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好熱哦!
受不了這熱氣,赫飄飄踢掉身上的被子,並且動手扯著身上布料,想要讓自己能睡得涼快些。
她的手才扯下被單,冷冷的空氣觸即肌膚的清涼感教她輕吁一聲。
怎知她的涼意還享受不到三秒,耳邊就傳來一聲如雷般的吼叫,「不準月兌!」
這女人是怎麼回事?竟然在男人的面前寬衣解帶的,盡避她還帶著半分酒意,可瞧她那身如白雪般的細皮女敕肉,才剛從浴室沖洗完澡的溫子爵忙不迭地上前阻止她。
「唔……。」腦子還不清醒的赫飄飄眼楮緊閉地低吟。
懊死的她,在听見她的吟聲,還有眼前的美景,溫子爵只覺喉頭一緊地別開目光,並且朝她臉頰拍了拍去,想要叫醒她。
「飄飄,醒一醒。」
「不要吵……。」
「快醒來。」
因為她剛才的嘔吐,弄得他上衣盡是異味,不得不帶她到附近的汽車賓館換洗,此時他只著一件長褲,上半身赤果地呈現精壯的好身材。
「不要拍我啦,我要睡覺。」
為了他的拒絕,她在街上走了好久,久到雙腿發酸,又倦又累,好不容易才能躺在床上睡覺,怎麼會有只蒼蠅在她耳邊不停地嗡嗡叫,吵得她不能好眠。
「快起來,否則我就吻你了。」
望著眼前美色,溫子爵不能沒有感覺,特別是赫飄飄手指竟然有意無意地爬上他手臂,分明是在考驗他的男性自力。
吻?
有人要吻她?
誰啊?
赫飄飄鼻尖輕皺,揪著細眉地嘟嘴,一定是在夢,她里哪來的人。
不理那聲音的警告,赫飄飄翻身繼續閉眼睡覺,不安份的手卻又扯住衣服,想要讓自己涼快些。
她一定是忘了開冷氣,才會這麼熱,可是她好累,連起床的動都懶,乾脆月兌衣服比較快。
「該死!」溫子爵沒想到這女人不只不當他的話是一回事,還敢膽大地繼續挑逗他的自力,經她方才一扯,她的內衣若隱若現地露在眼前,飽滿雪白的豐滿也教他呼吸沈重,全身發熱。
雖然他不是年輕的毛頭子,可美色當前,教他如何自持?況且他還是個正常的男人!
既然她都不怕了,那麼他還猶豫什麼?為了叫醒她,溫子爵故意地坐在床沿,並且傾身朝她貼近,親膩地吻上她如白玉般的耳垂。
「起來!」
「不要……。」是誰啊,為什麼那麼吵?一直不讓她好好睡覺!
她的不理會教溫子爵的薄唇由耳垂移到頸間,品著那里甜美香氣,柔女敕的肌膚引誘他的品嚐,教他忍不住地又咬又啃地留下淡淡粉紅。
「好癢…。」伸手拍著,想拍走在她脖子的東西,奈何才高舉的手卻被扯住,壓回床上動彈不得。
「起來!」溫子爵再次低聲咆哮,粗重的鼻息出他此時不穩的情緒。
被吵得惱火,赫飄飄抬腿踢人,「走開!」
這一舉動,讓赫飄飄女敕白的大腿盡入他眼底,燃起溫子爵體內熊熊熱火,再也顧不得是不是不合宜,他傾身壓上這扭動身子的女人,霸道的薄唇狠狠地烙上她的,對她的紅唇展開一連串的索討。
唔……,赫飄飄被吻得差點缺氧,氣喘吁吁地睜開雙眼,誰知入目的竟是一雙與她對望的黑眸,那眼神銳利熱潮的教她心驚。
他…是誰!
「唔……。」
當那人的舌探入她的唇里,與她的粉舌糾纏挑逗時,赫飄飄嚇得全身僵硬,拚命地扭動身子想要掙開。
為了住她的反抗,溫子爵厚實胸膛一壓,當她肺部的空氣幾乎全抽走,那重量教她難受的直想躲開。
從沒有被人吻過的赫飄飄,不知道被男人吻竟是這樣的感覺,而且這男的還是拒絕當她男朋友的溫子爵!
