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這麼摟住,江水然有些吃驚,不過听到是衛得雍的聲音,她不覺地放松身子,「我肚子餓了。」
衛得雍的唇抵在她耳際,輕笑地開口,「有胃口吃東西了?」她之前的食量小得像貓一樣,說不定家里的巧巧吃的都比她多。
「我想煮粥。」說著她打算掙出他的懷抱。
「我來。」
「你不是在忙?」
「忙得差不多了。」
他不想讓江水然知道當自己忙完回到房間找不到她時,心里有多驚慌,直到發現她小小的身影在廚房里,一顆心才放下。
衛得雍的手藝並不算好,她先前吃過他煮的粥,不過她還是听著他的話,安靜地坐在餐桌前看著他高大的身子為廚房里為她忙著煮宵夜。
而後她安靜地吃著他準備的熱粥,衛得雍滿足的伸手將她長長的頭發給勾在耳後,見她細頸上有著自己晚上才印上的吻痕,情不自禁地又啄了下她的紅唇。
這突來的動作教江水然緋紅了小臉,「你不要這樣。」她還不怎麼習慣他這麼親膩的舉動,所以連忙制止他想再偷親的舉動。
「不要怎麼樣?」
江水然不回話地再吃了口粥,而後放下手里的湯匙,「吃不下了?」見她點頭,衛得雍沒有多說什麼地拿過她的碗,三兩下即吃光她剩下的半碗粥。
「得雍……」
「怎麼了?你不是不吃嗎?」衛得雍以為她又餓了,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並且又回望空了的碗。
江水然笑了笑,而後她起身,卻被衛得雍給摟到懷里,將她置于自己腿上,輕語地問著,「發生什麼事了?」
她不會無故改變,而且還為他準備了中餐,就連今晚在床上的熱情都顯示她的轉變,偏偏他猜不出是怎麼了。
江水然坐在他腿上,任他雙手緊抱在自己的腰際,「沒有嗎?」那他一定在作夢。
「今天的你很不一樣。」
「你不喜歡?」
「我想要知道為什麼?」
江水然伸手玩弄他襯衫領口的扣子,「就是這樣。」
「怎麼樣?」他不死心地繼續問,低頭吻了她白晰的耳朵,「跟我說好嗎?」心口處蕩起一波波的漣漪。
「我以為你喜歡我,所以……」
「我喜歡你?」衛得雍想要抗議了,「水然,我想我不止喜歡你,我是很愛你,難道你還感覺不出來嗎?」
听著他的愛意,江水然心里多少有些女人的得意及甜蜜,「可是你也愛外頭的女人。」
「我沒有!」
若是可以,他恨不得拿一切換取他曾對她的傷害。
江水然回吻他的唇,在那里印下她的烙印,「你還會有其他女人嗎?」
若是要她放下自己的心,她需要的是他的保證及承諾,因為她一點都不勇敢。
「不會!」
「你確定?」
衛得雍可以確定,他的小妻子在吃醋,「你介意?」這個大發現教他心里多少挽回男人的自尊,起碼她不再是無所謂。
江水然眼神一黯,「我介意,我介意所有你曾交往過的女人,可是我又不想要綁住你。」
「你已經綁住我了,只是你還不知道。」
沒有愛情經驗,江水然在感情上就像白紙,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的丈夫,而她不知自己的媚力已教他失去抵抗能力。
「你真的愛我嗎?」伸手捧住他的臉,好看的五官此時認真地看著她。
「愛,我愛你。」衛得雍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些細語,教她紅了小臉地直拍他的胸膛。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為什麼不可以,我們是夫妻,況且我還是個正常的男人,想要自己的妻子有什麼不對?」衛得雍愛煞她臉紅的樣子,卻又不得不為自己叫屈,渴望她的身子教他將她抱起身。
「你要帶我去哪里?」
「當然是回房間,好好地告訴你我有多愛你。」
他眼中有著火熱的渴望,叫江水然馬上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小臉更是羞地縮在他懷里。
抱著她上樓,小心地將她放在床上並且覆在她身上地低頭深深地吻了她,雙手則是熟練地解開她的衣服。
「得雍?」
「嗯?」此時她正動手月兌下自己的襯衫,雙唇貪婪地在她頸間吮吻著,像是永遠都吻不夠般。
伸手抵在他胸前,江水然試著阻止他的動作,「你明天還要上班。」
「沒關系。」
「你不會太累嗎?」江水然不經意地說著,哪知卻教衛得雍給重重地印蚌紅在她胸前,吃痛地她咬了下唇不解地想推開他。
「你這麼不相信你老公的體力?」她的話有損他的男人的自尊,教他快速地解下所有的衣物,任兩人赤/果地相貼合。
她眼里閃著不解,衛得雍只是在她耳邊低低地控訴她的話有打擊他的自尊,听得她羞澀地推著他略為沉重的身軀。
「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要補償我,補償我這些日子來的孤單寂寞。」
衛得雍得寸進尺地探索她的身子,想要勾起她的熱情,想起她懷孕的身子,不覺地更顯溫柔,怕傷了她。
江水然想再開口,卻被他的吻給堵住,隨著他沉淪在柔情的欲火這中,對他的情感也在這時一點點一滴滴地溢出……
當衛得雍準備進入她身子時,江水然摟著他的頸間,小小聲地在他耳邊低語,「我愛你。」這是她第一次承認,也是她第一次開口對他說愛。
她的話教衛得雍驚喜無比地以最深情的眸光與她相視,「我不準你反悔,是你親口說愛我的。」
「我愛你。」再開口後,承受的是衛得雍進入她帶來的快感,隨著他起伏于這份感官的甜蜜,江水然這才發現,其實愛他,並不難,一點都不難。
因為她發現,衛得雍要的其實不多,只不過是一份她給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