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叫由易芊凡的櫻桃小口逸出,傳遍整個房間,因為她被雷爾夫給甩到床上去了。
「做什麼啦你?很痛耶!」她半撐起身體,一臉埋怨的瞪向他。
爬上床,輕壓在她縴細的嬌軀上,他邪笑道︰「做我想做的事。」
「什麼叫你想做的事?我不要啦!走開、走開……」她死命的推拒著,粉拳不停的落在他壯碩的身上。
將她胡亂揮動的柔荑壓制在頭頂上方,他聲音粗的警告︰「不許反抗,若再反抗,後悔的絕對會是你。」
「不反抗我才會後悔。你走開,不要亂模人家啦!臭男人、大……」不顧他的警告,她反抗得更加賣力。
低頭欺上她不斷咒罵的粉女敕麗唇,他唇舌並用,吞噬她所有的言語。
雖亟欲抗拒,但無能為力的易芊凡卻只有任他為所欲為的份。
「要不要乖乖听話?」他一邊啄吻她微張的小嘴,一邊問。
「你如果想讓我恨你,就請便吧!」現在的她頂多只有討厭他而已,但他要是對她做出不禮貌的事,她一定會恨他,而且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你……」她抓住他的弱點了,他確實無法忍受她恨自己。
輕咬下唇,她又氣又羞的將視線從他的臉上轉開。她氣的是他強吻她,羞的是她居然……居然有點眷戀他的味道。
真討厭,她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她一定是氣瘋了啦!
離開床上,他冷著一張臉,背對著她站在床邊。
餅了好一會兒,見他還是一動也不動,她悄悄的下床,往沙發的方向走去。
當她打開皮包,拿出手機,準備要撥電話向暴雷求救時,一只大手忽然從她的後面伸了進來。
奪下她的手機,雷爾夫神情冷漠,口吻含怒的問︰「想叫人來救你?」
「是又怎樣,關你什麼事!把手機還給人家啦!」
她試圖搶回手機,可他卻重重地將它往牆上丟去。
「啊!手機……你很過分耶,為什麼弄壞我的手機?可惡、可惡,我最討厭你了啦!」她氣得直跳腳。
「誰叫你不乖乖的。」他完全認為自己有錯。
使盡全力推開沒有防備的他,她沖到落地窗邊,撿起已經解體的手機。
他走到她的身後,右手輕壓在那微微顫抖的粉肩上。
「不要踫我!」她忿忿不平的低吼。站起身,甩開他覆在肩上的大掌。
擒住她的玉腕,他忍不住的咆哮︰「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要不是因為你一再的想從我身邊逃走,我也不會摔壞你的手機。」
「明明就是你不對,憑什麼把錯都推到我身上?」什麼嘛,世界上怎麼會有像他這麼惡劣的男人,做錯事還不承認。可惡,討厭死了啦!
