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女人看到來人並不是她預期中的人,立刻警戒的坐起身,盯著語桐。
「我才想問你是誰咧!這房間的主人不在,你在這里干嗎?」還穿成那樣,她不怕感冒喔?
也不知怎麼著,語桐竟然覺得自己一肚子的酸味。
「是彥叫我先上來等他的。」
彥?叫那麼親熱要死喔?
「那他人呢?」
「他還在樓下的辦公室,叫我先上來準備準備。」女人嫵媚的說,還輕佻的看了看語桐,只可惜語桐看不懂她的意思。
「準備要干嗎?」語桐不了。
她干嗎那樣惡心巴啦的看著她?這樣會讓人想吐耶!
女人受不了的睨了她一眼,那一眼有夠輕蔑,「當一個男人叫女人進房間等他,那還可以干嗎?」非要說得那麼明白嗎?
「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一個不小心,語桐又把心里話給說出來。
「你說誰是狗男女?」女人听到,也生氣了。
「誰搭腔就是誰呀!」語桐說得理所當然。
她又沒指名道姓,是人家要自己對號入座的。
「你好可惡!」好半晌,女人才發現自己被她給牽著鼻子走,還一直回答她的問題,「你還沒說你是誰、為什麼來這里?」心里的警戒升高,她不會彥的另一個女人吧?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她問她就要答?哼!
「我要去找彥來,告訴他你有多麼可惡!」說罷,女人便要下床。
「去呀!最好把那只發情的公狗找來。」有美美阿姨做靠山,她才不怕咧!
下次回去,她要告訴美美阿姨,這只惡魔在飯店亂搞。
「你說誰是發情的公狗?」女人生氣地質問。她居然敢這樣污蔑彥?
「看你要去找誰,我說的就是誰!」語桐一臉天真。
「你憑什麼這麼污辱彥?」這女人的嘴還真毒!
「會被一只發情的母狗給吸引的,不是發情的公狗是什麼?」
而且,她忘了嗎?她剛才承認自己跟那惡魔是一對狗男女。
女人氣到不行,可又突然笑了出來。
「你慘了,彥回來了。」女人的目光定在語桐身後,還對她揚起得意的笑。
惡魔來了?來就來,她已經不怕他了……應該是這樣吧?
「他來了又怎樣?」標準的逞強。
「彥,這女人說你是發情的公狗。」女人馬上告狀。
「我听到了。」嘉彥瀟灑的倚著牆,離兩個女人有段距離,簡單的回答那女人的問題。
這個蘇語桐膽小變得不小,居然敢這麼說他!
「那你還不來教訓她!」好好的教訓這個可惡的女人,看她還敢不敢再囂張。
「抱歉,我不介入女人戰爭,你們繼續,不用管我。」他已經擺好看戲的姿勢了。
「彥!」女人跺腳,不服的抗議。
嘉彥聳肩,無辜的看那女人,表情好像在告訴她︰抱歉,愛莫能助。
「彥!」女人又叫。
嘉彥也只是朝她眨眼,沒有其他動作。
看那女人又打算再開口,語桐搶先一步。
「再叫也沒用,人家不理你,好可憐喔!」語桐惺惺作態,擺出憐憫的樣子。
女人氣炸了,看看語桐又看看嘉彥,憤然離去。
「別走呀!你身上只有穿薄紗,這樣出去會被人看光光的。」
真猛!耙穿這樣出去給人家看免費的,語桐自認沒那個勇氣。
不用太費力就可以听出語桐是在假好心,女人回頭狠瞪了語桐一眼,大步離去。
「這樣就走了,真不好玩。」
說完,語桐突然想起來,那女人走後,這里就剩她和嘉彥兩人。
「我也要走了,」語桐走到嘉彥面前,「這是我媽托我拿給你的東西,再見。」語桐把東西塞進他懷里,隨意揮了揮手,巴不得跟他永遠不見。
「等等。」嘉彥會這麼容易讓她走人?不可能。
「要干嗎?」很晚了,她趕著回家。
「你想去哪?」想這麼容易就月兌身,她是不是把他給看扁了?
「回我住的地方呀!」語桐大小姐說得理所當然。
這麼晚了她不回去睡覺,還能去哪?瞥了他一眼,她當他是低能兒。
「我有說你可以走嗎?」他應該沒說過類似的話吧?
「沒有,但你也沒說我不能走呀!」
「那現在我說了,你不能走。」
「為什麼?」很晚了耶!她現在不走,那要睡哪?
「因為你把我今晚的點心給趕跑了。」所以由她來遞補,很合理呀!
「你還敢說!我要去跟美美阿姨說你在飯店里亂搞。」這個狀她是告定了。
懶得跟她唆,嘉彥把手里的東西隨便一放,拖著語桐上床。
「喂!你把我拖到床上來是什麼意思?」他簡直莫名其妙。
「除了要把你當點心之外,還能有什麼意思?」她這不是白問的嗎?
「我才不要當你的點心!」開什麼玩笑?為什麼她要讓他吃?呿!
「你已經沒有說不的余地,因為我餓了,而你又把我預備的點心給氣跑了。」他說的頭頭是道。
說穿了是他已經哈她很久,只是剛好藉這機會……嘿嘿……吃掉她的感覺應該很不錯吧!
「誰說是我氣跑她的!」她頂多只能說是幫凶,真正的主謀可是他。
「我說的。」他老爺說了算。
「那我去把她找回來。」她才不要讓他吃,人家寶貴的第一次可是要留給老公的。
「來不及,她已經走了。」現在去追,也不可能找到人。
「那我下樓去找願意讓你吃的。」優優在樓下值班,她一定會願意的。
「你以為我都不挑嘴的嗎?」她以為他胃口好到什麼女人都要嗎?他也是有長眼楮的。
「那我去幫你叫小姐,我保證我一定找漂亮的來,這筆錢我會出,你不要客氣。」
「你以為我是什麼人?要女人還要花錢?」隨便也有一大把自願跳上他床的,她未免太看不起他了吧!
「那你到底要怎樣?」去追也不要,去找也不要,用叫的也不要,他到底要怎樣?
「不想怎樣。」
「你很番耶!」怎麼他都講不听?
「小處女,你該不會是想把第一次留給你老公吧?」想來想去,好像只有這個理由。
「是又怎麼樣?」又叫她小處女,這個死人頭!
「不怎麼樣!」嘉彥不爽的回她。
哼!要留給他老公是嗎?他偏不讓她如願。
怎樣?他就是霸道,就是一定要把她吃掉,才不要便宜那個可能成為她老公的人。
氣死了,一想到那個以後可能會存在的人,嘉彥就粉給他不爽。
兩個人僵持不下。
「總之,我就是不要被你吃。」語桐下了結語。
「總之,我就是一定要吃你。」而且就是在今晚、在這張床上。
嘉彥也學著語桐的語氣。
兩個人互瞪,氣氛凝滯……