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里燃燒著懊悶的熱……逃也逃不掉的熱……
「呼……嗯啊……」
盡避壓抑著申吟,不止的喘息聲仍然充斥著整間辦公室。她的手在原木的辦公桌上無目的地抓著,身後的撞擊力道卻絲毫不留情的,一再一再地將她逼到瘋狂的境界。
思佳咬緊了牙,忍耐那一波強過一波的熱潮。
然而羞辱感跟怕被發現的恐懼感,卻該死的讓她更加敏感。
這些天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他的踫觸。雖然她恨他的霸道蠻橫,卻也更恨自己容易被撩撥的身體。顯然他早就模熟了她的每一吋,知道踫哪里,會讓她忍不住迎合他,知道用怎樣的言語,會讓她在屈辱中顫抖。
「把腰抬起來一點。」他拍打她的臀,那冷酷無情的語氣令思佳恨得幾乎咬斷牙。
「動啊!妳像死魚一樣,這樣我永遠都不會結束!」
惡意的言語里有著令人血液發燙的譏諷,她想抓起桌上的紙鎮砸向他,可是她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別無選擇的扭起腰,迎合著他的動作,對他擺出自己最卑賤的姿態。
因為她清楚的知道他話里的威脅可能成真--她不知道被他整得死去活來多少次了!這個恐怖的、毫無節制的男人,根本就是怪物!
「很好。」他的氣息也變得不穩了,低嘎沙啞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性感,讓思佳也不由自主的收縮起緊縛住男人的部位。
而這一收縮,令他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陣猛烈的沖刺,他在她溫暖緊窒的體內達到頂點。
結束後兩人維持著相結合的姿勢,調整呼吸,然後他才移開身體。
那一刻思佳有種巨大的失落感,她的身體仍然高溫而敏感,腿間的濕潤更讓她難堪。她盡量維持著鎮定,面無表情的整理自己的衣衫。
就這樣,分享過最親密行為的兩人,結束後又各自戴上冷漠平靜的面具。
「等一下霸林的高級主管會來拜訪,所有相關的資料妳都看過了嗎?」
他已經若無其事的坐在他們剛剛雲雨過的辦公桌後面,對她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對一般的同事一樣。
幾分鐘前還像個野獸般,在她身上暴亂的男人,竟然能夠在一瞬間恢復公事化的臉孔,令她咬牙。
她忿忿的瞪他一眼。「你明明知道等會有重要會議,為什麼還--」
可惡!她能夠想象自己現在的樣子--口紅花了,頭發亂了,嘴唇是一副剛剛被吻過的紅腫模樣。他當然輕松了,拉上拉煉,拍拍衣服,馬上又可以變成若無其事的樣子。
她的指控讓言曜宇僵硬了一下,他繃著臉說︰「我高興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
霸道傲慢的語氣讓思佳氣結,她恨恨轉身,用力甩上門離去。
言曜宇看著緊閉的門,緩緩露出苦澀的笑。
他本來沒有打算跟她的。可是她剛從醫院回來,臉上帶著一抹憂郁的神態,那模樣楚楚可憐,挑動了他的,令他不得不用身體的接觸,來平復那種壓抑不住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就像個青春期的男孩一樣,克制不住自己。本以為得到她的身體之後可以讓自己變得平靜,可是恰好相反,一旦嘗過那種靈魂跟同時滿足的經驗之後,他就愈發欲罷不能。
他該怎麼辦?又該拿她怎麼辦?情況已經超出他的控制,而他是絕對不能讓她看出來她對自己的意義的。
做得到嗎?如果他繼續像個發情的小伙子一樣,追著她跑的話?言曜宇煩躁的耙了耙頭發。
今天這個會議,思佳是作足了準備才來的。
其實和爹地的叮嚀無關,主要的原因是她不甘心在公司里只做個掛名的董事長。她是有野心的,尤其是不甘心讓他給看扁了。
目前她也許迫于形勢得屈服于他,可是總有一天她要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尤其是讓他對她刮目相看。
思佳再一次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確定她的外表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然後她給自己鼓勵的微笑,走出盥洗室。
她比任何一個人都早到會議室,在霸林的人來到之前,她重新再看了一遍秘書準備的資料。
霸林是美國西岸最具規模的銀行。目前加州政府有一件標案是很多財團都想要積極爭取的大餅,想要搶得這塊大餅,最重要的就是結合技術跟銀行的力量。霸林無疑是各個廠商極力爭取的合作伙伴。所以,如何讓他們選擇百成,就成為很重要的一項任務。
基本上,企畫部的人已經與霸林的人談好了,但是霸林唯一的憂慮,是百成集團前一陣子的財務問題。
