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相依的炙熱感與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的驚惶,讓司徒虹吟完全沒有掙扎的余地,任憑他熾熱有力的雙掌不住地在她身上索求,嬌軟的身子逐漸癱軟在他的懷里。
他狂野地擄獲她的唇,舌頭伸進她嘴里,長驅直入的直搗芳心,她的唇好柔軟,迷惑了他的心。
就是她了,這個女子是上天賜與他的!
日尚行不管什麼鬼魅神怪之說,也不想探究他的來歷與執行他的報復,長久飄蕩的心,終于在她的告白聲中停頓下來。
「你好美!」他貼著她柔女敕的臉龐重重地吐息,將自己置身于她的雙腿間,火熱的大掌按在她渾圓的胸前,不可思議的,她的身子模起來細膩柔滑,小巧豐潤的雙乳挺著完美的曲線,粉女敕的像是期待他的愛憐似的,極盡挑逗人心。
「不……我才不是……」她微微嬌吟,他的舌尖在她口中翻攪、吸吮,吻得她透不過氣來。
「噓……別反駁我,我說你美,你就是美。」他寵溺的貼在她唇上輕哄,緩緩地以自己的身子貼緊住她的。
她開始響應他,雙臂環上他的頭頸。而她的反應令他的更熾,他的唇游移到她鎖骨處,輕輕啃著、吻著,再一路直下,含上了她挺立的蓓蕾。
「啊!」司徒虹吟的嬌軀大為震動,那敏感處被他含著輕咬,令她下月復涌起莫名的燥熱感,雪地里的景象驀地襲上心頭,她害怕他又要掉頭離去,雙臂不自覺的縮緊。
「別急。」他含著她的,在上頭嬉戲的流連,嗓音低沉粗嘎,充滿。
她睜大迷蒙的眼,透過微弱的燭光,近在她面前的俊美容顏像火一般,燃燒著迷人心魄的魅力,讓她只能頭暈目眩地任由他一再的探索,下半身的熱流像要隨時爆發開來。
「虹吟,讓我愛你。」他對她耳語,雙手不停地在她動人的雙峰上逗弄著,直到她不自覺的弓起身子,將自己拱向他。
他滿意地褪下她下半身剩余的衣物,徘徊腰間的手指急下,侵入她神秘的領域,並且在那女性地帶找尋神秘的核心。
「啊!不要……不要這樣。」她倒抽一口冷氣,落在他肩頭上的手突然縮緊,指甲指入他的肌肉。
「把你交給我!」他修長的手指再三探索那不曾為人開啟過的禁地,同時以拇指折磨著她的小小核心,在她的身子告訴他已經為他準備妥當時,他探入她的深處,來來回回的進出她的嬌軀,手指的侵略愈來愈狂野。
「尚行,我……嗯!啊……」她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哭還是在申吟,只知道身子不斷地抽搐,無助他任他盡情邪惡的在她體內探索。
她一聲聲的呢喃與抗拒全被他的深吻吞沒。他貼著她迷離的面容,瞧著她全身上上下下都在的沖刷下燃燒,整個人的神志陷入半昏迷的狀態,他加快指尖的動作,一舉將她推向感官的至高殿堂。
接著,他很快地褪去全身的衣物,翻身壓上她,吻著她眨著失焦的雙眼,「你好熱情、好迷人,你是我最最珍貴的瑰寶。」
她好熱,而且也好累,一直灼燒著她的無名火似乎還在蔓延。
「結……束了嗎?」他又為什麼還要模她雙腿間脆弱的區域呢?
