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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大雨過後,早晨顯得格外清朗寧和,微弱的晨光透過窗縫灑入房內,一束金光不偏不倘的落在皇甫陵俊美的臉龐上,刺亮的光芒讓他不悅的擰起眉,抬手想要遮擋,卻發覺他的左臂不知為何動彈不得,那股酸麻的感覺讓他困惑的睜開限,卻毫無預警的看見自己懷中多了個女人——
只見那人睡得香甜,嬌小的身子緊挨著他,一雙小手十分自然的環著他的腰月復,而那柔美的臉龐則枕在他的手臂上,這就是造成他動彈不得的元凶,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貼身小爆女——蘇綠水。
她怎麼會在這?俊眉微擰,只花了一眨限的時間,皇甫陵便想起昨夜的事——
昨夜他和奉冉夜潛南風國,誰知兩人才剛越過與南風國的交界的南山,便中了埋伏,慶幸的是,埋伏的人不多,他們倆雖然殺出重圍,卻也無法避免的受了點傷,第一次夜探也因此鍛羽而歸。
他負傷回宮,沒料到蘇綠水會在他的寢宮里,他本打算趁她睡著,迅速換下沾滿鮮血的衣物,豈料這笨丫頭突然醒來,不僅笨手笨腳的跌在他的傷口上,還吃掉他期待一夜的什錦面……
想起那無緣的什錦面,皇甫陵俊眸一揚,瞪向她甜美的睡顏,陡地想起昨夜昏迷前的那個吻……視線下挪,落在她宛如花瓣般粉女敕的雙唇上,瞳眸倏地一黯。
棒了一夜,她身上的食物香氣理當散去。既然如此,為何他還會覺得她那看起來軟綿、香甜的粉唇十分好吃?
而且不僅是唇,她渾身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氣,仔細一嗅,皇甫陵發覺他原以為是食物的香味,其實是她身上的自然馨香。
那股味道不像胭脂般濃烈,不似花朵般馥香,反倒像微風吹拂過的青草香味,又帶點熟女敕水果的甜美香氣,如同她煮出的食肴,讓人一聞,便難以忘懷……
俊眸微斂,他忍不住低下頭,凝著那透著光澤的菱唇,瞧得入迷,不由自主的緩緩貼近……
好癢!細頸突然傳來一陣搔癢,讓沉睡的蘇綠水半夢半醒的伸起小手,直覺要杜絕那不停搔她癢的不明物體。
咦?這是什麼?熱熱的、硬硬的,有稜有角,還不斷嘖出溫熱的氣息……
圓眸困惑的微微睜開一瞥,就見一放大的俊臉貼近她,倏地瞠大,一掌巴離那張俊顏,驚嚇十足的放聲尖叫,「啊!啊啊啊——」
一早醒來便讓人打歪了俊臉、還得忍受魔音般的驚叫,皇甫陵臉不黑都不行,只是手被她壓著,臉被她擋著,他只能出張嘴,制止她那足以讓人耳聾的尖喊。
「給——真——屁——追!」然而,他優美薄抿的唇也被推得歪斜,讓他的威嚇听起來口齒不清也就算了,氣勢還弱一大半。
蘇綠水壓根不理,剛清醒的她甚至搞不清楚狀況,更別提她連自個兒被誰給攬著都不曉得,只能口、手、腳全都用上,不停的尖喊、不停的捶打、不停的踢踹。
「放開我!快放開我!你這可惡的登徒子——」
雖說她力氣不大,成不了什麼威脅,只不過她一拳一腳好死不死正中他受傷的部位,他俊顏倏地一白,痛得齜牙咧嘴,但也因為如此,她巴住他臉的小手終于離開,他深吸口氣,石破天驚的在她耳旁大吼,「蘇、綠、水!閉上你的嘴!」
這一喝果真奏效,發狂打人的蘇綠水總算認出那道熟悉的怒吼是出自于何人,更別提她也在此時听見外頭鬧烘烘的叫喚——
「王上?王上您沒事吧?王上——」
「快!快讓開!里頭說不定有刺客,為保王上安全,咱們要破門而入——」
聞言,蘇綠水俏臉一白,還來不及反應,攬著她的男人便再次大吼,「朕沒事,通通退下!」
門外的守衛仍不放心,揚聲確認。「王上,您真的安然無恙?」
「沒事,都退下!」皇甫陵冷聲說,接著狠狠瞪了一眼懷中一臉心虛的小女人。
「是,屬下這就告退。」
直到門外雜沓的腳步聲散去,蘇綠水才默默的收回捶在他胸口的小拳,還有正打算攻擊他小腿骨的粉足,尷尬的睨向鐵青著臉的皇甫陵,「王、王上……」
「總算認出朕是誰了是不?」皇甫陵真是又氣又好笑,他怎麼會有個這麼寶的小爆女?
