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姐,不好了,我剛才去了一趟星河學園,听說阿詩今晚喝醉酒,胡里胡涂地被一個陌生男子給帶走了。我現在要立刻去找她,否則這小妮子一定會出事情。「駱平上氣不接下氣地著急聲,自電話的另一端傳入了薔薇的耳朵里。
由于玫瑰遲遲未歸,所以不放心的他便親自去了一趟學校,結果卻從一位小太妹口中得知玫瑰被一個異國男子帶走的消息。
駱平當場急得跳腳,連忙打電話回來通知薔薇。
「什麼?阿詩喝醉酒?!殺了我吧!如果讓老爺和夫人知道阿詩竟然喝醉酒,她鐵定會被抓去美國勞改。駱平,你知道阿詩現在人在哪里嗎?否則你要從何找起,恩?「阿詩所有的食物都能吃、都能啃,唯一絕對不能觸踫的就是酒精飲料。她難道不知道自己一聞到酒味就會不省人事,然後便起酒瘋,做出一堆見不得人的事情?該死!回來一定要好好打她一頓。
「我還不知道她現在人在何處,不過總得試著去找找看。」她到底人在哪里?哎!真是急死他了。
「駱平,你等一下再打給我,我試著用心靈搜索能力去找出阿詩人在何處,等確定她的位置後,才比較容易把她救出來。」老天!懊不會是想要勒索金錢的歹徒將她綁了去?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那些可憐的歹徒們一定會死得很慘,什麼人不好綁,偏偏找上阿詩,簡直是自尋死路,活該!「好的,薔薇姐,我等一下再打給你。
等你把她的位置找出來後,不管阿詩在南極、北極,或是赤道、沙漠,我一定立刻去救她。」駱平強忍住心底焦躁不已的情緒,堅強地回答著。
這一次她也該讓他好好表現,來個英雄救美,將阿詩字邪惡的壞人手中奪回,他要讓阿詩知道,自己並不像她所想象的那樣,是個沒用的廢物!藉著這次機會,他也要打動阿詩的芳心,讓她點頭答應嫁給自己!「死伊縴、爛伊縴,你給我听好,再不把本小姐身上的鐵鏈給解開,我立刻跟你翻臉!」玫瑰激動地扯著鐵鏈,像個潑婦般破口大罵。
自從伊縴企圖侵犯玫瑰不成,反而被她的守護靈打扁以後,這臭家伙便發怒了,把她和一大群駱駝關在一起,不僅如此,他還用一條堅固的鐵鏈把她拴在水槽旁邊,和一大群正喝著水的駱駝大眼瞪小眼地互望。
「你啊,最好省省口水、省點力氣,你別奢望本王子會好心地給你水喝、給你飯吃,如果不想被渴死,就和這些駱駝一起享受水槽中的飲水,總比曬成人干、月兌水而死好得多。
羅詩,你應該感謝本王子如此仁慈,還願意給你機會和時間考慮,等你想通,願意嫁給本王子後,我自然會放你出來,你慢慢想吧!」伊縴冷笑一聲,隨即在哈斯的陪伴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你給本姑娘記著!等我掙月兌這些鬼鎖鏈後,一定把你的鼻子踩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還要把你的脖子給扭斷!最重要的,我一定會把你的命根子給閹掉,看你還有沒有辦法作弄女人。
哼!臭男人!玫瑰氣急敗壞地一腳踢翻水槽,感到無比的沮喪及生氣。
為什麼在她被伊縴抓來這鬼沙漠之時,她的守護靈不立刻現身阻止他?每次總是等到自己的貞操有危機時,守護靈這家伙才會猛然出現,將不懷好意的對方打得落花流水、慘不忍睹。
般不懂她身上這個家伙到底是什麼心態?難道它只是貞操守護靈,專門為了防止自己的封印被男人解開,所以才待在她的身上?算了!避他的,先把雙手的鐵鏈弄斷在說,如果沒辦法弄斷它,她根本無法去找食物填飽肚子,也就什麼事都甭做了!「給我記住,竟敢如此虐待本姑娘,等我填飽肚子後一定會找你算帳的,爛男人!「玫瑰不停的拉扯左右兩邊的鐵鏈,高過于頂的雙手早已麻痛萬分、紅腫不堪。
