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聖凌火速的趕到了潘宅,他站在老式眷村的紅色木門前,仰頭一眼望去,就看見坐在靠窗書桌旁的婕娩。
婕娩沒有發現他,她還在對著書桌上的行動電話發呆。
按了兩下門鈴,出來開門的是潘母。
「伯母你好,我是婕娩的朋友。」他有禮的彎了彎腰,希望能博得第一眼的好印象。
潘母先是被藍聖凌挺拔的身材嚇了一跳,再仔細一看,雖然是個黑發男人,但五官就是比一般人立體,很快的她馬上聯想起早上和婕娩的對話。
莫非他就是那個混血兒?
「對不起,你找錯人了!」說著,就要把門關上。
藍聖凌錯愕,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對潘母明顯的敵意感到吃驚,多少也能體悟出婕娩擔憂的原因了。
就在紅木門即將關上的剎那,吉娩正巧走出玄關。她瞥見藍聖凌,先是一愣再回神。
「等一下,媽——」吉娩情急地跑了出來,接手拉開紅木門。「他是我老板的朋友。」
「你老板的朋友?」潘母愣了一下。「但是他說他找小婕。」
「你听錯了,他是歐洲酒廠的董事長,人家是來跟我拿資料順便討論公事,怎麼可以把人家關在門外?」
吉娩對藍聖凌點了頭,心底大概已經猜到了他此趟來的目的,雖然不安,不過還是引他進門。
「啊,真是對不起,快快,快請人家進去里面坐!」潘母一百八十度的反應更讓藍聖凌訝異。
「進來吧!」吉娩說。關上門後,她對藍聖凌警告道︰「婕娩在樓上,我這就去叫她,不過你最好不要亂說話。」
正在客廳看報紙的潘父,發現有客人,放下了報紙。
「伯父你好。」藍聖凌先打了招呼。
潘父點了點頭,冷眼打量他。
「這是誰?」冷淡的口氣直接問向潘母,直覺地以為藍聖凌是個傳教士。
「這位是吉娩老板的朋友,吉娩說是歐洲酒廠的董事長,要來和吉娩討論公事的。」潘母對潘父解釋。
潘父听到討論公事這才緩了臉色,他點頭。「請進來坐!」
「媽,麻煩你幫我招待一下,我上樓去取資料。」吉娩喊了一聲,趁機上樓去找婕娩。
吉娩陰郁的推開房門,一眼就看見盯著行動電話發呆的婕娩。她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婕娩都無所覺。
「他來了!」
結果她只說了這麼一句,婕娩就震了一下,臉轉了過來。「誰、誰來了?」
「藍聖凌,他來了,現在人就在樓下。」
她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我下去看看!」說著,她就要沖下樓去。
在房門口,吉娩抓住婕娩的手臂。「答應我,不要沖動,別忘了爸有高血壓,祭不起刺激!」
婕娩咬了咬下唇,點了個頭,沖下樓去,吉娩隨後也跟著下樓。
不過一到了樓下大廳,她們兩個人都愣住了。
客廳里氣氛好得不得了,所有的人都笑意盈盈,潘母在一旁為兩個男人泡茶,而那兩個男人則正在桌上「廝殺」。
她們姐妹交換了一下眼色,兩顆吊在半空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吉娩朝潘母走了過去,悄聲問︰「這是怎麼回事?爸怎麼跟……」
「噓。」潘母用食指壓住嘴唇,拉了吉娩往一旁小聲說︰「先別去打擾他們,你爸好久不曾這麼開心的下棋了,你的公事就先緩一緩再說呀!」
婕娩听見了,她驚愕的看著藍聖凌,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下棋,但是她知道他已經打破了父親的第一道心防,為此,她樂不可支。
「叫吃!」潘父十了一個棋子,十分得意,指指棋盤說︰「你瞧,這一顆棋把這整個騎角的頹勢都挽救回來了,你這個角又丟了。看樣子,這盤你沒什麼希望了,金角銀邊草肚皮,你就是肚子大,角和邊都完了!」
藍聖凌笑了笑,一聲不響地在棋盤上落了顆棋子。「伯父你看,這又怎麼個解法?」
潘父皺皺眉,伸長了脖子,研究了大半天,一拍膝頭,嘆了口氣說︰「糟糕!馬失前蹄,這下完了!」
藍聖凌又笑。「怎麼,我險勝了嗎?剛剛我真是捏了一把冷汗!」
潘父聞言,抬起頭來認真地端詳著藍聖凌,心想這個年輕人要得,贏了棋卻能勝之不驕,現今這種年輕人已經少見,尤其他還是一個外國人,能這麼精通中國奕棋,更是難得!