「當、當然……」她方才只是一時嚇著了,現在貼得這麼近,她要是還認不出他,豈不是瞎子?
只不過,她、她為什麼會……會在這?困惑的圓眸對上那雙漆黑如潭的長眸,瞧見里頭閃爍著的隱隱笑意,昏沌的腦袋瓜突然全想起來了——什錦面!
接著俏臉一白,她急忙捂著嘴,昨夜因為一碗面,她……她莫名其妙被皇甫陵給偷了個吻,還、還差點失了貞節……
想起那記火燙失控的熱吻,臉兒由白轉紅,她羞得奮力一推,將仍攬著她的男人重重推離。
著迷于她雙頰粉嫣模櫸的皇甫陵猝不及防,被她這麼猛然一推,整個人往後一例,藏在絲被下的血衣頓時露了出來。
「這是什麼?」
眼尖的蘇綠水探手便要拾起,皇甫陵卻快她一步將絲被重新掩上,只不過他欲蓋彌彰的行為,反倒讓她更加懷疑,更別提她似乎看見絲被上印了一小塊像是……
吧涸的血漬?
粉臉一肅,她急忙斂起羞澀,終于注意到他慘白如紙的臉色,憂心的問︰「王上,您受傷了?」
「沒有。」皇甫陵抿唇否認。
「騙人!」她壓根不信,伸手就要掀開被子。
皇甫陵眯起俊眸,目光危險。按住她的手,沉聲說︰「你敢質疑朕?」
「奴婢不敢。」嘴里說不敢,但動作卻放肆得很,左手被制,她就用右手,硬是要掀起那擺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絲被。
「住手!朕說了沒有,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固執!」他再次擒住她探來的右手。
他的傷口雖不嚴重,卻也只有用順手拈來的止血草裹上,因此目前的他可說是非常虛弱。甚至連攔住一個小丫頭都顯得十分吃力。
「既然沒有,王上為何不敢掀被?依奴婢看來,固執的似乎是王上。」蘇綠水仰起下顎,質疑的看著他,眼里卻是滿滿的擔憂。
她言語不遜,然而眼底的憂心及關懷卻是那樣的明顯,皇甫陵的胸口驀地一震,差點就要放開她的手,讓她查看,但也只是差點。
筆意避開她那能讓人卸下心防的真摯眼眸,皇甫陵挑眉問︰「朕里頭什麼都沒穿,你確定要看?」他料定這害羞的小丫頭絕對不敢。
怎知蘇綠水這一回卻出乎他意料之外,連忙重重點頭。「要!奴婢要看。」
長眸微瞠,皇甫陵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
她趁他發愣之際,動作極快的抽回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開被子——
一看見雪白被里沾染的血花,還有他腿上暈著大量鮮血的傷口,蘇綠水狠狠倒抽了口冷氣,刷白了臉,好半晌才慌張的爬下榻。
「奴、奴婢這、這就去找御醫來……」
「別去!」他連忙拉住她的手,冷聲警告,「朕受傷之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明白嗎?」既然她已經發現了,他也只能命令她不得泄露半點口風。
「但是……」在她眼前的人可不是一般的阿貓阿狗,而是西陵國的王啦!
「這是命令!」
凝視著他嚴厲的神情,一向不將他的話听進耳里的蘇綠水,竟破天荒的妥協,抿著唇,不甘的點頭。「奴婢知道了,既然王上不願喚御醫。那讓奴婢為您處理傷口好嗎?」
折騰了一夜,體力早已透支的皇甫陵只能頷首。
「那奴婢這就去盛熱水,請您再忍耐一會兒。」得到首肯,蘇綠水馬上起身去準備。
她邊走邊想,方才掀開絲被時,除了看到被上的血花和他腿上的傷口,她似乎還看見被塞在角落的黑衣。不過重點不是那件普通的黑衣,而是衣上繡著的銀徽。
那銀徽眼熟得緊,她似乎在哪見過……
踏著困惑的腳步,她走出房門,小腦袋瓜子仍不停回想自個兒究竟在哪見過那特殊的圖案……
望著她離去的皇甫陵,不只一次低罵自己,「該死,怎麼會這麼大意……」
他本有足夠的時間將一切掩飾好,要不是一時出了神,看著她恬靜的睡顏看到入迷,也不會衍生出後頭這些麻煩……
他究竟是怎麼搞的,怎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出這樣的錯?該不是太久沒踫女人,才會欲求不滿,饑渴到對一個小爆女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