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握住靳揚擁著她的大手,對他道︰「我沒有說……不答應你,我的意思是說,我……我願意和你結婚了啦!」
說完後她才意識到她已經說出口了,因此她害羞的躲進靳揚的胸膛里,不敢直接面對他。
「嫣兒,你方才說了什麼?」靳揚顫抖著聲音問道。
他發現非常需要她再一次的保證,如此一來,才能夠讓他完全安下一顆極?不安的心。
「我……我說,我願……願意嫁給你了啦!」她的聲音有如細蚊,但是耳尖的靳揚可听得一清二楚。
「你是說真的嗎?」一向不喜形于色的靳揚面露喜色,再一次問道。
這一次,凌嫣兒的臉紅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因此只有在他的懷里用力點頭,以表達自己的意願。
「太棒了!」靳揚緊緊的擁住她,傳達給她無言的愛意。
「世特爾!」他接著下令了。
世特爾坐在靳揚身後不遠的位于,馬上走過來。「帝君,有何吩咐?」他尚不知帝君一臉的喜悅代表的意義。
「世特爾,我命令你先回南之國準備婚禮,剛剛嫣兒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你快回去吧!」靳揚興奮的宣布道,連世特爾也感染到那一股喜悅。
「恭喜帝君、嫣兒小姐,世特爾馬上快馬回國去辦!」他高興的賀喜他們倆。
世特爾退下後,靳揚對凌嫣兒說︰「讓我向在場的親人報告一下這個好消息吧?」他征求凌嫣兒的意見。
凌嫣兒將自己的身子縮進靳揚的懷里,點點頭。
靳揚喜不自勝,馬上抱著凌嫣兒跨過他們面前的桌子,走到聖殿中央的圓形場地去。
「美發哥哥在做什麼呀?人家看歌舞看得好好的。」北王王妃水靈兒,忍不住的抱怨一下。
北王風翊心里有數,拍拍水靈兒的頭道︰「歌舞等一下再跳,但是這一幕好戲,一生只可能演出一次哦!」
水靈兒一知半解的听著,可是眼楮還是跟眾人一樣,完全集中在他們的身上,看看靳揚究竟要做什麼?
靳揚在場地中站定,一張俊臉笑得跟陽光一般。
「各位,請讓我宣布一個好消息,好嗎?」然後他深情的看了懷里的凌嫣兒一眼,開心的宣布道︰「我和嫣兒要結婚了,請各位有空的話,一定要到南之國去參加我們的婚禮!」
眾人靜默了半晌,馬上爆出恭喜的歡呼聲。
尤其是水靈兒、風翊、雪苓、擇梧、驛等親人,馬上就全都涌向前去,向他們獻上祝福。
「真有你的,靳揚!沒有想到木訥的你居然會比我先結婚,我真的該好好檢討了。」東王擇梧可憐的望著自己的心上人若緹說道。
若緹白了他一眼,握起靳揚懷里凌嫣兒的手道︰「恭喜你了,嫣兒,有靳揚這麼好的男人來當你的丈夫,你一定會過得很幸福的。」
「是啊!我的美發哥哥雖然木訥一點,但是他絕對是一個好丈夫,恭喜你了,嫣兒。」西後雪苓笑咪咪的道。
「謝謝。」凌嫣兒露出幸福的微笑。
雪苓的未婚夫婿伊路瑟斯,也拍拍靳揚的肩頭。「恭喜你了,靳揚,我會記得帶雪苓過去喝喜酒。」
星王驛則突然從伊路瑟斯的背後探出一個頭來。「嘿!美發二哥,你可要好好的對待柔弱的二嫂哦!」
靳揚點點頭。那還用說嗎?凌嫣兒既然嫁給他,他就不會再讓她受到一點委屈。
一旁的北王風翊,則是小心翼翼的扶著自己大肚子的老婆,慢慢的走過來了。
「喂!喂!喂!還有我呢!」北王王妃個兒小、聲音大,因此她的人還沒有走過來,聲音就已經先到了。
靳揚把凌嫣兒放下來,讓她握住水靈兒的手。
「嫣兒!抱喜你了!」水靈兒真誠的說道。
同時她暗自高興,以後她就不再是小嫂子,而是大嫂子……呵!呵!這才是她真正高興的地方。
風翊站在水靈兒的後方,朝靳揚比了比恭喜的手勢。「希望明年的這個時候,就換你做準爸爸了,靳揚。」
隨後,幾位聖殿的大神官也都圍向前來,給予他們祝福,情況當然是好不熱鬧。
突地,一陣驚呼聲傳進了靳揚的耳里。
「出了什麼事情?」北王風翊朝一旁的侍衛問道。
