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散亂一地的延伸至床上,已經清清楚楚地昭告世人,他們昨晚做了什麼「好事」。
張開雙眼,看著室內熟悉又陌生的擺設,珍珠才想起自己置身何處。倏然,紅霞布滿雙頰,所有的記憶全部清楚呈現,她……和他……
發現身邊的人已經不在,珍珠寬了心,有了更進一步的關系,她不曉得如何面對他。
動了動身體,她驚黨全身仿佛像是被火車碾過,沒有一根骨頭是完整的,他們昨天幾點睡?黑漆漆的,她也不清楚,依稀記得看到第一道曙光才睡去,她一再被他的熱情挑起,像個蕩婦般與他歡愛,啊!她真想死去,她應該拿什麼臉對他?他一定以為她欲求不滿,是個壞女人……
就在她沉思時,一個高大的身軀貼近她。
「甜心!」不怎麼守規矩的唇就這麼罩住她的,任由他予取予求。「怎麼啦?不舒服嗎?是不是昨天我太粗魯了?我記得不會啊!你還……」看到她露出奇怪的表情,衛剛玉擔憂地問。
再怎麼說她昨天也是第一次,可是他向她要了幾次他也不記得,直到黎明才睡去,唉!誰叫她實在太誘惑人了。
「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我那麼……嗯……放蕩……」說到後來,她的聲音細如蚊吶,幾乎快听不到,可是他還是听到了。
「嗯!的確很放蕩。」他點點頭中肯的評論,她還真不是普通的熱情,他就是被她的熱情惹得根本停不下來。
「都是你的錯,誰教你……誰教你……你一定覺得我是壞女人。」她又說不下去了,只能漲紅著臉看著他。
「我只喜歡你的壞,因為你是我的壞女人,我就愛你壞的樣子,不準把這種壞對別的男人知道嗎?」
他鄭重地告訴她,她老實地點點頭。
「你……我……昨天沒洗澡……」而且昨天又流了那麼多的汗……
「我已經洗好了。」他靠近她,讓她聞到自己身上沐浴後的味道,現在的他是個標準的無賴。
「可是我沒有,我要洗澡。」她紅著臉把他的手拿開,然後想要下床,可是她的骨頭就像拆過重組,關節沒有鎖好,站也站不穩。
「坐好!」他命令,眼中不再有戲謔,轉身進入浴室。
浴室傳來了陣陣的水花聲,而她只能乖乖地坐在床上等,直到水聲漸漸變小,最後停止他才走出來。
他一把抱起只用被單圍著果身的珍珠,「把被單拿掉,我要帶你去洗澡。」
她搖頭,死命地扯著被單,臉又紅了。
「放心,我昨天全部都驗收過了,我很滿意,不必在我面前遮掩,你不會希望我的被單因為你弄濕吧?」
僵持了好半晌,她才松手放掉被單,她的臉滾燙得簡直可以拿來燒開水了。
發現她雙腿內側有著紅色的印跡,他有著無限的滿足,因為這代表她已經成為他的女人,但他心中也有著不忍,第一次總是比較痛的,受苦的是她,而快樂的人是他。
「對不起,下次不會再痛了。」他輕聲在她耳邊訴說。
珍珠抬起額望向他,搖搖頭,然後吻住他。她實在不忍心看到他自責的表情,事實上也只有痛那麼一次,昨晚她很幸福,因為她是被愛的女人。
他將她放在浴白里,拿起旁邊的毛巾想為她擦拭,卻被珍珠搶了過去,她現在都已經讓他看光了,若是他再為她洗澡,她一定會休克在這里的。
「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好,今天讓你自己洗,下次……」他邪邪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後快樂地走出去了。
轟!她差點昏過去,他說下次他不但要和她一起洗,而且還要……還要……做那件事……
此刻的溫水,恐怕被她急速上升的體溫燒開了吧!
