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嗎?听說那個花痴秘書現在跟經常來我們公司的銀行小開拓在一起,有人親眼見到他們兩個人一起吃飯!」
「真的嗎?她還真是厲害,見一個跟一個,只要對方有錢就行了,不管老的年輕的,有沒有老婆都無所謂!」
「我看八成是董事長身邊又有新的女人,所以將她甩了,她也就只好向外發展了,尋找下個肯花錢包養她的男人。」
「她雖然長得漂亮,但我看她只有當人家情婦的命了!」
幾個女人利用下午茶的時間,在飲食室里說著八卦,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外正巧拿公文過來,听著她們聊八卦的女主角。
「她喜歡跟有錢的男人玩,人家是會跟她玩,但就是不可能玩真的,誰會跟她那種一看就知道是超級拜金的女人玩具的呢!人家只會把她當個小狐狸精般的養著。」
「就是說嘛,當人家的情婦可以當多久呢?只要年紀再大一點就不值錢步,屆時候她可能就會跟一些藝人一樣,去拉皮、整型了,哈哈哈!」
站在飲食室旁的花禹不再听下去,轉身離開,搭電梯回到辦公室。
沒什麼,這種無聊且沒水準的八卦,她從以前就听多了,早在她高一去打工時,只要男性的主管對她好一點,就會傳來她和那個男性主管的八卦,她早就听慣了。
坐回到位子上,花禹深深地吸了口氣,想讓自己的心。情不讓剛剛所听到的事影響,畢竟她們說的都不是真的!
但不知怎地,她的腦海不停地竄過且播放著剛剛所听到的——
她喜歡跟有錢的男人玩,人家是會跟她玩,但就是不可能玩真的,誰會跟她那種一看就知道是超級拜金的女人玩真的呢!人家只會把她當個小狐狸精般的養著
「我才不會去當人家的情婦咧!」花禹忍不住地低喊。盡避她努力不去想,但她的心情仍深受影響。
她們根本就不知道那種好幾年才能穿到一件機關報衣服,只能羨慕地听著同學談論自己的壓歲錢有多少的感覺是什麼!
愛錢有什麼不對嗎?喜歡和有錢的男人作朋友有什麼不對嗎?她們又知道什麼?為什麼總是將她說得這麼不堪?
花禹決定不予理會剛剛所听到那些嘲諷她的話,壓抑胸口那一股悶痛,因為不管大家是怎麼看她,甚至怎麼說她,她都不會放棄自已釣金龜婿的決心,她一定會嫁給有錢人的!
直到下班,胸口那一股悶痛依然積聚在她的心底,讓她煩躁不已!
她好想找一個可以傾訴此刻難過情緒的人,因為她真的心情很不好,但她一向沒什麼朋友,更不用說什麼知心的朋友了!
下了公車,心情低落的她有些失心地走著,不知不覺地順著自己難過的心,走到辛爾杰所住的公寓樓下。
她有些困愣地站在公寓樓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走來這里。
要上去找他嗎?花璃抬頭仰望地看向未開燈的六樓,他還沒有回來?
她要在這里等他回家嗎?
可他和她根本算不上是朋友,這樣不是很奇怪嗎?如果他問起,她又要怎麼解釋她為何來找他呢?
「喂,你這樣目不轉楮的看著我住的地方,怎麼?是在思索怎麼進去偷東西嗎?」一股低沉溫柔的嗓音,帶點開玩笑的語氣,自花禹身後傳來。
「你家哪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讓人拿的?難不成要我偷那破了個洞的沙發嗎?」不知怎地,听到他的聲音,讓她低落的情緒頓時上揚了許多。
「唉.又讓你看扁了!」辛爾在故作受傷的嘆2一口氣,他們此刻的對話.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是認識許久的好朋友呢!
「走,上來吧!」
「自己隨便坐,我拿個布丁請你吃!」辛爾杰將手上的黑色包包放在一旁,隨即走向廚房。
雖然他很自然地說著,但其實剛剛在樓下瞧見那一縷漂亮的側影時,他真的有些感到驚訝,因為她居然會主動來找他?