他們推開人群,前去察看。
來到聖殿上面需要經過一條高長的階梯,而方才的一陣尖叫聲,就是從那里傳出來的。
「會不會是什麼人中暑昏了過去?」水靈兒自她夫婿的懷里,探出一雙黑眼楮道。
星王驛白了她一眼。「拜托!雖然在聖殿底下觀看祈福儀式的人很多,但是今天的太陽還不至于會中暑吧?」
「怎麼回事?靳揚?」凌嫣兒感到他握著她的手握得很緊,加上听到那一陣尖叫聲,因此奇怪的問道。
靳揚正要出聲安撫她,一道黑色的人影,突然由眾人的上空,用魔法飛撲下來。
他大聲叫著︰「靳揚!我要你把命留下!」然後把一顆黑色的小丸子朝他丟過去。
靳揚心想︰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們已經來不及閃開了,至少,他要保護凌嫣兒,絕對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才行。
于是他擁著凌嫣兒,快速的轉過身去,把她壓在自己的身體底下,用身體護著她。
「危險!」擇梧是站得最靠近靳揚的人,他在看到黑衣人丟出的東西時,抽出配劍想把他丟出來的東西彈開。奈何他的動作太慢了,黑色的小丸子擊中靳揚的背部,發出了一聲令人心驚的巨響。
靳揚擁著凌嫣兒往前倒去,嘴里吐出鮮血。
「靳揚!」凌嫣兒擋不住他往前傾的身體,哭泣的叫道︰「靳揚!不要!靳揚,你不能離我而去呀!」
一旁的伊路瑟斯以及驛見狀,馬上就拔出自己的佩劍,跳向前去幫助正在跟黑衣人打斗的擇梧。
「靳揚……靳揚。」凌嫣兒一邊哭泣著,一邊拉著半跪在她面前的靳揚。
靳揚心疼的試著扯動嘴角微笑。「嫣兒,不必……不必擔心,這只是一點小傷而已,你……不要擔心。」
他在這種情況下,滿腦子想的全是不要讓凌嫣兒難過,他不要她為他難過。
但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嘛!
風翊、水靈兒、若緹見到黑衣人被圍過去的眾人制伏,馬上趕到靳揚的身邊去。
「靳揚!你沒事吧?」風翊心急的問道。
看了看他背上的一大片血漬,著實令人心驚膽顫。
靳揚搖了搖頭,想表示自己的傷勢沒有什麼問題,卻意外的發覺,背部的傷口灼熱得燙人。
會使用治愈魔法的雪苓奔了過去。「過去一些,我要用治療魔法為他治療。」然後她開始在胸前打起手勢念咒。
凌嫣兒在若緹的勸說之下,怎麼樣也不肯離開靳揚的身邊一下下。
「怎麼樣?他的傷勢嚴不嚴重啊?」因為她看不到任何東西,因此緊張的問身旁的若緹。
若緹安撫她的情緒。「別擔心,嫣兒,雪苓正在以治療魔法治療靳揚的傷口,等一下就無大礙了。」
「不行了!那一個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東西攻擊美發哥哥,我的治療魔法不但沒有用,反而更糟呢!」雪苓心急的叫道。
這使得凌嫣兒更加的自責了。
***
「怎麼樣?大神官!美發哥哥究竟是中了什麼魔法?不然?何傷口無法治療?就連御醫也對這病束手無策。」雪苓向剛剛看診完靳揚的大神官問道。
靳揚蒼白的身體躺在星之殿的客房里,而凌嫣兒哭腫了眼楮待在一旁。
「這恐怕得問一問方才的那一名黑衣刺客了。」他也看不出任何中了魔法的征兆,因此他也無能?力了。
看來,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了。不然,治療魔法和一般的問診方法都無法使用,那麼靳揚的傷不就……就在此時此刻,從房外沖進來一個人了,是世特爾!
「帝君他怎麼了?」世特爾跌跌撞撞的走進來。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就憑靳揚高強的武功以及魔法,有誰能夠打得倒他呢?
風翊認出他是靳揚的左右手世特爾,因此沉吟的把大神官方才的一席話轉述給他。
世特爾當下就明白這行刺的黑衣人是誰?