從昨天中午開始,她就一直保持這種姿勢,不但無法坐下,就連高吊的手臂也動彈不得。
若是自己再不試著改變這種姿勢,她的雙手鐵定會血液循環不良,細胞因而壞死。
最糟的是,她已經有兩天未曾進食了,若非自己的意志堅強,早就餓暈過去了。
可惡!竟敢封住她的法力!伊縴這小子就不要有落在她手的一天,否則她一定會讓他死得很難看、死得很淒慘、死得全身月兌光光,哼!「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喝你們的水啦,死駱駝!「沒好氣地瞪了身旁的駱駝一眼,玫瑰依然不死心地拼命掙扎,死命地扯動手腕上的鐵鏈。
就這樣掙扎了兩個小時,最後她決定放棄這個想要弄斷鐵鏈的蠢念頭,低垂著頭,哀聲嘆氣地喊餓。
「好餓,好餓,肚子好餓,快餓斃了。「再不吃點食物進補的話,自己就真的快要休克了。
這輩子她還不曾超過十個小時沒有進食,即使上次在女奴市場被拍賣時,那些販奴者都還會拿水給她喝,哪像伊縴,王八蛋一個!「如果駱平能像上次一樣,突然把人家從壞人手中救走,那就好了!「她突然好想見到他。
在非洲沙漠的那一個月,若非駱平在她身邊,時時呵護她、保護她,她絕對無法撐過那段灰頭土臉的冒險日子。
現在她才突然了解到,駱平對她來說是多麼重要的一個人,她已習慣了有他在身邊的日子,可是自己卻又硬把他趕回英國,原因僅是為了那個愚蠢不堪的理由。
哎!不管了,只要能跟駱平在一起,不管兩人是否可以結婚、是否可以給為一體,她都要去英國把他拉回台灣。
只要他還願意要她,不嫌棄她……「駱平,如果你馬上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毫不考慮的嫁給你。
天靈靈,地靈靈,駱平快出現吧!變!」也許是餓過頭了,她開始神智不清、胡言亂語。
已經有兩個月不見蹤影的他,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呢?說不定他現在正在英國大享齊人之福,和一大群金發美女在花園中喝著下午茶呢!也許他老早就把自己忘得一干二淨了,男人都是這樣,有夠混蛋!「白痴,還奢望他來救你,說不定他早就結婚,度蜜月去了。傻女人!」羅詩咬著唇罵著自己,就算她想和駱平破鏡重圓、重修舊好,駱平也未必有此意願。
憑他那副迷死人的俊帥外表,還怕找不到女人嗎!有夠白痴!「哈哈!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這次真的得嫁給我了,阿詩!」一個好熟悉、好懷念的聲音忽然自她耳畔響起,一雙粗大溫暖的魔手也突然自身後將她整個人抱住。
這……這怎麼可能?是……駱平?「駱平,你怎麼會在這里?」不必回頭就知道一定是他,因為只有這個家伙不會讓自己產生厭男反應,而且也只有他這只膽敢如此抱著她。
可惡!等她吃飽喝足了,一定要好好揍他一拳,欠扁!「阿詩,我像不像童話故事中的英雄啊?你有沒有很感動呢?」駱平邊說邊笑,還一邊在她滿是沙塵的臉蛋上親了一下……不,是兩下!「感動個頭啦!還不快點把這該死的鐵鏈給人家弄開,我的手腕都淤青了。」不知是太吃驚或太過感動,她的眼楮不禁覆上一層薄薄的淚霧。
雖是如此,她依然死鴨子嘴硬,用著很凶的口氣催促著駱平。
「要我打開鏈子當然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再確定一下你剛才說的那句話,OK?」他來到玫瑰面前,捧著她的小臉蛋瞧著,滿臉的不忍和心疼,她那白皙的手腕都腫起來了,好可憐喔!
