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鎮祺原定的時間早半天將蘇盈珊的調查報告交到他手中,董紹緯緩緩翻閱著,平靜的外表看不出有任何的異樣。
報告里寫著她的姓名和出生年月日,以及她的家人,還有她從小到大的求學經過。
他的名字出現在她念高三時。看到這里,他的眉頭輕輕揚了起來,那時他是她的男朋友。
在他的名字出現後,報告也就結束了。
董紹緯眉頭緊緊的皺起來,不悅的說︰「你這算哪門子的報告,我要的若只是這些,犯得著要你出馬嗎?這些我自己的情報網也查得出來。」
薛鎮祺大刺刺的坐在他面前,臉上掛著喊賊賊笑容,「老子真的沒有想到,向來最不沾女人的你,居然早把人家給……嘿嘿!」
「把你的嘴巴給我洗干淨!」董紹緯沉聲喝道,心里涌現一股強烈的保護欲,不容許任何人污蔑蘇盈珊。
「嘖嘖!才剛滿十八歲,老兄,你還真狠。不過,‘幼齒較補’。」薛鎮祺不怕死的笑道,沒想到好心的幫忙卻挖出老友多年的秘密,果真是好心有好報。
「薛鎮祺,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我沒有動過她!你給我放尊重點,話別亂說。」
董紹緯火冒三丈的對著他吼。
三年前,他忍住對她的渴望,謹守著君子之禮,不願在婚前強迫她,執意讓她保有清白之身,預訂在她畢業典禮那天,娶她人董家門。
怎知她竟然消失無蹤,像是在人間蒸發,讓他追尋不著。
「有沒有動過回去檢查不就知道了。詳細的報告明天給你。」薛鎮祺笑道,準備打道回府,若不是家里那個女人跟他鬧脾氣,他需要這麼緊張的趕回去看著她嗎?
從來沒有在人前失常的好友,竟為女人拿掉冷淡的面具,真是他媽的有趣,爽呀!他非乘機好好的捉弄好友不可。
薛鎮祺笑著離開,根本不理會那個差點中他腦袋瓜的文件夾。
最冷靜的董副總也有發脾氣丟東西的時候?
辦公室外的三名秘書嚇得臉色發白,目送著個性火爆的薛鎮祺笑著離開,她們面面相覷,在彼此眼中看到許多的疑問。
冷笑是董副總的專利,什麼時候被薛副總給搶去?
「還不給我滾進來!」董紹緯怒不可遏的對著三名女秘書大吼,「請你們來看戲嗎?」
听出此刻他正處于氣頭上,她們動作迅速的沖到他面前。
「副總裁有何吩咐?」
「今天還有什麼事?」他的目光像要殺人的瞪著她們,一顆心卻被薛鎮祺的活攪得浮躁。
他有沒有踫過蘇盈珊,他自己會不清楚嗎?
懊死!他怎麼可能踫過她?
若他真的踫過她,又怎麼可能讓她一逃就是三年?
他根本沒有踫過她。
昂責安排董紹緯每天行程的秘書,連珠炮般的吐出一大串今天該做的事。
「全部取消。」董紹緯決定要回家弄個明白,他並沒有踫過蘇盈珊,不過,檢查倒是個不錯的提議。想到這里,他心里的怒氣稍稍減退。
「可是有些取消不了。」總不能叫人家的婚禮改天再舉行,因為副總裁心情不好,請選擇他心情好時再結婚吧。
「取消不了,不會找別人去呀!鮑司里上上下下數千人,不要告訴我找不到人去參加!」董紹緯余怒未消的瞪她們一眼,嚇得她們點頭如搗蒜,目送他,快步的離開。
她們彼此互望著,一致認定,往後薛鎮祺來找董紹緯時,能逃就逃,能躲就躲。
「少爺。」管家方嫂恭敬的喚道。
董紹緯在飛車返回家中的路上,已漸漸平復如波濤洶涌的心緒,一臉平靜的說︰「下去吧。」
「那位小姐從少爺離開後到現在還在哭。」
他輕輕的皺起眉,有些心疼,又有些氣憤的問︰「她沒有進食嗎?」
「不曾。
「不曾?」他的神情再也不能保持平靜,火大的推開房門,用力的關上。
方嫂有些不安的望著合上的門,向來冷靜自持的少爺怎麼會失常呢?這轉變是否與房里的女孩有關?
