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我……」他什麼時候月兌光了彼此的衣服,怎麼她一點意識也沒有?
不!
心底深處的嬌羞教她抗拒,可是生理的渴求,又因為他的激情挑逗而情不自禁地迷戀著。
這感覺教她好生羞愧、矛盾,遂使她將雙眼緊閉,拒絕與之相視。
她的羞澀令他輕笑出聲︰「別害羞,君君。」
他濕濡炙熱的舌尖順著她的粉頸而下,劃過了那誘人的曲線,輕柔地吻上那柔軟的渾圓、邪佞地含住了小巧的尖挺,由之前的舌忝吻轉而變成饑渴地嚙咬。
「啊!別……」突如其來的炙熱讓她驚呼出聲,身子也因此更為緊繃。
嗯?
反應如此的敏感,難道說她……
查覺到身下嬌美身軀不該有的生澀反應,在女人堆中已打滾多年的他,驀然驚覺這竟是她的初體驗!
一股莫名的興奮感竄過心窩,封毅塵剎那間為自己即將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而歡悅著。
深吸了口氣,他將昂藏的火熱輕抵著她濕潤的幽口,不斷地輕柔磨蹭著,然後向前推送,讓她驚惶地倒抽了口氣。
「塵——」應時君迷亂而泛熱的身子,更因他邪魅的舉動而逸出申吟。
他晶亮的黑眸燃燒著猛烈的欲火,直勾勾地凝視身下那張已然發燙漲紅的臉蛋,而後粗嗄地問︰「君君,我是誰?」
他必須確定,她是真的認清即將佔有她的男人是誰。
「你……封毅塵啊。」恍恍惚惚地看著上方俊美的容顏,應時君不解地反問︰「為什麼你一直問我你是誰?」
通常在回答他的問題後,他一定會再吻她,所以她正期待著溫柔的對待。
「因為,我要你牢牢記住誰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露出一抹狂佞的笑容後,他果真不負她所望地又吻住那誘人的唇瓣,而亢奮的雄壯也一個挺進,筆直地進佔那緊窒、柔軟的幽口。
「痛,好痛——」強烈的痛楚感讓意識已有點模糊迷亂的應時君,霎時僵直了身,粉臉也頓失血色,只能咬牙忍著痛。
「君君,放輕松;听話,放輕松好嗎?」他沙啞的聲音誘引著應時君,要她用心去感覺,去體會男女之間的情愛。
他要她知道,他絕對不是趁人之危,因為他明顯地感覺得到,她對他也是渴望的,他們是彼此深深吸引著對方。
經過幾次緩緩地律動,待確定她已適應他的存在後,封毅塵以強勢而猛烈的姿態,一次又一次地掠取她的甜美,恣意地享受著她醉人的快感。
這麼甜美可人的美人,竟然有人會笨到放棄她,令她獨自喝著悶酒解愁?
而他又何其榮幸,居然能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
一場不設防的邂逅,就在綺麗之夜的激情溫存中展開——
溫暖而刺眼的曙光,緩緩地探進透明的落地窗內。
封毅塵自浴室里走出來,赤果結實的身軀,只在寬厚的腰際圍上一條浴巾,同時壯碩的胸膛上更有著幾許水滴,為其平添一股誘人的男性魅力。
他走向床邊,看著床上可人兒那張沉睡時的容顏。
應時君身上的被單已滑落至渾圓翹挺的上,露出了她雪白無瑕的玉背,更讓封毅塵情不自禁地撫模著那光滑細致的誘人曲線。
好美啊!
她雪白的肌膚彷若嬰兒般細致柔軟,讓他梳洗過後已稍稍降溫的渴望再度急速攀升,直是蠢蠢欲動。
想起昨晚她時而嬌羞、時而嫵媚、時而性感妖嬈的模樣……
呵!她真可算是十足性感的純真女,也帶給了他一個愉悅的夜晚。
一思及此,他的俊顏不禁漾起滿足的笑容,然後緩緩地低下頭,在那雪白的頸背上一一烙下無數愛戀的吻。
嗯——是誰在吵她啦!
輕輕的、柔柔的,很誘人也很舒服。
哎呀,一定是在作夢啦!賴著床的應時君,緊閉雙眼微笑著。
呃,慢著!這感覺好真呢!
霎時,心神驚惶,一個俐落的翻身,睡意盡失的她瞪著眼前這張放大的俊容;她的水眸愈瞠愈大,菱唇也張成一個Ο字型。
「封、封毅塵!?」看清眼前的人後,她整個人僵住,連說話都變結巴。
「你、你怎麼會在、在……」詫異地看著幾近赤果的他,應時君下意識地低頭一看,赫然發現自己未著一物,于是驚恐尖叫︰「啊——」
下一秒,她已將自己緊緊地裹在被子里,驚慌地退縮至他探手不及的床角。
他的黑眸黯然一沉,「你忘了?」
瞧她這副驚慌失措的模樣,他不難想像她大概已忘了昨夜的美好;驀地,他胸口一窒,氣憤著她竟然忘了那美好的一夜!
「忘?」她已退到沒有後路可退,只能謹慎、戒備地瞪著他問︰「忘了什麼?」
天啊,千萬、千萬別告訴她,昨夜他們上床了!
應時君暗自祈禱著。
「君君,為什麼一夜之後你全忘了?」斂住不悅的神情,他捺著性子說︰「來,慢慢回想一下昨夜,你會發現我們共度了一個美好的夜晚。」
她是他的女人,所以絕不容許她忘了。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而且你說的共、共度一夜是、是什麼意思?為、為什麼我會在這兒呢?」
愈問她愈害怕,而且慌亂的心思教她無法靜下心思考,只能以雙手緊拉著被子,惶恐不安地環視著眼前這個陌生的房間。
為什麼他會知道她的小名?
她只記得昨夜她去參加了白大哥和雪兒的婚宴,然後、然後喝了酒,接著、接著就意識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