「這一個人交給我審問吧!我一定會讓他馬上就說出治療的方法來。」
***
培坎斯坐在黑暗的星之殿地牢里。
他早就料到自己一定難逃死罪,所以他很安靜的坐著,反正該報的仇也已經報了,此生無憾。
突地,一陣腳步聲由遠至近,然後是牢房被解開的聲音。
要來審問他了嗎?培坎斯連頭都沒有抬起來,想道。
接著一個人走了進來。「培坎斯。」
呼喚聲相當熟悉,他終于抬起頭,靠著晦暗的光線辨視來人。
「世特爾?」培坎斯的眼楮張大,隔著一頭亂發看著世特爾。「你是來替你主子求我的嗎?」他諷刺道。
世特爾難得冷酷的看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帝君到底什麼地方做錯了,使得你如此費盡心思暗殺他?」
培坎斯突然冷冷的笑了三聲。「他害死了我的妹妹小萍,我當然要他償還血債。」
他這是在說什麼呀?帝君害死了小萍?他是從哪里听來的?
「你是不是弄錯了?帝君他沒有害死小萍!」世特爾覺得一定有什麼誤會存在。
「我不會弄錯的!」培坎斯厭惡的大聲叫道︰「當年我被派到邊界做事,帝君答應要替我照顧小萍的,可是,在我收到小萍即將過世的消息時,御醫告訴我,小萍是因為延誤治療時間才會死,難道這會有錯嗎?」說到這里,培坎斯的臉上充滿了痛苦的神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小萍那一雙小小的手握著我,叫我千萬不要責怪帝君,這還會有任何錯誤嗎?」
世特爾听了大吃一驚。
原來這就是培坎斯辭官、仇恨帝君這麼多年的原因,而這不過是當年的一個小小誤會,他非得要和他解釋清楚不可。
「培坎斯,你誤會了帝君,你听我說……」
「不!你不用替那一個家伙找任何逃避的借口了。」培坎斯激動的說。
這時,突然「啪!」的一聲,世特爾一巴掌打在培坎斯的臉頰上,讓他的激動急速的冷卻下來。
「培坎斯,你難道還不明白帝君的眾人嗎?他會不會見死不救,你難道不清楚嗎?」世特爾大聲的吼道。
培坎斯右手捂著臉頰,看向世特爾。
苞了冷陽帝君那麼多年了,他當然了解冷陽帝君的做事原則,但是小萍在死之前對他說的話,他始終不認為他有錯。
就是冷陽帝君害死了小萍!沒有錯!
世特爾見他仍然憤怒的眼神,嘆了一口氣,開始?述當年的事情。
「培坎斯,帝君沒有害死小萍,而且帝君也沒有理由加害她,若是帝君真的存心要害死她,當年就不會請御醫幫她看病,叫回邊界駐守的你,你難道不明白嗎?」
帝君當真害死了小萍,他也就不會自露馬腳的,還叫培坎斯回來見小萍最後一面了。
世特爾發覺培坎斯眯起眼楮,顯然是將他的話听進去了,于是他繼續說︰「當年,帝君不得已的將你派駐邊界,承諾要代你照顧小萍,帝君的確做到了,不過小萍原來就患有絕癥,這你應該曉得吧!
「那時,帝君接管南之國才三年,許多地下道的工程需要帝君親自處理,因此他南北奔走,就連我也暫時的被派駐在南之殿里,做一些後援的工作。
「有一天,御醫緊急傳來小萍病危的消息,帝君自最南方的國境趕回來,不過那時小萍為了不耽誤你的工作,要求將自己病痛的消息不得讓所有的人知情,所以當帝君和我接到消息時,小萍的病已經回天乏術了。」
世特爾將當年的實情,簡略的說了一遍,看著培坎斯。
「不!那不是事實!」他無法相信,冷陽帝君是無罪的。
「明明就是他害死了小萍,明明就是他……」培坎斯力竭的喊道,跪在地上。
搖了搖頭,世特爾打開牢房的大門說道︰「培坎斯,那只是你當年?小萍的死所找的支撐著你活下去的理由罷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清楚吧!不過我希望,你能夠盡快的交出治療帝君的解藥,不然,你不但會受自己的良心苛責,你也即將受到行刺帝君的罪行審判。」
世特爾說罷,留下情緒無法平息下來的培坎斯,獨自走出地下牢房了。
培坎斯在他離開了之後,大吼大叫的在牢里喊了好幾聲,頓時停下來大口喘氣。
他應該把解藥給冷陽帝君嗎?