房里,董紹緯危險的眯著雙眸,怒火滔天的望著依然躲在被中低低飲泣的蘇盈珊,他按捺不住的吼道︰「為何不吃不喝?」
她嬌小的身軀因他的吼聲明顯地顫抖一下,哭得紅腫的雙眸中布滿恐懼和不安,只是使咽而不回應。
「該死!誰準你哭!」他粗暴的抓住她縴細的肩,瞧她哭腫像核桃的雙眼,心底的不舍狠狠地刺疼他的心。
「放開我!」蘇盈珊驚聲尖叫,劇烈的掙扎想掙月兌他的雙手,不願他踫觸她半分。
見她如此厭惡他的踫觸,令他心底猛然升起一股憤恨,三年前她莫名的失蹤,是不是有別的男人介人她的生命?
她之所以離開,是否因為移情別戀?
「放開?哼!我偏要踫你!」董紹緯毫不溫柔的將她擁人懷中,天知道三年前他有多渴望她,而她居然還敢一逃就是三年。
他蠻橫的封住她的櫻唇,執意奪取她的甜美,用手腳制住她的掙扎,牢牢的將她因在身下,空出左手,用力的扳開她緊閉的牙齒,讓他的看得舌滑進她甜美的唇中。
蘇盈珊知道掙月兌不開,便乘機用力咬住硬闖入她口中的舌。
他忍著痛楚,憤懣的目光鎖住她畏縮的雙眸,左手用力扳開她的牙關,然後緊緊的將她壓在身下,憤怒的吼道︰「為什麼這樣對我?」
「放我走。」淚水再次滑落她潔白無理的臉蛋,楚楚可憐的哀求他。
「別奢望了。你竟敢逃離我的身邊,一逃就是三年,你可真行呀!」
「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的諾言,無所謂逃不逃。」相逢以來她首次鼓起勇氣迎向他的目光,控訴他對她的不公平待遇。
「沒有任何的諾言?當年所有的情意,所有的往事,你倒是抹得一千二淨。約定好的婚禮,你也不承認羅!」他目光如冰的瞪著她,咬牙切齒道。
她撇清的態度讓他怒火更熾,多少的情意,竟被她說得一文不值。
萬般柔情,所謂何事?
「一切都過去了。」提及往事,蘇盈珊心底的創痛就更加的深,她只想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是不是有別的男人?」董紹緯沉聲質問,不敢相信當年依賴在身旁的小女孩,居然會愛上別的男人。
「是。」若是可以離開,任何的謊言她都可以說出口,她只求離開。
「是誰?」他如雷的大吼著,緊緊的將她摟住,逼她回答他的問題。沒有人可以搶走他唯一想要的女人,她只能屬于他。
將近三十年來,她是唯一敲破他冷靜的面具,進入他心中的女人。而她膽敢離去,陪別的男人共度晨昏,簡直該死!