「是你先惹我生氣的。」說到底,他依然認為錯不在自己。
哼,惡人先告狀,卑鄙!「你先教人把我綁來這里,接著又限制我的自由,不讓我離開,做錯事的明明是你。」
「我把自己的女人留在身邊,有什麼不對的?」他抬起她寫滿憤怒和不滿的俏麗容顏,狂妄傲慢的問。
「我說過了,我不是你的女人,你是耳朵有問題,還是腦子不清楚啊?」要是易芊凡的手上有匕首,她絕對會一刀刺向雷爾夫這該死的自大狂。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讓你真正成為我的女人。」
話畢,他將她攔腰抱起,邁開步伐,再一次的走向大床。
「不可以,不要,放我下去,不要……」
因為明白他想做什麼,所以她拼命的掙扎、反抗。
緘默不語,他動作輕柔的將她抱上床。
「你答應過我,我要是肯和你一起回德國見你父母,你就不會踫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此刻的她就像只誤入狼口的小綿羊,無法月兌逃。
「我是說過,但你卻三番兩次的想逃離我。」從小到大都得天獨厚,活在別人尊重和崇拜目光中的雷爾夫,豈能容她一再的違逆自己。
「不會了,求求你,放開我好不好?」她一反之前強硬的態度,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真的不會?」他還是有點不相信她的話。
她點頭如搗蒜。「真的。」
說歸說,做歸做,她不過是敷衍他罷了。
「最好不要騙我,否則……」
他微揚嘴角,森冷的眼神令她不寒而栗,如今她更想逃開他了。
「不……不會。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松開握住她的手,他轉個方向,坐在床上。
「我可不可以用電話?」她戰戰兢兢的問。
「不可以!」他連考慮都沒有便直接拒絕了她。
「我只是要跟公司的人聯絡一下而已。我明天本來要去日本拍照,現在去不成了,總得通知他們一聲吧!」她其實是想向公司的人求救。
「不需要,這件事我自然會處理。」他不是笨蛋,當然清楚她心里在想些什麼。為了以防萬一,他必須斷絕她和外界所有的聯系。
「可是……」計劃沒有得逞,易芊凡顯得有些焦急。
「沒有可是,時間不早了,去洗澡吧!」他不容抗拒的打斷她的話。
她低下頭,懊惱不已。
欺近她,他一臉邪惡的問︰「怎麼?莫非你想要我陪你一起洗?」
「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了。」可惡的大!
「那還不快去。」雷爾夫淺笑說道。
「我不洗了。」她忽然改變主意,出水芙蓉最容易引起男人的遐想,她可不會笨到將自己送入火坑。
「隨你。」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耳。
「那個……你還不回你自己的房間嗎?」討人厭的家伙,究竟要待到什麼時候啊?煩死了,還不快點出去。
他帥氣十足的點起一根煙。「這里就是我的房間。」
「那你這里應該有其他空房間吧?我先去睡了,晚安。」她連和他獨處都有些害怕了,更何況是要……
千萬不能讓小綿羊和大共處一室,否則小綿羊一定會慘遭毒手的。
「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也不許去。」雷爾夫擋住房門,不讓易芊凡離開。
「可是我習慣一個人睡耶!」她雖然笑得很甜,但內心卻氣到想把他給大卸十八塊。
環住她的腰,雷爾夫狂霸的命令︰「那以後就試著習慣兩個人睡。」
听到他的話,她黛眉緊蹙,又氣又急。
「別皺眉了,我不喜歡。」他討厭看到憂愁滿面的她。
「我管你喜不喜歡,讓開啦!」她拉開他摟著自己的大手,凶巴巴的說。
強制性的將她擁入懷中,雷爾夫壓低聲音說︰「以後不許再對我發脾氣了。」
「討厭鬼,不要抱人家啦!」
易芊凡在他的胸前不斷的磨蹭、蠕動,漸漸的挑起了他的。
「該死的,別玩火!」他低吼警告。
易芊凡靜了下來,深感委屈的說︰「你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我又沒有招惹你,你真的很討厭、很莫名其妙耶!」
雖然父母雙亡,但索魂之中年紀最小的她在其他同伴的保護下,從未受過任何委屈,大家都把她當成寶貝一般的疼惜著,外人對她也相當的客氣尊重;可是這個惡劣的男人卻一再的欺負她,真是太過分了。
「因為你不怪。」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認為錯在自己。
「氣死我了,可惡!」她怒氣沖沖的瞪著他。
「再瞪我就要吻你!」指月復掠過香唇,雷爾夫壞壞的一笑。
垂下眼瞼,她在心里罵了他不下數百次。
「還想走嗎?」輕捏她的下顎,他眯起利眸問。
「想啊,可是你會讓我走嗎?」她仰首,淡笑的斜睇著他。
「當然不會。」沒有他的同意,她絕不能離開他半步。
神經病,既然不會,干嘛還問?無聊!
「你在想什麼?」這小東西一定又在罵他了。
「要你管!放開我,我要睡覺了啦!」她撅起小嘴,十分不悅的說。
他沒有回應,彎腰將她抱起。
「做什麼啦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她一邊踢著腳,一邊捶打他的背。
「再亂動,我就現在要了你。」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又再威脅人,該死的臭男人!
