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臭女人,竟敢騙我!看我怎麼對付你!」安東尼怒氣騰騰地撂下狠話,猩紅的雙眼再加上他肩頭不停流下的鮮血,現在的他簡直像個魔鬼。
啪啪兩聲,安東尼各自賞了她左右兩邊一個耳光,然後得意地看著她。
熱辣鮮明的印記,立刻出現在夏莎白女敕的臉頰上,她痛得眼淚直流,更受屈辱的是她的自尊心,無奈嘴巴被捂住無法出聲,只能發出模糊的啜泣。
「嗚嗚……」她在心里一直喊著︰米歇爾,快來救我,米歇爾……
似乎她的淚水又牽動了他心里的某根弦,他變得很溫柔,不但溫柔地替她擦去滑落的淚珠,還溫柔地撫過她臉上的紅印,「不要哭,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說完,他立即像餓虎般撲向夏莎,埋頭于她的胸前,不停親吻舌忝舐著。
這下子夏莎可以確定他精神絕對有問題,否則怎麼會喜怒這麼反常,她嚇得眼楮張得更大,身體更拚了命地扭動,企圖阻止他的侵犯;並在心里不斷祈禱可以看到米歇爾的身影……
這時候一聲巨響,伴隨著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出現,同時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
「放開她,你這衣冠禽獸!」米歇爾一吼,瞬間用力揮出右鉤拳,接著又是左鉤拳,一記記又狠又扎實拳頭,立即落在安東尼臉上、身上。
夏莎拖著癱軟的身子坐起來,看著兩人扭打纏斗的身體,她受驚的淚臉上綻放出一個安心的笑容。
他來了!他听到她的呼喊,來救她了!夏莎在心里一直低喃著這句話。
很快的,孰勝孰敗馬上就分出來了,米歇爾憑借著多年學習柔道、空手道以及拳擊的功夫,再挾帶著滿腔怒氣的助陣之下,幾個回合之後,就把安東尼打得節節敗退,最後像只斗敗的狗夾著尾巴逃了。
米歇爾本來還想追出去,卻被她哭喊的聲音喊住了腳步。
「米歇爾,不要離開我!」她害怕地再度淚眼迷蒙,伸出手想拉住他的手。
米歇爾心痛地趕緊奔過來,握住她的手,並將渾身發抖的她擁進懷里。「我就在這里,我哪里都不會去。」
老天,才幾個小時不見,她怎麼就變成這樣!早知道她會被欺負成這樣,他是絕對不會讓她赴約的。
「米歇爾,他……他……」躲在他溫暖的懷抱里,夏莎不停啜泣哽咽著,哭得米歇爾的心也跟著揪在一起,心疼不已。
「我知道,你不要害怕,我已經把他打跑了。」他用力地將她摟住,完全沒有注意到這樣的力道是否會傷了她。不過,他需要這麼做,才能確定她人是安全無虞地在自己懷里。
不過夏莎並不覺得他的力量過大,反而覺得這樣讓她更有安全感,感覺到自己是被小心保護著。
她伸手環住他的腰背,用身體的接觸來汲取溫暖,現在她最想要的是,感覺他就在自己身邊。
「對不起,我不該……不該沒有听你的話……」她想到沒听他的警告而差點惹禍上身,她自責的眼淚又潸潸落下。
輕捧著她的臉,米歇爾這才注意到她臉上的紅腫,他氣憤地想再沖出去殺了安東尼,不過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他決定先安撫她再說。不過這筆帳,他一定會討回來的!