雖然天色有些昏暗,不過他仍舊看到那麗顏上的一抹愁容,她發生了什麼事嗎?
「哇,布丁!」辛爾杰自冰箱拿了一個布丁傍坐在沙發上的花禹。
「我最喜歡吃布了了,對了,你怎麼會有布丁呢?」一個窮到連吃飯錢都沒有的人,怎麼會去買布丁呢?
「那不是我買的,是我幫樓下雜貨店的老板娘搬了東西,她送給我的,今天剛好是過期日,但沒關系,還是可以吃的!」
她就知道這布丁不可能是他自己花錢買的,花禹覺得自己又問了個台問題。
盡避快過期了,花禹依舊打開布丁吃著,因為她最喜歡吃布丁了,而且她現在心情也不太好,正好很想吃東西。
瞧她大口吃著布丁的樣子,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替她換一支較大的湯匙。「小姐,就算你再怎麼喜歡吃布了,也不要這樣直接吞下去,最好還是咬幾下再吞比較好!」
「我吃完了,還有沒有?我還要吃!」
「還有兩個,全拿給你吃好了。」辛爾杰又自冰箱里將其他兩個布丁拿過來,放在她前面的矮桌子上。
「小姐,吃布丁不需要這樣狼吞虎咽。」
「別管我,我心情不好!」花禹大口大口的吃著布丁。
丙然!「為什麼心情不好?」
「今天在公司,我听到一些女同事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她們笑我是花痴拜金女,還說我只要是石錢的男人,見一個跟一個,不管老的年輕的.有沒且結婚的都可以,我才沒有那樣、我挑的都是年輕的黃金單身漢!」
想起早上听到的嘲諷話語,她更是狠狠地挖一大塊布丁吃著。
「花痴拜金女?」形容得還真是有些貼切,不過後面的話,就比較傷人了,怪不得她心情不好。「那你別听別去理會,不就行了!」
「問題是我已經听到了!」
「那听到就听到,對你會有什麼改變嗎?我是說,你難道就會放棄你的夢想,不再只跟有錢的男人交往了嗎?」
「不會。」花禹搖頭回答,然後吃著第三個布丁。
「那不就得了,既然別人怎麼說你,你還是沒有放棄釣金龜婿的夢想,那你與其花時間在這里心情不好,還不如努力去尋找金龜婿,要來得實際些。」
「嗯,說得也對!」花禹有些恍然大悟,回眸揮去了之前的陰密,再度閃亮起來。「布了都吃完了,心情也變好了!」
花禹感到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沒錯,不管別人怎麼說,她是絕不會放棄成為有錢人家少女乃女乃的!
花禹開心地看著辛爾杰,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讓自己原本難過的心情好轉了耶!
然後她發現他像是比上一次見到時還要更好看了一些,有稜有角的俊朗臉龐,沒有一般做苦工應有的粗糙黝黑,反而予人一股氣宇不凡的感覺!
氣宇不凡?花禹讓自己有著這樣的想法給困愣住了.忍俊不住,因為這種屬于有權有勢的成功男人名詞,用在他的身上還真是有點奇怪。
「這樣傻笑地看著我,是什麼意思?」他好奇地看著她臉上的淺笑。
她也更是太好騙了,隨便三兩句她就笑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恐怕任誰都不相信,在這美麗性感的外表下,竟是有如傻大姐般的單純率真個性。
「沒什麼,我覺得你的發型比上個星期看來順眼多了!」她眨了眨晶亮的水眸,微笑地說著。
「我也覺得不錯。」辛爾杰的笑容里有著一絲尷尬。因為他的「新發型」已經讓他的朋友足足笑了一個星期了。
「對了,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不是說不和我這種窮男人作朋友的嗎?」他對于她來找他一事,還是感到困惑。
「誰說我是來找你的,我只是恰巧經過這里,是你自己叫我上來坐的,然後又拿今天到期的布丁傍我吃!」花禹臉不紅氣不喘的否認著。
「恰巧經過?」瞧她嘟起小嘴不承認,剛剛還那麼率直可愛,下一秒就變得這麼不可愛。「但你上次不是說你為了省錢,住在南邊一點的舊公寓嗎!那似乎和我家是相反的方向!」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只不過想多走一點路來保持身材罷了!」反正不管他怎麼說,她都不會承認自己真的是來找他的。「而且,看在你請我吃炒飯和布丁的份上,你現在是我花禹的朋友了。」
「你因為炒飯和布了.所以決定跟我這種窮人作朋友了?呵呵呵!」辛爾杰當場笑了出來。
說真的,若不是知道她有著傻大姐個性的話.他真不敢相信她會說出這麼無厘頭的話來,令人嘻笑每一次和她見面、都讓他感到很新奇!
