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知道小寶寶一天要大幾次便便嗎?」
龍克東沒興趣知道,丟下幫女人提的一堆東西,以及行李箱,接著將好不容易拐進門的女人手上的一堆東西隨便往地上一放。
「七次。」丁曦寧順從的放下很多個袋子,手指比著七,「七次耶!」
他張嘴吸吮她的手指,還指揮她抬高另一只手。
「可是小寶寶睡著之後的樣子,你知道有多可愛嗎?喔,我戀愛了……」她順從的月兌掉上衣,「我要和小又又結婚……」
想都別想!
「你知道他的腳趾頭有多可愛嗎?厚……」她陷在愛里。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低聲下指令,「腳抬起來。」
她還是順從他,讓他褪下她的褲子,「你知道嗎?小又又看得見我耶,他竟然還會笑,厚,我戀愛了……」
趁她陶醉之際,他猴急的將她推抵到牆上,抬起她修長白皙、擾人心思的左腿,一個硬挺,滑入她的緊窒里,毫不隱藏自己的欲念。
她皺起眉頭,不曉得現在的狀況是怎麼發生的,光想到自己不雅的姿態就臉紅,快要承受不住他的用力,他是這樣的強大與凶猛。
「噢……嘶……」她吸一口氣,慢慢將他包入她的潤滑里,害羞的問︰「親愛的,我被你強暴了嗎?」
他又是一個猛進,她輕叫一聲,頭埋入他的肩窩,狠狠的咬他一口。
「嗯。」他發出低沉的單音,強健的雙臂圈住她的臀、圈住她的身,將她卷進他制造的風暴里,邪惡的舌忝了下她的女敕頰,「還要強暴很多次。」
好引人遐思、好讓人情緒激動的話喔!丁曦寧盡量並攏雙腿,承受他的失控,知道他迫不及待的需要她,她柔蜜的讓他在她身上放肆,撫慰他干涸的身軀。
她知道若是他要,根本不用強忍這麼多天,但是因為疼惜她愛上小寶寶的心情,他讓她在外面盡情的當別人小孩的干媽。
他是這樣美好,知趣、懂她,他們有太多毋需贅言便可以互相信任的默契,這些交往的日子,她忙,他便忙別的,等她有空閑。他忙,便叫她到他的屋子里先睡,等他回來再叫醒她,並沒有客氣的要她一覺到天亮,通常只要他在身邊,他絕不會讓她好睡,他將需要她在身邊的訊息放大得很明顯,到了沒有男子氣概的地步。
愛情到此,會剩下什麼?就是單純的愛與情,所以他要,要得狂烈,要得時時刻刻,她都感同身受,而她同樣需要他,每一寸肌膚都因他而開啟感應這個世界的能力,感應著他在她的身子里灌注的每一絲情生意動。
她愛極了他不顧紳士禮儀的愛她,若這個男人讓她失控,但她也看見他為她瘋狂的模樣,她便心滿意足了,因為她知道他愛她和她愛他一樣。
她柔弱的攀上他結實的肩膀,含住他火熱的耳朵,「站不住……了……」
兩人相視,笑成一團。
龍克東抱住她,卻還是火熱的埋在她的身子里,讓她細弱的雙腿夾著他,然後將她輕輕的放在木質地板上。
「再一下下……再一下下……」
可是,夜慢慢的盡了,那一下下一直沒停,他在她的身子里這里一下,那里一下,像是要向她討回這些日子她欠他的很多很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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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龍克東全身呈現滿足歇息的狀況,精壯的雙腿纏著她的,長長的手臂圈著她的腰,重重的壓在她身上。
這是丁曦寧熟悉的重量,每晚他一定要抱著她才睡得著,這幾天他冒出了黑眼圈,顯示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當她撫模他的眉頭時,鬧鐘晌起。
他張開眼楮,「你沒睡?」他是昏過去了。
「怎麼可能沒睡?是昏睡過去。」她笑說。
借著微弱的光線,他看見她一身的紅紅紫紫,不禁對昨晚狂暴的傷了她感到愧疚。
「要不要洗澡?」
她點點頭,嗅聞他身上好聞的味道,然後下床,當經過床邊的落地鏡時,先是愣住,隨即嬌呼連連。
「老天!我是不是真的被強暴了?」她身上布滿他烙印的痕跡。
龍克東從後面抱住她,「女人,你也幫我看看,我昨晚好像被一只貓又抓又咬。」
她大笑的轉身,環抱他的腰,「老天!那只貓該修指甲了。」
「是啊!」他牽起她的手,高高舉起。
她看見了他套在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停頓幾秒,哽咽的開口,「你確定你要娶我?」
他沉默不語,牽著她轉一圈,果著身子跳舞。
「我還有一個住在療養院的母親。」
他親吻她的小手,「我們找一間大一點的房子,將你媽媽接過來一起住。」
「這樣你要多奮斗二十年。」豆大的淚水滾落她的臉頰。
「我體力好,不在乎多奮斗幾年。」他親吻她的額頭,再轉一圈,讓她一頭長發更亂。
連她披頭散發,紅鼻子、紅眼楮的時候,他都覺得她可愛,他這輩子栽得這麼慘了,還有什麼條件是他要考慮的?