「噓,這不是你的錯,」心疼地吻去她不停掉下的晶瑩淚珠,米歇爾自責不已。「這是我的錯,我不該因為賭氣而不肯早一點過來,是我的錯。」
他有听到電梯開的聲音,也知道她已經回來了,不過就是因為鬧別扭,他才躲到浴室去淋浴,結果這一拖延,竟讓她受到傷害。要不是他最後還是受不了,沖過來要和她說清楚,不知道她會不會受到更大的傷害?這都是他的錯。
哀開他緊皺的眉心,夏莎不忍他將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她溫柔地替他開罪,「不,你沒有錯,錯的是我!我已經是個殘花敗柳了,別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我,這是我自己的問題。」
其實她已經想開了,幸虧她最重視的第一次是給了米歇爾,而不是別人,這樣就夠了。不過,她一想到有人竟用這樣的理由想欺負她,她還是會覺得難過。
「他真的這麼說?」米歇爾握緊拳頭,全身上下滿是可怕的殺氣。「早知道我就應該把他打死,這種人活著,只是浪費地球的糧食。」
「你不要生氣,因為他說的對。」夏莎不要看到他為自己而去傷人,進而觸犯法律。更何況安東尼說的也是事實。
不過米歇爾就沒她那麼忍讓,他氣呼呼地大聲咒罵︰「不對,他說的只是一堆狗屎!」
看到她驚訝的眼神,他馬上放軟聲調,「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面前說髒話。不過,莎莎,你還是全世界最純潔的女人,那一晚我並沒有佔有你。」
他不曉得這件事對她的影響有這麼大、這麼深,如果他知道的話,他一定會在再見到她的第一天就告訴她實情,絕不會讓她背負著這難听的罪名和痛苦的枷鎖。
唉,他又虧欠她一次……
「你說真的?不是在安慰我?」夏莎又驚又喜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看到她重拾笑容,米歇爾這才放下心中大石,也有心情和她開玩笑。
「我希望那是假的,天知道我有多希望能佔有你,不過……」他笑著迎視她緊張又帶著微怒的目光,然後才嚴肅地宣布︰「沒錯,我說的都是真的,你還是真真實實的處女。」
夏莎高興地在他臉上用力地香了幾個,不過她又想到另一件事。
「可是你……」唉,該怎麼說呢?
雖然只有幾個臉頰上的親吻,米歇爾已經很滿意了,因為這可是她第一次主動對他做的親密行為。她本性保守,有這樣的表現算是很不錯的了。
看到她吞吞吐吐的模樣,米歇爾開心地笑了,同時向她解釋當天晚上的經過。
「因為你體內藥作祟,我不忍心看你痛苦,只好用其它方式來解除藥性……」
听完那臉紅心跳的經歷,夏莎羞得連腳趾頭都紅了。
她又沒有叫他說的那麼清楚,他干什麼報告地那麼仔細!
「如果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免費讓你試試,看看我說的是真是假。」米歇爾擠眉弄眼地逗著她,那曖昧的話讓她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
「你很討厭ㄋㄟ!」夏莎用手指戳著他的肩膀,大發嬌嗔。
不過她心里有更多的感動,她居然有幸可以遇見這樣的男人,並被他所鐘愛。
她知道,她再也躲不掉這男人撒下的溫柔情網,更何況她也不想逃了,她正視那顆早已愛上他的心……
擁著她心愛的男人,夏莎現在越來越相信,這才是上帝為她開啟的另一扇窗!
雖然事情解釋清楚,兩人的關系也變得更好,但米歇爾卻無法忘記她答應其它男人的邀約。
「說,為什麼要和他出去?」他不滿地抱怨。
現在的他,十足像是個醋桶打翻了的丈夫。
「還不是因為你!」知道他在吃醋,夏莎心里一陣喜孜孜的,但她卻故意不表現出來,反而指著他的鼻子,大有秋後算帳的味道。
「我?」米歇爾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讓你和他出去!」
「就是為了要躲避你,我才會答應他的邀約,誰知道……」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她心有余悸,身體又開始發抖。
就算有再多不悅,他也不忍心再責怪她了。
「算了,別再想了,反正以後有我在你身邊保護你,不會再發生類似的情況了。」
雖然這樣說好象有點不對,但也多虧安東尼這一鬧,才能讓他贏得美人芳心。不過從今以後,他不會再讓她流淚了。
「嗯。」夏莎甜甜地笑著在他懷里點頭。突然,她回想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發現似乎都和他有關……
「為什麼自從遇到你之後,一大串倒霉的事就紛紛找上我?」
從到酒吧被人下藥開始,以為被他「欺負」了而沮喪不已,回到家馬上被吳少剛糾纏威脅,想不到跑到法國也會被人企圖強暴,該不會她和他犯沖吧?
