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宇堂一接到管家的電話,便火速趕回家里。
當他一回到家,就發現冷凝待在他書房里,手持話筒。
「凝兒!」
他大吼一聲,教冷凝驚得丟下話筒,連忙閃身至書桌後。
她正試圖撥電話回台灣,只是不管她怎麼打就是無法接通,令她感到挫折不已。誰知他剛好就在這時候回來了,祭出一張嚇人的酷容對著她。
「你在干什麼?」
冷凝沉默以對,撇過臉不想回答他的話。既然他可以阻止所有人與她交談,那麼她當然也可以拒絕回答他的問話。
「我在問你話!」來到她面前,閻宇堂一把按住她的雙肩用力地搖晃著,引來她稍稍的不適。
拾起臉,她以一雙冰冷的眼眸看他,但還是拒絕開口。
「說話!」
他的大手緊捏住她的下顎,力道之大讓她感到疼痛。
閻宇堂所有的理性及耐性都給磨光了。不只白天,就連夜晚她也是這樣對他,任由他佔有,卻封閉她的內心,教他總是滿月復怒火地一再強佔她的身子,並且粗暴地索求,一次又一次,直至怒火消失為止。
冷凝見他發狂的眼神及轉鐵青的臉色,明白他的怒火已狂燒,而接下來一定又是一場駭人的折磨,她已有了心理準備。
「不,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你走,我說過你是我的。」
當她閉上眼打算承受他的粗暴時,他的唇來到她耳際,在那里輕舌忝呢喃︰「想找救兵嗎?」
這句話讓冷凝再次睜開眼。
閻宇堂將她整個人緊貼自己,不理會她早已僵直的身子,「就算他們丟了性命也沒關系?」
這就是他連日來白天都不在家的原因,為了防止冷族四大門皇進入意大利,他打通所有關系,並且要人無論如何都要阻擋他們。
「不!」他竟然如此殘忍。
「可惜,我已下了命令,你最好祈禱他們不會入境意大利,否則恐怕是凶多吉少。」
這不是嚇唬她的話,以他的勢力確實可以輕取一個人的性命,他有那個能耐。
「不要,你不可以!」四大門皇猶如她的兄長,失去他們將令她痛不欲生。
「憑什麼?」他要條件交換,如果她打算一直反抗下去,那麼他就要想辦法教她服從。
「不要傷害他們。」她寧願終生待在意大利,也不要門皇們為她送命。
「拿你當條件?」這是他的誘計,逼她臣服于他。
冷凝倒抽口氣,只是她明白若是不答應,門皇們若有個差池,她將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我要你答應絕不傷害他們。」一條命抵四條命,值得了。
閻宇堂的唇移至她唇邊,在那里磨蹭著,「沒辦法。」
「我都已拿我自己交換,你還想怎麼樣?」冷凝失去理智地大吼,將連日來的冷漠給丟至一邊,她必須確定門皇們安全無虞。
「我要你的服從、要你的人、要你的心,我要你的全部。」既然他為她如此痴迷,他也要她付出全部的自己。
「不,我不能!」他要的太多了,人都給了他還不滿足,他竟然貪心得連心都要!
