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底限 第五章

書名︰痴情底限|作者︰棠芯|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表魎一邊月兌下濕透的衣服,一邊用炯亮的眼眸直勾勾的凝視著她。

飛絮的臉頰微紅,此刻他專注的目光,還有漸漸的胸膛,皆讓她覺得全身火熱。

「你洗完了?」他露出一抹調侃的笑容,似乎對她臉上的赧紅很感興趣。

飛絮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嘴唇,微微點頭。「洗澡水我已經放好了,你在雨里站了那麼久,如果受了風寒就不好了……」她的聲音在他的注視下慢慢變弱。

表魎走向她,熱烈的吻住了她。他胸膛的熱量透過薄薄的睡衣落在她胸脯上,他的舌纏繞著她的,肌肉結實的大腿緊貼著她柔軟的雙腿,飛絮的雙腳一軟,自然的倒靠在他的懷里。

「飛絮,我的寶貝,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的身邊,永遠不要了。」他熾熱的雙唇在她滾燙的耳上呢喃低語。

飛絮的身體掠過一陣痙攣,她將他微微推開。「你……快去洗澡吧。」她抬起頭,看著他粗獷又不失溫柔的臉。

表魎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轉身走進浴室。

飛絮的胸口還澎湃著悸動,她撫模著被他親吻過的嘴唇,虛弱的坐在沙發上。

罷才掠過心底的是什麼?她似乎也在鬼魎的眼里看見了同樣的,她有些興奮、有些期待、卻更有著惶恐不安。

窗外的雨下得好大,過一會應該叫他離開嗎?還是……

她的眼掃過他月兌下的衣服,發現他根本無法離開!因為這里沒有任何適合他穿的衣服,可是如果要他留下,今天晚上他們是否會……

她用力甩頭,甩掉那讓她臉紅的想法。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好不容易才能突破心理障礙和他在一起,他們必須好好經營這份感情。

不管他的心里還是否惦記著前任女友,她都要努力的愛他,只要能留在他的身邊,她不在意他心里是否只有她。

只要知道,他也愛她,就行了!

飛絮抬起頭來深呼吸,覺得這些日子壓抑在心頭的壓力終于緩和,頓時神清氣爽起來。

可是一回頭,卻看見只在腰間圍著毛巾的鬼魎走出浴室,他精碩的身體在她眼前一覽無遺。

飛絮的臉頰立刻如紅透了的隻果,她趕緊低下頭,心髒撲通撲通的直跳。

表魎的眼里閃過詭異的光芒,他邁著大步向她走來,停在她面前。

「你……你今天晚上睡床好了,我可以睡沙發。」她的手不自覺握住了他換下的濕衣服。「我去幫你把這些衣服洗一洗,明天早上應該就會干了,我……」她突然站了起來,羞紅的臉依然不敢抬頭。

他的大掌卻擋在她面前,鬼魎俯子,在她耳邊性感的低語。「我怎麼會讓你睡沙發呢?今天晚上,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說過,我不要再離開你。」

她的身體陣陣發麻,奇妙的熾熱感在小骯處聚集,她的身體也忽然滾燙起來。

「鬼……鬼魎,你別胡鬧。」

「我沒有胡鬧,我要你,就在今晚。」

飛絮手里的衣服落到地上,她呆呆的拾起頭,看見他燃燒著的深邃眼眸。

「我們永遠不要再分開,飛絮!」他抱緊了她,將她的身軀緊貼在他的身上。

他發現自己真是一個天才,原來說出這樣的甜言蜜語,也不是那麼困難的事。為了留美子,他甘願把自己的靈魂賣給魔鬼,只要可以替她報仇。

表魎的眼里閃過深沉而陰鷙的光,他低下頭去,用力吻住她。

飛絮緊閉著雙眼,如小扇般濃密的睫毛不住抖動,呼吸也漸漸急促。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手正在解開她胸口的鈕扣,她輕輕顫栗著,手心冒出冶汗,她怎麼會同意他這樣做呢?

此刻,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卻宛如待宰羔羊般,只能任憑他擺布。

胸口微涼,她知道睡衣已經被他褪下,他的手溫柔的滑過她的脊椎,讓她劇烈的顫抖,那如觸電般的痙攣究竟是什麼?只因為他小小的踫觸嗎?