花禹面對他那帶著椰榆的笑並不以為計.反而圍著他笑順勢說道︰「有我這麼美的朋友.難怪你會笑得這麼開心?」
兩人互視了對方一眼,笑聲更迭不止。
***
「真好,謝謝你請我吃晚餐,這里的氣氛真好!」花禹優雅地低吸了口紅酒,笑著看向坐在她對面的王澤承。
這是她第三次和王澤承約會,坐在這五星級的餐廳里,跟自己理想中的金龜婿一起吃飯,花禹興奮的心情可想而知。
「你喜歡就好,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王澤承伸手撫模著花禹放在桌上的左手,然後拿出一個小盒子,「這條項鏈送給你。」
花璃驚喜地打開精美的盒子,是一條堆驟耀眼的珍珠項鏈,至少價值幾十萬元,他要送給她的真的嗎?
「喜歡我送的禮物嗎?」王澤承眼底透露出婬色,大手磨拂著花禹的小手,「我在樓上訂了房間,今晚是屬于我們的夜晚。」
什麼?听到他那帶著的邀約,花禹雙眸一瞪,原本收到禮物的愉悅心情,讓他這突來的舉前和曖昧的暗示給驚怔了住。
他送她這貴重的禮物,是因為他要帶她上床?而不是單純只是因為決定和她交往而送給她的?
「今晚,我將會讓你體驗到那不同于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快感!」王澤承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嘗嘗眼前這性感美麗女人的咪道了,他對她已經隱忍太入了,要不是她真的長得挺漂亮,他又真的很想要她的話,他是不會多浪費兩次和她約會的時間。
快感?王澤承這露骨的話,並沒有讓花禹感到不自在,因為經常陪同董事長參加許多冥會的地,面對男人邀請所會講的低級齪塘話.她早就听慣了。
但面對一向對她斯文有禮的王澤承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倒是讓花禹有些地感到驚訝,因為她一直以為他跟其他只想要她成為他們情婦的豬頭男人不同,他是真心想要跟她作朋友的!
花禹將盒子蓋上,放回到桌上,然後因怔地看著那顯露無遺的神情.想著他剛剛說的那一句話,說什麼要讓她體驗到那不同于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快感.這樣的態度和語詞,他根本就和其他向她搭訕的有錢男人~樣,以為她有過很多的男人。
忽地.她想起阿辛的話,說王澤承是一個花心大少.而且還要她小心一點!
「小禹,你有什麼問題嗎?」瞄到她那沒有笑容的麗顏,王澤承間著。不會是因為他說要她,她就開始想玩花樣了?
「我……,你喜歡我嗎?」她不會又遇上一個,只想玩玩她,但不想和她結婚的男人吧!
听到她的問題,王澤承臉上有著一絲不燦燦因為他以為花禹跟其他的女人可能會有些的不一樣,不過現在看來,女人都是一個樣。
「我當然喜歡你,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如果不喜歡你,又怎麼想要跟你在一起,而且還送給你珍珠項鏈呢?」王澤承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總不能已經到嘴的肉還吃不到吧!
听到他那毫不帶感情的話,花禹不得不懷疑自己又看錯人了,可是王澤承完全符合了她理想的金龜婿條件,這讓她的心情有些的矛盾,因為就這麼放棄了他,未免太可惜了點。
也許她可以再和他多約會幾次,或許他就會真心喜歡上她!