「你不認識,也不須知道是誰。」
「你答應過要嫁我,承諾一生一世與我相守在一起。」
「我那時尚小,活不可當真。」
「真的有別的男人?這三年來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他的眸光越來越危險和詭異,不論她的心底有誰,身子是否給過別的男人,她還是必須伴他一生,他要定她了。
「對」
他臉上緩緩浮現一抹陰森詭異的笑容,眸中散發著危險的光芒,「你還是不是處女?」
他突如其來的問話,讓蘇盈珊臉色更加蒼白,他的話令她跌入那個幽深黑暗的記憶中,在那個如惡夢的夜里……
「是不是?」瞧她臉色青白不定,董紹緯心中恨意更深,她竟敢如此對待他,枉顧他的真心。
「不是!」她放聲大吼,心中的痛楚不比他少,再多的淚水也無法洗淨遭到強暴而受傷的心靈。
「是或不是,可不是你說了就算,我要親自好好的檢查。」他決定听從好友的提議。
一股寒氣從腳底冒起,迅速竄過全身,她扭動身體掙扎著,「放開我,我不是,不是……放過我,放過我……
「是或不是,等我檢查過後便會知道。」說完,他抱著掙扎不休的她走進浴室。
「不!」她尖吼道。
再多的掙扎和抗議他都不予理會,他決定的事沒有人能夠更改,就算是她也一樣。
將她丟人溫泉池里,才發覺她身上那套浴袍因先前的掙扎而敞開,如玉般的肌膚,讓他雙眸中的怒火轉為欲火。
他嘴角噙著邪邪的笑意,慢條斯理的解開身上的衣物。他的身體十分渴望她,已經到不能再忍耐的地步,灼熱已經為她硬挺起來。
一千多個日子以來的渴望,仿佛都在此刻復蘇,吶喊著要求解放。
「你要干什麼?」幾近五坪大的浴池中,天然的溫泉水並不能使蘇盈珊感到溫暖,在看到他月兌衣服時,渾身更是冷得如同陷于冰天雪地里。
「你說呢。」他向來平靜無波的臉龐,此時掛著邪邪的笑意,雙眸中充滿著火熱的欲求,他動作迅速的露出赤果的上半身,雖不粗壯卻很結實,散發著危險迷人的致命吸引力。
他火熱的目光不曾離開過她半分,注意到她朝浴池另一端移去,似乎離他越遠越有保障。稍後,他會向她證明,這種距離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瞧他動手解開褲子的同時,蘇盈珊驚慌失措的哀求道︰「放過我!世上有那麼多的女人,你又何苦勉強一個不願意的女人。」
董紹緯嘴角噙著冷酷無情的笑,望著她驚恐的眸子吼道︰「不願意?你不願意嗎?」
她眸子里的驚恐是他心底的痛,亦是最深的諷刺。
深愛多年的女人,居然敢無聲的說︰她不願意!
他氣憤的拋開身上最後的束縛,展現他傲人的身材,雄偉的灼熱硬挺,明白的顯示出他多麼渴望她。
赤果的他一步步走向她,她驚恐的發現自己雙腳發軟,無法移動半分,那場似水無止境的惡夢再次無情的向她襲來。
她不要呀!
他雙眸緊緊的鎖著她,沒關系,她想玩,他就陪她,諒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她便咽的說,淚水不爭氣的又滑下臉龐,落人溫泉水中。
她心底最愛的紹緯,是那個溫柔體貼的他呀!
不要這樣對她,她再也承受不了。
她的話語深深地刺人董紹緯的心,她左一句自己已是別人的女人,右一句不願意,她究竟當他董紹緯是誰?是她手中可以捏來捏去的玩具嗎?
「那我以前是怎樣的人?是你違背我們的誓言,逃離我身邊三年,而今天,你膽敢對我說你是別人的女人,不願意讓我踫你分毫,你這又算什麼?」狂聲吼完,他讓她毫無機會通逃,緊緊地將她鎖在鐵臂之中。
「放手!放開我!」蘇盈珊持命掙扎卻無法月兌困。
將她鎖在胸前,她的背靠著溫熱的牆,雙手被他反剪于後,他低頭在她耳畔飽含威脅的說︰「放開你?別作夢了,我董紹緯絕不容許任何人負我,欠我的,定會連本帶利的全討回來。」
他的大手恣意的在她如玉般的嬌軀上滑動,痛恨的發現因他的踫觸,她竟僵硬得像塊木頭。
「我不欠你任何東西!」她害怕的吼著,這種異樣的親熱觸感令她打從心底畏懼。
「你在害怕。」明顯感受到她劇烈的顫抖,董紹緯心底那股恨意就更加熾熱。
難道他就那麼令她厭惡嗎?