「還沒。」他往她美麗的下月復吻去,伏在她的腿間,吻著她動人的三角地帶,他的唇和手交織成一片魔網,讓她不自覺地挺起身,把自己獻給他。
他分開她的雙腿,一個猛烈的動作,把自己推進她的甬道中,強而有力的與她結合在一起。
「啊──」司徒虹吟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嚇住,渾身為之僵硬,錯愕地在他唇邊悶哼,流下晶瑩的淚珠。
「都過去了,以後不會再痛了。」他所有的動作都中止,停留在她天鵝絨般的甬道中,靜待她的疼痛漸去。
她顫抖地躺在他身下,雙腿間似乎被撕裂般,痛楚地感覺整個人都在接納他的巨大,「我……我似乎……不能承受你的力量。」
「你說過要把自己交給我的。」他在她里面動了動,磷惜地吻去她的淚珠。
她被他嚇壞了,僵住身子等待更多的痛楚來臨,但沒有。
「好奇怪,我……」一抬頭,卻見他一臉的痛苦,她不自禁的挺起胸膛,小手緩緩爬上他的背。
被了,他不需要更多的邀請暗示,開始他的律動。一波波強烈的進攻與撤退,帶給她更多的滿足與狂吟,他就像個猛獸,狂噬她的一切。
「啊!別!我受不了了。」她在他伸手探往兩人結合間的小核做更多的挑逗揉捻時,失控的吶喊,但她的雙腿被他高高抬起,緊緊環著他的腰,以便他做更深入的進擊。
「叫我的名字。」
「尚行──」她緊緊抱著他,跟著他直到天崩地制。
一聲狂野的怒吼在她枕邊的棉被埋猛爆著,他驚訝于自己的自制力完全蕩然無存,但熾烈的沖刺已循著自己的本能重新展開,他突然瘋狂的吻著她的唇,飲盡她的一切嬌吟。
「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
他以為自己永道不會說出口,習慣藏于內心的心事向來無人能解,但耳邊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嘶吼,竟來自于他自己。
她得用盡極大的意志力,才能在令人暈眩、沉醉的震撼中抬起手,溫柔的撫著他俊美得教人好生心疼的俊顏,「我不會走,我永遠都是你的!」
這一句話就已足夠了。他二十年來的孤寂冷漠,因為背負著人見人怕的鬼怪傳說而不得不冷僻傲慢的個性,此刻全因為她的一句話,在剎那間覺得好滿足,他的心被陣陣暖流融化了,整個人崩潰似的重重壓在她身上,緊緊抱著懷中的瑰寶,不肯放手。
他在女人方面從不虞匱乏,卻很有節制,但他空虛寂寞的內心向來不容許人親近,他也不屑別人親近,如今,他願意為了她,釋放自己禁錮已久的激惰,就讓熾火狂潮將他整個淹沒,把人鬼邪說、名譽地位全都拋在腦後。
「我把自己給了你,你可會珍惜?」她已經很累很累了,眼皮好沉重,但小手仍撫著他的臉龐,低聲呢喃。
沒有刻意求寵,但她那脆弱的笑容與無悔的神情卻令他萬分動容地道︰「會。」
她獲得允諾後,終于放心似的沉沉睡去。
依稀仿佛間,她似乎听到他輕笑的說我愛你,然後極度魅惑的貼緊她的身子,繼續與她柔情繾綣……
※※※
司徒虹吟只知天已白,慵懶的抬起縴手,大病初愈再加上昨晚的徹夜狂歡,她只想昏死在床上,再也不要醒來。
迷迷蒙蒙的睜開眼,床畔早已不見他的身影,她困盹的眼頓時清明,坐起身,拉著絲被遠著未著半縷的身子,心頓時揪痛起來。
他在歡愛之後,竟沒有留下來與她共枕?