「你吃完了吧!我們上樓去。」王澤承牽起她白皙的小手。
「那個我……」花禹躊躇著。
「又有什麼問題嗎?」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難纏,王澤承幾近失去耐心地低吼著。
「那個……我今天不方便!」花禹暗示著自己的經期來了,但事實上她才剛結束沒幾天。
「你今天不方便?」王澤承完全失去耐性,甩開花禹的手,然後拿過桌上的珍珠項鏈,「那等你方便的時候我再打電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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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爾杰在沙發旁看見了一個不屬于他的粉色小皮包.不用清也知道這一定是花禹遺落的,肯定是她前兩天來他家吃布丁時不小心掉的!
他本想等花禹下次來時再還給她,但他不確定她會不會再來找他,而且這小皮包不知道對她重不重要,會不會到處去找.幾番思量,他決定拿去還給她,反正他大概知道她住的地方。
晚上近七點半左右,辛爾杰騎著腳蹬車,找到花禹所描述的那棟已經有二十年之久的公寓,因為這附近只有這一棟老舊的公寓,他在門前徘徊著,他不知道花禹住幾樓?
「喂,你鬼鬼祟祟的在這里做什麼?這里隨時都會有警察來巡邏的。」
等著有人從公寓走出來好問花禹住幾縷的辛爾杰.循著那帶著警戒的清亮聲音,轉頭看到一個別著短發的俏麗女孩以及一個戴著一副博從眼鏡的女人。
凌子彤和柯品芝剛從附近的餐館正回來,就見一個高瘦的男人鬼祟地望著她們所住的公民她趨向前,端出了警察,希望可以嚇走對方。
「小姐,你們別誤會,我不是什麼壞人.我是來這里找人的!」辛爾杰看著一臉警戒的短發女孩,看得出是很有個性的女孩。
「找人?」凌子彤心存懷疑地月兌著眼前一頭像是讓小狽啃過參差不齊的頭發,身穿件老舊T恤,腳穿著夾腳月兌鞋的男人。
「你想要找誰?」一旁柯品芝熱心地問著。
「品芝姐,別隨便對人這麼好心,當心遇上壞人!」雖然他長得不錯,但對陌生人最好還是小心點,因為沒人規定長得好看的男人不能與賊。
「我想找一位可能是住在這里的人。她叫花禹。」辛爾杰不是很確定她是個是真的住在這出?
「你找花禹?」
「你要找小禹?」
凌子彤和柯品芝同時發出驚訝聲。
「你們認識花禹?那真是太好了,這是她掉在我家的小皮包,可否請你們替我轉交給她?」他將口袋里的小皮包拿出來。
「花禹這兩天一直在找這個小皮包,你說這個掉在你家?」凌子彤徹頭徹尾地瞅著眼前的男人。
別說他腳底的那一雙十元的月兌鞋,就連他身上穿的衣服和褲子,看起來就像是撿來的,褲子的口袋平平的,一看就知道沒有放皮夾,而身後那一輛腳踏車……那還能騎嗎?全身上下價值不超過兩百元,花禹不但認識他,而且還經常去他家?
相較于凌子彤那詫異的表情,柯品芝溫柔笑著接過他手上的粉色小皮包,因為她覺得對方不像是壞人,「我們是小禹的室友.小禹說她今天會晚點回家,我先代替她收下,找到了這個小皮包,小禹一定會很高興的,真的謝謝你。」
「花禹她真的認識你嗎?你和她是什麼關系?」這也難怪凌子彤會感到困惑和好奇,因為她實在無法想象那個愛漂亮,嘴上老掛著要釣金龜婿的花禹,會有一個這麼樣……看起來有些落魄、貧窮的男性友人?