「少一樣都不行。」他的手來到她左胸口上方,「這里,將屬于我。」他要的是她的心。
冷凝閉上眼,她想拒絕,但是不能,她不能讓門皇們陷入危險之中。
「好,我答應你。」
見她終于臣服,閻宇堂深深吻住她,展開與她的另一場纏綿。
閻宇堂抱著冷凝回到房間,將她身上的衣服全給月兌下。她無奈地撇開臉,又教他給移回。
「不準再躲我。」是她自己給的承諾,她就必須做到。
「還是你打算反悔?」
頓了一下,冷凝這才直視他的臉,抵在他胸前的雙手垂下,因為羞愧使得她輕輕地顫抖著。
「我說到做到。」身為冷族的主人,她向來重承諾。
閻宇堂一邊觸模她全身,一邊在她耳邊低語︰「那就做給我看。」
他要實質的行動。
拒絕的話含在口中,冷凝卻怎麼都說不出口,她曉得若是再反抗他的話,那麼依他的性子很有可能會做出傷害門皇們的事,那是她所無法忍受的。
「我不會。」沉默半晌,她只得這麼回答。
閻宇堂首次展開笑顏,「模我。」他要她主動,並非再次受迫于他。
「我……」她從沒做過,根本不知該從何做起。
閻宇堂拉起她的手,將它抵在自己胸前,「快點。」他想看看她的風情,那將是他最大的享受。
冷凝看著他的眼,那里頭寫滿堅定,但這要求著實不容易。她遲疑了一會兒後,終于移動那雙小手。
她的手探進他的領口,輕輕地撫觸他的肩膀,同時感受他的寬厚胸膛及肩頭。
因為是第一次,冷凝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而閻宇堂粗重的鼻息不斷地噴在她頸邊,令她的動作更加慌亂。
她抖顫著手解開他的衣服扣子,讓自己能夠繼續模索他的胸膛,他的肌膚又熱又硬實,心跳也快得驚人。
在她的撫模下,閻宇堂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他催促她的小手解開他的皮帶。這樣煽情又火熱的動作對她而言是陌生的,讓她有些難以繼續。
也因為相貼合,對他高張的她完全感受得到,而她卻只能由著他。
「吻我。」他要她的吻,主動的吻。
冷凝此時早已豁出去,她知道若是再讓閻宇堂開口要求,他要的會更多,恐怕是她無法給予的,所以她只能順從。
當她覆上他的唇,糾纏地與他的唇廝磨,帶點挑逗地輕勾劃他的唇型時,閻宇堂按捺不住地抬起她,讓兩人更加密合。
而後她的唇才開啟,並且將舌頭滑入他口中與他的相纏、逗弄,讓兩人都沉淪在益發急促的呼吸里。
「夠了。」
閻宇堂知道自己若是再不喊停,那麼他將會在地上要了她,而這不是他所要的,他要兩人一同倒進床里,一次又一次地享有她的甜美。
離開他的唇,冷凝不解他為何喊停,以為他打算結束時,他卻將她整個人抱起。
「剩下的要在床上完成。」
冷凝這才明白,今天自己是逃不了了,他那旺盛的及精力全都會發泄在她身上。
閻宇堂將她放在床上。
冷凝躺在床上,僵直著身子任他壓上,感受他的重量。
見她這般無助,閻宇堂還是沉默,除了壓上她,他不準備主動。
「繼續。」翻身讓她覆在自己身上,方便她身子的移動。
冷凝只能繼續剛剛未完的事,這次她加入唇的探索,在他身上四處來回舌忝弄,動作稍嫌生澀,卻還是激起他過大的渴望。
當她的唇來到他耳際時,她清楚地听到閻宇堂抽氣的喘息聲,那令她稍稍松口氣,並且放大膽子地繼續往下移動。
冷凝心中帶著無比的恐慌,因為這樣挑逗一個男人的後果會是如何,她未曾領會過,潛藏在他體內的欲火若是竄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承受得住,只是此時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讓他完全地滿足。
「凝兒。」他握住她的手,聲音里有著飽含的沙啞。
閻宇堂開始有所回應,他吻住她的櫻唇,雙手也開始在她身上探索,逼得她顫抖連連。
「喜歡這樣嗎?」他咬著她的耳垂,那白女敕的小耳朵使他想一口吞下。
他的手松開後,在她身上親昵地撫模,低聲說著︰「永遠不準離開我,你已承諾是我的人,一輩子都是。」
冷凝雖然早已答應,但再次听他說出,還是忍不住地打個寒顫;與如此霸氣的男人在一起,她該如何自處呢?
