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真的不跟我去法國?」男子背起旅行包,臨走前最後再問一次。
「我不想錯過西點課。」她推了下他的手臂。「你問過很多次了,快走吧。」
「可是我習慣晚上睡覺抱著你——」
「抱枕頭也一樣。」她推他的背。
「那是死的又不是活的,再說沒身材也不香,吻了沒反應——」
「吻了有反應才嚇人吧?」她瞪他。
他笑著把她抱個滿懷。「你不怕我找野女人?」
「去找。」她爽快地說。「快去,我等著割地賠款。」她刻意瞄向他的胯下,割哪塊地已經很明顯了。
當初說好在一起時不能劈腿,否則就得割地賠款,條件可是兩邊都同意的。
他笑著在她嘴上吻了下。「我那是福地,不能割。」
她瞪他一眼。「你要繼續打屁還是去搭飛機?」
他低頭給她一個火辣辣的吻,直到她臉頰泛紅,嘴唇紅腫才罷休。「乖乖在家等我,我一個禮拜就回來。」
她被吻得腦袋發昏,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勉強點了點頭,她意亂情迷的模樣讓他洋洋得意。
知道她不喜歡到機場送行,他也沒勉強她,只是又低頭偷香,還故意曖昧地捏了下她的,才在她抬腿踢人時急忙開門閃人。
「根本就是狂!」罵了兩句後,她靜靜地走到窗邊,等待他走出大樓上街的身影。
夏天的紐約不像台灣濕熱,中午的高溫即使有三十一、二度也顯得宜人,若走在蔭涼處,清風襲來,甚至還會威到一絲涼意。
路上的行道樹綠意盎然,站在窗邊還能瞧見不遠處的公園,原本只打算待到春天,現在卻已是仲夏……
拿起一小把飼料,王薔微笑喂養停在窗口的小鳥,而後開始整理屋子,半小時後電話響起,她蹙眉緘默地听著對方說話。
三天後,她離開紐約,留下一張紙條道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