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以著愉快地回到自己的艙房,臉上泛起得意的微笑,她感覺的出,齊浩天已迷醉在她的魅惑中。
利用他對向季語的思念,她不需要任何魅術,一舉手、一投足已充滿了魅力,再加上有意無意地親近……
所有的一切如預期般的順利,除了夏立廷。
事情怎麼會如此湊巧?夏立廷的存在是否會破壞劃的進行?
突地,推門的聲響打斷了她的思緒。
「以若,做得好!」向季雲面帶笑容地走進來,贊賞地拍拍以若的肩頭。
劉以若微微一笑,「要不是雲姨對齊浩天的了解,事情又怎麼會如此順利呢?」
向季雲在她的身邊坐下,「這些年來我待在他身邊,仔細觀察他的一言一行,今天總算有了回報。」
「雲姨,辛苦你了!」劉以若感激道︰「為了我父母的仇恨,連累你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甚至得經常面對可惡的仇人。」
「千萬別這麼說!」向季雲嘆了口氣,「從小你母親就十分照顧我,她含恨而終,我一定要為她討回公道!」
「雲姨……」劉以若感動地看著她。
向季雲拍拍她的手,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還有,你要注意夏立廷這小子,我看他對你似乎也有意思。」
「不會吧?」劉以若心頭一震,「我想他只是一時好奇。」
「是嗎?」向季雲皺了皺眉頭,「也許他看齊浩天拉著你跳舞,才想多了解你。」
「應該是吧!」劉以若順水推舟,模糊地一語帶過。
「打鐵要趁熱!」向季雲看向她床上的外套,「待會兒你就把衣服拿去還給齊浩天。」」可、可是很晚了,要不要明天再……」
「我看得出來,今晚他已被你勾引得迷迷糊糊。」向季雲打斷了她,「趁他還未從迷夢中清醒,你今晚就去和他過夜。」
「什麼?」劉以若呆住了。
「我怕他神智清明之後,便不容易上鉤了。」向季雲冷靜地分忻,「趁著今晚他把你當作小語的分身,你絕對可以成功的。」
「但、但是……」雖說報仇心切,但是要她立即陪著仇人上床,內心不由得產生抗拒。
「如果你就此有了身孕,那是最好不過。」向季雲娓娓道出自己的計謀,「這麼一來,膝下無子的他一定會和你結婚;就算懷孕不成,借著這層關系,不怕他日後不上鉤。」
「懷、懷孕……」劉以若喃喃自語著。
向季雲點了點頭,「不錯,只要你們有了婚姻關系,齊浩天就是我們手中的待宰羔羊;在干掉他以前,讓他清楚地知道事實的真相,讓他痛苦悔恨為什麼當年要毀了你的家,在他死後身邊的一切就歸我們所有。如此一來,報仇的目的就達到了。」
看她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劉以若心中千頭萬緒,腦際突然間閃過夏立廷的身影。
瞥見她的猶豫不決,向季雲溫柔地撥弄她的秀發。
「我知道,和一個大你三十多歲的男人上床確實十分為難,不過這是遲早的事,你得接受它。」
「我……」
向季雲痛心地道︰「除非你不想報仇了!」
「我、我沒有。」劉以若痛苦地企圖辯解。
「雲姨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好孩子。」向季雲輕撫她的面頰,「如果你下不了手想打退堂鼓,雲姨不會怪你,報仇的事就交給我,一切由我來進行,你應該把握年輕美好的生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
「不、不要這麼說。」劉以若難過地吸泣,「替爸媽報仇是我的責任,我不想再連累你了。」
她緊緊的擁住向季雲,「只要能報仇,我什麼都肯做,待會兒我就過去。」
「如果你覺得太委屈,現在放棄還來得及。」向季雲反手擁緊了她。
「一點委屈哭得了什麼?」劉以若拭去了淚水,「為了報仇我什麼都不怕。」
「你看你妝都花了。」向季雲放開她,跟著將自己帶來的性感睡衣放在她面前,「去整理一下你自己,拿出最美麗的一面,過了今晚,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劉以若點了點頭,走到鏡子前重新將自己打理了一番。
瞥了她一眼,向季雲從口袋里掏出一顆藥丸。
「吃下去。」季雲自桌上拿了一杯水,連同藥丸一起遞給了她。
「這是……」劉以若不由得疑惑。
「這是鎮定劑。」向季雲柔聲道︰「吃了以後你就不會太緊張,女人的第一次總是有些痛苦。」
遲疑了一會兒,劉以若照著她的話做。
「別擔心,你什麼都不必做,只要順著他的意思。」臨走前,向季雲不忘繼續叮嚀著。
活動正式結束後,夏立廷才疲憊地回到房間。
他月兌下外衣掛在椅背上,本想倒頭就睡,耳中卻听到一陣細微的窸窣聲。
他直覺地問︰「齊叔,你還沒回房嗎?」
在齊浩天的要求下,夏立廷決定和他對調房間。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卻持續傳出輕微的聲響。
難道有人喝醉酒,走錯了房間?