吉娩優雅的踱步到婕娩身旁,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或許你的眼光真的比我還好!」她說。
婕娩開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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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上午,氣氛一直保持得非常愉快,潘父興致高昂連續又和藍聖凌下了七、八盤棋,對奕中兩人一直交談甚歡,從國籍講到政治,又從政治談到股票,再從股票談經濟,話匣子一開,他們幾乎無所不談。
潘母見狀,還高興地留了藍聖凌在家吃飯,吉娩自願說要幫忙,兩個母女這會正在廚房忙著。
婕娩看到她父親在笑。潘父一向是不苟言笑的,他這會笑得這麼開心,可見對藍聖凌非常滿意。婕娩見機不可失,踱步到藍聖凌的身旁。
藍聖凌和婕娩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宜的眼神。
「爸,我有話要跟你說。」婕娩鼓足了勇氣開口。
潘父抬起頭來。「什麼事?」
「爸,我們……其實我們……」她支吾著。
藍聖凌見狀,握住了她的手,起身站了起來,恭敬道︰「伯父,我今天來,是想真誠的懇求你,請你答應將婕娩嫁給我。」
婕娩嚇了一跳,猛轉過頭去盯著藍聖凌。
他說什麼,嫁給他?他竟然公然求婚,但是今天才第一次見面,而且他們事先不是這麼說的,今天只是要介紹他和爸認識而已……
潘父像尊石膏像般定了住。
「你們……」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站起來,跟著粗濃的眉毛挑高,雙拳用力握緊。「你不是吉娩老板的朋友,歐洲的酒廠老板?」
婕娩微笑。「是的,沒錯,但他也是我的男朋友,他……」
「什麼男朋友!?」潘父獅吼了一聲,額上青筋冒出,馬上翻臉不認人。「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里?結婚,你們以為結婚是兒戲嗎?」
一時間,實在很難讓他接受這個事實,婕娩,他最寶貝的小女兒要結婚了,而且對象還是一個外國人?真是晴天霹靂,不行,他沒有辦法接受……
「爸,我從來就沒有把結婚當兒戲!」
「伯父,請相信我,我們是很認真的,我向你保證,婕娩嫁給我一定會幸福的。」
潘父冷哼一聲。「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反對你們來往,老婆,送客!」然後轉身往房間走。
冷靜,他需要再好好的冷靜一下,這件事情太嚴重了,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歐洲酒廠的老板,一個外國人。女兒嫁了就等于丟了……不行,這不行……
潘母和吉娩聞聲,全由廚房里沖了出來。
「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這是怎麼回事?」潘母一頭霧水地急問。
吉娩也急著以眼神詢問婕娩,卻只見婕娩紅著眼眶,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請等一下!」
藍聖凌喊了一聲,他不解潘父為何態度突然轉變,剛才不是一直相談愉快?
「能告訴我,反對的原因嗎?總不能毫無理由的把我封殺出局吧?」
潘父哼了一聲。「我的女兒不嫁給外國人,你甭做夢了!你以為會下個幾盤棋,我就會把女兒嫁給你?呵,好笑!」
婕娩握緊拳頭。「爸,我要嫁給誰,應該是由我來決定的吧?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我有自主權,你不要老把我當個小孩子好不好?」
潘父臉色頓時鐵青,嗓門更大了。「既然這個樣子,那你就和他私奔好了,你還回來告訴我干什麼!?」
「爸!」吉娩和婕娩同時喊。
「爸,你先不要生氣,大家坐下來有話好好的說。」吉娩急勸。
「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反對就是反對,她要不滿意叫她和他私奔好了,我就當沒養過這個女兒,我不在乎!」
真是女大不中留,氣死了,快把他給氣死了!
「伯父請你不要這麼說,婕娩她一直很擔心……」
「爸,你為什麼要說得這麼過分?」婕娩叫。她覺得好沒面子,父親的不通情理攤在藍聖凌的眼前,讓她羞愧的想去死!