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在床上,他柔語問道︰「確定不洗澡嗎?」
「不洗、不洗。」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她耍脾氣的說。
坐在床頭,他淺笑的凝視著閉上眼楮,做無言抗拒的易芊凡。
半個多小時後,原本還在假寐的易芊凡因為疲倦,不敵睡蟲地進入夢鄉,而一向習慣晚睡的雷爾夫則精神抖擻的欣賞著那宛如天使般純潔的可人睡容。
好美、好可愛,如此完美的女孩注定要成為他的!
☆☆☆
天未亮,易芊凡就醒了過來。她小心翼翼的爬下床,生怕吵醒雷爾夫。
走向放在茶幾上的電話,當她準備撥號時,卻發現電話線早就被剪斷了。
「不會吧!?」拿起斷長兩截的電話線,她瞪大杏眸,又氣有惱。
「你又想逃走了?」
冷冷的語調毫無預警的從背後傳來,嚇了她好一大跳,電話線掉落在地,她驚愕不已,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轉過頭。
「該死的,你居然到現在還想逃開我。」雷爾夫氣到青筋暴凸,極為粗魯的抓起易芊凡的小手。
「好痛,放手,我叫你放手,听到了沒有?」
她疼得小臉皺成一團,拼命想甩開他,他卻握得更用力。
他怒不可遏,一把將她扛在自己的肩上。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羽冽、諺愷、克揚、翼勛、士桓、灝齊,你們快開救我啊!我好怕,不要!」他的樣子活像要把她生吞入月復一般。
「該死的,我說過不許你叫其他男人的名字,你還叫!」听到她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時,他嫉妒到火冒三丈。
「不可以,你不可以--」她驚慌失措的叫喊著。
不顧她的吶喊,他毫不溫柔的將她拋上床。
「不、不要,不可以。你不可以……」怎麼辦?她該怎麼辦才好?逃不掉、推不開。救命啊!有誰來救救她?
「不可以怎麼樣?你是說這樣嗎?」
月兌去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底褲,他惡狠狠的將手指探入她……
「啊!」尖叫一聲,她深感不適的扭動身子。
「這全是你自己惹來的,我一次又一次的給你機會,而你居然……」他仿佛要懲罰她似的,進入得更深。
「不、不要了,好痛,真的好痛!」未經人事的她豈堪如此蠻橫的對待。
他一手持續地挑弄,另一手則來到她的胸前,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他已動手撕來她的上衣。
她倒抽一口氣,哽咽哀求︰「不要,求你不要,不要強暴我,不要……」
「強暴?我不會強暴你,我會讓你求我,求我要你!」他自負的宣告。
自從十六歲發生第一次性行為之後,就沒有任何女人抗拒得了他,他身下的這個小東西當然也不例外,他定會征服她。
「不!放開我、放開我。」
她討厭他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求他對自己做那種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我們來試試看。」
「不要,我不要試,求求你,我不會想再逃走了,不要……」她現在才體會到他的可怕。
「你早晚都會是我的人。別怕,乖乖听話,我會盡量不弄疼你。」他的火氣已經不再那麼大了,但卻如萬馬奔騰般的強烈。
「不要,我不要做你的人,不要……」她寶貴的第一次怎麼可以獻給自己不愛的人。她不愛他啊!
「要不你想做誰的女人?鎖情帝國的那幾個臭小子,還是演藝圈那些男明星?」他打翻醋壇子,怒氣沖天的質問。
「誰都好,羽冽他們也好、路上隨便一個男人也好,就是不要你。」臭男人,不僅污蔑他們,還侮辱她的人格。可惡,他去死啦!