「你很煩也!罷才我是說,‘感動個頭啦!還不快點把這該死的鐵鏈弄開,我的手都淤青了!」這種話有必要听第二次嗎?真搞不懂這男人的心態,有毛病!
「小姐,你又耍賴喔!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這句話,看來還是讓你多受些罪好了,免得學不乖。」這小妮子簡直是在睜眼說瞎話,說不定待會兒將她手上的鐵鏈弄開了,她便又立刻放自己鴿子,溜之大吉!已經上過一次當的他,才沒那麼笨,這次她休想再耍賴!
「好嘛,好嘛!人家剛才說,‘如果你馬上出現在我面前,我就毫不考慮的嫁給你。’听夠了吧?!」嘟著嘴的她,已沒有力氣再跟他胡扯,她快餓死了啦!「嘿!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喔!喏,戒指在這里,我替你戴上後,不準再給我取下來,知道了嗎?」這次終于逮到機會,可以好好整整她了。
他從口袋中再度拿出「南非之星」,將這枚大得驚人的巨型磚戒套在她的縴縴玉指上。
這輩子,他是套定她了!「好啦,好啦,麻煩‘請’你快點救人,本姑娘已經快撐不住了。」反正不管駱平現在說什麼,她都會答應,不過只要他一放走自己,她就馬上賴皮,一概不承認剛才所答應的事情。
嘿嘿!沒憑沒據的,他能奈她何?「OK,你忍著點,我立刻把這鏈子解開。」興奮不已的駱平馬上就從身後的背包取出一把萬用鑰匙,三兩下便把鐵鏈上的鎖頭弄開。
「太……太好了……」雙手一月兌離束縛,玫瑰立刻全身無力地癱坐在地上,眼楮已然閉上,她又累又渴,又餓又暈,真的快不行了。
「阿詩,不可以睡在這里,走,我們先出去再說。」拍了拍她昏昏欲睡的臉蛋,駱平一把抱起她,直往駱駝場外走去。
罷剛偷溜進這個地方時,他並沒有遇見任何的守衛人員,著實讓他大趕意外。
沒想到自己竟能如此容易就成功地潛進此處,想必是那群綁走阿詩的歹徒太過粗心大意,以為在這種荒涼的沙漠里,不會有任何人來救她,也因此才會毫無戒心,只用條狗鏈子將她綁住!「阿詩,你好重,該減肥了!」他抱著疲餓不堪的玫瑰,隨手牽了兩只駱駝,迅速的消失在茫茫如霧的沙海中……
「什麼?羅詩逃走了?!你們這些人是怎麼辦事的?才一會兒工夫,就讓這位腦筋打結的女孩子溜走了。
說!她逃走的時候,你們這群侍衛都在趕什麼?給我老實招來。」伊縴十分不滿地怒視著站在他面前的侍衛長,這麼多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竟然看不住一個猛喊肚子餓的小女人,簡直是群飯桶、窩囊廢!「王子,屬下該死。
下午的時候,兄弟們起哄,就聚在一塊喝了些酒,然後就醉的不省人事了,直到醒來的時候,才發現那個女人已不知去向。
「誰知道這個凶得要命的東方小女人,竟有如此大的本事,能夠弄開鐵鏈?更何況她又凶又悍,誰都不想看管她,也難怪大伙想要偷懶,離她遠遠的。
「喝酒?!好啊,你們不但沒克盡職守,反而乘機模魚。
現在我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若在明天中午之前,沒有把人給我找回來的話,本王子就把你們一個個綁在鐵板上,丟在大太陽底下,一鞭一鞭地把你們抽打至死,听到沒有?「伊縴怒火沖天,臉上的骨肉因氣憤而抽動著。