他的手帶著滾燙的力量伸到她的背後,解開了內衣的鉤扣,她忽然睜開眼楮,帶著種乞求和驚嚇,直直望著他。

「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我愛你。」他俯下頭來親吻她的嘴角,在她耳邊呢喃發誓。

飛絮緊繃的身體微微放松,放在身側的手重復握緊又放松,是的,不要害怕,他是她愛的男人,她應該相信他。

胸前一空,空氣掠過她赤果的胸脯,她下意識的舉起手想要遮掩,而他的手卻快一步的握住她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

「你真美,飛絮。」鬼魎熾熱的眼眸緊盯著她飽滿的胸脯,看著頂端那兩朵嫣紅的蓓蕾,隨著她身體的緊繃而輕微顫抖。

「不、不要,鬼魎,我……不想……」飛絮覺得羞愧下已,她從沒有在男人面前這樣過,這讓她感到既無助又脆弱。

他的雙手握住她的,與她十指相纏的同時,也完全覆蓋在她的身上,他們之間只剩下她的底褲,和他腰間的毛巾。

「不要抗拒我,飛絮。」他一邊溫柔低語,一邊輕柔啄吻著她的眼和秀眉。「我們之間不應該有任何距離,我要你,現在就要你。」

他吻著她小巧的鼻尖,又吻上她嫣紅的嘴唇。

飛絮發出細微的喘息聲,感覺他濕潤的唇滑過她的嘴,開始沿著她的頸項一路而下。

她放松了和他緊握的手,那輕柔的吻打消了她的恐懼,她開始學著放松。

表魎一手握著她的腰肢,一手悄悄的溜上她的肩膀,撫模著那里的渾圓。他的嘴唇則停留在她的肩胛骨上,輕柔的啄吻著。

熾熱的力量在她身體里蔓延,她開始感覺到一種想要爆發、想要得到更多的疼痛。飛絮的手怯怯的滑上了他剛健的身體,抱住了他的腰。

得到她的鼓勵,他才讓自己的手撫上她豐滿的椒乳,感覺著它的柔女敕與滑膩。兩顆蓓蕾在他的手心里漸漸挺立,綻放出最美麗的光澤。他移開手,帶著欣賞的目光凝視著它們。

無論她曾經做過什麼,她的確是個美麗的女子。鬼魎的胸口掠過一陣,他俯下頭去,一口攫住了其中一顆蓓蕾,用牙齒輕輕的撕扯著它的頂端。

飛絮驀地全身緊繃,歡愉的申吟聲從她的櫻桃小口逸出。鬼魎的唇手究竟對她做了什麼?他時緩時急的撫模,為什麼會讓她覺得全身舒暢,卻又難耐的緊繃呢?

她從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可以擁有這樣奇妙的感覺,他彷佛在折磨著她的身體,可是她又期待著這種折磨。

他的手依然在她的一邊胸脯上逗留、挑弄和拉扯,他的嘴也含著她的一邊蓓蕾輕柔的吸吮著。

「啊……」飛絮的申吟聲漸漸放大,眼神渙散而迷離,仿佛所有的意志都已經下屬于自己,只能集中到他的唇手所在的地方。

「放松,寶貝,放松。」他誘哄著她,一邊扯去環在腰間的毛巾,一手拉起她底褲的邊緣。

飛絮驀地睜開迷茫的眼,眼里滿是驚慌。「鬼魎,不行、我怕……」

「別怕,是我!」他一邊說著,一邊堅定的拉下了她的底褲。

飛絮立刻夾緊雙腿,莫名的恐懼侵襲著她的心。現在,她真的一絲不掛了,可她真的準備好把自己給他了嗎?

但鬼魎卻不允許她拒絕,他微微一用力就拉開了她的雙腿,在她來得及掙扎以前,手指就溜進了她緊窒絲滑的甬道里。

飛絮瑩白的身體一陣顫栗,她想要推開他邪惡的手,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體里面!

她先是嚇得倒抽一口冶氣,但是立刻只覺得全身躁熱難耐,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跟著他手指的抽動而沸騰。一種如遭電擊般的強烈刺激,隨著他移動的手指而爆發開來。

她真緊!表魎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受她誘惑,漸漸的興奮起來。他本來只想盡快的完成這一切,可是身體竟漸漸不受控制。

她羞澀的申吟聲和嬌女敕的身體,都帶給他強烈的沖擊——

不,他不能被她吸引,他必須趁著情況失控之前,盡快完成它!

表魎突然一個挺身,他的堅硬在瞬間剌穿了她的柔軟,突如其來的痛苦讓飛絮大喊出聲。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她好痛,從他進入的地方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

表魎驀地停止進入,看著她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和蒼白的臉色,不懂他為什麼會覺得心軟憐惜?是因為她眼里混合著信任的驚慌嗎?

不,她是他的仇人,是她害死了留美子!她並不如外表看起來那樣無辜柔弱,她是個殺人凶手!

