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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佛兒一出浴室,關山月瀟灑優閑的俊俏模樣立即映入眼簾,兩人四目相對,她只覺心口猛跳了下,時空迅速遠離,仿怫只剩下彼此……
仿佛過了好幾個世紀她才回過神,撞見他得意又邪惡的眼神,小臉蛋霎時燒紅,小女兒的嬌態展露無遺。
一旁的關山月霎時失了神,得意的嘴角咧得更大,佛兒是上帝賜予他的禮物,甚至想沉醉溫柔鄉,只願長醉不願醒。
他因回憶而更顯火熱的眼神教孫佛兒全身一顫,玉顏上漾滿紅霞。實在不堪他的逼視,她跺著腳不依地道︰「你不是君子——不準笑。」
「好好好,我不笑。」為怕她惱羞成怒,他立刻舉雙手投降,卻又忍不住為她親蔫的嬌嗔樣而心神蕩漾,在她粉女敕的香腮上親了又親,「我們去凱悅用餐,然後再去幫你買些合適的衣物用品,好不好?」
既然已經決定住在這里,那勢必要購些東西,自從看過她的行李之後,關山月就發誓要好好照顧她。
從昨天午餐之後直到現在,他們可是滴水未進呢,他早餓得前胸貼後背。
孫佛兒點頭同意,難得乖巧的不做任何反抗,想來她大概也是餓壞了,他好心疼。
「等一下!」關山月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只造型精美的方戒,問也不問地逕自套上她蔥白的玉指。
「你……」孫佛兒看著他,眼里有著疑問。
他揚了揚手上和她一模一樣、但略大的男戒。
這對龍型戒向來由關家掌權的夫婦所抑有,是權力的象徽。現在關山月拿出來給她戴上,等于是公開宣示孫佛兒在他心目中的身分和在關家的地位。
「這是用來宣告大眾,你這朵傾城名花已經是「版權所有」,哪個不識相的家伙要敢偷摘……」他的眼神閃過鋒利的銳芒,整個人突然顯得森冷陰沉,令人毛骨悚然。
「你——好可怕!我——」孫佛兒白著臉,有點被嚇到了、突覺小小方戒似重逾千斤,急著想拿下指上的桎梏。
「你敢!」他怒喝一聲,威脅性十足。
她驚嚇住。僵著拔戒指的動作,大眼瞬也不瞬地望著他,動也不敢動。
「乖乖戴著戒指,不準拿下來。」看見她一副驚恐樣,他警覺地放柔嗓子,寵溺地啄了下她的鼻尖,「別怕,該怕的是別人,你是我的寶貝未婚妻,我怎麼也不會傷害你。」
「你……好霸道,又不講理,我——我抗議,我不要當你的未婚妻」想起他專制霸道的個性,她心底不禁泛起陣陣茫然與惶恐。
「不行,抗議無效!這件婚事就這麼決定了。至于說到霸道不講理……」他看著她沉吟著,一會兒之後,他同意道︰「唔,好像有一點。」什麼一點,根本是很多點!她嘟嘴道;「是我好欺負,還是你對每個女人都這樣?」不管她怎麼想,他似乎已經將她當成他的所有物,她根本無路可逃。
「每個女人?」關山月嗤哼了聲,「我可沒那麼好胃口,而且——你以為我很閑嗎?」
他每天忙得不可開支,可不是那些閑閑沒事做,專以泡妞為職志的花花大少;至少在她之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曾勾起他如此強烈的獨佔欲。
女人對他而言只是休閑時的玩伴罷了,他從不曾在她們身上多費心思。可是她不同,在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他就不由自主地對她動了心。在她消失後,他曾利用有限的時間問遍牧場的人,可是大家都是一股茫然,讓他不免懷疑在那樣的荒野山林里出現的絕麗精靈,是不是只是自己的一場白日夢?
第二次的偶遇,在與她短暫的相處後,她奇異地攫住他一向漂浮不定的心,吸引他整個注意力,讓他心疼、讓他歡喜;終于證實了他午夜夢回的水精靈是真有其人。然在他驚喜之余,她竟敢再度消失!
不過,因為確信了她的存在,他自信要找出她並不困難。
那時他心靈深處便已然明白,今生今世他生命中的唯一伴侶就是她孫佛兒了。
多年的商場磨練和龐大的家族事業,讓他知道自己沒時間猶豫擺架子,更教會了他「機會稍縱即逝」這句話,所以只要機會一來,就要好好掌握住。
當她再度出現時,他必然會將她牢牢握在手中、抱在懷里,既然她敢不經同意就鑽入他的腦海里、心湖底,那她就干脆待上一輩子好了,他再也容不得她隨意出入。
想起她的「欺負」二字,他狠狠地在她粉女敕的頰上咬了一口,孫佛兒哀叫一聲,撫著頰怒眼瞪他。
他不在意地笑了,拉下她的小手,在頰上親了下,以示安撫。
她嗤鼻道︰「你的意思是我該感謝你欺負我,因為這表示你看得起我?」
「你知道就好。不過你既然道謝,我也謙虛地回你一句︰不客氣。」
愛戀地吻了下猶在睡夢中的佳人,關山月才起身去做例行的晨運。
他有良好的運動習慣,身為龍鷹集團的總裁,擁有強健的體魄是很重要的,所以不管他再忙,每天都還是會抽出時間做些運動。
一個半小時之後,關山月沖過澡、吃了早餐,這才回到床上。
……
「佛兒,今天沒課,你再多睡會兒沒關系。我去上班了,早餐我放在桌上,要記得吃喔!」
孫佛兒咕噥一聲,翻個身又睡著了。
必山月勾起一抹憐愛的笑容,知道她實在累壞了!
為她拂去頰上的發絲,他關上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