他為了國家,每天不辭辛勞地四處奔走,結果卻養了一群毫無軍紀的飯桶!這些侍衛有必要對一個嬌小的東方女子害怕成這副德行嗎?雖然羅詩的確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但也沒必要將「她很暴力,我很害怕「的表情掛在臉上吧?真是一群沒用的家伙。
憑他們這種毫無膽識的孬中表現,還想保衛人民、捍衛國家,簡直是做白日夢。
「是的,伊縴王子,屬下立刻去將她抓回來,相信毫無裝備的情況下,這個女人是絕對跑不遠的。
「侍衛隊隊長恭敬的點過頭後,便帶領著一群手下,跨上駱駝,揚長而去。
「喏,阿詩,這些食物你先拿去填飽肚子,若是不夠,我們再想辦法好了,「駱平將背包里一堆雜七雜八的食物取出,一古腦地全部堆在已餓得發暈的玫瑰面前。
其實,雖然知道這小妮子餓扁了,但他卻很希望能讓她再多餓一會兒,因為惟有在她毫無力氣的時候,才會表現得像只乖巧的小貓咪,柔順地待在自己身邊。
「哇!我不是在做夢吧!‘菊屋’的壽司、‘溫莎小鎮’的巧克力蛋糕、‘星河’特制的京果子、總匯三明治……駱平,你怎麼知道人家最喜歡吃這些東西?「玫瑰難以置信地張大嘴巴,萬萬沒想到在這鳥不拉屎的荒涼沙漠中,竟能看見如此美味的心愛食物,真是太幸福了!「嘿!當然必須知道你這個愛吃鬼喜歡吃些什麼東西,否則我怎麼混下去?喏,保溫瓶中還有你最愛的特制女乃茶,是我特地從‘小熊森林’買回來的,還是熱的呢!︰看見玫瑰原本無精打采的雙眼突然發亮,他不禁失笑地從保溫瓶中倒出一杯熱騰騰的女乃茶給她。
「駱……駱平,我好愛你喔!你對人家這麼好,我真的好感動!」丟下手中的食物,她猛然撲向駱平,雙手將他緊緊圈住,眼楮已不知不覺地泛紅。
「阿詩,你……」駱平被她突如其來的親昵舉動嚇了一大跳,他吞了吞口水,全身僵住,一動也不敢動。
這小妮子又在玩什麼把戲?現在的她,神智清醒,也沒有中了「迷魂毒」,怎麼會突然抱住自己,還說了那句他不敢奢望的話語?嘖!一定是這些美味食物的關系,她才會興奮過度,胡言亂語。
換作平常時候,打死她都不會對自己如此親密……「駱平,要不要一起吃啊?剛才抱你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好象在抱一具骷髏肉。
你怎麼變得這麼瘦,活像個非洲難民?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英國的時候縱欲過度,所以才會兩眼無神、眼圈發黑,瘦得一塌糊涂。
我不是老早就勸過你,男人最好不要太,否則色字頭上一把刀,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她邊嘮叨邊將一堆食物塞進嘴里。
兩個月不見,他真的顯得好憔悴,不過依然很帥氣就是了。
「阿詩,你說我‘縱欲過度’?!這些日子來,我為了你而茶不思、飯不想,差點得了憂郁癥,而你竟然如此形容我,人家……人家好委屈啊!」無緣無故被她套上這種罪名,自然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忍受的。
「好嘛!算我誤會你了。喏,請你吃一口蛋糕,當作賠罪。」她漾著十分滿足的笑容,將一小塊巧克力蛋糕塞入他口中。
現在已是明月高掛的夜晚時刻,下降的氣溫令她趕到寒冷不已,可是心里頭卻是暖暖的,好舒服喔!