夏立廷暗自苦笑,索性扭開了燈。
「怎麼是你!?」當他看清楚對方的臉孔時,不由得吃驚地張大嘴。
劉以若居然穿著睡衣倒在他的床上。
「小姐,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他粗魯地搖了搖她的身子。
劉以若申吟一聲,卻沒有睜開眼。
夏立廷冷笑道︰「你跑來我房間做什麼?」
「齊、齊……」她全身發熱,理智已快被體內的烈火燒盡。
夏立廷這下恍然大悟,顯然這個女人是來找齊浩天的,她並不知道他們兩人已經對調了房間。
「對不起,你找錯人了。」心中又妒又惱,夏立廷開口趕人,「你想找的人不在這里,你可以走了。」
「我……」迷糊之中,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大聲吆喝,至于對方說了些什麼,她根本听不清楚。
劉以若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在向季雲的告知下,她來到這里等待齊浩天回房,不過短短的十幾分鐘,身體卻逐漸燥熱起來;一開始她還以為是緊張的緣故,不料體內竄起的火苗卻如野火燎原般越燒越旺,體內的血液也逐漸滾燙沸騰。
望著她過度紅艷的粉頰和懂漠出水的黑瞳,夏立廷的陡地被挑起。
般什麼鬼?
他暗咒一聲,隨即大聲喝;「喂,我要休息了,你趕快離開。」
離開?她隱約听到這兩個字。
難道雲姨說錯了?齊浩天並不想要她?
「我走,我……」勉強用虛軟無力的雙腿撐起自己,劉以若已辛苦地嬌喘連連,再向前跨了一步,整個人竟撲跌在地。
「你怎麼醉成這樣?」夏文廷直覺以為她喝醉了,不禁皺起眉頭,不得已只好抱起她,「你住哪個房間?我送你回去。」
「我……」灼熱的身軀被他擁在懷里,雖然確了層布料,男女間相助的微妙變化卻令劉以若們不自禁地顫抖。
她忍不住扭動自己的嬌軀,在他身上磨蹭著。
「你別亂動好不好。’她的動作不禁令他心旌動搖,全身出汗。
劉以若恍若未聞,凡欲爆裂的身體仿佛有著自己的意志,如同發現宣泄的出處,不斷地向他厚實的胸膜蠕動靠近。
「該死!」夏立廷忍不住怒罵道,「你以為你在做什麼?你找錯人了,你知不知道?」
他的直沖而上,恨不得立刻要了她,幸虧理智替他踩住了煞車。
劉以若仍然我行我素,不但在他身上來回磨蹭,還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
「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把你給扔出去?」也不知道是說給她听還是自己听的,夏立廷氣憤地吼叫。
這個女人分明對他沒興趣,偏偏醉得不省人事,跑來這里測試他的耐力,當真是該死加三級!
靶覺他似乎松了松手,劉以若本能地抓緊他,「別、別走。」
聞言,他最後一絲幾存的理智已消失殆盡。
「你……」軟玉溫香在懷,有幾個男人能夠不動心?更何況他已愛她愛得不能自拔。
夏立廷咬牙切齒地瞪著她,猶豫要不要將她丟出去?因此,理智和在他內心不斷地拉踞交戰。
他知道她的目標是齊浩天,而齊浩天也可能喜歡她,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應該立刻把她送走。
不過他完全可以確定,齊浩天並未邀請她,否則劉以若不會走錯房間;而她一身性感的裝扮,意圖已十分明顯,她想勾引齊浩天。
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勾引年逾五十的男人所為何求?無非是貪圖他的財富。
定然是齊浩天今晚的態度讓她覺得有機可乘,她才會出此下策。
以她一個孤兒院出身的女孩,只要能釣上像齊浩天這樣的大亨,立即可以飛上枝頭當鳳凰,金錢、地位唾手可得,何樂而不為?