說服他們相信百成,是思佳身為董事長的責任。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至于太年輕、生女敕,思佳刻意穿著深藍色的套裝,烏亮的長發也藏起來,在腦後盤成一個優雅的發髻。
她臉上的妝刻意化得很淡,因為她希望的是人家注意她的腦袋,而不是外表。
霸林銀行的人來了,他們來了三個人,為首的是霸林的總裁,一個五十幾歲的男人。
「您好!久候您的大駕光臨,我是百成集團的董事長。」
霸林的總裁禮貌性的跟思佳握了手,但是並沒有太把她放在眼里,最明顯的證據就是他立刻詢問道︰「言先生呢?」
思佳臉色一僵,還來不及回答,言曜宇的聲音便從會議室的門口傳來。
「Mr.Johnson!」
霸林總裁笑容滿面的回頭,一反跟思佳握手時的平淡,對待言曜宇,就像是好久不見的老友般寒喧了一段,還談到上次兩人打高爾夫球的情況。
言曜宇一出現,就巧妙的掌控了現場的氣氛。思佳清楚的感覺到,在這個以男人為主的會議室里,似乎沒有自己立足之地。
簡而言之,她被漠視了。
沒關系。等會開會她會讓他們知道她的決心。
言曜宇坐在會議桌和她相對的另一頭。思佳急切的切入主題,她提到霸林跟百成集團合作的種種好處、百成口前的現況,以及將來的遠景等等……
看得出來,思佳是事先演練過的,而她講話的內容也都蠻切中問題的核心。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霸林的人的目光始終飄向言曜宇,似乎在征詢他的意見。雖然他很少發言,可是很明顯的,整個會議室的主角還是他。
思佳雖然是董事長,可是,她一年前的逃婚事件仍然讓很多人「印象深刻」,再加上言曜宇多年來累積的實力,並不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女人可以比擬的。
因此,在他們看來,思佳不過是個沒用的花瓶,實際能夠作決定的人是言曜宇。
「Mr.言,你認為呢?」Mr.Johnson听完思佳的提案之後,看也不看她,反而轉頭尋求言曜宇的意見。
挫敗感讓思佳咬緊牙關。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馬上贏過言曜宇,可是這些家伙是瞎了嗎?看不出來她所做的努力嗎?她覺得很氣、很不甘心,明明付出了努力卻得不到回報,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她又不能表現出自己的情緒。
「董事長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
當听到對面傳來低沉的男性嗓音時,思佳訝異的抬頭,她看見言曜宇對著霸林總裁說︰
「百成集團由董事長作最終的決策。」
「言?」
不僅是思佳訝異,連霸林的人也想不到言曜宇居然這麼挺她。
言曜宇游刃有余的回以微笑。「各位從剛剛我們董事長的報告里面一定發現了吧?盛董事長對這個案子下過很深的工夫,也深具信心。我建議往後霸林跟百成集團成立一個專門負責這件標案的小組,就由盛董事長主導,各位以為如何?」
「你這麼說的話……」
霸林的人低聲討論了一下。他們是不得不承認,思佳的表現跟他們刻板印象中的不大一樣,再加上言曜宇的背書,也許不如外界所說的,盛思佳只是個傀儡董事長。
「好吧,就這麼決定。」
不敢置信地,霸林銀行就這樣答應了與他們合作。
可是那並不是因為她,而是言曜宇的一句話。
在她維持著表面的禮貌送走了霸林銀行的人後,她再也無法忍受的想要蝶回她的辦公室,去舌忝舐自己受傷的自尊。
但一個高大的身形擋住了她的去路。
「妳今天的表現不錯。」
他的話正好踩到她的痛處,思佳抬起頭憤怒的說︰「別諷刺我了,我們邵清楚,要不是你,這件案子不會成。」
他沉默幾秒,然後專注的直視她的眼楮。
「妳很努力,做得很好,每個人都看得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句話戳破了她建築好的心牆,讓她好想哭。
「可是還不夠好……我再努力也比不上你!那些老家伙根本不把我看在眼里!」
不知不覺中,她竟然說出自己心里的話,忘記了要在他面前ㄍㄧㄥ住,忘了要表現出冷靜自制的一面,思佳把所有的委屈都在他面前毫不保留的表現出來,
「這麼不甘心?那就用這件案子好好讓他們刮目相看啊!或者妳膽小,受這麼一點小打擊就不敢再接受挑戰?」
受不了他嘲諷的語氣,思佳大吼︰「我才不膽小!我就做給你看!」
吼完,她怒氣沖沖的大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必上門的那一剎那,她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她發覺剛剛他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其實是很明顯的激將法。
從剛剛的會議一直到結束……他,一直在幫她……
為什麼?