他的眼里閃過冷酷的光芒,再也不在乎她的驚呼和脆弱,迅速的進出著她的身體。他讓自己的心變得冷漠,那樣就不會被蔓延在兩人間的親昵所迷惑,不會忘記他如此做的目的——一切都只為了復仇!

飛絮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不明白為什麼他不再溫柔對待她,她想起他剛才的溫柔,那難道是她的錯覺嗎?

在他猛烈撞擊時,她的神智開始渙散,一種奇異的快感從他們的結合處升起,取代了她所有的思緒和意識。

她成為了鬼魎的女人!

飛絮在鬼魎的懷里醒來,莫名的顫抖了一下。

她記起昨夜他的溫柔和粗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錯,可是在他進入她的身體以後,就不曾感覺到他的溫柔。雖然那樣的粗暴也帶給她快樂,但她知道,那還欠缺了什麼。

「怎麼了?」鬼魎忽然張開眼,看著她一瞼泫然欲泣的表情,他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緊貼在胸前。

飛絮抬起頭,看著他關切的眼,難道是她太過胡思亂想嗎?此刻的他,跟以前的他沒有任何分別。可是淚水還是下爭氣的涌入她的眼眶,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感到如此心酸。

「寶貝,怎麼哭了?」他親吻著她的額頭,憐惜的撫模著她的後背。「是我把你弄痛了嗎?」他想起自己昨夜的粗暴,微微有些緊張。「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知道,我只是太想要你了。」

他的計畫才剛剛開始,千萬不能因為一時的疏忽而付之東流。

在他軟言細語下,她的不確定緩緩散去,緊靠著他熾熱的胸膛,她可以听到他穩定的心跳聲。

「我向你保證,以後就不會痛了。」他抱緊她,小心的說著。

飛絮顫抖的將手伸向他的後背,怯怯的抱住了他。「鬼魎,我們不會再分開了吧?你是真的愛我吧?」

這樣脆弱的話她本不想說,可是正經歷了昨夜的親密以後,她知道以後她再也不會愛上其他男人了!她想要和他長相廝守,想永遠和他在一起!

「不,我們不會分開,任何人和事都無法把我們分開。」他的眼里閃過暴戾的光,可他的聲音卻無比溫柔。

他吻著她頭頂的秀發,眼里竄過冷酷無情。

「即使你想走,我也不會放你離開。」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冶漠,但陶醉在他溫柔擁抱里的飛絮,卻沒有發覺。

她只是安心的依靠著他,卻不知道他所有的溫柔,都是蠱惑她的毒藥,她愛上的這個男人,注定要帶給她無盡的痛苦和折磨。

*************

「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嗎?」穿梭在忙祿的工作人員中,蕭芳菲一路詢問著各處情況。

今天在風宅這個寬闊的草坪上,將舉行鬼魎和飛絮的婚禮,風、炎兩族所有的人都感到歡欣、充滿期待。

當年風燻和弄影的婚禮不是在祝福下進行的,但是這一次,兩家人一致決定要給這對新人一個最美好的回憶,這個婚禮也將風、炎兩家人更緊密的聯系在一起。

「真沒想到,我們兩家的淵源會這麼深!」弄影帶著笑容來到芳菲身邊。

「以前是深刻的恨,現在則是深刻的愛!」芳菲再度環視整個戶外的準備,滿意的微笑。「能從仇恨里解月兌出來的感覺真好。」

「兩位夫人,你們是不是應該進去看看新娘?」穿著一身黑色禮服的鬼魎向她們走來,看起來帥氣十足。

「新郎來了。」弄影調皮的眨了眨眼。「我妹妹以後就交給你了,如果你敢欺負她,我要你好看。」

「是,夫人!」他單手放在胸前,誠心的鞠躬,但一絲詭譎冷酷的笑卻落在他眼底。

他要與炎飛絮結婚了,他的計畫終于進行到最高潮的部分。今天,是一段婚姻的開始,還是復仇的開始?

抬起頭,他的眼里又恢復平常的玩世不恭情。

他不想要讓任何人看出他的計畫,也不想要任何人的阻攔,他只要按照自己的方式讓飛絮付出代價就行了。

一轉身,他跟著蕭芳菲她們一起走進新娘的休息室。

「新郎是不能進來的!」眾女伴一看見他,就大聲喧嘩。

他則帶著狡猾的笑容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除了穿著婚紗的飛絮。

表魎直直望著她,穿著白色婚紗的她看起來如此高貴美麗,如果他心里沒有仇恨,也會被她吸引嗎?