米歇爾相當不滿意她的說辭,他挺起胸膛,自信滿滿地反駁︰「應該說是我一次又一次的英雄救美才對!」
夏莎听到他大言不慚的話,噗哧一聲,笑得夸張。
這男人喔,一點都不懂得什麼叫謙虛!
「笑什麼?」米歇爾故意沉著俊臉,定在和她的鼻尖只差一公分的距離盯著她說︰「你要怎麼報答我?」
夏莎用手指輕輕刮他的臉頰,「中國有一句話,為善不欲人知,你怎麼有臉皮要討賞!」
才剛說完他這個男人不懂得謙虛,不過現在她倒覺得他是個愛人家贊賞的小男孩!
這回米歇爾更有理由了,他振振有辭地說︰「很抱歉,我不是中國人,所以听不懂那句話的意思,反正我就是要你的報答!」
他用手環緊她的腰,威脅意味濃厚。
夏莎拗不過他,卻又想要逗逗他,所以她就用簡單的兩個字來敷衍他。「謝謝。」說完,她故意偏過頭去,裝作冷淡的樣子,其實她心里已經笑的快要內傷了。
米歇爾不高興,而且是「相當」不高興!他扳過她的臉,「就這樣?沒別的了?」
「你還要什麼?」夏莎假裝听不懂。
米歇爾突然變了表情,壞壞地露齒一笑,「例如這個……」
他低下頭,雙唇準確無誤地印上她香女敕欲啟的小嘴,大膽的將舌探入她嘴里,恣意吸吮著她口中的甜美津液——
隨著他的熱吻,夏莎的頭腦開始發昏,身體也因為他所散發出來的熱力而癱軟無力,睜大的雙眼也承受不住地緩緩閉起,兩只縴臂慵懶地攬上他的臂膀。她已經完全淪陷在這個吻里,丁香小舌也隨著他的韻律而舞動……
「唔……」夏莎無法抗拒這美妙的感受,也無力抗拒,只能發出嬌喘申吟。
听到這申吟聲,米歇爾的馬上直線飆升,一雙大掌不停在她的嬌軀上游移,不知何時,她身上的衣物已經被解開來,露出白女敕又略顯緋紅的大片肌膚。
棒著薄薄的絲質,他大膽地直接覆上,手掌也用力地揉捏著她胸前的豐盈。
他太清楚她有多熱情了!那一夜是他永遠不會忘記的,而今晚他要將它完成。
想到這里,他揉捏的手勁開始加重,並滿意地看到她因這舉動而全身輕顫。
「米歇爾,不要……」就在此時,夏莎回過神來,羞赧地用手推開了他,然後轉過身去整理衣服。
看著她顫抖的雙手,困難地要將不听話的鈕扣歸回原位,再看到她臉上未退的紅腫,米歇爾不禁暗聲咒罵起自己︰該死的你,瞧你把她嚇住了!
他心疼地從背後圈住她,將頭偎進她的頸項間,低聲向她道歉。
「對不起,我太急躁了,沒有考慮到你才剛剛發生……」
「不是這樣的!」夏莎猛地轉過頭來澄清。想到兩人有過的親密行徑,她不禁羞紅了臉,低頭訥訥地說︰「我、我只是不習慣……」
「沒關系,我了解。」米歇爾微笑地化除她的尷尬,然後緊緊地擁著她。
兩人靜靜地享受這溫馨的身體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