「我過分,那你就不過分?突然把一個男人帶回家,然後告訴我你要結婚了,我看你干脆生了孩子再回來!」
淚水在她眼眶里打轉。
「是你逼我的……這全是你逼我的!」嚷了一聲,淚滑下她的面頰,反身,握住藍聖凌的手腕。「走,我們走!」
血色自潘父的臉上褪盡。
「婕娩.不要這樣!」吉娩和藍聖凌齊喊。
「走啦,」婕娩扯著藍聖凌的手臂。「你不走,我走!」哭喊著,就甩下了他,往門口跑了出去。
「婕娩——」藍聖凌喊,急急的回頭,向潘父潘母行了個禮。「對不起,我改天再來!婕娩,你等一下……」他也追了出去。
眼見兩人飛奔而去的身影,潘父震驚至極,他全身顫抖,急喘了好幾口氣,但呼吸上不來,眼前一暗,接著人就昏了過去。
「爸!」
「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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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娩傷心的痛哭了一場,最後趴在枕頭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藍聖凌端了一碗粥進房,這才發現婕娩累得睡著了。放下粥品,他在床沿坐了下來,將她置放在他的大腿上,—臂環著她的肩,另一手輕輕順著她的背。
她睡得極不安穩,直到一只溫暖的大手印上她的前額,喚醒了她。
婕娩沒有馬上睜開眼,事情演變成這樣,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藍聖凌嘆了一口氣,大掌緩緩地撫著她的臉頰、她的眉毛、她的額頭,最後他低下頭,在她額上親了一下。
「我想是我的沖動惹禍了。」他喃道。
她微微動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又淌了下來。
「沒睡?」他發現了。
她的眼婕眨了兩下,然後抬眼凝望著他。
她不知道為什麼爸不能喜歡他?他長得這麼帥氣,對她這麼呵護,為了討好爸,她知道他學奕棋一定學得相當辛苦,他是這麼的用心,但是為什麼就不能感動她的父親?
「對不起——」她忽然啜泣起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像個孩子似的她哭得傷心。「我覺得好沒有面子、好丟臉,我爸他那麼凶,又不講道理,說話又那麼過分,我真的很對不起你。」
看著她哭得傷心,他感覺他的心破碎了。
「傻瓜,你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他心疼無比的摟著她,將下巴靠在她的頭上。
「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說服你爸,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你不要想太多了,別哭,別再哭了。」他哄著。
她的臉埋人他的胸膛,脆弱地淚流不止。
「沒那麼容易的,」她哽咽。「我爸很固執,他不是一個那麼容易被說服的人,我想我們是沒有希望了。」
「別胡說。」他將她緊抱在懷里。「我說過這世上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更何況……」他沒有說,更何況你都已經是成年人了,婚姻的事情當然可以由自己作主,但是他沒有說,在成為一個台灣女婿以前,他首先要學習的就是尊重長輩。
她膩在他的懷里,低啜依舊。
「以後我們該怎麼辦?」她抬起頭來凝望著他。「你……你真的愛我嗎?我是說……結婚……結婚的事情,你是認真的嗎?」
他心疼的望著她的,知道她在怕什麼!
「你這傻瓜!」他寵愛地撫模她的頭。「我當然是認真的,你怎麼到現在還在問這種傻話。」
她熱烈的望住他,說︰「那我們私奔吧!」
他震了一下,明白她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能講出這句話來,但是他搖頭。
這不是他要給她的愛,他要給她的愛,是完整的,是安心「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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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娩傷心的痛哭了一場,最後趴在枕頭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藍聖凌端了一碗粥進房,這才發現婕娩累得睡著了。放下粥品,他在床沿坐了下來,將她置放在他的大腿上,—臂環著她的肩,另一手輕輕順著她的背。
她睡得極不安穩,直到一只溫暖的大手印上她的前額,喚醒了她。
婕娩沒有馬上睜開眼,事情演變成這樣,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藍聖凌嘆了一口氣,大掌緩緩地撫著她的臉頰、她的眉毛、她的額頭,最後他低下頭,在她額上親了一下。
「我想是我的沖動惹禍了。」他喃道。
她微微動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又淌了下來。
「沒睡?」他發現了。
她的眼婕眨了兩下,然後抬眼凝望著他。
她不知道為什麼爸不能喜歡他?他長得這麼帥氣,對她這麼呵護,為了討好爸,她知道他學奕棋一定學得相當辛苦,他是這麼的用心,但是為什麼就不能感動她的父親?
「對不起——」她忽然啜泣起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像個孩子似的她哭得傷心。「我覺得好沒有面子、好丟臉,我爸他那麼凶,又不講道理,說話又那麼過分,我真的很對不起你。」
看著她哭得傷心,他感覺他的心破碎了。
「傻瓜,你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他心疼無比的摟著她,將下巴靠在她的頭上。
「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說服你爸,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你不要想太多了,別哭,別再哭了。」他哄著。
她的臉埋人他的胸膛,脆弱地淚流不止。
「沒那麼容易的,」她哽咽。「我爸很固執,他不是一個那麼容易被說服的人,我想我們是沒有希望了。」
「別胡說。」他將她緊抱在懷里。「我說過這世上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更何況……」他沒有說,更何況你都已經是成年人了,婚姻的事情當然可以由自己作主,但是他沒有說,在成為一個台灣女婿以前,他首先要學習的就是尊重長輩。
她膩在他的懷里,低啜依舊。
「以後我們該怎麼辦?」她抬起頭來凝望著他。「你……你真的愛我嗎?我是說……結婚……結婚的事情,你是認真的嗎?」
他心疼的望著她的,知道她在怕什麼!