飛絮就站在那里,對他淡淡的微笑著,眼里眉間滿是濃情蜜意。

那件名家設計的禮服,將她曼妙的身姿緊緊包裹,立領的設計更突現她的純真與甜美。

此刻的她眼眸如星,柳眉如黨,肌膚如玉。誰會想到,這樣甜美的女子會是殺人凶手?

表魎冷靜的眼里竄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和憤怒,他向她走去,親熱的摟住她的腰。

「你真漂亮。」

飛絮嘴角的笑容更加甜蜜。「你不應該來的,又要讓她們笑話了。」

「笑話就笑話,我想見我的新娘,這也無可厚非。」他霸氣的笑著。

「你呀。」飛絮抱住他的腰,對他甜甜一笑。

表魎霎時迷惑在她甜美純真的笑容里,為什麼她可以擁有這樣純真的笑容?他的心里一凜。「告訴我,你覺得聿福嗎?」

「我很幸福。」飛絮的眼里滿含著深情,清亮的眼凝視著他。「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很幸福。」

「是嗎?」他淡淡的說著,輕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幸福就好。」鬼魎的臉上依舊帶著迷人的笑容,只不過那笑容並沒有溫暖他冰冷的雙眼。

他放開她的腰,依舊專注的凝視著她。「我先出去了,過會見,寶貝。」

「好,一會見。」飛絮無比依戀的說。

他帶著笑容轉身,一轉過身,陰霾卻布滿他英氣逼人的臉。

她說因為要嫁給他,她很幸福!在留美子死後,她居然敢說她很聿福!

表魎陰駑的眼里掠過冷酷和決心。

不,炎飛絮,你不應該得到幸福,我也不應該得到聿福。自留美子死去那一刻起,我們兩個都失去了幸福的可能。

我不會讓你幸福的,我發誓。

依舊沉浸在聿福里的飛絮只是認真的望著他的背影,幻想著他們婚後的幸福生活。她好愛好愛這個男人,他帶領她走出了過去的陰影,讓她可以勇敢的面對自己的過去,開始新的生活。

他會帶給她幸福的,她堅信!

可是為什麼看著他此刻離去的背影,她會有悲傷的感覺?這突然涌上心頭的不安究竟是什麼?總是在他們無比親近時,這種不安就會襲上心頭。

不,她不要胡思亂想。搖搖頭,她搖去所有的擔憂和不確定,今天她是他的新娘,她要用最美麗的笑容來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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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非常成功,一切都顯得那樣美好和快樂。他們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炎、風兩家的人第一次這樣真誠的祝福一個婚禮,這也是他們第一次用愛來連接彼此的命運,而不是恨!

換下禮服的飛絮靜靜的坐在床沿,她的思緒還停留在婚禮的每個片段上。今天的鬼魎既紳士又和氣,收起了他二貝的豪放和霸道,但這樣的他卻是無比迷人、令人心動。

房門被打開,她立刻甜美的抬起頭。

「你累了吧?要不要先洗澡?」她覺得自己的口氣听起來,完全像是個陶醉在幸福里的小妻子!

「我不累。」他沒有如她所料那樣來到身邊,在關上門後,只是站在門邊,表情難測的看著她。

「怎麼了?」飛絮立即站了起來,眼里有著困惑。

「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他抿了抿嘴角,表情變得有些嚴峻。

「好。」雖然不知道他想談什麼,但她只是柔順的答應。

表魎定定看了她一眼,然後向窗邊走去。飛絮可以清楚的看見他手臂上肌肉緊繃,全身似乎處于高度的緊張和警備狀態。

他到底想和她談什麼?看著他的背影,她感到一股壓力和難解的驚慌。

「記得以前你指責過我在逃避,逃避向你提起任何她的事。」鬼魎的聲音鎮靜血冷漠,平板的沒有溫度。

她心跳加速了一下。「是的。」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向你提起嗎?」

「不……」她忽然覺得喉嚨哽塞,困難的吞咽一口口水後才能繼續說。「我不知道。」

「其實你認識她,應該說,你們曾經有過短暫的交集。」鬼魎周身散發出陰冷的氣息。

沉默像幽靈般朝著飛絮包圍而來,他那頎長的身軀,突然變得離她很遠。她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手。

「她的名字是留美子,山口留美子,我想你應該有印象吧。」他倏地轉身,冰冷的聲音如利箭般向她疾射而來,插在她的胸口上。

飛絮頓時感到無法呼吸,劇烈的痛在身體里爆裂。

而鬼魎,只是冷冷的望著她,目光穿透了她單薄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