「不許,你只能是我的。」
妒火、怒火燒毀了他的理智,熾熱的薄唇激切的吻過她的眉宇、香唇、粉頸、鎖骨,最後落在那綻開著美麗花朵的山顛上。
一道莫名的熱流經由血液竄過她的全身,她不自覺的發顫,心底深處除了害怕之外,還夾雜著另一種情愫。而那情愫比將失去純真更讓她惶恐。
「算我求求你,不要,我好怕,不要……」
「不行,你已經挑起我的欲火,你不能說不!」今晚,他要定她了。
握緊拳頭,她閉上雙眼,認命的接受他的折磨。
「把眼楮張開,我要你看著我。」他要她記住,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惟一的一個。
「你究竟想怎麼樣?要做就快點,少在那里廢話一堆。」無力抗拒的她只想趕快結束這殘酷的一切。
「好、很好,我就順了你的意。」他被她氣瘋了。
褪下褲子,扳開她的雙腿,粗暴的佔領那初嘗雲雨的柔軟嬌軀。
「痛,啊!真的好痛,不要了,求你不要了……」椎心之痛疼得她尖叫連連、臉色發白。
她的痛苦叫喊、蒼白面容澆熄了他的怒火,引發了憐憫。他停下掠奪,眼神溫柔的安撫道︰「乖,忍一下,一會兒就不痛了。」
她想推開他,可他眼底的溫柔卻迷惑了她。
「凡凡,我是真的喜歡你,留在我身邊,不要再逃離我了。」他強忍滿月復,聲音沙啞的說。
不管他是喜歡她的身體、她的人,或是她的心,總之,他喜歡她,他要她,但只有喜歡,沒有愛,沒有……
真的沒有嗎?不知道,就連他這個當事人也不曉得。答案的是與否大概只存在于雷爾夫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吧!
易芊凡偏過頭,不知該作何回應。
好過分,為什麼要說這種攪亂她心思的話?
他喜歡她,是真的嗎?或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還是……好煩、好亂啊!
「為什麼不說話?你就那麼討厭我?」他雙手捧住她的臉龐,將她別開的頭轉回,強逼她與自己四目相視。
她欲言又止,在此之前,她可以斬釘截鐵的告訴他,她討厭他,可現在她卻說不出那樣的話。
討厭?喜歡?怨恨?愛戀?她對他到底是什麼感覺?
好亂,心好亂,一切都好亂。
「不管你是怎麼想,反正,你只能是我的。」就算她討厭他也好,恨他也罷,她屬于他已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不,我不要是你的,不要……」她蠕動嬌軀,拼命的想將他推離自己。
她的舉動令他再也無法克制,低吼一聲後,便開始律動……
銷魂的申吟不由自主的逸出,她弓起身子,發自本能的回應他。
她的反應讓他滿意極了。放緩速度,傾身附在她的耳畔,舌忝吻她小巧的耳垂;聲音性感低沉、調逗意味濃厚的問︰「凡凡,告訴我,你要我嗎?」
她搖頭,身體卻更加靠近他。
「你是要我的,說出來,說要我,說你要我。」她抓住被子,眼神迷離,一張一合的小嘴迷人極了。
加重力道,他就不相信撩撥不了她。
「要、我要,求……求你……」她輸了,她根本就抵抗不了他的魅力,剛剛的她不過是在作困獸之斗罷了。
他得逞的微揚嘴角,牽引她一步一步的登上火熱的顛峰、的高潮……
☆☆☆
艷陽斜射入房,將易芊凡那雪白的美背照得益發美麗。
陽光的熱度弄醒了易芊凡,憶起今早的種種,她又怒又羞,愈想愈氣,愈想愈不服。她抓起雷爾夫的手臂,狠狠的咬上一大口。
雷爾夫痛得醒來。「你做什麼咬我?」
「我高興、我喜歡。」說完,她緊接著又在他的上印下另一排齒痕。
「如果這麼做可以讓你舒服些,你就咬吧!」沒有動怒,放任她宣泄委屈,對于今早的事,他有那麼一丁點的歉意。
「可惡、可惡,你說過你不會……不會對我……啊?」她跨坐在他的腰上,掄起粉拳,氣急敗壞的捶打他健壯的胸膛。
雷爾夫將雙手平放于生鐵兩側,任由易芊凡在自己身上發泄不滿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