當珍珠洗好走出來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衛剛玉已將早餐準備好,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等她。
沒有衣服穿的珍珠只好套上他的大毛衣,長度達她的膝蓋,室內一點也不冷,因為體貼的他開了暖氣,他知道她怕冷。
「過來。’他叫她。
珍珠走了過去,自然地給他一個吻,她發現先吻他可以消除自己的緊張。
「你教的方法好像滿有效的。」
「放心,像這種事我們多練習幾次之後就和親吻一樣不會臉紅了。」他承諾。
「嗯。」她不希望老是看到他就臉紅,真的滿丟臉的,哪有人看到自己的男朋友還臉紅的?
「你陪我住幾天好嗎?」他擁住她,私心地想多留她幾天,怕開學後兩人有可能會忙到沒有辦法相見,除了忙畢業的事之外,公司會在那之前讓他繼任總裁之位,而爺爺那邊也不能再瞞多久,他也要找個機會正式介紹,反正不管爺爺認不認同,他還是要定她了。
「我只能陪你到我媽咪回國。」事實上,她很高興能有多些時間和他在一塊,他平常都太忙了,若是和他住一起,她不就每天都可以看到他了嗎?
「她什麼時候回國?」
「快開學的時候。」
他露出上天助他的笑容,很高興可以擁有她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等到他正式成為總裁之後,他就能擁有她一輩子了,瞧,他不是已經把結婚戒指戴上了嗎?
呵呵呵!
回到家後,珍珠簡單地收拾一些行李,然後地了一杯熱女乃茶坐在客廳里喝了起來,這讓她的小手變得溫暖多了。
喝著女乃茶,她突然注意到手上的戒指,然後舉起自己的手左看右看,怎麼看都覺得它非常非常的漂亮,尤其是上面的鑽石更是炫目,想到衛剛玉為自己買了這只戒指她就覺得寶貝,要是被她弄丟了可就不好,于是,她立刻把它拔下來。
試了各種方法,結果都是一樣,它就像她無名指上的一部分,怎麼也拿不下來,她想了想,如果真的拿不下來也就算了,這樣更不用擔心它會不見,就算剛玉送她的只是一個拉環,她也會舍不得丟掉吧!
鈴……家里的電話響起,珍珠順手就接起來。
「喂。」
「女兒,我是媽咪,你有沒有想媽咪呀?」
「有!好想,你們現在在哪里?」听到媽咪開心的聲音,就知道他們玩得很愉快。
「我們現在在巴黎,你要不要來?媽咪幫你訂位子。」才幾天不見,白芸芸就想死女兒了。
「不用了,你們玩就好了。」她不想當個發亮的大燈泡。
「那你一個人在家不就很無聊?可憐的女兒,媽咪對不起你,我看,我明天回去好了。」她實在不放心女兒在家。
「不用了,我……我要和……朋友……去……玩幾天,我會過得很好的,媽咪,你好好玩。」她實在不擅長說謊,說起話來總是結結巴巴的,幸好遇上和自己一樣很容易相信人的母親,一點也不懷疑。
「好吧,女兒長大了不要我了,那你好好玩吧!」白芙芙這才放心地掛上電話。
還好媽咪沒有多問,否則她鐵定穿幫,誰教她不會說謊呢?