「阿詩,幸好及時把你救出來,否則我一定會內疚而死。你沒受傷吧,恩?」駱平在她紅腫不已的手腕上親了一下,如此細女敕的玉手竟然滲出些微的血絲,令他好心疼、好不忍。
「其實也沒受什麼傷啦,只是受了一肚子的氣。你不知道,伊縴好不人道,竟然把如此可愛的我和一大群有體味的駱駝關在一起。味道難聞也就算了,就是駱駝們大便的時候,我都得被迫摘在那里觀賞,簡直快把人家燻死了,好臭喔!」她嘟著小嘴抱怨,滿臉的委屈。
「阿詩,吃東西的時候不要提這個,好沒衛生!」他向上翻了翻白眼,差點將吃下的東西吐出來。
「可是真的很令人生氣嘛!伊縴不但不給人家東西出,而且……而且還吃人家豆腐,人家……人家已經和他睡過了。」一想到這件事情,她就好生氣,雖然以前無法動自己一根寒毛,可是她的身體一定已經被他看光,被他吃盡眼楮的豆腐了。
「睡過?你跟他睡過?!阿詩,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含在口中的女乃茶全噴了出來,駱平緊抓著她的手臂,吃驚地追問。
怎麼可以?他都還沒跟她……別的男人怎麼可以捷足先登,欺負他未來的老婆?早知如此,當初在非洲的時候就該先下手為強,也不至于落到今天飲恨咬牙的田地。
「我才沒開玩笑呢!當初我一醒來,就看見伊縴光著上半身睡在我身邊,而且……而且人家身上的制服也被他的女僕換下,強迫人家穿上這種低級斃了的惡心睡衣。「她扯了扯身上那件衣服,皺著眉對他說。
「阿詩,你不是說過,除非你自己願意,否則任何男人都無法接近你?既然如此,為何伊縴這家伙能夠侵犯你?「他快昏了!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說人家跟他‘睡過’,又沒有說被他‘侵犯’過。你的中文造詣好差,應該再去補習一下。」什麼跟什麼嘛,這只腦中就只有那種事情,真是有夠不純潔,該打!
「阿詩,拜托你不要再這麼嚇我,我的心髒口承受不起第二次的刺激。不過,無論如何我還是不能原諒那家伙,他不但為了一個蠢理由,無緣無故地把你綁來此地,而且還乘機欺負我未來的老婆,如果再讓我遇上,我絕對不饒他!」駱平緊握拳頭,滿臉怒容。這個家伙就不要被他逮到,否則一定讓他吃不完兜著走。
「駱平,你如此關心人家,我實在好感動喔!上次在湖中發生的事情,人家……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她放下手中的酒糖巧克力,低聲說著。
「別說了,我知道你也很為難,薔薇姐已經把原因都告訴我了。」他輕摟著她,眼底好溫柔、好深情。
「真的?你已經都知道了?!既然如此那為何還要我嫁給你?我們以那種方式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說到這里,玫瑰不免又神情黯然。
擁有除魔的特殊能力,雖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好事,但也有它的缺點及壞處。
其中不能和心愛的「平常人「相結合,就是最大的缺點。
「阿詩,只要能夠跟你在一起,其他的事情我全不在乎,跟你快樂地一起生活,就是我最大的幸福。」駱平迷人的嗓音仿佛春風般,令玫瑰無法將視線自他俊秀的臉龐移開。
此刻的他,真的令人心神迷亂、好不著迷。
「駱平……「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玫瑰只能滿臉感動地凝望著他。
沒想到他竟然願意為自己做如此大的犧牲,這可是需要極大的勇氣與毅力啊!娶了自己之後,駱平就等于得當一輩子的和尚,不但無法踫她,就連其他女人……她是不準他去踫的,想要偷腥?做夢都別想!「阿詩,是我自己願意的,你就別替我感到委屈了。」他將她緊緊擁入自己懷中,他成功了,他成功了!炳哈哈!駱平在心地暗自竊笑。
阿詩終于無法抵擋他的魅力,真是太開心了。
「哼!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啊!你可以不要小孩,可是我想要,我是為自己抱屈,而不是你,懂嗎?你這只沙豬!「她一把推開他,小小的臉蛋上已掛滿淚水,恨駱平一點也不了解她的心情。
喜歡小孩的她,如果沒有個一兒半女,那是多麼令人遺憾的事情。
如果自己真的嫁給了他,那就注定終生無兒無女,她才不要呢!「阿詩,如果你喜歡小孩子,我們可以去孤兒院領養一堆小蘿卜頭,恩?」突然被潑了盆冷水的駱平,耐著性子哄她。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前一秒鐘還像只小貓咪,乖順地窩在自己寬闊的懷中,但下一秒卻突然變成母夜叉,狠狠的推人一把,然後又哭又鬧。
哎!真是模不懂這小妮子變化無常的脾氣,太難伺候了!「不要,我才不要領養小孩,我要有自己的小BABY!」她搖搖頭,滿臉的堅持。
「我也想啊!可是一旦我們結了婚,根本就不可能有孩子,這是你自己說的,不是嗎?」他快發瘋了,這小妮子究竟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沒錯,但我絕對要生好幾個孩子,否則等我們兩個年老之後,你若死了,那麼我會很孤單、很寂寞的。
所以,我一定要有小孩來陪伴我,」她才不想在人老珠黃的時候,依然無依無靠,就像現在這樣。
「阿詩,為什麼一定是我先死呢?說不定你會先行離我而去,那麼我會一直陪伴你,直到你閉上眼楮為止,你也就不會孤單寂寞。」這是哪門子的對話?一個十六歲的小女人,竟然在考慮六、七十年後的老死問題,而且還如此肯定的說他一定會先死?這是什麼鬼思想?駱平簡直快頭痛死了!
