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千堂這一傷足足在床上養了半個月,當然,他這個褚大總管還是閑不住,常把賬本帶入房里看,要福伯協助他掌控府里和米倉的狀況,還一手扛起準備雲襄兒的嫁妝事宜,總讓蔚曉陽氣他不好好休息。
這時,褚千堂會哄她,哄得她像溫馴的貓,至于怎麼哄,就不用多說了。
在雲襄兒嫁到鳳家一個月後,他們也成親了,婚後仍住在雲府陪老爺、夫人,還要珊夫人和孩子們搬來,大伙兒熱熱鬧鬧的一塊生活。
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褚千堂終于把那幾個鬧洞房的小蘿卜頭,和那只被放出來嚇人的寵物小灰趕走才得以清閑。
喝完交杯酒後,褚千堂為她摘下鳳冠,月兌下大紅嫁衣,大手迫不及待的撫上她僅著單薄單衣的肩上,讓蔚曉陽面紅耳熱。
「這是什麼?」就在褚千堂的手欲探入她衣里時,踫到了一個阻礙物,納悶取出後發現竟是一本輕薄的書冊。
當蔚曉陽看到他手上拿著的書冊時,嚇得直想搶回來。「還我!」
看她神情古怪,他偏不還她,還好奇的翻了內容,不可思議的驚呼,「這是小說?」
蔚曉陽丟臉到想拿棉被遮住臉。「這、這種書賣的很好,所以我就進了幾本偷偷賣……」
隨著成親的日子快到了,她對洞房之事感到好奇,忍不住拿了一本來偷看,比娘親昨晚含糊不清說的還要刺激萬分,剛剛她終于把最後一頁看完了。
褚千堂也會像故事里的男角兒一樣,對她做出那種羞人的事嗎?
「你不能進這種書。」褚千堂表情嚴肅道,這些書用字煽情,要是讓來的客人看了這個,對她有非分之想怎麼得了。
「噢。」蔚曉陽本身也很有罪惡感,順從的點頭。
「不過你可以跟我一塊看。」
「啊?」蔚曉陽不敢相信他會說這種輕傲的話。
褚千堂突然將她抱到腿上,從後頭環抱著她,翻閱起小說。「曉陽,我們好久沒開習字課了,我教你識字。」
蔚曉陽現在哪有心情識字啊,「那個,我很重的……」可以下去嗎?
「專心點,這個字妳會念嗎?」
褚千堂更用力抱緊她,還把下巴抵在她頸項邊,當那灼熱的男性氣息噴在她頰上、厚實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時,她熱得都茫茫然了。
「胸……」說著,她睜大的眼看到他解開了她的腰帶,拉開衣襟,再用嘴咬開她後頸上的肚兜系帶,大手鑽入衣裳里搓揉著,令她不住微喘。
「那這個字呢?」
「腿……」她往下瞟,就見他的大手掀起了她的裙。
「慢、慢著!」哪有這麼一邊教一邊亂模的!
「那這個字呢?」
蔚曉陽真覺得這男人有夠表里不一,外表看起來像個嚴謹自律的君子,私下對她可是又色又無賴。
「我不知道啦!」她羞得別過臉。
褚千堂低低的笑著,在她听來說有多邪惡就有多邪惡。「我教妳,這個字念做……」
這時褚千堂已把蔚曉陽抱入榻內,放下了床帳。
可燭光都被掩得暗了,哪還看得清楚小說上的字?
也無妨,這堂習字課,褚千堂打算身體力行來教她。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