衛剛玉坐在自己的位于上,強迫自己不要去想珍珠誘人的身段、性感的聲音,還有令他銷魂的申吟,但……真的很難。
好些天沒回家去了,他在自己的公寓可快活極了,那里有他的皇後在等他,每天他最快樂的一件事就是——回家。
事實上,他心里清楚得很,這樣的日子恐怕不久了︰他爺爺遲早都會上門的,想著想著,門口就站著他多日不見的爺爺。
「爺爺!」衛剛玉站起身迎向前。
「沒剩多少時間了,你準備好了嗎?」衛老爺子指的是繼承人的事。
「我想,爺爺應該比我清楚才是,應該有不少人向你報告吧!」他們心照不直。公司元老級的大臣們都準備要退休了,全都把希望放在他身上,只有他表現出色,大家才能安心,現在他們整天無事就是監督他向爺爺報告,恐怕爺爺比他清楚他做了什麼事。
「的確。」他點點頭。對于孫子的能力,他比誰都清楚,從他七歲那年站出來說他願意當繼承人開始,他從來沒有懷疑過他。
「爺爺當然不是為了這件事找我對不對?」身為老狐狸的孫子,衛剛玉很清楚他爺爺另有目的,至于是什麼,他心里大概也有個譜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罷了。
「听說林卿卿去找你了?對她的感覺如何?」衛老爺子直說。
「沒感覺。」他根直接地反應。
「哦?你心里有人了?」
「是的,爺爺。」他直言承認。
「哪一家的千金?」衛老爺子狀似隨口問問,但眼神卻十分銳利。
「普通的女學生。」他老實回答。
「看上美色?」衛老爺子又問,但他知道是不可能的,為他介紹的對象當中,有多少是可以當明星的,他還不是全對人家一個樣。
「不!認定是一生一世的伴侶。」他堅定地回答。
這眼神……唉!丙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當初他那個不孝兒子不肯听他的安排娶千金小姐,反而愛上了一個平凡人家的女孩,這眼神和當初兒子堅決的眼神如出一轍,當然,他也不是不講道理,只是他們的情況不同。
「剛玉,林卿卿將會是個賢內助,她在林家幫忙很多年了,不管是商業腦筋還是交際手腕都是一流,娶了她可以減輕你的工作,我是不希望你太辛苦,所以才要幫你找一個可以協助你在事業上發展的妻子,若是要養小老婆,爺爺不會反對。」年紀輕輕的他就要打這麼大的責任,真是難為他了。唉,他可不要大了公司,賠了孫子,這多劃不來,所以,林卿卿被選上的原因是她可以分擔他的工作,讓他無後顧之憂。
「爺爺,工作上的事我一個人就夠了,還有,我也不會有小老婆,就算她肯,我也不肯。」他才不要讓另一個女人瓜分屬于珍珠的他。
「你真的愛她?」唉!這對父子一談到感情全是一個樣。
「是的。」沒有迷惑、沒有遲疑,有的只是認定。
衛老爺子只能深深嘆口氣。他還是有他的主張,當然他也不會逼他,在這麼多的候選人當中他是比較屬意林卿卿,畢竟她擁有經商的頭腦,而且人又溫柔,他看著她長大,應該不像其它人想飛上枝頭做鳳凰。
「我不會因為感情而忘了工作,我永遠都記得我的承諾。」
「很好!可是在我還沒有認同她以前,我也不會放棄林卿卿成為我的孫媳婦的,所以,你的女孩可不能輸她。」
「她是獨一無二的。」在這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可以代替珍珠。
他想也是,連戒指都送出去了。衛老爺子視線移到孫子手上。
平常剛玉是絕不戴那只專為他打造的對戒,可是今天它卻好好地停留在他手指上,他曾說過,除非找到適合另一只戒指的女人,否則他是不會戴的,現在不就是嗎?
真是討厭,除了個性外,固執還真是同一個樣,真不曉得是哪里遺傳來的?衛老爺子搖了搖頭。
「找個機會帶回來。」
「是的,爺爺。」
不必去上課,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也就變多了,雖然衛剛玉還是要工作,不過,其余的時間就是珍珠的,可是這種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沒幾天了,因為寒假就要結束,而且珍珠的母親也要回來了。
「我可以自己拿,剛玉,你真的不用……」
「我是男人,力氣比較大,不要和我搶。」提著大包小包的衛剛玉率先走進屋子,在他身後是什麼東西也沒拿的珍珠,她轉身關上門。
原先只是要他陪她去買菜好煮晚餐,沒想到他把所有的袋子全搶過去拿,她覺得很不好意思。
「可是……」她跟在他身後走進廚房。
「沒有可是,只要負責喂飽我就行啦!」他把袋子放在桌上。
「人家只是覺得對你很不好意思,你陪我過年我已經很感激了,連買東西都要幫我拿,我覺得對你……」
「很過意不去。」他為她接完話。
她點頭。
真是的,哪有人像她這麼老實的?哪一對情侶出去不是男人為女人服務?她似乎老不想給他添麻煩,可是,他喜歡呀!他愛呀!他爽呀!
唉!他就愛她這個老實樣。
「好吧,那你想想怎麼報答我好了。」衛剛玉一個轉身走向客廳,然後坐在沙發等待她的「報答」。
報答?