「告訴我,喜歡嗎?」
「我已經承諾了。」那些話她實在說不出口,只能這麼回答。
閻宇堂邪笑著,讓她面對他坐下,她的雙腿則置于他兩側腰際,「那麼我有全部的權利是嗎?」
咬著唇,冷凝最後點頭,「我是你的。」
突地,閻宇堂進入她體內。這樣居上的姿勢令冷凝感到羞窘,可他那雙炙人的眼眸深深地看進她眼里,教她無法反抗。
深感難為情的她低下頭,緊咬住下唇不讓聲音逸出。
「不準躲開!」抬起她的臉,他要她直視自己。
這是她答應的,所以他有權要求。
冷凝試著躲開,但被他緊扣住,甚至更深入她,「我不要……」
「不,你要接受全部的我。」
他要的實在太多,讓她有些無法承受;隨著他每一次的挺動,兩人之間產生了無法言喻的快感,而那快感幾乎將她淹沒。
「停一下……」
「不準!」閻宇堂一個翻身,易位在上的侵略她的身子,教她顫抖不止。
「喊我的名字。」他想听由她口中逸出的聲音,特別是他的名字,那將帶給他另一股振奮。
冷凝已無力回答,只是搖著頭。她知道自己只要一開口,那止不住的申吟嬌喘聲即會全部傾瀉而出。
閻宇堂不滿她的無語,低頭咬著她的耳垂,讓她禁不住地呼出聲,連帶著將強忍住的申吟全給吐出。
接著他環上她的細腰,不理會她眼中的懇求,開始劇烈地上下律動,讓她更是難耐地矯吟著,聲聲扣住他的心。
「說,我要听你說出我的名字!」他繼續強迫著。
被他如此折騰,冷凝早已受不住地全身癱軟,只是閻宇堂依舊不肯放開她,一再強索。
「你不要這樣……不要……」
看得出來她已承受不了這種激情,只是霸道如他,定要她親口說出。「我的名字。」他的要求只有這樣。
「為什麼……」她人都已是他的,為何還要這麼強求她呢?
閻宇堂沒有回答,只是以身體做出更激烈的回應,讓她忍不住地出聲求饒︰
「別這樣……」
閻宇堂不住地催促著︰「我只是要听你親口喊我的名字。」
狂妄的他已沒了憐惜的心,若是她再不開口,不知又會遭受到哪些折騰。無能為力的她只好以尖細又似申吟的嬌柔音調叫他︰「閻……宇堂……」
為她加上姓而不滿意的他單手來到她的雙腿間,那樣的撩撥更教她扭動掙扎著。
「不要!宇堂!你的手……」
听到滿意的吶喊後,他吻住她的唇,迎向最後的爆發,最後趴在她身上。
「凝兒,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
在這忘情的激情里,冷凝首次體會到歡愛結合的快感竟是如此蝕人……
因為冷凝的承諾,所以閻宇堂不再禁止她的行動,並且要家中佣人及管家禮遇對待,當她猶如是閻家女主人。
「冷小姐,少爺交代請你一同參加閻家聚會。」
閻家固定每年舉辦一次家族聚會,藉以聯絡彼此感情。
而這次,管家不明白,為何少爺要在這個時間召集閻家人,而且還一再強調要冷凝參加,並要他找來專人為她量身訂造新衣。
「好,我知道了。」
冷凝高雅的氣質及優雅的舉止早已深得閻家佣人的心,特別是從她身上散發出的冷然,與少爺不相上下,讓兩人看來更是合適。在他們眼中,閻宇堂雖然還未給予冷凝明確的身分,但他們已當她是女主人了。
「那請你跟我來,設計師已在會客室等候了。」
冷凝本想拒絕,想想又作罷,反正只要閻宇堂高興,她已無所謂了。
「走吧。」
她抬頭給管家一個笑容,使得管家有些分心地愣了會兒,這一笑真是百媚生啊!