「你這傻瓜!」他寵愛地撫模她的頭。「我當然是認真的,你怎麼到現在還在問這種傻話。」
她熱烈的望住他,說︰「那我們私奔吧!」
他震了一下,明白她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能講出這句話來,但是他搖頭。
這不是他要給她的愛,他要給她的愛,是完整的,是安心的,是載滿眾人祝福的,而他相信他絕對可以辦到!
「你……你不願意?」她瞪大眼,血色自她臉上褪去。
「婕娩,听我說。」他抬起她的下顎,堅定的、毫無猶豫的。
「我不是不願意,而是不想你後悔,相信我,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可以說服你爸。」他捧著她的臉,凝視著她。「我們要在眾人的祝福下走人禮堂,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我不要你有一點點的委屈,你懂嗎?」
「很難,」她搖頭,又淚如雨下。「你不會比我更了解我爸固執的個性,他一旦決定的事,很少有人能夠改變,除非……」
「除非什麼?」
「給我一個孩子!」
她反過來撫著他的臉,眼底盛滿愛戀。「給我一個孩子,這樣就能打動我爸,他不可能殘忍的叫我去打掉孩子,也不可能讓我未婚生子,不得已他只能接受事實。」
他震驚的盯著她。這是很大的誘惑,他很難拒絕,事實上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她,雖然這不是一個好辦法……但是……
「不……這怎麼可以……」他好困難地拒絕。
「為什麼不行?」
她的眼淚滴上他的手臂,沁透他的心,他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凝著她殷紅的眼眶,他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
「婕娩。」
她的小手攀上他的胸膛,解他的扣子。「婕娩……」他的喘息變得急促,「婕娩,快住手……」
她覆上他的唇,將舌尖探人他的口中,手伸進他的襯衫內,撫模他的胸膛。「愛我,只要愛我。」
一聲嘶吼,他猛然攫住那雙不安分的小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並與她雙眸相對。
「求求你愛我好不好?」她好可憐的說著。
不行,他投降了!閉上眼,他發出一聲低沉的申吟,俯,狂烈地吻住了她……
他們吻得熱情如火,吻得天地變色,他月兌下她的衣服,舌忝吻她姣美的胸脯,她的身體模起來就像絲緞那樣光滑柔軟,他迷戀她身體的感覺,她的反應一如兩年前的熱情。
她身體發燙,頭往後仰,任他親吻她柔軟的身體,他們宛如搭上了噴射機,完全慢不下來。
偌大的房間,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密合的沒有一絲縫隙。男人強壯的臂膀緊緊鎖住女人的細腰,逼迫著她跟上自己狂猛的節奏……
沒入、抽出,每個動作都是堅定的、狂熱的、執拗的,像是要將壓抑了兩年的情感一並灌人對方的體內。
他額角的汗水滴在她雪白的嬌軀上,一聲聲嬌吟傳人他的耳中,他凝視著她,看見她美麗的臉龐綻放出喜悅。
在迷離恍惚的幻境里,兩人一起律動了起來,她掐住了他的臀,承受他的沖力,讓那一波波的快感化為熊熊的烈火。
在火花爆開的瞬間,他將欲火推向最高鋒,然後隨著喉嚨深處發出的吶喊,將種子播撤在她體內,和她同時登上極樂的世界。
在高潮緩慢褪去的時刻里,他一直深埋在她的體內,緊緊抱著她,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他們的呼吸緩慢下來,也平穩了不少。
婕娩四肢無力,全身虛軟暈眩地躺在他的懷中,內心充滿了甜蜜。
她羞澀地凝視著他,發現他也正凝視著自己。一只手輕輕的撫上溫暖的月復部,她似乎已經感覺到有一個小小生命在那里著床。
藍聖凌凝視著她,輕撥她的發,凝神看著她容光煥發的臉蛋。
「謝謝你。」她說。
「你這傻瓜!」他吻她的額頭,不舍她背負的心理壓力。「明天,我再去請求伯父,我一定會讓他知道我是如何的愛你,無論如何,我都會讓他放心的把你交給我。」
她雙手緊緊的圈著他。「好了,別說了,現在不管爸贊不贊成,都已經不能改變我的心意。」
模著她的發,他將她緊緊擁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