找不到他這麼做的理由,一顆心怦怦地跳得很急,她摀著胸口,不敢置信的坐在椅子上。
為什麼……
如果思佳曾經為他在跟霸林的會議上幫她一把,而有一丁點的動搖苞感動的話,那一丁點的感動也很快的就隨著他跟以往一樣跋扈可惡的行徑,而煙消雲散了。
在他面前夸下海口,說要讓他刮目相看,思佳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全心投入整個投標案的進行,根本就沒有時間停下來好好想想她對他的感覺。
言曜宇也夠狠,說把這件案于交給思佳,他就真的什麼都不介入,不聞不問,讓她一個人去闖得頭破血流。
思佳遇到很多困難,包括人家對她的不信任。
她從來都沒有經手過這麼龐大的企畫,難免有些疏忽遺漏,在很多情況之下,她都獨自咬牙承受下來了。因為她知道這個案子牽涉到百成集團的興衰,所以雖然有再多的不情願,她還是會在重要的關卡、作決策的時候,硬著頭皮去請教言曜宇的意見,就像現在。
她敲開了他辦公室的門。已經晚上八、九點了,他們都還沒下班回家。
「這是成本分析。」她僵硬的說,把一疊報告放在他面前。「如……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不可以看一下。」
他抬起頭,看著她。
她站在他面前,輕咬著下唇,臉蛋微紅,眼楮里卻閃著不服輸的光芒。她不想對他低頭,可是又不得不的樣子,巧妙地挑起了男人的。
他在椅子上移了一體,沒說什麼,接過報告。
思佳暗自松了一口氣。
「不行!重新議價,這種價錢搶不下這個標案。」
他看了很久之後,把報告丟回給她,「機械方面根本就不用這麼貴。富群開這個價錢,根本是獅子大開一。上次做同樣的東西,三百萬美金左右就可以了。妳可以去查資料。」
「什麼?!」
思佳接過報告,看著上面高過言曜宇說的價錢兩倍的報價,怒道︰「富群騙我!虧我跟他們副總耗了一個星期。」
「那家伙根本就沒有實權,也搞不清楚狀況。妳不會給他什麼好處吧?業界對他的傳言不是很好,他有收回扣的習慣。」
思佳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被言曜宇說中了,她確實給了他些好處,而今看來,她做了一件很白痴的事情。
「我會再去跟他們談。」思佳不想針對這個問題再討論下去,更怕言曜宇發現她的愚蠢,她拿起報告,匆匆忙忙想要轉身回去。
「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
她轉頭,迎視上他若有深意的眼光。她已經很熟悉那樣的眼神了,每當他要她的時候,就會出現那樣深沉而隱隱發出熱光的眼神……
不會吧?
思佳呼吸一窒,身子不穩的晃了一晃。
「你就不能等到回家嗎?」她絕望的喊道。
AA這個不分時地,隨時發情的變態!
「過來。」他說。
思佳並沒有選擇,雖然在心里罵了他千百遍,可是她還是得屈服于他,
因為那是他們談好的條件。
邊走向他,邊瞪著他,邊動手俐落的解開自己的外套,接著解開襯衫的扣子。
不是她變得主動積極了,而是她想把這件事情早點結束掉。
不少「經驗」告訴她,抗拒、拖延、羞怯,那只是浪費時間,這男人不會因為她求饒就放過她,也不會因為她抵抗就放棄。總之,男人都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
她踢開自己的高跟鞋,解開裙子--她可不想象上次那樣穿著皺巴巴、慘不忍睹的裙子回去--半赤果的坐在他的辦公桌,用一種高傲鄙夷的眼神俯視他。
「來吧!」
眼前的她美麗、狂野,性感到讓人忘了理智,腦子里只充滿著征服她的念頭。
他撫模著她光滑的大腿,站起來,用力的揉捏她飽滿的。
「妳真是野得要命。」他喃喃道,然後狂暴的吻住她。
那個吻把思佳整的七葷八素,只能氣息不穩的瞪著他喘氣。
「你等著吧!有一天我變強了,不需要你了,我會月兌離你的控制,把你像垃圾一樣丟掉!」
言曜宇忍不住貝唇而笑。
他的思佳跟一般女人不一樣,她就算處在任何環境,都能夠維持高傲,
像個天生的女王。
「好啊!我最喜歡有挑戰的事了。」也最喜歡她!眸中閃過一抹不容易發現的深情,言曜宇拉開她的腿,然後釋放出自己早已灼熱鋼硬的部位,狠狠的戳進她體內……
思佳果然得到那個標案。
知道消息的那一刻,她興奮的大叫。這個案子讓她第一次體會到工作的成就感,得到自我的肯定。
她想要跟什麼人分享她的喜悅,第一個閃過腦海的人……竟然是言曜宇。
她只是想要挫挫他的銳氣,向他炫耀。她試著說服自己,可是心底又隱隱覺得不只是這樣……
她想听他說「妳做得很好」。她還記得,她曾經因為這樣的一句話,而熱淚勱i眶……
太蠢了。她干嘛非要那個男人的認同不可?
