。」
她點頭。
「嗯。」才應著,眼兒一瞥見前頭的攤子,立刻就邁開步子想要跑過去,後頭的大掌迅速將她拉住,氣息來到她耳畔。
「攤子不會跑掉,不準跑。」
雖然投見到獨孤晦玉的表情,可是他的語氣已經傳達了他的威嚴,她嘆了口氣。
「既然你那麼擔心,不如出城離開算了?」其實為了安全起見,她稍做了變裝打扮,衣服里塞了東西,讓自己看起來還是胖丫頭的樣子,臉上也易容了,只要不近點細看,在別人眼中,她只是一個不起眼的胖姑娘,就算被「白鶴山莊」的人看見了,也不會對她起疑的。
「你不是編列了采買的明細?」
「咦?」
「這個。」他將一張單子遞給她,那張單子,上面寫了密密麻麻的細目,正是她在下山之前,師姊妹們托她采買的明細。她原以為丟了,想不到原來他投收了後,一直保存著沒有丟掉。
她欣喜地拿過來。原本她想憑記憶采買敷衍了事的,雖然她記憶好,但唯獨師姊們七嘴八舌叫她買的東西她沒去記,己經做好心理準備洗好耳朵回山上給她們念了,現在夾然看見這張單子,讓她很是驚喜。
「原來你投把它丟掉。」她看著單子,一陣歡欣和感動。原來他帶她來市集,是因為記著她要采買東西呀!這份細心令她感到很意外,但是在瞧見單子上的細目時,她的臉瞬間大紅,忙又對他解釋道「這些不是我想買的!是我師姊妹們要的!」
她會這麼臉紅著急,是因為看到單子上寫有「艷情話本」和「小書」的字樣,上頭還有師姊們在一旁附往的字,說什麼「交媾圖畫要越露骨的越好」,獨孤晦玉肯定看過內容了!
獨孤晦玉烏黑的眸底映著她慚紅的臉蛋,這小家伙心里想什麼全寫在臉上了。
能夠看到那張平靜的膛蛋在自己面前有越來越多的表情真好,而他可不願放過任何可以逗她的機會。
「我知道那不是你要買的。」
當這話小聲地在她耳邊輕語時,讓她感激得松了口氣,直到他又補了一句——「因為有我親自教你,你根本不需要看那些東西……」
她臉色一僵,紅潮像是炸開似的,讓她連耳根子都脹紅了!扁天化日之下,他竟然在她耳邊說著這麼露骨的話!
「我……我要去買東西了!」她氣鼓鼓地撇開臉。根本說不過他,最好的方式就是立刻閉嘴。
「你盡量挑、盡量買,這些就當是我送給你那些師姊妹的禮。買完了,我送你回山上,去向你師父提親。」他在她耳邊輕聲道。
他蠱惑的笑聲,如暖風般撩得她心口熱呼呼的,她心兒大跳,朝他瞥了一眼,然後低著頭,紅著趁,沒有說話。
他說要向師父提親,她听了很開心,可是她投告訴他,她不能帶他回逍遙峰。
沒有師父的允許,她不能帶外人入山,但她一直沒有告訴過他,因為她知道獨孤晦玉听了恐怕會不開心,萬一他要強行跟她上逍遙峰就慘了。
她打算自個兒偷偷先回去,然後留書為自己的不告而別向他致歉,要他別擔心,等她告知師父此事,得到師父的應允後,再回來找他。
心意已定後,她不再迷惘,只希望當自己離開後,他別太責怪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