***
凌嫣兒在靳揚受傷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守在靳揚的身邊,不肯離去。
眾人在百般苦勸她休息無效後,只得由著她守候靳揚,先聚集至星之殿的大廳里,等待世特爾的好消息。
凌嫣兒在眾人離去之後,伏在昏睡中的靳揚身邊,開始對他耳語。
「靳揚,你不能夠離我而去,我現在只剩下你一個值得我活下來的人而已,倘若你離我而去,我也會跟著你去的,畢竟……都是我害了你,不是嗎?」
在她耳語的同時,听見她輕柔的說話聲,那躺在床上,蒼白著臉色的靳揚居然動了動眼皮,然後就把眼楮張開了。
由于凌嫣兒的眼楮看不見,所以她繼續說道︰「月姨說了,你會是帶給我幸福的人,而她也說對了,你的確是帶給我幸福,可是……我果然還是拖累了你,這一切都是我這一個不祥的人的錯,為什麼我不能替你受罪呢?我……」
靳揚微抬起頭來,生氣的打斷她的話。
「嫣兒,你這是在說……說些什麼?你沒有拖累我,不準你再亂想,你听到了……沒有?」靳揚撐起虛弱的身體,用一只手撫著她的粉頰道。
他那來自心里的聲音,幾乎要讓凌嫣兒落下眼淚了。
她把手捂住淚水打轉的眼眶,顫抖著聲音道︰「靳……靳揚,你……你的身體沒事了嗎?」
「噓!不要哭了,嫣兒,我沒事的,你要是再哭下去的話,等一下會被其他的人笑話的,說你哭成了一只大貓熊。」
他笨拙的安慰著她。
天曉得!他這樣子做到底對不對?
畢竟,他對安慰哭泣中的女孩子沒有什麼經驗的,但是她仍然哭得非常令他心疼。
凌嫣兒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想讓自己不哭,可是她一想到靳揚是為了她才受傷,眼淚就不听話的掉下來。
「對不起……我……可是你受傷了……我只要一想到……一想到你可能會離開我……我就好想哭哦!」她抽抽噎噎的道,令靳揚的心底流過了一絲暖流,手也不自覺的擁著她。
這使得他突然想要給她一個保證、給她一個允諾,讓她不再害怕。
于是,靳揚的聲音放輕、放柔。「嫣兒,我不會離開你的,這一輩子都不會,我保證。」
是的,他說過要和她共渡一生,不是嗎?奈何這一個小家伙對他一直不太有信心,令他不得不對她一再的重復。
「嗯。」凌嫣兒點點頭,倚在他溫暖的懷里。
她一直都相信他,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她會一直相信。
***
深夜,靳揚的傷勢急轉直下,整個身體也都開始燙得嚇人,必須不停的以清水洗靜全身,才能稍稍遏止這種情況。
「繼續這樣子下去,靳揚再強壯的身體也會擋不下去。」
風翊刻意避開凌嫣兒守在靳揚床邊的听力範圍,和擇梧和驛低聲說道。
他們倆聞言,看了一下哭紅了眼、一臉憔悴蒼白的凌嫣兒,神色凝重的點點頭。
「或許,我們不該再等下去了,應該即刻審問培坎斯治療的方法。」擇梧見靳揚的情況愈來愈不樂觀的建議道。
下午的時候,世特爾從地牢里出來,說是靳揚和培坎斯之間?生一點誤會,要求他們給培坎斯一點思考的時間,好讓他交出解藥來。
但是,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了,培坎斯仍然消息全無,因此他們才會十分心急。
風翊沉默了半顫。他們已經答應了世特爾,不可言而無信,但是靳揚的生命也很重要,這真的很令人為難啊!
「風翊大哥,你還在考慮什麼?咱們趕快去地牢把那家伙抓來拷問。」驛說道。
他也覺得應該照擇梧的意思這麼做,畢竟人命關天啊!
「不!我們還是再等一下好了,既然已經答應世特爾就應該做到,君無戲言啊!」風翊堅決的反對。
他當然不願意自己的親人受苦,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擇梧三哥!」驛心急的看向擇梧,卻發現他也沉默下來。
因為風翊大哥說的沒錯,他們身眾人君,的確該言而有信,?
人民、部下們樹立良好的典範。
對于這一點,擇梧默默的認同了風翊的話。
心急的驛見到兩位兄長不言不語,因此做下決定。「好!