「還是先通知爹地吧!他一定會很高興。」思佳喃喃自語。
好,決定了!親自去跟爹地報告這個好消息。思佳收拾桌上的東西,拿起包包,對秘書交代了一下,就往醫院去。
這些天以來,她能來陪爹地的時間很少,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愧疚。幸好今天帶來的好消息,應該可以稍微讓爹地開心一些。
思佳步人病房,卻被突如其來的景象嚇了一跳。
許多醫護人員圍著父親的病床,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思佳皺起眉心,爹地的病應該已經獲得控制,漸漸康復了,她不懂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醫生在這里。
「請問……」
等到思佳出聲了,才有人注意到她的到來。
「這是病患唯一的親人,他的女兒。」擔任盛百成主治醫生的心髒科主任對一位醫生介紹她,「盛小姐,這是本院的外科主任。」
外科主任?跟她父親有何關系?
思佳禮貌性的點點頭,望向病床上的父親。盛百成僵著臉,像是剛遭到某種打擊似的。思佳漸漸有種不安的預感。
「這是怎麼回事?」
「盛小姐,妳來得正好,我們正向妳的父親解釋他的病情。我們很遺憾的必須要通知你們,雖然盛先生的心髒病已經獲得控制,可是我們在做例行血液檢查的時候,卻發現有問題。
經過確認,盛先生得了肝癌,而且已經是末期了。」
有好久一段時間,思佳腦袋停止運作,無法理解醫師說了什麼。
她茫然的立著,然後她看見爹地面色慘白。
「怎麼……怎麼會這樣?!」
沒有人可以給她答案。
那名外科醫師清了清喉嚨,說︰「我們會嘗試幾種療法,看看病人的接受程度如何。請不要太過悲觀,還是有治愈的機會的。」
醫生們在解釋了接下來會有的療程之後,就一個一個的走出病房。
思佳看著盛百成一直不講話,心里感到很害怕,覺得他好象喪失了求生意志。
她對他說︰「爹地,醫生也說還是有治愈機會的。」
盛百成只是搖搖頭,沒有回答。
曾經在思佳心目中是強者的父親,這回似乎已經徹底被擊垮了。
「對了,爹地,我來是要告訴你,我取得那個標案了!」她試著用輕快的聲調,期望把父親的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
然而盛百成也只是說了︰「那很好。」,就沒有再說話了。
餅了長長的、窒人的沉默之後,盛百成心情復雜的開口︰
「我打拚了一輩子,為的就是妳。」
那听起來像是要交代什麼的語氣令思佳心寒。「爹地!」她打斷他。
「不!妳仔細听我說,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很重要。爹地不是個完美的人,我曾經為了自己的利益把別人踩在腳下。我不認為那是不對的事情,這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尤其是在商場上,不心狠一點是成不了大事的。
不是爹地潑妳冷水,就心狠這一點來說,妳是永遠做不到的;相反的,言曜宇卻是個可怕的對手。
爹地很後悔當初太輕敵,不曾對他多加防備。那是因為我不知道像他父母那樣老實愚蠢的家伙,竟然會生出這麼個精明的兒子。
唉……說這些都太晚了,但至少爹地還有一點判斷是對的--他唯一的罩門就是妳。
我不想把妳交給這種人,我怕他萬一發現了他父母的死是……咳,這就別說了。」說到這里,盛百成有點不自在的轉移視線。
「總之,我對一件事情還是有把握的,那就是他能夠保護妳、給妳好的生活,所以當初我才要妳嫁給他。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妳一回來,一跟他求情,他就回來百成了。」
才不是這樣!思佳譏誚的想,但她有苦難言。她不能對父親說她跟言曜宇所達成的「協議」。
「爹地,別說了好嗎?我不想討論那個人。」
「不!妳只要記住爹地的一句話︰再有野心、再狠心的男人,都有個一定要得到的女人。這是事實!爹地最重要的女人就是妳母親。
妳要擅用自己的武器,那武器就是妳的魅力。緊緊抓牢那個男人,他就會一輩子維護妳、照顧妳。」
思佳並不相信父親講的話,她不認為對言曜宇而言,自己有那麼重要。
他只不過想要侵犯、污辱身為盛家小姐的她。從他對她冷冰冰的態度,氣死人的傲慢,她實在看不出來他會有多在乎她。
真正的愛應該是更甜美、更溫柔、更……讓人感動的,而不是一想起那個人就只有憤怒、煩躁,和無法發泄的郁悶,真正的愛應該像爹地對媽咪一樣,永遠的忠貞跟懷念……
而她懷疑自己會有得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