他才靠近她些,她就畏懼成這樣。
他粗暴的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用吻封住尖銳的叫聲,無論她怎麼反抗,也無法阻止他。
「我會在你身上烙上屬于我的印記,洗淨其他男人的氣息。」他抬起她蒼白無血色的臉蛋,目光堅決的看著她。
他輕輕的咬著她柔細的耳垂,像懲罰似的又舌忝又&。
一股惡心的感覺襲上她,她忍不住吧嘔出聲。
「你……」董紹緯怒目瞪著她,不敢相信她竟然對他的踫觸如此的反感,「我的踫觸有如此惡心嗎?」
不待她有任何的反應,他強而有力的扳開她的大腿,硬是擠進她的雙腿間。她驚呼一聲,慘白著臉龐,卻掙不開他的精制,月兌離這個惡夢。
「你是屬于我的!」明知這樣會讓她感到疼痛,可是他不能再忍了,他心底的疼痛也要讓她嘗上幾分。
灼熱的硬挺有力的刺入她緊澀的天堂,他滿足的粗喊著,而她痛哭失聲的尖叫著。
在闖入的剎那間,他清楚的感覺到她早就失去那層守護她貞潔的阻礙。
是誰膽敢奪走屬于他的純真?
「說,那個男人是誰?」他粗暴的對著她吼。原以為她是隨口說說,以為她只是想讓他知難而退,不料她當真另有別的男人。
這項認知讓他怒氣沖天,若是不把那個人揪出來,他董紹緯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說!」
「好疼……」蘇盈珊抬眼望進他嗜血的眼眸里,心中的俱意更深,蒼白的臉龐浮現薄薄的冷汗。
「剛以為我會心軟,蘇盈珊,你膽敢背著我有其他的男人,你該死!」他的身體不留情的劇烈沖刺,她忍不住哀號出聲。
她的背叛讓他的心更加的冰封。
一片真情換來絕情的相待,這般情意他也不屑要。
情不要,人他卻執意留下。
他狂熱的激情,不顧她疼痛的哀求,在她身上烙下永遠屬于他的烙印。背叛的痛楚在她的哀求聲中,似乎減輕了些。
三年來的渴望,他更加火熱的掠奪她嬌弱的身子。
他會讓她知道,他才是真正的男人。
激情的申吟聲不斷的在浴室里回湯著……
激情過後,董紹緯將不知何時昏厥過去的蘇盈珊抱回床上。
他披上浴袍,召來方嫂和女佣替她拭干濕淋淋的身子,自己則坐在椅子上,目光若有所思的望著床上昏過去的人。
「少爺,那位小姐……」方嫂替蘇盈珊吹干頭發,蓋上被子後,走到他面前說。
「下去」
「可是她……」
「我說下去!」他低聲威脅的吼著。冷然的個性一遇到有關她的事,就會變得暴躁起來。
「少爺,今天晚上就饒過那位小姐吧,她那里已經紅腫,而且……」方搜剛才幫蘇盈珊擦干身體時,愕然的發現少爺居然將這位小姐咬得遍體紅痕,而且還又紅又腫,若是少爺再次求歡,那位小姐可能會受不住。
向來斯文有禮的少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難道少爺強迫人家小姐嗎?
不可能!不知有多少女人等著上少爺的床,少爺何需勉強不願意的人呢。
「給我滾!」董紹緯如火山爆發似的吼著,他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管,況且對她的報復,他不容許任何人插手。
從未在人面前變臉的他,臉色鐵青的大吼,方嫂和女佣立刻迅速的離開,在心里對那個昏過去的女子寄予同情。
少爺越來越不對勁,方嫂心想,該不該稟告老爺和夫人呢?
董紹緯煙一支接一支的抽,黯黑的目光直瞅著床上人兒,腦中一再響起方嫂的話。
先前的激情當中,他被氣與恨沖昏頭,只想折磨她,只想瘋狂的要她,全然忘記要控制力道。
他弄傷她了嗎?