量過身後,她正打算回房時,在客廳里見到一對中年男女。
那中年男人一眼就教她認定是閻宇堂的父親,兩人相似的外貌讓人難以錯認,而站在中年男人身邊的婦人,雖已步人中年,卻還保有完美的身材及臉孔,依她想,那婦人可能是閻宇堂的母親。
兩人同時也注意到她的存在,中年婦女先行給她一個笑容,笑問︰「你是畫像中的女子?」
看來閻宇堂還未向他們提過她的事。
為了不失身分及禮貌,她只得走上前與他們打招呼。「我是,你們好。」不知怎地,她發覺中年婦女似乎對她很有好感。
高典靜推開丈夫的懷抱欲走向冷凝,惹來閻天雲的抗議。
「天雲,別這樣。」高典靜緋紅的臉更美了。
「她是誰?」家中突有陌生女子出現,閻天雲不甚高興。
冷凝被他這麼一問,頓時不知該如何接話。「我……」她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頭。
「你嚇壞她了。」高典靜白他一眼,走到冷凝面前,牽起她的手。「你的畫像很美,難怪宇堂這麼痴迷。」
冷凝被婦人溫柔地牽著,一股溫馨的感受襲上心頭,從小失去母親的她還未有過如此深刻的感觸。
「謝謝你的夸獎。」她衷心喜愛眼前這個婦人。
被拋下的閻天雲直嚷著,只是高典靜沒理會。
「別理他,我們去樓上聊聊。」
兩人來到閻宇堂的房間,高典靜再次佇立于畫像前,視線在畫像和冷凝間來回梭巡,最後她下結論︰「真人比畫像更美。」
冷凝安靜地笑著,發覺自己真喜歡眼前這個柔美的婦人。
「宇堂呢?」他們都回家這麼久了,竟然還沒見到兒子。
「他不在。」至于去哪里,她就不知道了。閻宇堂從不讓她清楚他的行蹤,只是每到夜晚他就回來,從沒在外頭過夜。
「這樣啊……你一個人一定很寂寞,我們剛好可以作伴。」高典靜想起剛進閻家的自己,那時的落寞及孤單不是他人可以輕易體會的。
「嗯。」
兩個女人就這麼地聊著,直到管家過來請兩人用餐時,她們才發覺已這麼晚了,不自覺地笑開了。
「走吧。」高典靜是家中的女主人,她領著冷凝來到餐廳,閻天雲早已坐在餐桌前等著,滿臉的不高興。
「典靜,過來。」
他招手要妻子過來,但高典靜拒絕了。「我跟冷凝坐。」
被妻于拒絕的閻天雲倏地起身,來到她們面前,一把抱住妻子。
「你別這樣!」高典靜又羞又急地感道。
「誰教你不听話。」閻天雲一本正經地放下妻子,不理會她已是羞紅的臉頰。
見冷凝仍站著,高典靜連忙招呼道︰「冷凝,快坐啊。」
被方才的情景給愣住的冷凝這才回過神,匆匆就坐。
她終于明白閻宇堂霸道又高傲的脾氣來自何人,這根本是閻家的遺傳,瞧眼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閻母雖口頭抗議著,但在丈夫變臉後還是安分地坐在他身邊,沒敢再多說話。
而這一餐,讓她見識到閻宇堂父母的恩愛,都已是中年人了,他們的愛意還是如此濃厚。
只是閻父從頭至尾都沒看她一眼,也沒與她多說一句話,教她有些難過。
然,她竟期待閻宇堂能在她身邊陪她!而在轉瞬間又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住,她陷入獨思中。
這晚,閻宇堂被人給牽絆住,遲歸了。
「宇堂,讓她回去吧!」說話的人是沈世碣,他一處理完台灣的業務,便馬不停蹄地搭飛機來意大利,目的就是要閻宇堂放冷凝回冷族。
據他了解,魅皇已展開行動,同時他還聯絡了其他三位門皇,看來他們有可能會來意大利。
「她答應留在我身邊。」
听到這世話,沈世暍險些跌落椅子,「什麼?你說冷凝同意?」怎麼可能?象冷凝如此高傲的人絕不可能會同意的!