珍珠想也不想就走過去,「謝謝你,我的情人。」她對他行了個禮,表示感謝。
「不夠。」他搖頭。
「那這樣呢?」這次,她學日本人行了九十度的彎腰禮。
「不夠。」
「不夠?你不會要我跪下吧?」九十度再下來就跪下了。
「如果是呢?」
「才買個東西應該不至于要跪下吧……」她認真的思考差點就相信了。
「傻瓜。」衛剛玉在她還沒真的做之前,反手扣住她,帶至胸前,給了她一個絕對令人臉紅心跳的吻。
「這樣報答我。」他在她唇上細啄,「喜歡我吻你嗎?」
「喜歡。」這樣被他吻著真的滿舒服的,她覺得自己要軟化在他懷里了。
「那吻這里呢?」他的唇逗弄著她的脖子,敏感的她已經開始申吟了。「還有這里呢?」低下頭,他隔著衣服親吻屬于他的私人丘陵,完全不受阻礙。
珍珠忘情地將自己的粉臂勾上他的頸子,一陣熱浪直沖到她的身體里,她的身體渴望著他的接近,腫脹的胸部期盼他的憐愛,而她本能地反應著他。
「甜心,房間還是這里?」他知道他快要控制不了了。
「這里?可是這里是客廳……」
「放心,只有我們兩個而已,我已經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要你,你要我嗎?」
毋需再多的話語,衛剛玉再一次帶她飛上高峰……
纏綿過後,愛意的氣息濃濃的彌漫在客廳里,恩愛完的愛侶則擠在大沙發里,衣衫零亂。
「你好像每次都很累的樣子。」在衛剛玉多次的「練習」下,她已經不會每次都臉紅了。
「你覺得滿足嗎?」
「嗯!那你呢?」
「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他對她笑。
「我可以對你做同樣的事嗎?」她也想讓他和自己一樣,每回都是他讓她這麼舒服。
「當然可以,可是你為什麼……」
「因為我也要你和我一樣。」她學他,把吻印在他臉上的每一個地方,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像是在自己的專屬東西上蓋印章,這樣就不會被搶走。
她的手緩緩游移,從他英俊的臉頰,經過厚實的胸膛,直到每次都會讓她快樂的……
「天啊!珍珠……啊……」他倒抽口氣,他的女人還真的學他。
「原來你也會叫!」她像是發現新大陸的叫道,因為每次都是她叫得好大聲。
「男人和女人一樣,只要舒服都會叫。」他忍著興奮的情緒,咬著牙說,不讓太多的歡愉聲逸出口。
「我覺得你的聲音也像天籟耶!」她壞壞地學他。
「我的皇後,今天我就任憑你處置了。」衛剛玉干脆兩手一攤,像只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肥羊。
「可是晚飯……」她突然想起來他們還沒吃飯。
「天殺的!現在我想吃的只有你。」她不可以在挑逗他之後遺棄他,他不要DIY。
「呵呵!好吧,我會負責喂飽你的,我的國王,抱我回房間吧!」今天,就讓她好好地服侍他吧!
「樂意之至!」
快樂的日子總是很容易過的,學校也要開學了,珍珠在白芸芸回國前一天才乖乖回家,住在衛剛玉家的最後一晚,他們幾乎是玩到天亮才沉沉睡去,他是個熱情如火,同時也是天底下最溫柔的情人。
「女兒,我回來了!」提著大包小包的白芸芸大聲的叫道,身後跟著提了一堆行李的史都華。
「告訴你哦,我們幾乎把歐洲玩遍了,看了巴黎的鐵塔……」白芸芸興高采烈地說著。「這個是買給你的,還有這個,這個,這個是史都華買的,還有這個也是,哦!這個是我挑的,很漂亮吧……」她把東西—一翻出來,幾乎全是為女兒買的。
「謝謝媽咪和叔叔。」
「珍珠,是不是媽咪眼花……」
「怎麼了?」她模模自己的臉,哪里不對勁了?
「才一個寒假不見,你變得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白芸芸看到女兒臉上掩不住的光彩,比平常多了一份韻味,一種屬于戀愛中女人特有的韻味。
「有嗎?」她模模自己的臉,每天看自己怎麼都沒感覺?