「放開我!」
好不容易當他結束這深長的索吻,赫飄飄終於有機會吸入新鮮空氣,而她美目里犯著怒火地瞪人!
他竟敢如此輕薄她,太過份了!
「醒了?」溫子爵低沈地嗓音響起,那過重的身軀卻是動都不動地繼續很大方地壓在她上方。
「!」赫飄飄吐出第一句咒罵字眼,而上方的人額邊青筋輕冒,「變態!」
「你……!」
「老不修、爛男人、……!」由赫飄飄被吻腫的紅唇不斷地吐出難听字眼,字字挑戰著溫子爵的耐性及理性,而後,當最後一句咒罵出口時,溫子爵直覺自己無需再容忍。
那青筋早冒得額際都是,而他下顎更是繃得老緊,像是石塊一樣地僵硬,由薄唇里吐出冷冷一句︰「你再一次看看。」
「你以為我怕你是不是?」就算她現在被壓在床上,又被他高大的身軀壓得快喘不過氣了,可她的女性尊嚴可沒有丟掉,她不屑地哼了聲,「你要听是不是?那我再一次!」美目瞪著他,赫飄飄一字一字地緩慢著︰「你、不、是、男、人!」
完,好不得意,揚起巧下巴等著看他的反應。
「你真覺得我不是男人?」這女人肯定不知道這麼對一個正常男人指控,是要付出代價的。
「如果你是男人,干嘛一直壓著我,馬上讓我起來!」有種就讓他們面對面,平起平坐地吵架,這樣壓著她一個弱女子,算什麼男人!
原來她不是不怕,盡避她口氣不,語氣里還盡是挑釁,可他的身軀感受的卻是她的顫抖,那意味著,她怕他。
而這個發現教他本是高揚的火氣頓時消了不少,並且起了逗弄她的念頭。
「如果我不呢?」
聞言,赫飄飄倒抽一口氣,沒想到他如此惡劣,「那你就不是男人!」
「心你的措辭,否則別怪我沒警告你。」
「你以為我怕你嗎?」赫飄飄抬腿又要踢人,可惜這回不但沒踢中,還被他給擒住腿,讓倆人的姿勢更是曖昧親膩。
「放開我!」他竟如此大膽,而也在這時,她才意識到,眼前的溫子爵上半身竟是赤果的。
「你沒穿衣服?」
溫子爵似笑非笑地,那好看的臉上盡是嘲弄,「你現在才發現嗎?」惡意地,他又朝她貼近一點,讓自己的胸膛貼上她紅色內衣。
「你不要臉,我命令你馬上放開我,否則我……!」她的恐嚇還沒完,只見溫子爵的手竟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模著。
「你干什麼,不準踫我!」掙動著雙腿,不讓他踫。
「剛才那是你的初吻?」
赫飄飄脹紅臉,氣憤地否認,「誰的!」
「我的,因為你不會接吻。」
什麼?竟敢如此瞧不起她,赫飄飄氣不過地回︰「我會不會接吻不關你的事,你最好馬上放開我。」眼珠子又朝四周掃了下,赫然發現,這里根本不是她房間!
「這是哪里?」
「怎麼,你終於記起來了?」
「我怎麼了?」她只記得自己頭昏想吐,然後蹲在街上,最後……「是你!」
「沒錯,就是我,你吐在我身上了,所以我不得不帶你來汽車賓館。」
「汽車賓館?」那高分貝尖略女音教溫子爵的耳膜感到不適地皺眉。
「不然你以為我能帶你去哪里?」
「你怎麼可以帶我來汽車賓館?」若是被人發現,那她的清白不就完了?