按熄手中的煙,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疼惜,起身走到床畔。他眉頭輕皺著,凝視著她的頸項,發覺點點紅斑時,心中不由得氣自己大過粗魯,在她身上留下過多的痕跡。
他輕輕的掀開被子,見她原本潔白無理的嬌軀布滿吻痕和咬痕,大手向她最神秘的地方探去,想查看一下是否如方搜所說的嚴重時,她猛地驚跳起來。
「你要做什麼?」蘇盈珊動作迅速的拉過被子蓋住赤果的身體,嬌小的身子抖得如風中的落葉。
雙腿間傳來陣陣酸痛,讓她原就白皙的臉龐更顯得蒼白,她瞪大雙眼,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我要做什麼?想做和該做的,你該記得我剛剛已經做過了。」他所有的柔情在她戒備和冷漠中消失無蹤。
身體傳來的酸痛,在告知她先前所發生的殘酷事實。她哽咽的望著那張她深愛的臉龐,控訴的吼道︰「既然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那可不可以放我走?」
「想走,沒有那麼容易。」在兩人如此親密後,她竟還是想要離開?她別想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她已經是他的女人,這輩子都是,沒有人可以改變這項事實。
「你憑什麼?」
「憑我現在已經是你的男人。」
「我沒有給你任何權利。」
「你可別忘記我是誰。」他蠻橫的抬起她的下巴,「我是焰幫的左副幫主,有什麼樣的權利,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只要我想留住你,世上有哪個人敢跳出來說不。」
「留一個已經不再愛你的女人,對你有何益處?」愛與恨足足糾纏她三年,他何不好聚好散呢?
「愛又如何?不愛又如何?當初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拋下我一走就是三年,你把我們之間的愛當作什麼?現在不愛,你反而可以留在我的身邊,任我為所欲為,那麼愛跟不愛,我寧可選擇不愛。」
被愛人拋下的痛楚折磨了他三年,他可是為她嘗盡了相思之苦。
原以為她不知遇到什麼變故而失蹤,他用盡一切方法尋找她的下落,沒想到事實竟是她移情別戀,不可饒恕,絕不可饒恕。
「既然愛得如此痛苦,為何不就此分開,今生不再相見?」她對他的愛何嘗不是深到無法分割,分離的三年,她所受的苦楚不比他少半分呀!
「只有我主動說不要,沒有人敢這般對我。」
難道她不了解,他對她的愛早就無法收回,就算她對他沒有半點的愛意,他還是非留下她不可。
「不要再糾纏下去好嗎?你就當是我負了你,是我對不起你,一切就到此為止,好嗎?」蘇盈珊雙手遮臉痛哭,她心中的苦楚又有誰能夠了解。
「你就那麼巴不得離開我嗎?」他將她緊緊的困在胸前,不理會她的掙扎,執意不肯放手。
「你又是何苦呢?」
「那個男人究竟是誰?我非把他揪出來凌遲處死不可。說!他是誰?說!說!」
他像被逼人困境般不停的搖晃著她。
她不停的流淚,不發一語。
「該死!不許哭,誰許你再流淚,誰許!」
蘇盈珊的淚流得更急、更凶。
不要再問了,一切都過去不好嗎?
當真相攤在陽光底下時,沒有多少人可以承受呀!
她的淚水融化他的怒氣,董紹緯在心里嘆了口氣,輕輕的摟著她,不舍的拭去她臉上的淚痕,自重逢後首次以溫柔的語氣說︰「睡吧,好好睡一覺。」
大手撫過她蒼白的臉蛋,紅腫的雙眸,他的心像被車子輾過般痛楚。
熟悉的溫柔語調,讓她眷戀的合上雙眸,靠在他溫暖的懷中,淚水沾濕他的胸膛,融化他心中的冰山。
望著哭累睡著的嬌容,他心中不禁想怒吼問天,他們之間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失蹤的三年,她在哪里?
做了些什麼?跟什麼人在一起?
那個男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