「有。」史都華也附和,並意有所指的說︰「寒假和男朋友過得快樂吧?」他並不是反對啦,只是不希望女兒受到任何傷害。
「我沒有住他家,我……」又是標準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哦!原來跑去人家家里住,我就說你平常又不會和同學一起做什麼自助旅行,結果史都華說有,原來是你騙我。」白芸芸看著史都華覺得被他騙了。
他要是告訴她女兒跑去和男朋友住,她鐵定會飛回來的,那他還玩什麼?當然死也不能說,誰教芸芸還是和二十多年前一樣好騙,嘿嘿!
「記得帶回來讓我們見見他。」
「要是他讓你懷孕不負責,我就找他算帳。」白芸芸不希望自己的事又在女兒的身上重演。
「媽咪!」她嬌嗔了一聲,臉又紅了。
要是說他們一個寒假只在一起蓋棉被純聊天,她是死也不會相信的,她又不是沒有年輕過,當初也是因為史都華的甜言蜜語……欽!她想到哪里去了?
「來來來,你試穿這件看看,這可是媽咪特地為你挑的……」
母女倆到房間試穿,史都華則坐下來稍事休息。
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了他的摯愛,當初因為一些誤會讓芸芸從他的身邊逃走,當時的她懷著身孕,真是苦了她,雖然晚了這麼多年,但他會用後半輩子去補償一切的。
「嘿嘿嘿嘿……」話筒那頭傳來恐怖電影才會出現的笑聲,在深夜听起來格外令人毛骨悚然,突然電話就掛了。
住在剛玉那里,她早已忘記惡作劇電話的事,沒想到開學後回到家,這惡作劇電話又開始出現,連著一個月,難道對方不煩嗎?
望著話筒,珍珠實在不曉得該怎麼辦,或許,她該考慮換電話號碼。
餅沒多久,它又響了。
「喂。」
「哈哈哈哈……」這一次是刺耳的聲音,珍珠听得耳朵有些受不了,待她正想開口時,對方又掛了。
她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一個晚上這種電話就打了四、五通,好像要把她不在的這段期間補足似的,于是珍珠決定要先聲奪人。
電話再度響起,她深吸了口氣,拿起電話就說︰「不管你是先生還是小姐,我很佩服你連續打了這麼久的毅力,可是,半夜打這種惡作劇的電話已經嚴重打擾到我了,你若是睡不著,我建議你可以做點運動或是喝些牛女乃幫助睡眠,希望你吵完我之後別再吵其它人了。」
哼,這下,你沒機會再笑了吧!
只是電話那頭還是傳出了笑聲,卻是一個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珍珠的臉紅透了,因為這個笑聲她再熟悉不過了。
「放心,我只有吵你,沒有吵別人。」他開玩笑的道。
「我沒有說你吵,是有人連續打了好久的惡作劇電話,所以我才……」
「我沒怪你,不過,下次罵人的時候不要這麼有禮貌,一點力道也沒有哦!」說真的,他很難想象珍珠會罵人,不過,說罵人,還不如說她是禮貌的告訴對方她的不滿,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下次你教我好了,長那麼大,我是不曾罵過什麼人。」因為要惹她生氣的機會似乎不多。
聞言,衛剛玉暗忖道︰事實上,他哪需要罵人,只消一個眼神就很駭人,要是讓他開口,那表示「該死」了!
「珍珠,我想你。」他無奈地嘆口氣,早知道要了她之後會比沒要更難過,他干脆繼續禁欲做和尚好了,只要一沾到她,他就忍不住想愛她幾百遍,不,千遍也不厭倦,最好是一輩子。
「我也會想你呀!」
只是她想的,和他想的,嗯……有點出入就是了。
「我明天下午會在圖書館,來找我。」才幾天不見,他真的又想她了。
「好呀!你早點睡吧!我會想你的。」這頭的珍珠甜蜜地掛上電話。
可是電話那頭的衛剛玉卻很難入睡,他在考慮,要不要明天干脆帶她去公證算了,省得每晚想她想得睡不著。
懊死!他是什麼時候染上這種病的?非要珍珠在身邊他才能安心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