「沒錯。」想到冷凝的承諾,他的眉頭這才緩緩地舒展開。
沈世碣沉默好一會兒,最後才不相信地問︰「你威脅她?」
閻宇堂瞥了眼好友,要他客氣些。
「宇堂,四大門皇就要來了,你難道真要把事情鬧大嗎?」他可是犧牲休假時間來意大利,想讓事情圓滿結束,宇堂真的無法體會嗎?
「那就來吧。」他答應過絕不傷害他們,只要他們別帶走冷凝。
「因為她是那一夜的女子,是你畫像中的女子,你就可以拘留她?」那對冷凝太不公平了。
「是她的錯,她不該拿下我的眼罩。」
「但是你並不在意不是嗎?為何你又要這麼做?」和他上過床的女人何止上百,單單為冷凝看過他的臉就要她陪伴一輩子,這怎麼都說不過去!
閻宇堂教好友這麼一提,臉色再次沉重,「和我上床的女人,個個無非都想要我記住她們的容顏,獨獨她竟然未留只字片語就走,是她不該。」
「一夜合該過了就散,而且她也許並不想與你再有任何牽扯。」
「我不準!她犯了我的禁忌,就該成為我的人。」硬賴上他的女人沒一個能夠得到他,偏偏她不願留在他身邊,他就愈要她一輩子。
「宇堂,難不成你愛上她了?」盯著一個女人的畫像看了七年,那真不是普通人的行為。
閻宇堂淡淡地回道︰「我不談愛。」在他生命里,愛這個字太虛浮了,他情願永遠都不去接觸。
「我真快忍受不了你。」
沈世碣重拍桌子,在房內發出巨響。
「那請走,不送了。」他打算回家看冷凝了。
沈世碣見好友如此堅決;心知勸不了他,也只能模模鼻子走人,「四大門皇已經準備出發,可能這幾天就會出現,你自己小心。」
因為與沈世碣的相談,所以直過了晚餐時間,閻宇堂才回到閻家。
透過管家的告知,閻宇堂知道父母親已經回來了。
「老爺要你去書房找他。」
閻宇堂的腳步停頓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先上樓。
「你去告訴他,我一會兒過去。」他想先去看看冷凝。
「是的。」
當他走進房間時,冷凝正從浴室泡完澡出來,「你回來了。」
閻宇堂坐在床邊,並將冷凝給拉至腿上。
他有意無意地探索著她的曲線,冷凝則是避開地移開臉,但頸間卻教他給侵了去。
閻宇堂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香氣,冷凝只是沉默地任由他動作,沒有拒絕。
「我有樣東西給你。」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只盒子,冷凝只是淡然地看了一眼,沒產生多大興趣。
「打開它。」他命令著。
冷凝听他這麼說,只得伸手接過,並且打開上頭的蓋子。
盒子里是條寶石項鏈,光彩炫人,很是漂亮。
「為什麼給我?」
「後天你就戴這條項鏈,它跟你的衣服很相配。」
冷凝抬頭望他一眼,原來他是為了衣服而準備的。「謝謝。」
在她臉上並沒顯露出多大的笑容,這使得閻宇堂不滿意。「你不喜歡?」
她搖頭。
「你見過我父母了?」問話的同時他又繼續他的吻,並且移至耳邊舌忝著。
「嗯。」咬住唇,她雙手抵在他胸前。
雖然冷凝答應留下來,但她的心根本還不屬于他。「看著我。」
她抬頭,眼中寫著不解。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他們回來嗎?」
「為了家族聚會。」就她所知是如此,而實際情形就不知道了。
「你錯了。」那聚會是為她而辦的,他要家人全都認識她。
冷凝沒再開口,最後閻宇堂拉她跌進床上,翻身壓上她。
「宇堂,不要!」
「為什麼?」他拉開她浴袍的帶子,露出里頭的雪白肌膚,眼里充滿贊賞。
「我想要你。」
抵不過他的要求,冷凝只得順著他的意思。他快速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次覆上她。
閻宇堂展開一連串的探索,將她全身給撫遍,並且點燃她體內的火苗,與他一同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