就和其他的拜金女一樣,她要的是金字塔頂端的有錢人,雖然他也算小有財富,但比起奮斗了二、三十年的齊浩天,畢竟還差了一大截。
這也是她拒絕自己的理由吧?夏立廷難過地想著。
看著忍不住喘息掙扎的她,他的腦際閃過一絲報復的念頭。
***
他相信齊法天只是一時迷惑,等他從迷夢中醒來,便會發現這個年輕的女子只有外表像極他的亡妻,本質並不適合他。
既然劉以若是這樣的拜金女,為了制造機會定然會充分利用自己的身體,他又何必硬充君子,放著到嘴邊的肉不吃?
夏立廷想起她偽裝的清純就不由得懊惱,他居然也有看錯人的時候。
在她清醒之後一旦發現自己上錯了床,那該是什麼樣的情景?
嘴角泛起了笑意,他已經迫不及待等著欣賞她懊悔沮喪的神情。
「這可是你自找的。」喃喃聲中,他隨手將她拋到床上,翻身壓上了她。
劉以若並未避開,反而不斷地向他湊近,尋求他的踫觸。
他的大手從上而下,緩緩滑過她的嬌軀,感受絲帛下玲戲有致的身段。
那細膩的撫觸帶給她極大的震撼。
在逐漸加劇的喘息中,她百然地揪住他的衣服,將他拉向自己。
「別急、別急……」夏立廷嘲諷道︰「你多久沒和男人溫存過了?這麼饑渴。」
棒著衣服,他低頭含住她挺立凸起的柔女敕,溫柔而緩慢地享受著。
「啊……」劉以若申吟不已。
夏立廷並不打算采取迅速發泄的方式,他要好好地品嘗她的甜美。
當他的嘴離開她的胸前,劉以若居然再次將他壓向自己。
「天哪!這樣就讓你瘋狂了嗎?」對于她的反應,夏立廷有些吃驚,「晤,你好熱情!」
「你、你……」耳邊嗡嗡作響,她完全听不見他所說的話,體內即將爆發的讓她痛苦難當,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
夏立廷只當她是喝醉了酒,依舊磨蹭著。
「慢慢來,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他一面喃喃自語,一面輕柔地褪下她身上單薄的絲衣。
輕吟一聲,劉以若沒有絲毫的抗拒,只是無言地喘息。
的燥熱讓她渾圓修長的雙腿禁不住相互交磨,平坦小骯下的處女禁地在薄紗的掩映下若隱若現,不盈一握的腰肢左右扭動,微顫的酥胸掀起一陣小小的波浪。
「你好美!」夏立廷忍不住發出贊嘆。
即使方才還存有些許的躊躇,到了此刻,夏立延已完全排除做個正人君子的想法。
他低頭吻上她豐潤欲滴的雙唇,靈活的舌頭在她口中挑逗纏繞。
「嗯……」劉以若主動地摟住他的頸項,熱烈地回應著。
仿佛電流通過般,她忍不住全身顫抖,喘息加劇。
「我,我……」她依舊說不出自己要些什麼,只有不斷地扭動著。
「那天我不該放過你的。」
夏立廷低啞地自言自語,他怎麼也想不到外表清純的她,在床上竟是誘人的妖精。
不需要太多的刺激,她的身體已呈現亢奮狀態。
「小寶貝,你好熱情!」他低聲咕噥著。
月兌下她的衣物,夏立廷迅速解開自身的羈絆。仿佛等待已久,劉以若如磁鐵般的緊貼向他。
「看來我們都等不及了。」啞著嗓子,他低低一笑,跟著移動身體。
她搖著頭,雙手推拒著健壯身軀的侵襲。
夏文廷並未注意到她的抗拒,依舊緩緩汲取她的馨香。
「不、不。」她本能地掙扎著,隨著他的靠近,疼痛感益發深刻。
「現在才說已經太晚了。」他拉開她抗拒的雙手,分別埋入身旁的床墊里。
帶著勝利的眼神,他一鼓作氣將自己推送了進去……
「啊!」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全身緊繃。
「你……」夏立廷沖破她體內的屏障後,驚駭地睜大眼。
他萬萬沒想到,她居然還是個處女!