她一直哭,哭得抽抽噎噎。
他抱起她,走進浴室,踏進浴白,打開水龍頭放熱水,然後讓她趴在他赤果的肩膀上哭泣。
他會記得這一刻,他的女人收下他的戒指,流下感動的眼淚。
听著嘩啦啦的流水聲,和她的哭聲,他輕輕拍著她的背,像是抱著這輩子最珍貴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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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曦寧坐在霍穎瑤的床邊,依然因為被求婚而感動得哭個不停。
小寶寶大聲哭泣,拚命舞動手腳。
一會兒忙著拿尿布,一會兒急著找衣服的費巧,快要受不了了。
「小姐,你是專業婚姻服務的冷靜代表耶!你不是一向冷然看待世界?愛哭的人一向是我,拜托,幫我把尿布拿去廁所,我快被臭死了。」
「醫院里不是有傳言,說會有貼身保母嗎?怎麼我好像一直沒看到她?」丁曦寧還算有理智,邊吸鼻子邊問。
費巧翻個白眼,狠狠的瞪她一眼,「你再說,我就叫你去洗小寶寶的!明知故問!」那是故意說來嚇唬嚴家老母親的。
「不要有也好,我舍不得小又又的讓別人踫。」
半夢半醒,听著好友們抬杠的霍穎瑤笑出聲,「還好我是剖月復生產,醫術先進到傷口迅速愈合,要不然一定會因為你們的對話而大笑,傷口再次裂開。」
「你沒睡呀?」擦干眼淚,丁曦寧啞著聲音問。
「有人在一旁哭得那麼傷心,我怎麼睡?」
哭……是啊,嗚……她又想到龍克東了。
「嗚……」既然穎瑤沒睡,那她就哭大聲一點。
「喂……」霍穎瑤欲哭無淚,「你得了產後憂郁癥啊?」
「嗯……」
「還嗯呢,說說看,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剛剛說了,你沒听見嗎?」
「小姐,我剛剛在睡覺。」
「你說你沒睡。」
「產婦通常都是半夢半醒。」費巧舉雙手投降。
「你這種狀況,真是比我懷孕的時候還難纏。」霍穎瑤難忘自己懷孕時,難以控制的情緒起伏。
一听到「懷孕」兩個字,丁曦寧又低聲泣訴,「我就是沒辦法懷孕才哭,嗚……好羨慕你們可以懷孕。」
「那就去檢查啊!龍克東他們醫院有不孕門診,那位醫生是全台灣不孕婦女的神,你去讓他看看。」
「那是他工作的地方耶!你生產時,我已經夠丟臉了,現在還要我去不孕門診看診,你讓我死了算了。」
「那去他的診所,我有他診所的名片,先去檢查,有大問題再去醫院。」費巧抱著睡著的小又又,非常堅持的說,不容許丁曦寧說不。
「嗚嗚嗚……你陪我去。」
「我陪你去,誰顧穎瑤和小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