不!她不能這麼想,昨夜的情景如此鮮明,她似乎听到了一句很重要、很重要的話,但為什麼就是記不起來。
她縮著身子坐在床上,不斷地回想,她這一生不曾主動要過什麼,也一直以為自己會為人指點迷律,且清淡無欲的過一輩子,但現在她終于明白,她渴望的不過是有人能愛她罷了。
那天,在嘈雜的茶樓里,乍見到日尚行淡漠冷酷的面容時,她就已經被他勾去了魄魂。
她一心想為他做些什麼,只為能撫平他眉間的憂愁。其實,早在她能察覺自己的情感前,她就已經深陷了。她想擁有他的愛,所以,昨晚才會讓他要了自己。
奈何,日尚行還是離開了,他終究還是嫌棄她,或者認為她配不上他,以至于在得到她的身子後,便毫不留戀地選擇離開。
她火熱的身子逐漸變冷,難堪的咳著下唇,眼眶已凝聚濕意,生平唯一一次的愛戀,不僅交心,還把人都送出去了,沒想到他卻不要,原來他對她只有短暫的需求,那深沉的心始終不曾對她開啟,可是,她依稀記得他說愛她啊!
突然間,一個極輕微的開門聲響起,有個腳步聲緩緩走來,但在見到埋首膝間,坐在床上哭泣的身影時,腳步加快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日尚行的心弦大受震動,見到她無助的哭泣模樣,神態不再從容,他連忙撈起她的身子,緊緊擁入自己懷中。
司徒虹吟偎在他胸前,強忍心如刀割的感受,「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他不解,「說清楚點。」
她拭去淚水,小手悄悄地環住他的頸子,汲取些許溫暖,「我醒來後沒見到你,以為你拋下我了。」
「所以才哭得這麼傷心?」他隱含笑意。
「我以為你要了我的身子後,便對我沒有興趣了,你……」
她的話愈說愈小聲,哀哀切切的自憐著,她偷偷抬眼瞧他的反應,沒想到他深邃的眼竟直直的盯著自己看,她覺得納悶,低頭一看,才發現早已春光外泄,一番忙碌後,索性遮著他的眼,不準他瞧。
他嘴角帶笑,輕柔地拿下她的柔荑,握在掌中。
「我想要你,想到心都發疼,剛才見你睡得正沉,怕你再受到我的侵擾,也為管住自己不安分的心,我到外頭吹吹冷風,沖著冷水澡,這樣還叫對你沒興趣嗎?」
「對不起,只是……這一切太過美好,醒來後又看不見你,讓我以為這只是一場美夢。」她不好意思地漲紅雙頰,滿足地倚向他。
他萬般憐惜,條地扯開她遠在胸前的被褥,重重的吻著她的左胸,在心髒的地方留下一個吻痕,宣示他將掠奪她的心。
司徒虹吟皺皺眉頭,顫動的柔美撫上他的眉頭,「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凝瞼她胸前的吻痕,滿足地輕撫著那個印子。
「還不明白嗎?這個吻代表你是我的。我愛你。」
那不是夢!充狂喜地回視這張過分俊美的臉龐,「我也愛你!」
日尚行忽然捧著她的臉,激動地狂吻不休,他的黑暗世界在一夕間充滿希望。
「餓了吧!來吃點東西。」他替她穿上中衣,屋內夠暖,他只用薄氈包住她的身子,便抱起她在桌旁落坐,「今後你除了有我在的地方外,哪兒也不許去。」
她輕輕嘆息,「你好霸道,可我就是愛慘了你這個人,怎麼辦呢?」
「我只怕你不要我。」
「真傻,我還怕你嫌我沒有用呢!」
兩人相視一笑,這種推來讓去的謙遜讓他們備感有趣,司徒虹吟發現心情一放松,整個人也很有精神,原本有的風寒好了大半。
「我好餓,咦!這些都是我愛吃的菜。」
他含笑的將她摟抱著坐在自己的腿上,她像個女圭女圭般,嬌柔且心滿意足地窩在主人的懷里,既好奇又頗為驚訝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這是我要阿靚弄的。」他夾了一塊女敕豆腐喂她,不經意地回答。
「阿靚?慘了!那她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司徒虹吟有些發慌,阿靚每天都服侍她起床梳洗,今早不知道有沒有進來瞧見他們……
「她是知道了,不過她沒說什麼,你不用擔心。」日尚行觀察她的神情,不禁有些擔心。
他不認為兩情相悅有錯,但要是司徒虹吟受不了那些批評及眼光,怎麻辦?她會放棄他嗎?