看她眉頭深鎖、一臉痛苦,他心中不自覺地充滿憐惜。
「噓,一會兒就不痛了。」
他連忙定住身體,好讓她適應自己的存在,跟著撥開她額前散亂的秀發,俯身吻住她。
他的熱吻慢慢縴解她緊繃的神經。
「嗯……」隨著疼痛感減輕,欲火再次蔓燒而至,劉以著情不自禁向前湊近。
「你喜歡嗎?」
輕笑聲中,夏立廷再次移動身體,知道她未經人事的身體禁不起太強烈的刺激。
「嗚……」她前後擺動,配合著他的節奏。
隨著疼痛感慢慢逝去,快感漸漸升起。
「啊……啊……」她嬌喘出聲,在的烈火中一再地沉淪,輕淺的觸動將她帶上極樂的顛峰。
面對還是處女的她,夏立廷打算在第一回合淺嘗即止。
她全身汗濕,手腳仍在微微發顫,仿佛尋求慰借般,她虛軟地儲縮在夏立廷的懷里。
劉以若美眸半掩,神智模糊,雖然經過經解,但體內的火苗仍未完全熄滅。
「我們真是天生一對。」為兩人之間無言的契合,他贊嘆似地低喃,跟著低頭吻住她的櫻唇,和她的丁香小舌相互交纏。
狂吻中,他緩慢增加自己對她的渴望。
劉以若反手緊摟住他,再次陷入激情的漩渦。
***
劉以若緩緩睜開雙眼,卻頭痛欲裂、喉嚨干渴。
一室的明亮提醒她現在是白天的事實。
眼前的陌生環境讓她微微發愣,過了一會才記起這是齊浩天的艙房。
她搖搖漲痛的頭,怎麼也想不起昨晚發生的事,只記得來到這里不久。神志就漸漸模糊了。
酸痛不已的她試圖起身,在驚覺無法移動時,才發現自己赤果的被籍制在一雙粗壯的臂膀里。
莫非……
她又驚又羞,難道自己在迷糊中已經和齊浩天發生了關系?
怎麼辦,她該用什麼態度面對他?
身後的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蘇醒,纏住她的大手開始不規矩地上下游移。
「別……」她微微一驚,急忙轉過身。
當她看見眼前的男人時,整個人都傻住了。
夏立廷斜躺在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是你?」她忍不住尖叫。
「到現在才知道是我嗎?」他嘆了口氣,大手拂過她微顫的蓓蕾,「虧我們纏綿了一整晚。」
「什、什麼?」以若聲音發顫,下意識地甩開他的手,這才想起自己全身赤果地躺在他身旁。
「啊!」她再次發出驚駭的尖叫,慌亂地抓住棉被遮住自己。
夏立廷撇了撇嘴,「這是干嘛?該看的地方我都看過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該模的地方我也都……嘿、嘿、嘿……」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劉以若含淚地痛斥他。
「是你自己跑到我房間來的,關我什麼事。」他正色道,「我叫你走,是你自己不走,還死皮賴臉地留下來。」
她幾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我們、我們真的、真的……」
「你說呢?」他嗤笑一聲。
劉以若低下頭,看見床單上的血漬,雙腿間甚至還留有濕黏干涸的痕跡。
「天哪!」她捂住嘴,幾乎快哭出來,縱然這一切都可以造假,身體帶著灼熱的刺痛卻真實地提醒她。
她的私密處已被人侵犯過了。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她悲憤地抗議道。
「你什麼都不知道?」夏立廷笑,「你清楚得很,只是不知道我和齊叔臨時換了房間。」
「我……」她語塞,卻忍不住為自己辯駁,「我只是拿外套來還給他。」
「還衣服?」他瞥了地上的性感內衣一眼,「你未免穿得太少了吧?」
「我、我已經準備就寢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放屁!」他大聲喝道︰「你根本就是想勾引他,想上齊叔的床,對不對?」
「你胡說!」她的反擊有著一絲怯意。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夏立廷嗤之以鼻,「你打算利用自己的身體攀上齊叔,從此你就成了齊夫人,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一舉飛上枝頭當鳳凰。」
劉以若咬著唇,狠狠地瞪著他。
「本來你有機會成功的。」他伸手勾起她的小下巴,一臉的幸災樂禍,「只可借天不從人願,忙了一個晚上,你只釣到我這條小魚。」
他眯起眼看著她,「不過你的熱情倒教我吃驚,我喜歡你在床上熱情主動的模樣,以後如果還有需要盡避來找我,我很樂意做你的伴。」
劉以若氣得渾身發抖,這個男人不但毀了她的清白,現在居然得了便宜還賣乖。
「就因為我拒絕你,你就用這種手段強佔我?」她憤意地指責,「你明知道我……我不要你!」
她的話觸及他心中的痛處,臉上不禁變了色,「昨晚可是你賴在我身上求我要你的,是不是要我用攝影機錄下來讓你親眼看看你才相信?」
她無從記憶更無法辯駁,一股郁氣悶結在胸。
「滾出去!」她放聲哭出來,「我不想再看你!」
「這可是我的房間。」他冷冷地提醒她。
她哭著抓起地下的睡衣胡亂套在身上。
「夏立廷,你不得好死!」掩著臉,劉以若泣地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