面對花禹室友會有這樣的反應,辛爾杰並不感到奇怪,想必她們也了解她向來只跟有錢男人交柱一事。
「我叫阿辛,告訴她我的名字她就會知道了。」他並未回答短發女孩的問題,騎著腳踏車離開了,因為他不想造成花禹一些不必要的困擾,盡避她曾說過他是她的朋友。
「他真的是花禹的朋友嗎?」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凌子彤依舊感到不解。
「我覺得他是一個好人、他肯定是怕小禹會找不到小皮包而煩惱,所以特地拿來還給小禹的,也不知道在這里等了多久了,真是一個體貼的人!」柯品芝說出她的看法。
「品芝姐,雖然我不能體會你那很想要有一個男朋友的心情,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男人不能只看外表來斷定他是好是壞!」怕樸實的柯品芝不曉得大都會的險惡,凌子彤警告地說著。
「是這樣嗎?但我覺得阿拓就是一個外表和心地都不錯的男孩子!」柯品芝不自覺得又扯到凌子彤的男朋友。
「你干嗎突然又提到他?我說了我和他就像……」
「我知道,你們是哥兒們,他像哥哥一樣的疼你對不對?」柯品芝邊走邊替凌子彤說下去,因為這話子彤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她都已經會背了!
「品芝姐.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的嗎?這是真的……」凌子彤跟在她身後一起進人公寓,然後繼續說著。
*****
晚上九點半,和王澤承不甚愉快的各自回家後,花禹心情低落地走進屋子里。
「小禹,你回來了,我告訴你,找到你的小皮包了!」在客廳看書等著花禹回來的柯品芝,一見到她走進來,高興地將小皮包拿給她。
「你是在哪里找到我的小皮包的?」她找它很久了,里面還有她的一些證件。
「不是我找到的,是一個叫阿辛的男人拿來的。」
「原來掉在阿辛家啊!」花禹將小皮包放進她的大皮包里。
「小禹.你怎麼了,心情不太好的樣子1今天的約會不順利嗎?」記得下午她打電話給她說今天會晚點回家,語氣是很開心的。
「沒有,我沒事。」花鵬無奈地眨了眨長氏的睫毛。
「對了,那個阿辛先生為了拿小皮包還給你,不知道在樓下等了多久呢?而且子彤問他是不是你的朋友,他沒有回答就離開了,我想他是不想造成你的困擾,看來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呢!」她當然知道花禹只喜歡和有錢人的會,但她覺得擁有對方真實的情感,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沒錯,雖然我和他認識不久,但他的確是一個好人,他曾經救過我,幫我部斷跟的高跟鞋,還做了炒飯,拿布丁傍我吃!」雖然那米是人家送的.那布丁也快過期。
「真的嗎?」她的直覺還真準.她就覺得那個阿辛看起來人不錯,更難得的是,她居然听見一向愛錢的花禹,如此稱贊一個不有錢的男人。
「看來你跟那個阿辛先生還真有緣,搞不好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呢!」柯品芝笑著說,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花禹臉上那因她的話而起的異樣神色。
「你別開玩笑了,阿辛他怎麼可能會是我的什麼真命天子呢?」花禹反駁著,「我有點累了,我先回房進去休息了。」垂下微僵硬的小臉,心情更低沉的走回房間。
一走進房間,將皮包放在桌上,花禹感到疲累地整個人仰躺在床上。
今晚和王澤承的不歡而散,已經讓她夠慪的了,再加上品芝剛剛說的話,說什麼阿辛是她的真命天子,這讓她的心情更壞了,麗顏皺緊。
縱使和阿辛的相處很輕松自在,她也不討厭他,甚至還覺得他長得不錯.但他也絕不可能會是她將來的另一半,因為他是那麼的窮!
花禹心愁鎖著,她很明白,要找到一個自己喜歡,而對方也真的愛她的金龜婿並不容易.因此她早就把自己的真實感覺丟棄在一旁,只要能嫁人豪門,她是不會在意自己愛不愛對方,因為從以前她就決定,將來絕對不要再過苦日子!
花禹壓抑住內心那一股莫名的情緒,不想再去想任何有關阿辛的一切,不想他的溫柔不想他那如鄰家大哥般的親切,因為他和她一點關系上沒有、他們之間更不會有什麼交集。
或許她面考慮一一下王澤承對她提出的要求、因為她已經二卜五歲了,有所堅持的原則,對自己似乎是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