「阿靚早就發覺我……喜歡你了。」她蹙起眉峰。
「哦?什麼時候?」
「我和阿靚情同姊妹,她或許很早就看出來了吧!」
「我不是問她。」他執起她的小手,「我只在乎你的感受。」
她又滿臉潮紅,即使已經有過肌膚之親?她仍然對這此調情話語不知所措,「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
「一見鐘情?」他笑著緊緊將她摟回懷中。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司徒虹吟顧慮的事還有很多,「真的很難為情,不過,我會試著讓阿靚了解,但我和你的事,我一點也不後悔。」
佔卜只能知情,不能猜心,她雖與阿靚情同姊妹,但如今她愛上日尚行,如果阿靚不能諒解,她會非常難過。
再者,經過昨夜那段纏綿排惻的水乳交融,她的預知能力恐怕已經喪失了。
「不會有事的,你還有我。」她的情緒起伏影響到他,溫柔地安撫她。
「嗯!」她點頭粲笑。
※※※
「我的好小姐,以後你真打算住在這種地方嗎?」
阿靚手扭著腰,站在簡陋、粗鄙、擺設陳舊的房中,這里看不到斷日山莊的富麗華貴,只感到農家的純樸困苦,更難以署信的,這里竟是斷日山莊最最神秘的「夜魅居」。
敝不得阿靚這般詫異,連數度徘徊門外,第一次踏進門內的司徒虹吟也訝異地問日尚行……
「沒想到夜魅居只見平凡,不見奢華。」
「你覺得奇怪嗎?」日尚行炯炯的目光緊鎖著她。
「因為你如此寶貝這里,不讓任何人窺視,我還以為這里藏有什麼秘密呢!」她沒有察覺到他的怪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好奇里。
「這里的確是我最不願讓人窺視的地方。你可知道,這里的一桌一椅、一器一物,全是我一點一嘀從當年破敗的家里搬來的。」他撫模老舊的桌,想起十年前和爹娘同桌的景象,不禁黯然神傷。
司徒虹吟坐在一旁,卻能感覺到他的悲哀,「我喜歡這里,因為它和我的世界相去不遠。」
男人最重外表,司徒虹吟自知沒有如天仙般的絕色可以與他匹配,而躲在夜魅居里,似乎可以讓她忽略兩人格格不入的外在。
日尚行知道她潛藏在意識里的自卑,因為當他面對世人時,他也感到自卑,不過,他就是不忍見她如此看待自己。
「我很高興你喜歡這里,因為我除了這里外,哪都不去,你完全不用擔心必須與其它女子分享我。」
「你不提我倒忘了,你對林素妍怎麼了?」話峰一轉,司徒虹吟翻起前帳。
「不怎麼樣。」他不願提起那個女人,更不願回想被下藥的那一夜,若不是他整個心思都放在司徒虹吟身上,他絕不會著了她的道。
「你踫了她,難道不該娶她嗎?」說不嫉妒是騙人的,她的心里當然有很多的怨懟。
「那種女人要的只是錢而已。」他哼嗤道。
「但她應該很愛你。」司徒虹吟將心比心。
他笑著將她擁入懷中,「我不用想也可以肯定她是愛我的,但不是愛我的人,而是愛我的錢。」
她嘟起唇,「可是,若她不愛你,絕不會把身子給你,女人的第一次只會給她最愛的男人。」
「只有你才會這麼想。」他吻上她微翹的具尖,在她臉頰上輕舌忝。「不過,我很高興遇到的是你。」這般純潔無邪,他何其有幸。
「好吧!那你告訴我,她為什麼要對你下藥,千方百計上你的床?」換作是她,她怎麼也無法跟別的男人做那種事,此生,她只容許日尚行親近她。
「因為她想當我的妻妾,當斷日山莊的女主人。」他吐出的話語相當冰冷,但環在她身軀上的手卻火熱無比。
她震住了,吶吶的開口,「她會如願嗎?」
「我把她趕出去了。」
「我還是不懂。」她困惑的皺緊雙眉,不愛的兩個人分享那種事,未免太過尷尬了些。