「當然是你先死啦!女性平均壽命原本就比男性長許多,我可不想冒這個險。」她已可以想象到,此生若是真的無後,那麼她七老八十時,一定是抱著幾只小貓,坐在堆滿柴火的火爐旁,孤單地織著毛衣,布滿皺紋的臉上還戴著一副老花眼楮,好可憐喔!
「阿詩,那麼你到底想怎麼樣嘛!」已經快抓狂的駱平捧著她的小臉蛋,「微笑」地問。
「拜托,駱平,不要笑得如此勉強,好難看的。
我在想,由于以上的種種原因,所以……所以我還是找個擁有特殊能力的男人嫁算了。
和你結婚,我們是不會幸福的……」她說這話的時候,感到有點心虛,以至于只敢偷偷瞄他,不敢正視那已經鐵青的可怕面孔。
「你……你跟我扯這麼多,原來……原來只是想告訴我,你根本不想嫁給我,是不是?」覺得自己被耍得團團轉的駱平,以把所有的修養與氣質丟至一旁,抓起阿詩的小手,很不開心的質問她。
罷才還覺得自己宛如置身天堂,現在竟一下子跌到地獄里去,脾氣再好的人也無法忍受她這種出爾反爾、一再反悔的耍賴行為。
今天,他一定要阿詩給自己一個滿意的交代才行!「好痛!你放手啦!人家的手腕本來就手傷了,你不要再抓著不放,快點松手!」他想謀殺她嗎?干嘛一副殺氣騰騰、世界末日的表情?只不過是不想嫁給他罷了,沒這麼嚴重吧?「阿詩,為什麼你要一直欺騙我、玩弄我真摯的感情?」他怒問。
「我才沒有,人家只是想要有小孩罷。」「還說沒有,我們是不可能有小孩的。」「所以我才不想和你結婚啊!」「不行,你一定要跟我結婚!」「要結婚可以,除非你能讓我的肚子里有BABY。」「不可能,除非你想謀害親夫,否則不可能有孩子,這是你說的。」「沒錯,這是師父一再告誡我的訓示。
可是我不管,我一定要有小孩!」
「誰理你!反正我一定要跟你結婚,你休想‘落跑’。」
「誰想‘落跑’?!是你自己差勁,無法擁有特殊能力,否則所有問題皆可解決。」
「不是我差勁,是你父母太畸形,生了一個天生具有法力的孩子,所以是你不好,不是我的問題。」
「不準罵我父母!是你父母太無能,無法讓你擁有超能力,所以你不對!」
「我們的事情不必扯到雙方父母,反正我是娶定你了。」
「我已經說過,除非有小孩,否則免談!」
「我們兩人好不容易才見面,為什麼要吵架?」駱平實在不想再為這種不可能實現的問題繼續爭吵下去。
「我不知道,你問我,我問誰?」「一定是太久沒見面,所以才回這樣。」「也許吧!」她點點頭。
「我們就此休戰,不要再吵了,OK?」「也好,休站就休戰。
我的嘴巴好渴,倒些女乃茶給我。」她指著駱平手上的女乃茶。
「喏,拿去吧!小心一點,不要燙到舌頭……」話還沒說完,玫瑰那經過激烈運動的舌頭立刻被女乃茶燙著,疼得她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