既然你們都無法決定,那我由來審問培坎斯好了。」
他轉身,正要奔出房外的身子被擇梧攔了下來。
「驛!不可沖動行事。」
「擇梧二哥,你為什麼要阻止我去審問培坎斯,說不定我能夠從他那里得到解藥呢?」驛怒道。
擇梧搖搖頭。「風翊大哥說得對,你稍微鎮定一下自己的情緒好嗎?上天絕對不會滅絕靳揚這一個好君王的。」
「可是……」驛本欲再說什麼,但是一見到兄長們堅持的目光,他也只好強壓下自己的焦急。
就在他們的話剛落下的同時,門外有一名侍衛進來報告了。
「報告!」他半跪在風翊、擇梧以及驛的面前,將手上的劍放在身側。
「什麼事?」風翊開口問道。
「牢里的培坎斯打算交出解藥了,不過,他要求由世特爾大人親自去取藥。」
聞言,他們高興的對看了一眼,即刻下令︰「快!叫世特爾馬上前去取藥來!」
***
靳揚在凌嫣兒的細心照顧、雪苓的治療魔法之下,背傷很快就痊愈了。
七天以後,南之國是舉國歡騰,替他們的冷陽帝君辦了一場極大的結婚典禮。
在此次的典禮之中,到場祝福、觀禮的精靈們據說超過一百萬人,而到場參加的貴賓集精靈大陸之最,因此他們都說,這是精靈大陸有史以來辦得最成功的一場婚禮。
婚禮結束後,靳揚給自己一次長假,帶著凌嫣兒在精靈大陸游歷一個月之久,忙得世特爾叫苦連天。
今天,四王一後再度聚集在一起,?的是什麼呢?是輪到驛要結婚了嗎?
錯了!錯了!是咱們的北王寶貝王妃要生了!
「風翊大哥,你停下來休息一下吧!」靳揚甜蜜的擁著凌嫣兒在一旁勸道。
「是呀!風翊大哥,你再這麼走下去,這一片地板就被你踏破。」雪苓倚在自己未婚夫婿伊路瑟斯的懷里道。
驛、擇梧以及若緹則在一旁笑著。
「別開玩笑了,在這個時候,我怎麼可能靜得下來嘛!」風翊苦笑了一下,腳還是來回不停的在水靈兒的產房外走動。
那一天要是換了大伙兒同風翊一樣的狀況,他就不相信他們不會緊張。
接著,在水靈兒又從里頭傳出叫喊聲之時,風翊更加緊張了。
「靈兒會不會有事?」他走到產房的門口張望,快要沖進去的模樣惹笑了眾人。
然後凌嫣兒開口了。「風翊大哥,不如讓我來幫你預知一下吧?或許,我們可以早一步知道靈兒嫂子的狀況,也可以知道孩子是男或女了?」
因為她那一陣子住在聖殿里時,大神官教導了她一些控制力量的方法,因此她現在不僅可以隨時替人預知,同時不再感到全身無力。
也就是說,她只要能夠完全的控制住靈力,就可以收放自如。
風翊听凌嫣兒肯幫他預卜吉凶,整個人解月兌似的靠過去。
「嫣兒!那就麻煩你了。」
靳揚一臉擔心的望著她。「嫣兒,你可以嗎?」
她前幾天才幫一位旅途中的可憐婦人預知,用掉了不少靈力,今天又要幫風翊大哥的忙,他真的很怕她的身體會撐不住。
凌嫣兒對他笑了笑,握住了風翊伸出來的手。
突地,一些畫面進入了她的腦海里,這一次她直接念了出來,讓大家知道。
「靈兒嫂子她沒事,孩子……是一個男孩!」說完之後,靠在靳揚身上喘著。
「嫣兒,你沒事吧!」靳揚那好听、有力的聲音飄進她的耳里。
凌嫣兒笑了,她搖搖頭。
雖然這種事情對她的身體還是有負擔,可是,只要靳揚站在她身後一天,她就不再害怕。
她預知不到半晌,孩子的哭叫聲就從產房里傳出來。
「生了!生了!」
眾人見風翊像一陣旋風似的掃進房里大叫︰「哇!是男的!
是男的!靈兒!」
幸福緩緩的圍繞在他們之間,不肯散去。
世特爾在三個月之後,也在眾人的祝福下和甜兒結婚了。
他們倆的閃電婚禮驚動了所有的人,不過,他們仍然得到了靳揚以及凌嫣兒最真誠的祝福。
培坎斯呢?他在靳揚結婚的那一天越獄成功了。
有人說,那是因為世特爾曾經偷偷的幫助過他,他才得以越獄成功。
也有人說,曾經在靳揚結婚的那一天,看到他身穿著黑色的斗篷站在南之殿外,遠遠的眺望靳揚的婚禮。
尚有人說,他其實並沒有放棄刺殺靳揚,如影隨形的在靳揚的身邊出沒,等待一個好機會殺了靳揚。
包有人說,他在精靈大陸上流浪,懺悔當時所犯下的錯誤。
可是,詳細的情況除了世特爾之外,沒有人知道了。
至于那被凌嫣兒料中姻緣的白琥珀,隔年跟著靳揚以及凌嫣兒再度到星之島參加祈福大會時,愛悄悄的在星王驛和她之間降臨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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