他寵溺的在她唇上輕喃,「沒關系,你只要記住在斷日山莊里,永遠不會有其他的女子跟你分享我。」
「可是,你還有別的地方呀!」
他爆出愉悅的大笑,咧開的薄唇讓他的俊容光芒四射,也讓很少見他開懷大笑的司徒虹吟迷失在他孩子氣般的笑容里。
「沒有,我發誓沒有,這輩子以及下下輩子,我都將與你廝纏到底。」
想起第一次踏入夜魅居的情形,司徒虹吟魂不守舍的坐著,任由阿靚發飆。
「就這樣?他連承諾、暗示都沒有,你就搬來跟他住,萬一將來事情不如你想的,那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司徒虹吟清秀的容顏早已溢滿對他的愛戀,一目了然。
「名不正言不順哪!萬一這事傳出去,小姐將來怎麼嫁人呢?」
「如果他不要我,我以後也不會嫁給別人了。」司徒虹吟可以肯定,自己絕對不會忘記他們之間刻骨銘心的纏綿,她也沒辦法跟別的男人分享親密關系。
「不嫁人當然可以,但小姐,你可要緊緊地賴著日公子,好讓他養你一輩子。」想想也罷,小姐的卦象早已算出兩人有緣,既然有緣,那她的擔心應屬多余。
而司徒虹吟擔憂的並不是這個。「阿靚,這件事可以慢慢來,我擔心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阿靚心不在焉的應道,心里則想著,要賴上一個男人需要什麼手段?看樣子,小姐是不會做那種事,這個責任還是得由她來扛。
「我的預知能力消失了。」
司徒虹吟突如其來的話,震醒了阿靚的冥思。
「怎麼會?莫非──」
「你也想到了,」司徒虹吟莫名地感到害怕,蒼白的容顏訴說著無助的恐慌,雙手緊緊環抱著自己,「這是當然,你向來陪在我身邊,多少也接觸一些能召喚神佛的咒文!能馬上聯想到,也是理所當然的。」
「小姐,」阿靚應付不來這種天大地大的變化,神情滿是驚恐,「你可別嚇我啊!」
司徒虹吟輕聲嘆息,「從小,我的預知夢便準得可怕,當我有記憶時,便已經住在廟里了。有位老婆婆跟我說過,經過千百年來,近神又近魔的鬼已經為數不多了,但他們始終存在,或許就在市井之間,與人們過著一樣的生活,享有一樣的喜怒哀樂。」
她刻意不帶感情的陳述,就是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慌,「而我是無法與鬼魅相通的,若執意與鬼魅結合,老婆婆說,上天就會收回我的預知能力。」
或許,還會因此喪命。但司徒虹吟並不擔心這個,她只為結果感到憂心,她因為跟他上了床而喪失神力,那麼事實證明他真是鬼魅!
「難道……他真的是……」阿靚實在沒有這個膽子把已知的事實說出口。
司徒虹吟心頭也籠罩著濃濃的不安,「或許是吧!不過,他並沒有傷害你我,不是嗎?」
她只擔心日尚行在得知真相後,是否會崩潰?
「他知道你的預知能力喪失了嗎?」
「他根本就不認為我具有這項能力,說來可悲,他一直以為我是個江湖術土,隨口騙錢的。」司徒虹吟出口嘲且無奈的笑笑,心思又飄遠了。
「以後該怎麼辦?」別說她不看好這段感情,就連上天也不容許,唉!
「不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知道,你得幫我。」司徒虹吟不怕什麼,只怕他早已千瘡百孔的心,會因此再墜入黑暗的冰霜里。
阿靚其實也沒這個膽子告訴他,「嗯!」
「你一定得幫我!」司徒虹吟再三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