「放心,除了剛才的吻,我什麼都沒做,倒是你,睡覺不安份,拚命月兌衣服。」
「你亂講!」
「不信你可以自己看看。」溫子爵挺身坐正,目光落在她胸前。
赫飄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馬上張口大叫︰「我的衣服!」她的連身短裙不知何時早已離身,而她身上的紅色內衣褲雖然還在,卻有一邊的飽滿很不听話地蹦出來,那粉紅的凸起硬生生落在她眼里。
「不要看!」彎身遮住上半身,赫飄飄眼眶泛紅地哽咽著。
「可惜,我都看完了,老實,你的胸部真的不大。」不過形狀還不錯,巧高挺,是他喜歡的類型。
失去理智,赫飄飄拿起被單包住自己,而後不管那個立在房中央的溫子爵,她拿著自己的連身短裙及皮包,飛也似地逃進浴室。
而尾隨在後的,卻是他得意又可惡的笑聲,教她氣得好想哭!
她一定要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這是赫飄飄走出浴室的唯一念頭,她再檢查一次儀容,確定沒有曝光後,她才放心走出去。
而在房里的男人,卻是蹺著二郎腿,神情經松自在地撐著下顎,那黑不見底的深眸里閃著熱燃的火焰,那樣子怎麼看,都像個痞子。
本是不打算再跟他打招呼,反正她也不想計較失去的初吻,誰教她自己要喝醉。
奈何她才走近門邊,那低沈的嗓音又響起,「不聲再見嗎?」這女人竟然當他是隱形人,完全無視他存在,想這麼走人。
「再見。」
「你怕我?」
隨便他怎麼,反正她只要快點離開現場,就當做是惡夢一場,醒了就沒事了。
「我想你最好把頭發放下來。」
赫飄飄的手觸上門把,忍住脾氣不對他發火,況且她也不想再跟他正面相對,他赤果的上半身教她臉紅,從沒見過男人光著上半身的她,不知道原來男人的體格可以這麼健壯,全身沒有一處贄肉,古銅色的肌膚很是光滑,如果他長得不好看,那就算了,可是他還是個難得一見的大帥哥,雖然態度有點討厭,卻還是個教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的俊男。
「你不覺得你管太多了嗎?」
雖然他好心幫她,可是他也佔了她的便宜,他們同學那麼多年,平時除了電話聯絡,唯一不變的是,溫子爵從不會主動找她,而她會主動上門找人,要嘛不是她太閑,想找人打發時間,要嘛就是事情火燒,她找他求救,所以他們的關系比起「同學」還多了那麼一點。
可是那一點,又不是男女朋友的親密,況且溫子爵一直都是很君子的,一直都很刻守本份,從未對她越矩過,可能心知自己平時對他的予取予求,他也不曾有過怨言,她隨傳,他雖未能隨到,起碼還會適時出現,而剛才那個吻過後,他們現在是互不相欠了。
「我是不想管,但我怕你等一下走出這門會被人指指點點。」他好意的,眼里透出奇異灼熱。
赫飄飄懷疑地檢查自己的服裝,並沒有任何不妥,「不是你的衣服。」溫子爵用手比了比她的傾頸。「你這里有吻痕。」
倏地熱血沖上腦門,赫飄飄氣得轉過身瞪人,「溫子爵!」她大吼。
「是我沒錯。」他俊容上的笑很是得意。
他本以為這女人又要對著他破口大罵,可惜這回他料錯了,因為她不但沒開口罵人,還直朝他走來,在他還未反應過來前,摟住他的脖子,腳尖墊高,揚頭就是一記熱吻。
只是那吻還沒來得及享受,發愣的溫子爵只覺一記刺痛襲來,而後淡淡的血腥味在他口腔里泛濫。
這女人竟然敢咬他?
「下次最好不要再亂吃我豆腐,否則下場就會是這樣!」雖然她不會防身術,可是她的基本常識還是有的,所以她一抬腿,用力朝他胯下踢去,那力道教溫子爵疼得全身發僵。
「你……。」
「很痛嗎?」這回換她興災樂禍,「那你就好好休息一下,我先走了。」赫飄飄嬌柔地放下波浪長發,淡淡發香撲鼻而來,只是臉色發青的溫子爵根本沒心思去多細聞。
見他弓著身子,難受地幾乎要跪地,赫飄飄不忘又補一句,「再見。」
而她相信溫子爵等一下穿衣服時,肯定會更發火,因為她剛才又很故意地將他掛在浴室的襯杉給畫上一個又一個口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